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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文元皇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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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如儿的声音有些哽咽。

    齐妫抬眸看向她,这几日大概是因为病着了,脸色比之前苍白了许多,也不似之前的那般乐观快活了。“何事?”可想着她的隐瞒与对自己的作为,心里还是心疼不起来。

    如儿借着外面熹微的晨光,模模糊糊地看得见齐妫坐在床边,正看着自己,但脸上的表情自己看不清,言语却听得出:再不似从前那般亲切了。遂抿了抿嘴,走到床边道:“小姐,我是在请罪的。”说完竟“噗通”地跪了下来。

    齐妫一愣,见她直挺挺地跪在自己的跟前,着实的觉得心酸:平日里,自己哪里会舍得她跪再地上呢?更何况如今病着?

    “那日夫人小产之后,我就偷偷地将那还未来得及丢掉的药渣拿了去……”

    齐妫吸了一口气:她果然早就这般做了。

    “事后我本打算等着小姐回来交给你的;但是……”如儿泪眼朦胧,本来就看不清的眼睛,此刻更是白光一片了。“但是,他们威胁我,若是我将这包药渣拿出来给你了,便要杀了我郊外全家……他们,时刻都在监视我。”说完,后怕地望了望身后。

    监视?齐妫并没有察觉出有人在监视。

    “然后,我便一直都不敢!可是又不能给她们,我知道,一旦给她们了,她们便会想法子除掉我的。”

    “她们?她们是谁?”齐妫心惊肉跳地问道。

    如儿愣了一下。“是……大夫人。”

    大夫人??是她?齐妫倒是一时未反应过来,但是思来想去,却应该又只能是她:她是害怕她生个儿子,将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又下拉了不少;这等小产的事情,对于她一个过来人,自然是极其简单的。

    想到这里,倒是又叫齐妫联系上了当年年姝梅也并无儿子出生,生下这个女儿,便再无所出了;如此想来,是不是也应该与她有关了?

    “那这次纵火的事情,可与你有关?”既然敞开了说,齐妫索性全都问了。

    如儿摇头。“没有,没有;但是,当日却是有人找过我,叫我将咱们的……饭庄烧掉……但是,”她抬眼认真地看着齐妫坚定地道:“我没有答应!我怎么能答应他们做这等事情呢!”

    “谁找过你?为何想要烧掉我们的饭庄?”齐妫叹道: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心,若是她早日将这事情告知自己,又如何现在这般被动,且如今成了这般局势?

    “采儿”如儿如实地道。“但是,奴婢猜想,可能并不是三小姐的主意,虽然三小姐眼界小了些,但叫她做这等事,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

    果然是歹毒了,竟然想脏了别人的名声。齐妫心里一阵揪得慌。“那依你猜,会是谁要这般做。”

    “奴婢不敢。”

    “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该做的你不也都做了么?”齐妫叹了口气,柔和地道。

    如儿心中一动,眼泪都模糊了视线。“小姐;奴婢实在是……”

    “不说了,你也有你的难处。”齐妫摆手,又将她拉起来,道:“大夫说了,你这眼睛现在哭不得,日后要落下什么病症,就麻烦;还得嫁人呢!”

    如儿含泪而笑。“小姐笑话了。”顿了顿又道:“奴婢以为,可能是大小姐或是大夫人的主意;她们早已知道药渣在我的手上;一旦这药渣落在小姐的手里,她们便是全完了;所以她们烧饭庄一是想小姐你没了依靠,不能在这建康待下去了;二是想把这些药渣烧掉,再无隐患。”

    齐妫点头,拿着帕子将她眼角的泪水也擦干净了,道:“分析得很对,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比霁儿要聪明很多;所以许多事情,也放心你去做,甚至从未怀疑过你……”

    如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轻声道:“小姐,这是上次您让我换取的银票;因着上次他们有那等心思,我一直都放在身上……其实纵火的事情,我一直想说的,可又怕自己是多想了,毕竟这是件大事,若是一旦被查出来,是重罪的。”

    齐妫看着她手里的那张一百两银票,叹息了一声。“你是个有心的,却是没能及时告诉了我。”说完站起来,道:“我先出去一趟,你好生休息。”

    如儿点点头,欲言又止。

    齐妫迎面碰见将那赵四明送往了官府的刘义隆,见他神色清朗,身穿湖蓝色长衫,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了,齐妫不禁感叹:他个儿真高。

    刘义隆见着她精神颇好,脸上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嘴角不禁扬了扬,问道:“这急匆匆地上哪里去了?”

