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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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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年小九又微微一笑,说道:“那时恩公年纪尚幼,不过小九可不敢忘,时辰不早了,小九也幸不辱命,正该离去了,日后或许还有机缘相见。恩公若还是想不起来,不妨想想十四年前,屋檐下的那一盘碎肉。”
说完,这黄衣少年又躬身一礼,身形顿时矮了下去,随即化作一道黄光,径直往山里跑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而我此时才恍然大悟,十四年前,屋檐下,我正是救了一只小黄皮子,还喂了一盘碎肉给它,虽说那也不是我一个人所为,但明显这恩是报在了我的头上,要不是我的天生阴眼,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那时受伤的小黄皮子。
原来他竟是一位黄仙,想必是十四年前得道尚浅,所以才会被老鼠夹子打到重伤垂危,此时回想起当年的情景,不禁万分感慨,若不是当年一念之善,哪有今日相救之情。我又由此隐隐的推断出,附在我身上的那位“二爷”,还有跟他对话的那个,恐怕都是道行高深的仙家,只是为什么会附在我的身上,却还是一团谜,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它对我并无恶意,而且一直都在帮我,所以我倒也不必去想太多。
郭瘸子在旁边一个劲的摸下巴,摇头晃脑的说道:“嗯,好样的,人都说胡黄二仙恩怨最为分明,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哇呀呀,孽障不要跑……”嘴里不断念叨着胡话,渐渐的就歪在了车座子上,不多时就响起了鼾声。
我心里苦笑,这郭瘸子心比我还大,这点二锅头把他喝的,别看他跟那恶煞拼了半宿的命,明天早上醒了都不一定记得,也许这正是喝酒的最大优点之一吧,什么事都能忘了,至少,也能短暂的忘掉,正所谓一醉解千愁。
可我呢,我什么都忘不掉,未来的路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我到底还有多长的路要去走,还有多少艰难的事要去做,别的先不说,就远东大厦那死去的十三个人里,除了李大明之外,我还要去找到剩余的那十二个人,挨个的解决掉,何况还有那幕后主使者尚未现身。
老天,你为啥不能让我晚几年再当这个破阴曹官呢,这回可好,老赵头彻底躲清闲去了,算是把我一人撂到了这风口浪尖。我扭头看了看斜倚在后排座上的小舅,还昏迷着呢,这小子昏的真他妈是时候,啥心都不用操,我心中愤愤的想。
这时,郭瘸子怀里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一看,正是还剩下一小半酒的那瓶二锅头,这老家伙,都打成这样了还没忘了把酒带着。我一咬牙,顺手就把那二锅头抄了过来,打开盖子,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扑鼻而来,我也不管了,眼睛一闭,仰脖子就是两大口,辛辣的高度二锅头流入口中,呛的我一阵猛咳,然后用力一擦嘴,顺手把酒瓶子往车窗外一扔,“咣”的一声,酒瓶摔碎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直挺挺的往车座子上一躺,爱咋咋地吧。
这酒劲当真大的很,只过了一小会,我就迷糊起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八十一章 从前吧

第二天一大早,居然是叶子把我叫醒的,我揉着眼睛爬起来一看,叶子面容略带憔悴的站在面前,郭瘸子和小舅都没在车里。我心头若有所感,忙拉了叶子往屋里就跑。进屋一看,一大家子都在,郭瘸子也在,众人围着一张小小的婴儿床,不断的发出喜悦的笑声。
我凑上去一看,眼前是一个脸庞红润,健康可爱的孩子,哪里还有半点诡异存在。我顿时轻松了下来,呼,终于解决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嗯,我还是喜欢大团圆。
全家人都对着郭瘸子千恩万谢,那老家伙毫不客气的坐在炕头上,盘着腿,叼着旱烟袋,眼睛笑的都眯上了,的确,昨晚那惊心动魄的经历足以让他在有生之年回味的了,不过我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那可是泄露天机的罪过。
只有小舅悄悄的把我拉到了门外,低声问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笑着对他说,莫问莫问,有些事能不知道才是最好,无知才能无碍,否则,你永远都迈不过这道坎,就当是做了个梦吧,一觉醒来,什么都结束了。
