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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文元皇后-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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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臣弟有错,还请皇上责罚。”刘义康站在书房,看和坐在上头一脸神情抑郁的他,不知是不是与皇后又生了什么过节。

    刘义隆蹙眉扶额,道:“责罚又有何用?连你都不知晓她会带着英娥前去哪里,一时又能上哪里去找到她?”

    刘义康沉默了半晌,才道:“皇上,臣弟猜测,王妃应是前往江陵方向去了的,但又恐判断有误,一时之间也不敢乱说了去,何况事关公主的事情,所以,臣弟已派人悄悄赶往江陵去了。”

    刘义隆循着他的思路一想,觉得也是能够想得通的,之前英娥是在江陵长大的,自然更熟悉那边,而谢仪琳也曾经去过那里,其他的地方,他们自然也是无去处的。“但是其他可疑的地方却也不可以放过。”

    刘义康点头,又讷讷道:“皇上,臣弟肯定饶了王妃一命!”

    刘义隆脸色一沉,喝道:“当初饶她性命是因着她与谢晦并不同谋,且当初已是王妃;但她现在竟是这般目无王法!前次擅自带兵闯宫,这次私自携公主离开!早已是死罪!”

    刘义康脑袋“轰”的一下,瞪眼看着他,惊恐道:“皇兄!她是因为臣弟的事情,才会有此次的事情的。一切都怪在臣弟的身上便是!恳请皇上饶她性命!”

    刘义隆抬眼看着他满眼的愧疚之色,心道也是奇了,这二人传闻一直都不是貌合神离的,也一直并未有孩子,所以,私下里,他以为他们二人并未有过多的感情,眼前的这个臣弟,好像更感兴趣的,应该是自己的妻子!如今这般,倒是叫自己猜测错了?“夫妻之间本没有什么大事,能让一让就让一让便是。”

    刘义康听着这话倒是讶然得很,如若他未曾记错的话,后宫的皇后与他也算是患难夫妻,为何能共患难,反倒是不能共富贵了呢?当即回道:“是!皇兄说得有道理,女子,不过是嘴上哄一哄,心里有着三分惦记,她也就知足了。”

    刘义隆听着这话分明是别有深意,心中一凛,正待说什么,站在殿外候着刘能却突然进来了,神色慌张道:“皇上,皇外祖母突然病重。”

    刘义隆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便是对着刘义康也不管不顾了。

    至后宫之时,苏氏的床前已是跪满了嫔妃,刘义隆心中一痛,想来她并未在这宫中待多久,还未能享受这清闲幽静的生活,却是遭病,慌忙上前,看着苏氏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刘义隆握着她苍老消瘦的手,轻轻地唤了声:“外祖母。”

    苏氏闻声缓缓睁开眼睛,见着坐在自己床边男子,眉清目秀,棱角分明,忍不住扬起嘴唇笑了笑。“皇上来了。”

    刘义隆眼圈一红,看着她慈祥的笑容,仿佛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叫他忍不住想要落泪。“外祖母,你想要什么?”

    苏氏徐徐摇头,微微笑道:“不要什么,我就想着皇上能好好的,劭儿……也能好好的。”说完竟是用眼睛去寻刘劭去了。

    齐妫早已命人全去将劭儿唤回来,怎奈一时也到不了,这当口便是走上来,站在旁边道:“外祖母,劭儿,很快就会到的。”

    苏氏强撑着眼睛看着齐妫,心中叹息了一声。“皇后啊!万事放开些。”

    齐妫的鼻尖一酸:若是说自己想放开就能放开的话,那在这世间的许多事情都失去了意义了!夫妻之间本就不是应该一直相扶到老的么?卓文君有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眼下的这个人,却并不想要自己的一心,白首?白首只怕自己真的做不到了!也许,他就从未想过与自己白首罢?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痛下杀手

    至晚间,苏氏安详地闭上了双眼,一手握着劭儿一手握着刘义隆的手,就这样闭眼离去了。

    刘义隆并不知晓,一个老人可以这么快的离去,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就突然这样闭上了双眼,他原以为,老人应该是有许多的病痛,许多的抱怨才会慢慢的离开。他原以为,总要等一段时间的,总会有机会叫她享尽这人间的富贵,总有机会与她说许多她回忆中的话,可岁月不待人,她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不见有一点声响,也不会慈眉善目地瞧着自己唤一声“皇上”。

