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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文元皇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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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义真抿着嘴沉默了下,点了点头,跟着刘义隆一径走着;接着又蹙起了眉头。“可是,她怎么还会靖节先生的诗词呢?真是很讨厌!”

    刘义隆莞尔不语,小家伙不过是嫉妒人家也知道得不少;想想这府里的下人丫鬟里有几个是知道这些的?就是已嫁做人妇的姐姐,也不见得知道的那么多。所以愈加显得她有些奇特了来。

    童月确实是冤枉,不过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的事儿;也不是所有的诗词自己都会的,这是恰好碰见这些诗词都是父亲教了自己;此刻自己躺在刘义符的隔间就听见他在隔壁鬼哭狼嚎地叫着;愈加觉得自己的身上疼得厉害了。

    “哎哟!我的天啊!打得这么狠!心疼死人呢!”张夫人在那边也跟着一边叨唠着。“平日里叫你不要跟那些着三着四的人玩儿,你偏要找他们!晦气!”

    刘义符咬着牙暗哼了一声。“以后再不这样了!娘,不如让童月陪着孩儿念书吧。”

    张夫人秀脸皱了一下,转而压低了声音道:“你看人家那穿着打扮,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这里哪里没有了?偏生要她做什么?”

    “娘!”刘义符知道童月在隔壁等着上药呢!肯定听得到自己娘说的话。“她不是一般的丫头,她知道的可多了!”背上的药又让他哆嗦了一下。接着道:“她跟着孩儿,指不定孩儿还能学好点呢!”

    张夫人不是没看到那小丫头,虽说衣着朴实点儿,却真真是绝色的好容貌,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与别家不同了,大了还了得?这男孩子谁知道大些了会不会迷上她?最后一事无成的?“那也不成,娘事事都惯着你!就这事儿不成!府里丫头小厮多了去了,你挑两个跟着好好念书,也讨你父亲的欢喜。”

    刘义符不想跟她争辩这个,反正自己的主意是定了的,就以娘平日里的性子,不过是到时稍稍闹个小不愉快,过几天就没事了的。

    “孙嬷嬷!我上好了就给隔壁的小姑娘上去吧!”刘义符回头,对着齐嬷嬷道。

    “大公子!”来的是府里跟着刘裕传话的老人儿,见着张夫人,赶忙也作揖道:“张夫人。”

    张夫人点头,虽说平日里也是着三不着四的人,见着是刘裕跟前的人,还是站起来了,道:“赵叔来了,您坐。”

    赵叔退了一步,慌忙道:“不了!多谢夫人!奴才来是跟大公子说一声,大将军说了,今日那小姑娘就做大公子的陪读;要大公子好生念书,将来才好做大事。”

    刘义符兴奋地咧嘴笑了起来。“谢谢父帅!谢谢赵伯伯!我一定好生念书的!”念书对于刘义符来讲着实是没趣,不过不妨碍童月那么聪明的小丫头跟着自己一起玩儿,也多个有意思的伴儿。

    “那奴才就退下了。”

    看着老赵走远了,张夫人纳闷地嘀咕了一句:“这将军也不知怎么想的。”难不成那丫头还能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将军是有些变化了,瞧着这胡夫人刚仙逝不久,这又进来了个袁羽衣;长得也是妖妖娆娆的。张夫人思虑至此,心中愈加不快了,这好不容易走了个对头,又来了一个新对头,还是个强劲的对头;幸好兵儿是长子,地位自然是差不了的;只现在这小子也不大得将军的欢心……这么一胡乱想着,竟然独自出了门来,恍恍惚惚的走往了后面的院子里去。

    这个时节桃花也都差不多败了去,地上倒是到处是花瓣儿,来不及开放就被风雨打落的花骨朵儿;树枝上倒是干净了,地上红艳艳的,也算是不错的景致了,旁边一弯溪水缓缓地流着,里头的鹅卵柔亮柔亮地映着阳光;这是湖水的出口处,花瓣儿飘在上边,不禁又让张夫人想到了妖妖娆娆的袁羽衣了去。

    然而不巧的是,这会儿却见桃花树下,一佳人手里拿着花锄正在那小心翼翼地笼着地上的花瓣儿,树枝上残留的花瓣落在她的头上,肩上;那身姿,那动作,那画面;连张阙都有些看痴了;待回神;人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微微躬身,轻轻抬手,作揖,莞尔一笑,眉间的梅花妆恍若跟着舞动起来,唤了声:“姐姐!”

