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请九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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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木槿!”九思怒视天帝,就说今日觉得他为何如此缠着自己。
九思毁子要走,天帝冷道:“九思,你一心为了三界,你的徒儿必定也是如此。所以用她一人之命换取凡间无数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这就是你与故玭之间达成的协议?”
天帝默认,九思冷哼一声,消失在天帝面前。
天帝拿起九思的白子,缓缓道:“急什么,这盘棋还未下完!”
木槿是不会在意那些小伤的,就算剑术不过人,她也要博上一博,木槿左手长剑,右手短剑朝初元刺去,二人过招。
初元不禁要好好的审视自己一番。
是自己多年为练功了吗?为何就连对待一个小小的魔女也叫他气喘吁吁?
可初元并未表现出来,他本想与木槿好好过过招,可望海越来越近。
确定木槿就是弑神者之后,初元临时决定,他不能在叫木槿去望海。此等对天界有威胁的魔女,必须立刻除去。
一伸手,把木槿束缚住,木槿骂道:“有本事就好好打一架,你这样算是什么好汉?放开我?”
“对不起了,这话你去地狱说罢!”初元的剑飞快刺来,离木槿的心脏就差二寸,突然从木槿身后出现了一道红光,那红光迅速化为一条力量的纽带,束缚起初元的剑,也很快的随着剑柄缠上了初元的身体。
木槿正苦思冥想着,这红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一瞬间,初元面上表情痛苦万分,木槿朝后翻了个身,离初元远远地。
见初元快要窒息扭曲的脸,木槿不禁心软起来,再怎么说,他是师傅的师兄,要是真的在这里杀了他,她和九思还怎么当师徒?
算了吧。
木槿这个念头刚刚萌生,那道红光渐渐从初元身上褪去,收进木槿右手腕上的眼中,为瞳孔点上了一滴血红。
木槿仔细再看那伤疤,伤疤本像是一个微睁开的眼,现在却瞳孔血红的看着木槿。木槿抚了抚,外人见了应该会害怕,但她却毫无感觉。就好像,她早就知道,这只眼睛迟早会睁开一样。
初元倒在云上,喘着粗气。
木槿却把他推了下去,跌落到自己的云上。
“初元尊上,我无心得罪,木槿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自保罢了。”
初元哪里能听进去木槿的话,狠狠的瞪着木槿道:“弑神者,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木槿,你要真的为了三界,你现在就应该自裁谢罪!”
木槿不懂初元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余光偶然飘到血云之下。
一望无际的望海附着雾蒙蒙的黑气,木槿暗想糟了,怎么还是飘到这里来了?
驾着血云要走,却发现一道黑影已经到了眼前。
故玭好笑的看着木槿,“我的新娘就是美丽动人,红盖头呢?可不能叫人看见!”说着,一块四方方的红绸朝木槿飞了过来,木槿欲躲,可那红绸像是盯住了木槿。
一瞬间,木槿的眼前全是红色。
她明白,自己是被那红盖头束缚住了。
木槿疯狂的拽着自己头上的红绸,可红绸却纹丝未动。而自己的意识也慢慢的沉沦,直至毫无意识,晕倒在血云上。
“糟了,我不要嫁给丑猩猩”木槿最后下意识的说了句,手腕上的那鲜红瞳孔中突然又散出一道红光,绕着故玭
故玭冷冷的看着木槿:“这丫头竟然就是天定的弑神者?”
第一百二十二章再回人间
木槿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软绵绵的床上,她骤然想起最后是在望海上空失去意识的,慌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发现,还是那件嫁衣。
周遭是她没有到过的一个房间。华丽的装饰,得体的家具。
“这里是哪?”如果是丑猩猩在的望海,为何体会不到一丁点的水汽?
突闻脚步声,木槿紧张的唤出手中的短剑,树在面前。
屏风后的人身影越来越近,木槿的心快要跳了出来。想着,如果丑猩猩真的要强迫她做什么,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印在屏风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木槿的眼猩红的看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深怕一眨眼,危险就到面前了。
一道茭白如同月光般的身影现在眼前,木槿手中的短剑啪的吊在地上。
“师傅”
九思正蹙着眉头,端着餐盘。心疼的看着木槿,“醒了?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木槿这才放心的走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
九思给木槿的碗里夹着菜,“这里是叶国,我们现在在王启贵的酒楼里。”
木槿不解,疑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师傅救了我吗?”
九思点点头:“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将故玭制伏了,但你也昏了过去,所以,我便把你带到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木槿吃了口饭,不禁望见自己的大红色衣物,心就不自觉的难受起来。
九思似乎也注意到了,“你的换洗衣物我放在了柜上。”
“谢师傅。”木槿的心情才舒畅一点,要是不因为九思在这里,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身上的这层皮给拔下来。
木槿吃饱了,九思才问,“那个故玭你是怎么认识的?为何三番两次想要掳走你?”
这些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木槿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被美姨救出来之前,一直被困在无界。”
九思点了点头,表示这个他知道。
“在无界里,他是霸主,我还小的时候就听闻过他的名字,但一直没有见过面。后来”木槿顿了顿不想说,叹了口气,省略了中间的话题:“总而言之,我与他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牵扯不清的事情,说简单点,就是他一直想要征服我,但我却一直觉得他恶心无比,凭着腰间的铁木枝自保了多年。”木槿说的轻巧,九思又暗自心疼起来,这个丫头到底在无界受过什么样的罪过啊。
“你受过他的欺负?”