    齐妫怔怔地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苏氏,想起自己的母亲,就那般寂寞地离去了,苏氏能想到劭儿,母亲岂能不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不相见,她又如何在最后的那一刻不想见见自己,见见这个竟然险些将她忘记女儿,想到此,思念竟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就泪落如珠,再也是控制不住。

    刘义隆诧异她悲痛的神情,想起她与苏氏接触得并不多,并不应该有这样的痛苦。

    转眼望去,潘惠儿已然是哭出了声音,跑到苏氏的床前便是囔囔自语起来,泪落得比谁都要多了去。

    齐妫却是被她挤得退后一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了去,若不是有鱼儿在旁边扶着,她现在病中单薄的身子,已然是吃不消的,又兼心中悲痛,又是想着英娥下落不明,他皇上却是不闻不问,现下苏氏离去,更是不可能将英娥接进宫了,情绪实在是低落到极点。

    却说谢仪琳当晚从王府出走的时候,便与小英娥分析道:“我知道你肯定想要去江陵的。”

    英娥瞪大眼睛看着夜色中一脸镇定的谢仪琳,觉得又刺激又兴奋,点头跟那鸡啄米似的,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仪琳白了她一眼,拢了拢背后的全是金银首饰的包裹,道:“你不也就熟悉江陵了?”

    小英娥点头。“说的也是哦。”

    “而且,我也曾经是江陵过来的,所以,他们肯定都会猜到我们会去江陵的。”谢仪琳蹙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那我们便偏偏不能前去那里。”

    “不去江陵?”英娥眨巴着眼睛问道。

    谢仪琳点头。“不去!其他的地方都能去!就是江陵不能去!”说完拉着英娥上了买来的马车,上了去。

    英娥一脸的懵懂,就这样被她拉扯着上了马车,也不知道驶向哪里。

    谢仪琳却是突然一脸的兴奋,道:“看山涉水,老娘要过上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生活!”

    英娥听着这“老娘”二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袁婳听闻宫中的老太岁死了,心中一阵兴奋,与刘兴弟商议道:“长公主,如今老太岁没了,皇上身边也是急需要一个人的,不如便将我送进宫便是。”

    刘兴弟放下手里的棋子,缓缓道:“苏氏没了,皇上必然会伤难过一阵子,这时候我给他塞个姑娘,你觉得合适?”

    袁婳手里握着棋子笑。“这个我自然知晓的,我便是想作为前朝侍女进去,不知长公主可愿?”

    刘兴弟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前朝侍女?那可不见得容易,我知你是想在皇上的身边,但你可知这新人笑旧人哭的道理?”

    “我自然知晓,但我既能有办法在他的身边,定是叫别人无机可乘的。”袁婳隐隐含笑,她如今已然能够待在长公主府中,完全都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只差一步便可以待在他的身边了。“如今皇后在宫中并不受宠,潘淑仪却是我们这边的人,她能够少了我这个同谋?”

    刘兴弟一凛。她知晓眼前这个女子的手段,明面上看着冷傲孤寂,实际上心却是狠毒得很!若非如此,潘惠儿也不能有了皇子,听闻很快将会封她为淑妃,母凭子贵,她现在算是踏上了青云之路了,自然也得感谢一番眼前的女子。

    在袁婳的眼中,别说是潘惠儿,就是眼前的长公主,她都未曾放在眼里,她一向如此心高气傲惯了,当初本也就是袁府的大小姐,自小便是这种心性,但如今也算是寄人篱下,她知道眼下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眼前的女子发飙,宫中的那位也需小心应付,只要不妨碍她的目标,便一切都无所谓,包括刘兴弟的聒噪与潘惠儿的小心机。“还请长公主出谋划策。”

    刘兴弟点头。“我自然会帮你,帮你也是等于在帮自己。”

    但宫中的齐妫却不能够等到刘义隆从丧外祖母的悲痛中清醒过来,她见不得袁婳还活着,就如当初袁婳见不得她活着一般,本以为可以借助刘义隆的手,名正言顺地将她直接解决掉,但如今,她突然失去了那样的耐性,想他解释那些也许他看到无关紧要的东西。

    待齐妫的想法确定之后,鱼儿便已经着手开始帮她去做了。

    刘武接到鱼儿传给她的消息,当真是吓一跳,硬是某天逮着来前殿的她。

    鱼儿见着他一脸的踌躇,蹙眉道:“就当是为我做事便是了。”

    刘武搔搔脑袋,讷讷道:“可是,鱼儿,这事,这事太危险了,毕竟长公主一旦发现,只怕,只怕……”

    鱼儿瞪眼看着他,问道:“只怕什么?只怕皇后在宫中不受宠了吗?笑话!皇后现在在宫中像是受宠的样子吗?”

