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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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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时卿第一次就回到天海山庄,只觉得天海山庄中的气氛无比的怪异。

    下人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悲痛中,又夹杂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正文 第1772章 解释

    “里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庄主是不是真的……?”他将自己的爱马丢在一边,抓着一个婢女问道。

    那婢女吓得眼泪直冒,一会儿点头,又一会儿摇头,脸色惨白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简时卿气愤的将那个婢女丢在一边,又试图去抓一个小厮问。

    可那小厮一见着他,撒丫子就跑了。

    谁被他抓住谁倒霉,他们除了因为靳子衿与月如镜在这儿暂时还不敢收拾东西走人意外,均是像刺猬一样坚起全身尖锐的刺,将自己保护起来。

    庄主死了,却是被势力强大的宁王爷逼死的。

    大家都看到了,众目睽睽中逼死的。

    这该怎么办?

    虽说有句话叫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哪里又真的是这样子?

    可是昧着良心说假话,说是庄主自己想不开要自杀,那他们又于心何忍?

    他们可都是天海山庄的家仆啊!

    但是说真话吧,又有几个人敢得罪了宁王爷去?

    下人们也都很无奈啊!

    每个人见到他都如临大敌,简时卿终于放弃了找个下人先问问的心思,而是直接向主院方向跑去。

    简时卿推开门,看到正厅之中一块木板上,躺着祝海生的尸体,周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为他烧纸钱的,没有点燃一柱香。

    他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不怎么光鲜的木板上,像一具被随意处理的尸体。

    简时卿上前,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看到脖子上的那一处后他陡然一惊,瞳孔放到了最大。

    “不,你……你真是……”

    他莫名其妙的喃喃几句,然后夺门而出,

    祝海生的卧室里,一面烧得漆黑的墙壁,还有很多烧得一碰就碎的木牌。

    靳子衿与月如镜正蹲在地上小心的试图还原那些木牌,或者让人辨认出那些木牌上的字。

    可是随着简时卿猛的推开了门,大风刮进来,将他们好不容易拼凑的碎木牌吹得七零八落,再一触碰,便碎成了灰。

    “我##¥¥……”月如镜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转眼就毁了,正气得大骂,一转头看到面色惨白的简时卿,那声音嘎然而止。

    若是靳旭尧还活着的话,他严重怀疑所谓的养子简时卿就是旭尧。

    他已经查得很清楚,简家的小公子身份被人做了手脚,早就死了!

    注视着这个眼中总是带着故事的年轻人,靳子衿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些证据被毁了,这个暗格的机关是一个制作精妙的子母开关,不懂其中玄妙的人冒然打开,便是这样的结果。

    整面墙壁都毁了,被藏在暗格里的一些特殊药粉突然燃起,烧成了灰。

    这些东西本是证明他身份的证据,现在就这么没了。

    看到一言不发的靳子衿,还有同样一言不发的简时卿,月如镜心里叫苦连天。

    犹豫半晌后,他解释道:“这个……简公子啊,你义父其实还有另一个身份,他就是我们苦寻多年的乱臣贼子,带走我们小王爷的苻坚。还有,他也不知道我们杀的啊,我们还没找到旭尧,怎么可能杀了他是不是?他是自个儿自杀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是想找他问清楚,旭尧究竟在哪儿,可没想到他就……就自杀了。这个,你……你不会乱想吧?”

正文 第1773章 留下的遗书

    说出这番话后,月如镜心中也将祝海生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太特么阴损了。

    这招儿玩得狠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因为两家的婚事淡不好,才自杀了事。

    这墙壁里边的东西又被毁了,现在他和师兄就算全身长满了嘴巴也说不清楚。

    更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当年与玉玑子斗,那也是硬对硬,没玩过这样的损招,自然没吃过这种暗亏。

    苻坚这阴险的小人,死了还摆了他们一道。

    简时卿依旧没有说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月如镜看着他此时的表情,越看越觉得像极了自家师兄。

    让人看不真切,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反正就觉得这家伙脑子里装了很多不被人知道的东西。

    难道他真的是旭尧?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许久不动的靳子衿动了,低声道:“阿镜,我们走吧!”