    齐妫也凝视着他,含笑不语;待他走近,才道:“现在要请公子帮个忙。”

    “好。”刘义隆随口就道。

    齐妫心里暖暖的,他能在这个时候;问都没问,就直接答应了自己,能是多信任自己呢?“如儿的家人在城郊,她说一直有人监视她,若她将那包药渣拿出来了,家人恐遭到不威胁。”

    “她全都说了?”刘义隆含笑问道,难怪她刚才出来时,神色好了许多。

    齐妫点头。“如今我们手里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了,我想拿下他们,给失去孩子的母亲,身体受损的霁儿,还有被赶出家门的自己一个公道!”

    刘义隆点头。“好。”

    二人从如儿那里听了地址,便前去将郊外如儿的一家安顿好。

    正在家里修身养性的谢舒钗没外头猝不及防地通报被吓了一跳。

    袁毅倒是心情兴奋得不行,听到说是齐妫求见,赶紧从榻上趿着鞋子就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齐妫叫袁毅撞了个满怀,抱着齐妫就叫道:“二姐姐,好久都没见你了。”

    齐妫的心柔软成一团,他就这样毫无芥蒂兴奋地抬头望着自己。“是啊!小毅有没有想二姐姐呢?”

    “想啊!可想了!”袁毅笑得欢快,拉着齐妫的手往里走。“二姐姐为何一直都不回家啊?”

    齐妫沉默不语,见他殷殷切切的神色,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心里一阵纠结。

    刘义隆从第一眼见着袁毅开始,心里就开始不痛快,到此刻他拉着齐妫的手那份亲切的模样,越发叫他心里不痛快了起来。

    齐妫转头瞧了一眼刘义隆,眼里满是不忍心。

    刘义隆从袁毅手里扯出齐妫的手,横了一眼袁毅,轻声道:“他会比你想象的坚强。”

    袁毅莫名其妙,抬头看着个高个子碍在他与齐妫中间。“哼哼”了两句,赶紧跑到左边,又拉住齐妫的手,问道:“二姐姐,这段时间你上哪里去了呀?”

    “二姐姐有很多事情要忙,所有没有时间回来看你,以后有时间一定多来看看小毅的哦!”齐妫柔声道,欲伸手要去抚他那可爱的小脑瓜。可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竟然全被占住了?不禁拿眼瞧了刘义隆一眼,这样不好吧?

    是不好?你与他就好了?他也不是你的亲弟弟!刘义隆也使眼神,待还是红着脸将手松开了。

    齐妫有些好笑,但是小毅却是年纪小,若是现在突兀地将手抽回来,会显得比较尴尬罢?

    “家里现在一点都不好玩了!大姐姐天天就练字弹琴的!三姐姐呢!就整日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无趣得很呢!”袁毅娓娓道来。

    是啊!解决了自己这个大麻烦,自然是都开始修身养性了!齐妫想着刘义隆给自己的那一沓信件,她现在是一门心思准备攻克这道堡垒了,却不知刘义隆已经将那一沓信件都给了自己。

    想到这里,倒是齐妫欣慰了不少: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自己啊?

    “我就在外面罢。你自己进去将事情说清楚。”刘义隆突然就来了句?

    齐妫一脸的黑线。或是刚才自己想错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忍心叫自己一人去说?而且都到这里了,干嘛不一起去?

正文 第一百章 伸冤屈(中)

    刘义隆见她住了脚步,回头凝视着自己,也不说话,那种眼神,生生又叫他不忍心下来。“我不方便。”

    袁毅大概地猜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偷偷问了句:“二姐姐,他是刘义隆哦?”

    齐妫点头;打量着四周的景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母亲已经不在,自己也已经离开;他们一家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罢?也不知自己的院子可还是从前那般,梨树有没有长高,梨花是不是正待开放?

