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影我穿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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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诡异,寂静的浴室内,只有泡着尸体的水还在不停流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我们报警吧。”闻雨拿出手机,但没有立刻拨出去,反而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可以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宁宁催促道:“还等什么,你赶紧……”
下一秒,车门打开,闻雨从外面坐进来,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两人中间,一抬头,见宁宁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他道:“叙旧就不用了,裴玄在哪?”
车子去往公寓楼的路上,宁宁一直在想,为什么?她刚刚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就说了七个字,剩下的还没说完,为什么会突然回到开头呢?
再次回到公寓楼,再次上楼,再次看见浴缸里的尸体,又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看着他奇怪的眼神,宁宁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你……”宁宁勉强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杀的人吧?”
闻雨目光闪烁了一下。
……你还真这么以为啊!!
等等,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说裴玄来找麻烦的是她,说平头男是裴玄小弟的也是她,最后裴玄没找到,平头男死在了她家浴缸里。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把平头男迷晕了放浴缸里,然后放着水离开,等时间过了一个小时以后,再把闻雨约出来,作为证明她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人,两人一起回到案发现场,她顺势将一切栽赃嫁祸到不知在哪的裴玄身上。
所以闻雨想要报警。
而张心爱呢?张心爱肯定不愿意警察来,平头男死不死跟她无关,裴玄抓不抓得住她也不关心,她现在只关心自己,她既不想让警察发现自己暗地里在帮裴玄洗钱,也不想让小报记者发现她家死了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平头男。
她不想报警,她只想堵住闻雨的嘴。
“该死的裴玄!你杀的人,居然要我给你擦屁股!”宁宁在心里怒吼一声,然后绞尽脑汁对闻雨说:“我可没说谎,裴玄真的来过。”
闻雨紧紧盯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这话的真假。
“我实话告诉你吧。”宁宁深吸一口气,坦诚的看着他,“裴玄在进监狱之前,在我这里存了五百万,我之前没想到他会提前出狱,所以把钱给花掉……”
下一秒,车门打开,闻雨从外面坐进来,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两人中间……
好吧,张心
☆、117。对饮
卧室; 衣柜门开着。
里面的衣服或长或短; 或素或艳; 种类繁多; 唯有一个共同点——贵。一只手从左到右抚过去; 停在一件样式保守的白衬衫上,迟疑片刻; 将它旁边那条裙子取了出来。
门外,闻雨正低头看着手表; 忽然听见宁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闻雨,你能进来一下吗?”
“什么事?”闻雨问。
“帮我一个忙。”宁宁说; 唯恐他不肯进来; 又放低身段; 柔弱的补了一句,“求你了。”
闻雨犹豫了一下; 回头看着身后的房门; 伸手将门推开了一些。
那门是虚掩着的; 吱呀呀打开以后; 就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身上穿着一条晚礼服,因背上的拉链没拉上,所以整个背露出来; 裙是黑的; 肉是白的; 没有其他颜色,却对比出了一股**与香艳。
听见开门声,她自右肩慢慢转过脸来,对他说:“我够不着背后的拉链,你能帮我拉一下吗?”
砰的一声,房门重新关上了。
镜子里的宁宁肩膀向下一垮,长长松了口气。
但嘴上还是要问:“怎么了?”
“换一件吧。”闻雨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你不喜欢我身上这件?”宁宁笑道,“那你喜欢哪件?”
闻雨:“……随便。”
“随便的范围可大了。”悉索一声,裙子落在地上,两根修长雪白的腿立在裙子内,倒映在镜子中,“要不,你进来帮我挑一挑?”
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镜子里的宁宁笑意扩大,嘴上却幽幽怨怨的说:“我可从来没害过你,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怕遇上意外。”闻雨淡淡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警惕,“我可不想帮你拉拉链的时候,裙子突然掉了下来,又或者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你脱光了衣服……类似的意外还少了吗?”
