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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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放下了心,用意念对他们说:“哥俩,叫你们上来有重要的事,听好了,这个小女孩前两天被人害死了,就埋在这个墙根角,半截子,我要你在这里守护好她的尸身,不要让虫蚁咬噬,还要陪着她的灵魂作伴,不要让任何有危险的东西接近她,明白了么?”
半截子嘿嘿笑着说:“我明白了,一定按照大人吩咐去做,您就放心吧。”
“嗯。”我点点头,又对徐斌说:“老徐,这次你得帮我了,阳间的事你比他知道的多,你就负责监督,别让它出了差错,还有,你是要完全隐蔽的,要潜伏在这院子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跟我报告,因为我怀疑有人故意把她埋在这里,是要害人。”
老徐冲我一抱拳:“小兄弟大人,没说的,保证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看着它们消失在墙角下,我拿着那个核桃回了屋,扭亮了台灯,我仔细的观察了好一会,都没看出这个核桃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似乎就是个老年人常玩的那种核桃,一个手捏俩,转来转去那种。
看了一会,不知不觉的就有点发困了,开始打瞌睡,一个没注意,那个核桃就从手里面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后,骨碌碌的滚了很远,我忽悠一下醒了过来,忙走过去把核桃捡了起来。不过,核桃摔裂了,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纹,还很整齐,我看着有点不对劲,这裂纹也太整齐了,我试着用手使劲一掰,啪的一声轻响,居然就被我掰开了一条很宽的缝隙。
这缝隙恰好在中间的位置,里面是空心的,冲着灯光一照,竟然发现里面隐隐约约的似乎有字。
灯光下有阴影,看不清,我忙找来了手电,把眼睛凑在缝隙上往里看,但是什么都看不清,里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极为细小的点,像是字,可无法辨认。
我没敢把核桃砸开,坐在那想了半天,最后决定,明天去找老纪他们鉴定,纪雨不是号称历史文物百科全书么,看她这回知不知道。
躺在床上,桌子上摆着那个核桃,脑袋迷迷糊糊的,却无法安睡,不知不觉中,又做起了梦,这是个在一年前就曾经做过好几次的梦,我一直记忆犹新。
梦境里,还是在我家的小院里,西墙根下,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阳光下开心的笑着,看着半空中一个身形虚幻的人,在院子里飘来飘去,小女孩很虚幻,阳光也很虚幻,朦胧虚幻的天空,有美丽的蒲公英在飘扬,小女孩也渐渐飞了起来,在我注视的目光中,她们越飞越高。
梦里面的我,不自觉的已是泪流满面,原来,我早就在梦境中预见了这一幕,可是对不起,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蒲公英渐渐消失在天际,看着小女孩的身形越来越淡,却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面对这无情的现实,我们都是那么的无力。
“这是水族鬼文,跟远东大厦,还有将军坟里面发现的,一模一样。”
纪雨把那个剖开的核桃递给我一半,另一半递给老纪,然后把身前的显微镜移开,淡淡的对我说。
“这算什么,微雕?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纪雨摇摇头:“微雕是真的,什么意思看不大懂,不过看起来,跟远东大厦里面的好像差不多,很可能也是役使鬼魂的。”
我恨恨的砸了下拳头,骂道:“这个老王八,到底想干什么,那天就不该放他走,**,一定是他捣鬼。”
老纪靠在旁边沙发里,翘着腿,把玩着那半个核桃,看着我说:“那可不一定,你想,那个孩子出事的晚上,就是咱们刚从地宫里出来,在完颜村待着的第一天,当时连咱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就更别说丢盔弃甲,灰溜溜独自逃窜的常东青了,我就不信他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内,重新做好调整,再定下行动计划,并且成功实施。”
老纪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当时常东青虽然没有受很重的伤,可也是全军覆没,狼狈逃走,短短的一天时间里,他又能兴什么风浪?