小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到底,人们对于这鬼神之事越是无知就越是敬畏,他也是一样,与其知道了以后天天生活在阴影里,生活在想象的恐惧中,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和叶子谢绝了小舅全家的挽留,准备回城了,郭瘸子倒是留了下来,答应住几天再走,也顺便观察观察情况,而我则把郭瘸子那半块古玉挂在了孩子的胸前,现在狗妖的魂魄已经不在里面了,那半块古玉已经跟我的那半块一样都是青幽幽的颜色,看上去就很舒服,最重要的是这东西的确能辟邪,希望它也能给这孩子带来好运,让他一生平坦。
临走的时候,十姥爷张罗着要让郭瘸子给孩子起个名,郭瘸子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说这孩子命里缺水,就叫大江吧,张大江。我撇了撇嘴说,大江才多大点啊,俗,我看不如叫海洋,又宽广又洋气。小舅乐了,连声说,就叫海洋,张海洋,这名好。
返程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路看着沿途的风景,心情一时大好,而叶子总是左一眼右一眼的瞟我,我问她总偷看我干嘛,叶子笑了下说:“你这人好像越来越神秘了。”我想了想,认真的对她说:“有位大师说过,人与人之间之所以会有神秘感,是因为彼此有距离,心灵上的距离,等你的心和我的心之间啥时候开个小窗户,没事串个门啥的,慢慢就不神秘了,嘿嘿。”
叶子脸上红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说:“哪个大师这么流氓?”
我耸了耸肩:“我们体育老师。”
叶子:“体育老师还教你们爱情思想课?这么没溜呢。”
我嘿嘿一笑:“那次他跟我们英语老师表白的时候,我们蹲墙角偷偷听到的。”
叶子:“……”
回到市里后,叶子很够意思的要先送我回家,我执意先要请她吃饭,叶子也没怎么推辞,于是我们就一起来到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面,一小盘酱牛肉,没办法,我现在只能请的起这个。走进面馆后,身着大风衣,戴着大墨镜,清丽秀雅的叶子坐在椅子上把风衣一脱,那身材,玲珑有致,秀美无双,我的妈呀,把小饭馆几个吃面的爷们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叶子也不在意,面上来后我掰开一双卫生筷子递给她,我们俩就一起吸溜起来。
她要不脱风衣还好,这一脱,我就完全走神了,一边吃面一边偷偷的看叶子,我这汗都下来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而叶子的小鼻子上和额头也沁出了丝丝的汗珠,不时的对我甜甜一笑,这么说吧,直到吃完了之后我都忘了吃的面是宽是细了,跟美女共桌鸭梨太大了。
吃完后一结帐,老板娘在柜台里头喊:两碗面一盘肉正好十一块钱。真便宜啊,这要搁到现在,估计得翻了三番。然而我一掏兜却傻了眼,兜里明明有一百多块的,咋分文皆无了?我使劲的翻,使劲的想,而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又身无分文了,估计昨天晚上斗恶煞的时候,那钱在兜里掉出去了。
叶子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善解人意的从小钱包里取出五十大票,然后轻轻放在我这头桌子上,喊服务员结账,那个小服务员走过来顺手就从我这边拿走了钱,然后又找给我三十九,我红着脸把那钱推到叶子面前,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咱们在山上折腾的太狠,钱不知掉哪了。”
我这句话一出口,面馆里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我和叶子身上,那眼神明显的透着羡慕嫉妒恨,大约心里都在想,个好白菜咋让这小子拱了……
我和叶子大窘,抓起东西飞也似的逃出了小面馆,身后那老板娘还说呢:现在年轻人真开放,还打野战呢……
重新回到车上,下一站就是送我回家,不过刚才的一幕让我们都很尴尬,一时俩人无语。我就搜肠刮肚的想词,总得说点什么呀,别说还真让我想起个事儿,我就问叶子:“这次回去你打算怎么交差?是如实的写,还是瞎编一气呢?”
叶子得意的笑了笑,掏出一个录音笔,在我面前一晃说:“怎么写都成,反正我都录下来了,最新型号的,能录好几个小时呢。”
啥玩意,能录好几个小时?我心头一跳,那岂不是昨天整个过程全都录下来了,这可不得了,这事儿得保密呀。我想着措辞,跟叶子说:“这样不妥吧,你看昨天你都昏迷了,录下来的东西你也没法解释,再说你那是杂志社,得有文字性的说明,光录音太片面了吧?”