正文 第十三章 相识(上)

    张阙心有不甘自己都能沉迷她的美色,果然跳舞的女子就是动作不一样,就是行礼作揖都能跟跳舞似的。

    见她也没让自己起来,袁羽衣素来也是知道她的性情的,便也作罢自己起身了来。问道:“看姐姐眉宇紧蹙,可是有什么心思?”

    张夫人似有不想理她的意思,怎奈心里不痛快,也算是找个人倒苦水儿。“今日兵儿为着个小丫头被打了一顿;现在可好,将军倒是让那丫头就此陪着兵儿了!想来可气,也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将来定时要叫兵儿给带坏了的。”

    “姐姐也不必过于担忧了,兵哥儿是将军的长子;爱之切了,自然是要严格些的,望他日后能跟将军一般出息;而那丫头想必也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能入得将军的眼定是个不错的小孩儿。”

    前一半话听得张阙欢喜得不行,若是兵儿能接了他父亲的班,那以后自己的日子也是好过些了,虽说正室夫人已经仙逝,可自己这妾的位置依然不见得将军想要更变的意思,以后兵儿接管了兵权,少不得说也有个正牌太夫人不是?听着后半段话儿,蹦出一句:“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是……”小小年纪长得跟妖精似的。只看到袁羽衣,心想这可不是个大妖精不?只打住不说。

    袁羽衣也不追问,只淡淡地笑了下。将手里的花包放进刚刚挖好的坑中,掩上土,轻叹了口气。方才道:“姐姐,我过几日想回娘家一趟,可好?”

    张阙心知这不过是给自己交个好的意思,这话本该是与正夫人讲,如今正室夫人没了;将军也将这后院子的事儿交与自己打理,也是将来的正室夫人的意思,却没见动静,自然什么事儿也不便自己做主了来。便道:“这话合理你该给将军说声的,虽说是小事儿,到底也要有个由头的。”

    见这话明显是松了些的,只是要个离去的原因罢了。袁羽衣浅哂。站直了身子颔首道:“虽说当时恨嫁,现下思来,却是多有怀念的;虽家中再无父母,毕竟上有兄长,也甚至想念家中的亲人。”

    张阙点了点头。“你这话我自然会与将军说的,只现下战事吃紧,没事还是少说些罢。”

    “多谢姐姐的提醒。”袁羽衣躬身道谢。“那姐姐臣妾先回身收拾下了。”说完便径直扛着花锄离去。

    张阙自然是有些诧异这个平日里满面含笑的女子今日怎蹙起了眉头?显见得这脚步比往日要快了好些。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袁羽衣心中着急离开,心知这个时候去告知将军这些事情,虽说现在是宠着自己些,也怕他烦了;不若告诉了张夫人,既给了她地位,又给自己省了事儿,若到时候真是出事儿了,大不了自己担着,只是现在自己急着离去,来不及想这些。

    自己动手收拾好物件,却想起来不禁莞尔——自己在这府里竟是一个贴身的丫鬟也未曾要;这要是家去,被人见了定是要笑话的。念及此,只得坐下来歇息着,想来明日还得回了将军,要个丫头才是;何况,哪里说想要走就能马上离开呢!

    且说童月在刘义符的要求下,竟就在他的小院子里住下了。院子不大;三间下人的房间;刘义符自己要了三间,一间用来平日里懒得去厅里用膳吃用,一间放了他那一堆的小玩意儿,剩下一间就是自己卧榻的地方了。这倒好,僵着要童月留宿于此,这会儿只好将放卧榻的房间隔成两间。

    小小的房间被装饰得很温馨,窗台前放着个小案几;上面刘义符还特特地放了一盆兰花儿;中间放了一张小圆桌子,上有一茶壶,茶壶旁放着两个小茶杯,精致小巧;窗帘被风轻轻卷起,逸进一缕缕阳光,无意打落在桌前,随着帘子的飘动跳跃着,童月觉得这阳光挺生动的;转身看着满脸笑意的刘义符,觉得漫天的阳光都飞洒下来了一般,心情异常的好。“多谢你了!”