    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价值了,该说的也说了,信不信,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事。

    靳子衿大步离开这间屋子,月如镜虽说有些不甘心,对着简时卿欲言又止,可还是忍了下来,与靳子衿一同离开。

    刚死了义父,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事。

    靳子衿与月如镜前后脚离开以后,简时卿僵硬的身子猛的一颤,眸不一缩,又迅速的回身关上了门。

    他抵在门后良久,深吸一口气。

    那堵黑色的墙内藏着什么东西,他自然是清楚得很。

    祝海生是怎么死的,他也清楚得很,甚至他已经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原来,他以为祝海生想让靳落影与祝亦平成亲,发生一场人间悲剧,他尽力的阻止他们,却发现他错了。

    祝海生从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计划,他所计划的东西,比让他们兄妹成夫妻还要狠毒。

    简时卿面色惨白,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然后开始在这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柜子,抽屉,床,一切他想到的地方,都统统的找了一遍。

    这间屋子,他挨个角落的找,一寸寸的找,终于细心的发现,那屋子中间的围台大床上,一朵雕刻的牡丹花内侧有一条不起眼的缝隙。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又笑得似哭泣。

    而后抽出了一把匕首,将匕首插入那缝隙中,轻轻一挑,一只信封被他挑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写着字的纸,还有一只更小的信封。

    他先是看了纸上的内容。

    “我儿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爹已经不在了,你不用管我,也不用为我报仇,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直到听到靳子衿或者祝亦平已死的消息,然后,将这封信,交给他们活下来的那一个。这是爹唯一交待你做的事,爹的遗言,你一定要答应我……”

    简时卿心中一阵阵的发白,纤长的手指触摸着那封信,就像触碰到了火炭一样,惊得他猛的又缩回来。

    不用打开,他也知道这信中会有什么内容。

    最后他死死的拽着那封信,将他放进自己最里侧的衣服里。

正文 第1774章 他跑了

    “你的遗言,为了报仇,你赔上了自己的一生,也赔上了我的一生,还毁了他们一家!”简时卿痛苦的低声自语,他不懂得祝海生心中的恨是种什么滋味,只知道让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让他犹如剜心般难受。

    他是一个懂得算计人心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简时卿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推开了门,又迅速的跑回停着祝海生尸体的房间,看着那冰冷的尸体,他重重的磕了两个头,然后起身,忿然离开。

    黑色的快马奔驰在旷野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还会不会再回来。

    ……

    月如镜悔恨不已,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巴掌。

    “都怪我太莽撞了,本以为证据确凿的事,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现在死无对证,证据也没了,师兄,我们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啊,除非将这山庄中的知情人全杀了。哎,可你又不是那样的人。”

    月如镜很清楚,靳子衿才不会乱杀无辜。

    靳子衿抿着唇,沉默半响后才道:“这个局他已经布下十多年,他蛰伏在此十多年,一直就等着这一天,阿镜,这不怪你。”

    听到靳子衿这么说,月如镜心中舒畅多了,心道:师兄还是这么通情达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天海山庄的那些下人们表面上虽说不敢说什么,可心里都认定了祝海生死前说的那番话,说是你让我半夜来杀了他灭口。甚至还有人在意乱,说郡主在天海山庄少主的院子里住了许久,两人又一同去了北夷,说咱们落影早已失身!师兄,我恨不能一刀砍了那乱嚼舌根的人!”

    靳子衿没有说话,却是侧头道:“他们都来了吗?”

    “嗯,啊?”

    月如镜想了想,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道:“目前就简时卿回来了,其他人也快到了吧!”

    正说着,月如镜身边的一个暗卫匆匆跑来,急道:“王爷,侯爷,简公子跑了!”