叶子眉梢一扬,问我:“那依你说该怎么写呢?我是昏过去了,你可是清醒的呀。”
我挠着后脑勺吭哧吭哧的说:“依我说,这个,依我说,你干脆瞎编一个得了,反正你们那是灵异探索,又不是真相探索,又不是走进科学,能吓唬人就行呗……”
叶子听我这么一说,低头在录音笔上按了几下,然后递到我面前说:“你按一下左边这个键,对,按吧。”
我不解的看了看她,不知道她要干嘛,那录音笔上面都是英文的,我就认识几个单词,其他的也看不懂,想了想,还是按照她说的,按下了左边的按键,然后上面显示了一排字母,我辨认了一下,还真认识,那意思是:全部清除。
叶子如释重负的把录音笔扔回包里,轻松的说:“行啦,我把里面录的都删除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你回去咋交代呢?”
叶子无所谓的说:“按你说的,瞎编一个呀,反正只要好看,吓唬人就行呗,再说了,那些什么真相探索,走进科学的节目,你以为就都是实话实说呀?还不都是把瞎话编圆了糊弄老百姓的,真相,哪是那么容易就说出来的。”
没想到她还真听我的,我思索了一下,对她说:“这样吧,我给你讲个鬼故事,你回去把这个改编一下交差得了。”
叶子甜甜的笑着说:“好呀,我喜欢听你讲故事给我。”
我挠挠头,轻声讲了起来:“那个,从前吧……”

第八十二章 拆迁事件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书店,因为那里还有点零钱,好歹救救急,再说这又好几天没来开门营业,也太不像话了。
就在我来到书店的时候,离老远就看门上贴着张白纸,我还以为是欠电费了呢,结果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份通知,我只扫了一眼就觉得这肯定是个坏消息,大概意思是:因近期城镇街道改造,这里被划为拆迁区,而且由于此地兴建时就手续不全,属于违章占道建筑,只象征性的给每户有产权的业主发放拆迁补偿费每平方米300元,限期一周内撤出,否则后果自负。看了看日期,是三天前贴的,也就是说,还有最后四天时间了。
卧槽,这哪是坏消息,简直就是惊天噩耗,雪上加霜啊,我刚费不少心思弄好的小店,花了好几大千,开业一个月就要拆迁,这不是玩人吗?再说这一片门市楼都建成好几年了,平时光看到工商的来收税,也没人说是违章建筑啊。
我这正发愁呢,旁边鲜花文教店的姚叔出来了,我忙上去问他是咋回事,什么时候开始街道改造,怎么好好的就成违章建筑了,姚叔义愤填膺的骂道:“改他麻痹造,都他吗的一张嘴的事,这地方占道经营是不假,可刚建成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收了好处就睁一眼闭一眼,到了收钱的时候来的比谁都勤快,这一说上头要来大领导视察,又要拆了,等领导走了再找个地方盖起来,然后再收一次黑心钱,我看这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王八蛋就是折腾咱们小老百姓,我草他八辈祖宗的……”
看他这情绪越来越激动,周围的业户们也都纷纷的出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无不满腔怨气,我问姚叔:“你那房租还有多久的?”
姚叔说:“还有一年半,我当初一下子交了三年的,原来寻思这样能便宜点,这回可好,全套进去了。”
“那咱们一起找市场管理部,能不能把房租退回来呢?”我说。
“退个屁啊,还管理部,市场那帮孙子比兔子跑的都快,早都人去屋空了,他们都是通气的,坑的就是咱们老百姓啊。”
“那就没地方要个说法了?”
“嗨,傻孩子,咱们这租的铺子就认了吧,昨天有个业主都差点跳楼,就在咱这四层楼的小市场房顶上,他花钱买了好几间店铺,说是产权五十年不变,结果三年不到就要拆了,好像才赔给他三万块钱,大家伙好不容易把他劝下来,据说赔了二十多万那,倾家荡产了。”
我沉默了,将近2000块钱一平米的高档商铺,两年后变成了300每平米,三十万的资产,两年后变成了三万,两年前还是合法市场,两年后就成了违章建筑,我记得当初这市场开业的时候,我们学校还来了鼓乐队参加,那个什么区长亲自剪的彩,热热闹闹的搞的十分隆重,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咋没人说这是违章建筑,难道他们都瞎了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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