    “你不用谢我,谁晓得日后我要你做什么呢!”刘义符走进来,浅笑道。

    童月不语,自顾自走向了小案几旁,看着窗外的景致,一丛丛的荒草萋萋,偶有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微微露脸,有惊艳的感觉;再远处是一堵墙,显然这后面是鲜少有人去的,应该不过是个荒废的院子罢了。

    刘义符见她凝神,便道:“别瞧着这里看似荒凉哦!这旁边可还有个人的,不过他懒得打理这些杂草罢了。”

    童月莞尔,酒窝轻馅;不打理也有不打理的好处,这满园的荒草,显得尤为自然,少了些人工的雕琢。“这里住旁边住着什么人呢?”

    刘义符撇撇嘴,道:“还记得前几日那个想要为难你的小家伙么?我二弟的住地儿。”

    童月笑了起来,若真是这样,那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情的,想必是受了靖节先生的荼毒,一定要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了;思来越发觉得那孩子有趣。“二公子倒也可爱了。”

    刘义符虽然极为听不惯“可爱”这话,怎奈听着童月这般说刘义真的时候,心里却又是老不痛快了去。“有什么可爱不可爱的,你好似比别人大了很多似的。”

    童月倒不介意他说这些;就算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自然心智上还是要老道些的。便转移了话题问道:“这几日听闻你们有个书房子,有很多书;不如今日带奴婢去瞧瞧可好?”

    刘义符抿了抿嘴,显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去书房的主意,可看着童月显然是极想要去的,便道:“好吧!看到什么好玩的,你记得跟我说一声便是了。”

    “自然的。”童月点头,心里不知怎么的,特别想见一见那个在台阶上坐着看书的人,看看那轻蹙眉头的人。

    还未思及完,手已经被人扯了去;人也随着被牵了出去;

    出了院子的门,由着一条小径往左走,小径两旁都是些藤条的植物,上面开着黄色的小花,也没有什么人,显得特别的幽静;再过一道小圆门;依然是青石砖的小径蜿蜒向前,不过景致却是变了,两旁成了大片的翠竹,风在这里便有了响声;小径拐出了竹林继续向左边延伸了去;而右侧却迎来了一条宽阔的青石砖路,路边的植物也矮去了许多,少了些许的幽静,多了一分阔气;童月记起这边是第一次来这里经过的地方;到大道上沿着左边抬眼便见着了那天看到的古朴的雕花屋檐,红木漆的雕花门,只是今日这里未见到那个坐在台阶上的孩子;童月心里有小小的失落。

正文 第十四章 相识(下)

    “那,这就是你要去的书苑子;这里是父帅特特地给我们几兄弟看书用的。”刘义符指着童月看向的地方,微微有些骄傲地道。

    “那不知大哥可曾在书苑子里呆过一日不曾呢?”旁边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戏谑。

    刘义符翻着白眼转着眼睛。实在受不得这小家伙的气。只对着童月道:“童月,要不要进去看看?”

    “胡说的!”刘义真由小径跨入大道,赶上来道:“父帅没说除了咱们兄弟几个谁可以随便进去那里的!”

    “可是父帅说了,要童月陪着我念书的!她若不能进去,那怎能叫陪呢?”刘义符转身对着刘义真争辩道。

    “哎呀呀!你看看你们!”刘义真囔了起来,指着刘义符与童月相握的手,叫道:“书上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怎么能牵手呢!”

    童月苦笑了起来,瞧瞧地想要将手拿出来。

    可刘义符偏偏就不让,抓紧了也叫道:“怎么不亲了?读的什么捞子书啊?童月是我的丫头,我牵着怎么了?”

    “你这样,你就得娶她了!你都不懂我说的是啥!”刘义真气急败坏。这个讨厌的丫头,若是大哥真娶了她,那还得了?

    刘义符一咬牙,沉思了一下,干脆将童月的手拿到了胸前。“我就娶她了怎么了?”

    听到一个“娶”字,童月的脸色已经红得跟那九月的霜叶一般,白皙的皮肤似红得似乎要滴出来了。急忙想要将自己的手扯出来;虽说刘义真说得并不全有道理,但突然想来,这似乎也并不合情理;可被刘义符死死地抓着,根本就没法抽出来,记得童月都要掉眼泪儿了。

    后面传来两声轻微的咳嗽声,便有人叫道:“大哥……早!”

    童月艰难地转头,却迎上了一双忧郁的眼睛,澄澈而安静地看着自己;微微抿着嘴,似有话要说,却终究沉默;童月注意到了,注意到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就是那一日坐在台阶上的孩子,就是他了。就是那个惊鸿一瞥的人,童月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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