哈哈!宁宁险些笑了出来,为了维持人设,只能绷着脸不说话。
她能想出来的勾引人的方法,张心爱怎么可能想不到,她能用出来的勾引人的手段,张心爱怎么可能没用过。
以前闻雨没有上钩,在知道她真面目之后,他还有多少可能性会上钩?
心中的顾虑减少了不少,闻雨的表现像一把钥匙,解下了她身上无形的锁链,让她不再束手束脚,连件衣服都要选个大半天。房门从里面推开了,她一身波西米亚长裙倚在门口,甚至还简单化了个妆,风情万种的对他笑:“我好了。”
几分钟后,客厅内。
闻雨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女人走来走去,将一只红酒瓶,并一只高脚杯放在桌子上。
“你跟裴玄很熟?”他盯着她,问。
“恩?”宁宁模棱两可的回道,打开红酒瓶,鲜红的酒水注入一只高脚杯内。
“我刚刚打电话问过了,裴玄三天前出狱。”闻雨说,“为什么他出来以后不找别人,偏偏来找你?”
“你想知道为什么?”宁宁笑着问他。
“恩。”闻雨道。
“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知道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客厅里有两个人,桌子上却只有一个高脚杯。宁宁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染红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也染红了杯沿,舔了一下嘴唇,她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闻雨盯了她好一会,才伸手接过杯子,在杯子的另一边喝了一口。
“裴玄在我这里存了五百万。”宁宁满意的回答。
“现在这笔钱呢?”闻雨立刻问。
宁宁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他。
闻雨接过杯子,刚要喝,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伸过来,灵活的将杯子一转,印着唇印的那边转到他面前。
鲜红的酒,鲜红的唇印。
闻雨皱了皱眉,再看宁宁时,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宁宁却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在酒面上一点,然后含进自己嘴里,啧的一声,她朝他笑了起来,又娇俏又可爱,甚至带着一丝小小的邪恶,这才是张心爱,真正的张心爱,她在闻雨面前已经扮过好女孩扮过乖宝宝了,可惜暴露了,他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德行,所以她无需隐瞒。
用人间最美好的**,用几乎成功诱惑了所有人的性感,用近乎魔鬼的手段,来引诱一位天使的堕落。
“来吧,亲爱的,你还等什么?”她催促道,“你不想知道这笔钱现在在谁手里吗?不想知道这个人拿到这笔钱以后,会做什么事吗?”
闻雨犹豫再三,终于端起酒杯,几乎是嘴唇刚刚沾上杯沿就放下了,但即便如此,唇上还是沾上了一点红色,他扯下一只白手套当纸巾,擦了擦嘴。
宁宁叹息一声,这是属于张心爱的愤怒,也是属于她自己的松了口气。
“这笔钱已经被我花完了。”她冷冰冰回道,下一秒又笑颜如花,“一毛钱也没留给他。怎么样,你高不高兴?知道你们两个有仇,我怎么会便宜了他?”
“你只是觉得就算你花光了他的钱,他也不会把你怎样。”闻雨回头看了眼浴室方向,怕破坏现场,所以开着的水龙头依然开着,水声依然哗啦啦响着,死人依旧在浴缸里泡着。
“……可惜裴玄不是你的那些情夫。”闻雨缓缓回过头,“你根本打发不了他,你最多只能打发浴缸里的那个人。”
“你在说什么?”宁宁迷茫的看着他,“他们两个明明是因为分账不均,才起的内讧吧?”
“你都说了,五百万,你已经全部花完了。”闻雨摇摇头,“钱都没了,哪来的分账不均……等等。”
他奇怪的看了宁宁一眼,目光如手术刀一样锋锐:“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们,五百万已经全部被你花完了?”
宁宁笑着没说话。
她慢慢起身,从桌子后绕过去,身体没有骨头似的靠向闻雨,似乎想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结果闻雨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她坐了个空。
“你躲什么?”她自怨自怜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气将剩下的酒水喝干,因为喝的太猛,一串鲜红酒水沿着她的唇角,滑落至脖子,一路蜿蜒至她的胸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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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倒计时
“……我开玩笑的。”李善竹很快耸肩一笑; “好了,我到楼下超市帮你买点生活用品,除了牙刷毛巾还有什么想要的?”