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难道我自打当上这个阴曹官,就成了无数暗藏势力的眼中钉,都要除我而后快?妈妈呀,那我也太悲催了吧。
老纪微微眯着眼睛,思索了半晌,缓缓说:“这样吧,我想办法去调查一下常东青的下落,他的公开身份毕竟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总不会彻底消失的。其实我也觉得,就算这事不是他干的,但也肯定跟他有关系,那水族鬼文,不是随便谁都懂的。”
“那好吧,一会我去找叶子,看看她那有没有什么消息。”
“她那能有什么消息?”纪雨看了我一眼语气很不善的说。
我勉强笑了下说:“那可不一定,她就是干这行的,说不定在这几天,这城市里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诡异事件,线索嘛,就是一点点凑起来的。”
我没理纪雨不屑的眼神,缓缓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说:“还有她的那个朋友胡小翠,还有地宫里的那个狐仙,我觉得,似乎都是一个个的谜……”
第一百四十章 黄衣女鬼
从老纪家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公用电话亭,我刚走出几步,身后纪雨就喊我:“站住!”
吓的我一个激灵,该死的纪雨,就不能好好说么,这嗷的一嗓子,跟要抓小偷似的。
“干啥玩意?”我回过头没好气的说。
纪雨跑到跟前,把一个小盒子塞进我手里,也没好气的说:“借你个手机用,哪天你要是快死了好提前告诉我们一声。”
我日,兄弟们那,谁要能让她温柔一点,我请他吃饭!
我低头瞅了瞅,西门子手机,貌似不错的样子,纪雨手指头点了点盒子:“新款,比掌中宝还新的。”
不过我只是看了两眼,又塞回了她的手里:“干嘛送我这么贵的东西?”
纪雨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美的吧你,借你的好不好,这是我用过的,放着也是放着,这样咱们联系起来不是方便些么,别那么看着我啊,这是我哥让我给你的,回头你买了新的可得再还给我。”
她顺手又取出一张手机卡,拍在盒子上说:“里面有五百话费,用完了跟我说,我哥有朋友在联通公司,交话费不花钱……”
然后,也不容我多说,她扭头就跑了回去,跑了几步又回过头对我喊道:“傻瓜,要记住,把我…存起来……”
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医院遇见小护士纪雨的时候,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也是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时候总是扭啊扭的,还总是跟我吵架。不过,说心里话,小护士其实也挺好看的。
我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盒子,那分明是一个崭新的没开封的盒子,还有,世界上有交话费不要钱的地方么?
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明明想的是把手机送回去,可脚步却像是被什么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我把那张手机卡攥在了手里,默默的在心里说:小护士,我会把你存起来的……
不过,我还是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叶子打的电话,跟她约好了时间,在下午两点多一点的时候,我就来到了她的单位门口。
这是位于道里区报业大厦附近的一栋办公楼,一个不大的牌匾上写着:现代社会科学杂志社。
这名起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我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叶子就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跑了下来。
我们开着车子又跑到了江边,然而聊了一下午的结果却很让我失望。叶子回来后只是又编了一个灵异故事交差,之后就没什么事了,一直在帮杂志社的编辑修稿子,也没有什么新近发生的灵异事件的消息。
提到小翠,她也很吃惊,原来她根本就不记得小翠和三姑去过完颜村,更不记得自己曾闯进了那个跳大神的房间,只是隐约记得听到了阵阵似曾熟悉的鼓声。
我又把地宫里那个狐仙告诉了她,我记得当时那个狐仙说,不允许常东青伤害叶子,这说明他对叶子最起码是认识的。可叶子更是惊讶的对我说,压根就不认识什么一脸妖异的年轻人。
完了,她是一问三不知,看来她这条线是指望不上了。还有一点,叶子见了我拿的手机,居然连问都没问,就跟没看见似的。
最后要分开的时候,我吭哧吭哧的跟她说:“那啥,我把手机号告诉你呗,以后联系就方便了……”
叶子说:“哦,不用,我有你的号。”
“啊?你咋会有我的号?”我奇怪的问。
“你这手机和卡…”叶子顿了下,淡淡的说道:“是我前些天和小雨一起去买的,记得她当时好像说,是给她哥买的。”
我当即就傻眼了,叶子对我微微笑了下,随后开上车自己走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手心里都是汗,就那么看着她渐渐远去,心里只剩了一个字:唉……
手机忽然在此时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是老纪,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我刚才跟总部联系了,最近新来了一位成员,刚好就懂这种水族鬼文,真是太好了,我已经把那个核桃里刻的字放大影印了,还有以前我们得到的那几样东西,一起拍了照片,发回了美国,估计再过些天,就会有消息了。”
嗯,这倒真是个好消息,简单说了几句,我就挂断了电话。其实我的心情很不好,也不是光为了手机的事,就是觉得很压抑,好像身边一点开心事都没有,也不知我哪辈子造了孽,报应到这一世了。
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的住户只有那个瘫痪的周大爷老两口在家,其他人都跟赵叔去街上找小玲了。
让他们找去吧,多一份希望就多一份支撑,多一天的寻找就多一天的期盼。就让他们以为孩子丢了吧,丢了,总比死了好一点,至于墙角的尸体,以后再说。
我看了西墙角一眼,那里平静得很,有谁会想到,就在这熙熙攘攘的大杂院里,竟会埋着一个夜夜哭泣的怨灵?