木槿苦涩的摇摇头,那些对比天界的这一票神仙干出的龌蹉事情,真是好的太多了。“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把我好不容易得的水源抢走,把我好不容易搭起来的避身之所三番五次的弄塌罢了。有时候为了叫我臣服,做他的第三百五十六位妖妃,把我挂在岩壁上暴晒罢了。”
九思咬着牙,看着木槿脸上稀松平常的表情,又想到千年之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女孩。
是他,毁了木槿。
“多谢师傅又救了我。”
九思为了缓解木槿的心情,故意打趣道:“怎么,又要写字据给为师吗?”
木槿羞涩的笑笑:“怕是我欠师傅的已经太多太多,还不清了。”
“那就不用还。”
木槿蹙眉,“不行,是一定要还的。”
九思顿了片刻,“那你就永远留在师傅身边陪着为师。”
木槿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正经想过。
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小鬼的性命才不得已跟随九思上山,并拜师的。后来九思为了她挡了初元一剑,又当众宣布,这一生只有她一个徒弟。
对于木槿来说,某些东西在潜移默化里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她深知自己就是一个魔女,也怕九神山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把她赶出九神山。
从一开始想方设法的离开到害怕离开九神山,拢共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是因为什么?木槿自己也说不清了。
但她清楚,已经不是因为小鬼那样简单。
大部分,是为了九思。
对她关爱呵护的师傅。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够确定以后真的就要留在那里。
“我”
九思又笑:“为师的意思并不是要你永远留在九神山,师兄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木槿,我代表他对你道歉。”
木槿一愣。
不留在九神山?那她还能回去哪里?
“我们还能去哪?你是九神山的神尊,是天界的战神。你若是不留在九神山,世人一定会对你百般诟病。”
九思淡漠笑笑,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我本就是一无所有,在天界的身份地位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牵绊我的条条绳索,但,师傅教过你,我身怀能力若是不致用以天下,真的是对不起上苍对我的信任。所以,在处理完望海的事情之后,为师向你保证,带你离开九神山,隐居于凡间怎么样?”
住在凡间一直是木槿的一个梦想,但没有想到九思也有这个愿望吗?
“师傅若是放下一切,带着我什么都不管了。我想,初元尊上和天帝不会放过你。”
“管他的。”九思微微蹙眉,“我只希望你好。”
木槿的心尖漫过一阵暖流,她好像听见自己的心又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九思说要带着她隐世,可为什么她想到的却是私奔这个词?
是不是有点太逾越了?
木槿晃了晃脑袋,清了清思绪。
自从之楠说过那些屁话,她真的时刻都随着之楠的思维乱晃了?
“师傅,我累了。”木槿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好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九思点了点头,“在凡间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最近我们就不回九神山了,你好好休息,为师就在旁边的房间。”
“好,师傅。”木槿目送着九思走掉,羞红了脸蒙在被子里。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木槿啊木槿!你整天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之楠说的可都是屁话!你可不能被她带跑偏!”
窗外,凡间落了雪,木槿睡熟之后裹紧了被子,嘴唇喃喃的说些什么。
“师傅”
第一百二十三章体内的神秘力量?
木槿一大早是被王启贵焦急的敲门声吵醒的,裹着被子开门,打着哈欠问了句:“怎么了?”
“真的是你啊,昨天我没在这里,王才今天早上跟我说我的恩人们前来住店,我还以为他又打趣我呢!”王启贵一脸兴奋的说道。
木槿又打了个哈欠,“就为了这个?天还没亮你就把我吵醒了?”
王启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有些抱歉之意道:“我的两位大恩人,也是皇城的大恩人成亲,我这个酒楼的掌柜的怎么能不表示表示?所以,其实我是来对你说,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恩情,我决定,美食第一酒楼从今日开始宴请四方,三天为止!”
木槿的困意全无:“胡说什么?谁成亲了?”
“你不是和我你师兄成亲了吗?你身上还穿着喜服,可我不知道你们修仙的讲究个什么,是否不要酒席,游山玩水庆祝?这样可不行,在凡间就要有凡间的习俗,你们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王启贵了!”
王启贵以为木槿是在害羞,兴致冲冲的跑了。
木槿慌忙叫着,这个少年听风就是雨的,谁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红袍,木槿不禁叹了口气,“昨晚太困,衣服竟然忘记换了!”
木槿换上九思给自己准备好的衣物下楼,却看见王启贵已经在门框上贴上了红纸,红纸上几个大字历历在目:“庆贺凌悦木槿两位恩人喜结连理!”
这是什么鬼?木槿不禁扶额无奈。
上次九思的确是以凌悦的身份来的,可事情不是这个样的啊!不能穿着大红袍就是要成亲啊!那美姨素爱红裙,要这样来说,她可不是成了许多次亲?后宫的那些男宠们不算不算!
九思皱着眉在人群中看着木槿,木槿摊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槿白了一脸兴奋还得意的望着她笑,一脸没关系没关系,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王启贵一眼,不禁暗骂:“我只知道仙人们大多无聊透顶,没想到王启贵你这么一个小小凡人也是如此!你是受到百姓爱戴了,我呢!我凭什么被成亲!”
木槿郁闷之极,躲到房里不再里王启贵。
而王启贵那少年,还以为木槿是在害羞,可一直望着九思,深感不对,低头问王才:“上次仙姑带的不是一位叫凌悦的少年吗?”
王才只顾高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一件事情。
“对啊,是那边一席白衣抱着木槿仙姑来的。”
“啊?”王启贵惊呼,“你怎么不早说,这木槿不会是和凌悦成亲之日和那厮小白脸私奔来的吧?”
王才木讷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好一出大戏,王启贵却笑不出来了,难怪刚才木槿的脸低沉这么多,搞错了搞错了!
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放出的话也收不回啦。
九思来到木槿屋内,木槿正生着闷气,见九思来了,便问:“师傅我没什么时候走,我并不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