    刘武上前一步,伸手盖住了她的唇,左右看了看,惊恐道:“在这宫中岂可算说话了去!这么久你竟也没能习惯了?”

    鱼儿见他那副模样,当真是觉得好笑又好气。

    刘武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手掌上软软的触感,脸色一阵灼烧,烫了手般地拿开了去,慌忙解释道:“我,我,我一时心急了……别,别,生气。”

    鱼儿见着他那结巴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好了,我没介意,但是皇后娘娘交代的这件事情,务必要做得赶紧了办!”

    刘武甜蜜蜜的心,一下就冷了下来,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鱼儿一拳垂在他的胸口上,道:“没你想的那么难,方法我不都写在纸上了么?你照着我的意思说便是。”

    刘武心中还是有些怕怕,道:“我只是害怕,害怕皇上到时候不会同意了……同意了我俩的事情……”

    鱼儿脸色一红,阳光底下,白里透红的肌肤,都闪着白光,都叫憨憨的刘武看痴了去。“你着急什么,该有的都会有的。”说完转身便跑开了去。

    刘武看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傻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身,记忆中,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无耻地笑起来的,刘武仰头,迎上当空照的阳光,心中瞬间却是忧郁了不少,那在守着黄陵的两个人,不知现在如何。

    二人却是坐在小屋外,屋外全是野生野长的野菊花,此刻正是含苞待放,微风过处,徐徐摆动,修长的身姿在风中摇曳的姿态,实在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后悔吗?”刘文饮了一口酒,望着寂静苁蓉的山林和精致的坟墓,听着婉转灵动的鸟鸣;他惬意地问道。

    朱容子微微一笑,恰似一阵春波晃动,他心念一动,将胳膊肘靠在刘文的肩上,指着屋外不远处的一块空地,道:“那里一直空着,竟是野草也不肯生,只怕是要你我花些功夫了。”

    刘文点头,顺便将肩头倾斜,叫朱容子直接趴了下去,刘文暗笑。“可以啊!你长日无聊,实在应该活动活动的,酒都是我娘的,我赶明儿种桃花数去罢。”

    朱容子勉力起身,听着这话,脸都绿了。桃花?他是怎样的审美才会想到要种桃花?那艳丽女气的……“啊——”朱容子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刘文。郁闷道:“你为何要打我腰背?”

    “试试你是否结实。”刘文嘴角含笑,起身转身回屋。“进是不进来?”

    朱容子一个激灵,赶紧起身忍疼喊道:“进!”

    这是一个看起来与平时无异的清晨,阳光破云而出,终是一扫往日的清冷,花草树木都照得精神百倍。袁婳心情颇好若不出意外,她应该是能够很快进宫了,刘兴弟答应的事情,能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所以,她打算亲自出门,去为自己置备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与襦裙衣衫。

    街上一路既往的热闹非凡,更何况此时正是冷热适宜的季节,男男女女,秉承着民风开放的风尚,都是衣着光鲜亮丽地在道路上行走,过了朱雀桥,便是要更热闹些,琳琅满目,看着不禁叫人想起那坐在庙堂之上的天子,没有他的勤加努力,也不会有逐渐稳定与繁华的建康城。他,始终是她这一生最爱的那个人。

    袁婳领着丫鬟,就这样在热闹的人群当中,毫无征兆地被人一剑捅到了心间,她只感觉奇异的冰凉,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瘫软下去,忍不住缩成一团,想要减轻这种痛苦,混沌的眼前,只有奇怪的眼神与模糊不清的言语,可她实在太疼了,阳光似乎一下消散了,她只觉周身彬冰凉,全身僵硬,她好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要一拢温暖的火盆,甚至,她突然想起她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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