很晚了,爸妈和赵叔赵婶才回来,还有隔壁院子的几个叔叔大爷,婶子大娘,每个人都强作笑颜的安慰着垂头丧气的赵叔两口子,却在转身后不时的摇头叹息。
老爸进屋后照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巴掌,骂道:“小兔崽子,上哪玩去了,也不帮你赵叔出去找找,那小玲多好的孩子,你说都七岁了咋还能突然就丢了呢,唉……”
夜幕再次降临了,外面的灯光一盏盏的灭掉,不管白天有再多的苦,再多的难,晚上也都要休息,这是上苍永恒不变的规则,因为,明天总是充满了希望。
躺在床上,我的精神却是高度集中,随时听着外面的动静,要知道,此时不比往日,小玲死的十分的蹊跷,那个勾引她出去的黄衣女子,分明就是个鬼,可小玲手里的核桃,又分明是人所为。所以,现在必须非常警惕,因为危险随时可能发生。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窗外也是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忽然,我的心里一动,徐斌的身影缓缓在床前现形,他急促的对我说:“小兄弟,注意,那个黄衣女鬼来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梨吗
我微微一惊,赶紧示意徐斌快隐蔽起来,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就露一双眼睛在外面,哼哼,我倒要会一会这个黄衣女鬼,看她怎么兴妖作怪。
寂静的夜里,滴答滴答的时钟秒针,伴着我的呼吸声,充斥在脑中,我尽量放缓了呼吸,凝神听着,看着,生怕错过了那女鬼到来的第一时间。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对面的窗外,忽然出现了一个“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似乎在往屋子里打量着。
我偷偷的从被子的上方露出眼睛,果然是个穿一身黄衣的女鬼,长的还挺俊俏,就是脸色白的可怕,嘴唇又红的恕K吭诖盎峡戳艘换幔颓崆岬纳斐鍪挚寄硬AА
顿时,那种拉长的刺耳的,让人浑身都不舒服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里。我马上捂上了耳朵,我日,这不是打击我的弱点么,从小我就最讨厌挠玻璃的声音,尤其是用海绵或报纸之类东西的蹭玻璃,大家可能都经历过,那种声音非常可怕,让人会有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我记得曾经跟别人说过,如果我被敌人抓住了,都不用打我审我,拿块海绵在我耳朵边蹭玻璃,我立马就投降……
而此时此刻,这个女鬼一不打我二不吓唬我,她居然刺激我!麻痹的,我能受的了这个么?说时迟那时快,我顺手抄起地上的拖鞋就奔窗户飞了过去,啪的一声,正好砸在玻璃上那个女鬼脸部的位置,把她也吓了一跳,我估计她还没受过这种鞋底子伺候的待遇呢。
还真有效果,她也不再挠玻璃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就从窗户外面走了进来,直接当那玻璃是不存在的。
她是进来了,我却有点紧张了起来,因为在我的记忆中,穿着彩衣的鬼,都是很有道行,很难对付的恶鬼,今天,她会给我这个代理阴曹官面子不?
我微眯着双眼,假装着发出鼾声,眼看着她往我的床头走来,我突然打了个很响的呼噜,又把她吓了一跳,满脸警惕的看着我,过了一小会,看我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