    两人犹如晴空霹雳。

    “跑了,说清楚,什么叫跑了?”月如镜一把抓起那暗卫的衣领急道。

    暗卫单膝跪地,忙道:“简公子武功高强,打倒了我们几个兄弟,侯爷,是属下们无能,不是简公子的对手。”

    月如镜嘴角抽了抽,看向靳子衿道:“他武功高强?”

    靳子衿轻轻点头,说:“虽然未见过他出手,不过据落影说,他确实武功不错,只是他一直隐藏自己的身手,没人知道。”

    月如镜:“……”这都什么人啊,果然这天海山庄没一个正常的。

    “还不快去追!”月如镜对着暗卫大怒道:“多带些人手!”

    “是,侯爷!”暗卫很快消失!

    让月如镜想不通的是……“师兄,他跑什么呀?”

    靳子衿抿着唇,没有说话。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掉头向祝海生的院子走去,可刚走没几步又停了下来。

    “师兄,怎么样?”月如镜看着他这奇怪的动作一脸的惊讶。

    靳子衿长叹道:“我们可能忽略了什么东西。”

正文 第1775章 祝亦平回来了

    “什么东西?”看着靳子衿一脸认真的样子,月如镜知道肯定是重要的东西。

    靳子衿道:“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它已经被简时卿拿走了。先等其他人来了再说吧!”

    月如镜一脸的莫名,叹了口气,又问:“不知道简时卿是不是旭尧,我倒是听祝海生说,其实旭尧早就死了,他就是要你们找一辈子,但我又觉得他这话不可信!”

    靳子衿怔了怔,回头看向月如镜轻轻点头,说:“自然不可信,不然他这一出死夫对证的戏码岂不是白做了?就目前看来,旭尧是简时卿与祝亦平两个之一!”

    “哦?”月如镜一脸惊讶道:“师兄,何以见得?”

    靳子衿道:“祝海生演这出戏,无非一个目的,让他的养子与亲子为了他的死恨上我们,要杀了我们报仇。他们两人中,势必有一个人是旭尧,他就是要让我们父子相残,不死不休……”

    太恶毒了,月如镜倒吸一口凉气,说:“那不管是简时卿还是祝亦平,我们都不能杀他们,以免杀错!”

    “不错!”靳子衿点头道。

    “所以他这一招,还保住了他亲儿子的命。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正真的祝亦平,谁又是咱们旭尧!”

    靳子衿抿着唇,算是默认。

    月如镜目瞪口呆,忍不住为他拍手。

    “好狠毒的计谋,简直算无遗漏。以咱们的力量自然不怕那两个黄头小儿,但是我们却不能将他们怎么样,旭尧对咱们的恨,却是狠毒无比!”

    ……

    第二个到达天海山庄的人是祝亦平与靳落影。

    同样的,面对大家闪躲的眼神,他们不知所措。

    但是他们知道山庄内一定是出事了!

    祝亦平看到了自己院中的大丫鬟侍书,大声叫了一声。

    “侍书,过来!”

    以前从不敢违背祝亦平话的侍书在看到祝亦平与靳落影的时候居然转身就跑,与山庄中的其他下人一样。

    祝亦平满腹疑云,还带着对上主院的深深恐惧立刻上前,将落跑的侍书抓了回来。

    “为什么看到本少主就跑?”祝亦平面色铁青,那声音去有些颤抖。

    侍书急得舌头大结,看到靳落影跑来,却是咬紧了唇不说话,面对祝亦平的怒意,也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祝亦平性子绵软,从来不罚下人,这下却是十分生气。

    他怒道:“是不是山庄出事了?你们要反了不成?”

    “不,少主,奴婢不敢!”

    侍书看到靳落影,忙又害怕的低下了头。

    靳落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却也知道这事儿多半与自己有关。

    她哼笑一声,对祝亦平道:“祝大哥,我先上去看看庄主吧,或许侍书有话要单独同你说。”

    这些眼色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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