    刘义隆抬眼望着她突然变得落寞的背影;心里突兀疼了一下,还是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进入厅堂,见着袁湛与谢舒钗都坐在那里。

    袁湛也已没有了当初见他时的温和神情,此刻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叫人觉得无端的生寒,眼睛直逼齐妫,似乎想要当即就扇她一巴掌。

    幸好自己过来了。刘义隆抬眸瞧见袁湛的模样:自己的身份好歹是刘家的公子,他不能怎样。

    谢舒钗依旧是那般泰山不动的模样,细细打量着许久未曾见到的齐妫。

    齐妫躬身施礼道:“大人,夫人;小女有事禀报。”

    “你还来这里作甚?你母亲都被你气走了,你还有脸过来?”袁湛怒不可遏地道。

    站在他的角度想,也似乎是可以理解的:本他是可以得到一个儿子的,但是却因为齐妫的妒忌,使得他不仅失去了儿子,也叫心爱的女人离开了自己;自然是见着齐妫忍不住想跳脚了。

    “我母亲并不是我气走的。”齐妫淡定地道,见着他的脸色,也是不急不缓。“自然,我事先并未详细去核查那枕头里的药材,致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但是,致母亲小产的主要原因,是服用了麝香这一味药。”

    袁湛与谢舒钗的眼神突然一变。

    “大人可否记得在母亲小产之前,有服用保胎药?”齐妫徐徐问道,只当未见到他二人的眼神变化。

    袁湛仔细回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待想起这件事情,便侧头看着谢舒钗,问道:“那药可是你去抓的?”

    谢舒钗毕竟是老江湖,眼神立刻就恢复了常态,对着袁湛温柔地点头,道:“是妾身为她请大夫开的药方。”

    “那你可有仔细瞧那药方,是否有麝香这一味药?”袁湛见她神态自若,又将眼神射向了齐妫这边。

    “妾身当时只当那大夫素来与我们熟络,也是个厉害的大夫,便也没细看。”说完顿了顿,又道:“但想必不会如此,他必定是知道这麝香,是孕妇绝对不能服用的。”

    她说得不急不缓,天衣无缝,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只用认真的眼神瞧着袁湛。

    袁湛一时也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去职责她的失责,只叹气道:“平日里你一向小心的,如何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你反倒是疏忽了呢?”

    “是,臣妾有错;当日自己也是身子不适,瞧了大夫,便未记得细看三夫人的方子了。”谢舒钗轻声道。

    “既然夫人也不否认那方子确实可能存在麝香,那为何将所有的事情推诿至小女身上呢?”齐妫心中冷笑。又道:“大人还请我传上证人,如儿。”

    谢舒钗的眉头蹙起来。

    “那大夫小女也遣人去查,但早已离开了京城,现如今下落不明,应是畏罪潜逃了。也不知是谁对母亲腹中的胎儿下如此狠手;若说那大夫,理应不会戕害那从未见过的胎儿。”齐妫平静地分析: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不过是要还自己一个公道,若说用这件已经过去的事情来讲眼前这块老姜打倒,只怕没那么容易。

    袁湛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但现在也未有证据证明这府中就一定有人要害王心蕊,自然也不能因为谢舒钗的无端失责也强行怪罪于她去。

    不刻,如儿进来施礼之后,便将怀里的药渣呈给了袁湛,跪在地上道:“大人,这是奴婢再当日事发之后;在院中煎药的罐子中及时拿走的药渣。”

    “如何证明这就是夫人用的药渣?倘或是其他人的,或是你想要加罪于他人呢?”袁湛将那药渣放在桌上,眼神凌厉地扫向如儿。

    齐妫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此刻的袁湛,他是极力在维护谢舒钗。

    如儿心中一急,道:“大人!您怎么能妄自揣测了奴婢呢?若说起这个,奴婢还有证据。”

    这倒是出乎几人的意料之外;昨日她也并未告诉齐妫,除此之外,她还有何证据证明这药渣就是当日夫人所用的。

    “奴婢服侍过三夫人一段时间,发觉她记忆力惊人;奴婢也曾见她瞧过一眼那药方,若是请三夫人来此,她必定能将那药方念出,届时与这药渣中的药材相对,便知奴婢所言不假。”如儿娓娓道来。

    “你这丫头奇怪了,你难道不知三夫人已经离开京城了?这会子难不成叫她立刻回来?”谢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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