他真的是开玩笑的吗?宁宁狐疑的看了他一会,说:“有一次性内裤吗?”
“内; 内裤??”李善竹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调; 捂着渐渐发红的脸,呐呐道,“这; 这个……”
“跟你开玩笑的。”宁宁笑了起来,“这些我自己会买。”
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 或是托了帽子墨镜口罩三件套的福,或是张心爱实在不怎么出名; 所以没人认出她来,牙刷; 毛巾; 内衣裤,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 用的是李善竹的钱。
付钱的时候,宁宁扫了眼他的钱包,一个穷学生仔,钱包里没多少钱; 只买了这些东西,整个钱包就已经干瘪了下来。
“我来吧……”宁宁刚刚将手伸进手包里,就眼前一黑; 重新站到了警察局门口,远远看见李善竹过来迎接她。
她怎么忘了,张心爱是个很擅长“蹭”的人,蹭车蹭饭,蹭机会蹭人气,只要身边有人买单,她就不花钱。
所以这一次她两手空空,不但一毛钱没出,连袋子都不提一个,笑着看李善竹将两个大袋子提上了楼。
李善竹一个人忙里忙外,帮她把新买的东西放好,帮她铺好床,热的身上出了汗,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电风扇悬在天花板下,扇叶悠悠转着,宁宁的卷发轻轻飘着,手里转着一管润唇膏,轻轻抿了一下唇,饱满似桃,柔软而又充满水分。
她抬眼看向李善竹,说:“你过来。”
李善竹正盯着她的嘴唇走神,闻言楞了楞,抬脚走过去,离得越近,越不敢看她,等她将手里的润唇膏伸过来,更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小,小爱姐……”他不知所措道。
“别动。”宁宁嘘了一声,“别说话。”
李善竹听话的站在原地,任她用手里那管唇膏,慢慢涂抹他的嘴唇。
“好了。”片刻之后,她笑着收回手,“天气太干燥了,你的嘴巴都破皮了,好了,我去洗澡了。”
“哦,哦……”李善竹魂不守舍的应道,眼睛不由自主的追着宁宁的背影,见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刚给她买的睡衣内裤,朝浴室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转过身来,将一样东西朝他抛来:“接着。”
李善竹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
低头一看,一管唇膏。
“送你了。”宁宁说。
李善竹双手捧着唇膏,像捧着皇帝的圣旨,天女的羽衣,观音赐下的净瓶柳叶,那受宠若惊到近乎虔诚的样子,真是又可爱又可笑,让宁宁忍不住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这就是张心爱,她自己的钱,每一分都要花的物有所值,要让对方承她的情,要让对方觉得自己赚到了,要让对方更加喜欢她。
譬如现在的李善竹。
以后他回忆起今天,一定回忆不起干瘪的钱包,打扫房间的辛苦,他能记住的,记得最深的,只有他手里的那管唇膏。
水从花洒内喷下来,仿佛一场大雨,宁宁迎面迎接这场雨,双手将头发往脑后一梳,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初恋中的小男孩……那管唇膏才五块钱。”
外面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宁宁自己的手机。
心里一突,可别是海哥小柯之类的情夫打过来的,她急忙关了花洒喊道:“善竹,帮我拿一下手机。”
手机铃声由远至近,来到了浴室门外,然后浴室的门慢慢开了一条小缝,一只手拿着手机,小心翼翼的从缝隙里挤进来。
“谢了。”宁宁急忙从他手里夺过手机,怕他听见自己接下来的谈话,又重新打开花洒,细雨打在地面上的沙沙沙声响起,她接了电话,“喂。”
“是我。”裴玄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最不好打发的那个人出现了!!
“你居然还敢打电话给我?”宁宁深吸一口气,“警察正到处找你呢。”
“那你希望他们找到我吗?”裴玄问。
“……当然。”宁宁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家里杀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