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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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悠惊了一惊,勉强扯出一个笑,低声说:“我不晓得你这是听懂了呢,还是没听懂,总之……我放了你,你就跑吧,有多远跑多远,若能活下去……再幸运一点,将来能够清醒过来,那就去把那个害你的人找到!
人不能窝窝囊囊的活着,谁欠你的,你就找他讨回来……”
绳子已经解开了,顾悠悠推了推那男人,他却只好奇的看着顾悠悠,完全不为所动。
顾悠悠有些气恼,使劲儿的推了他一把,怒骂道:“你倒是跑啊,长这么长的腿来干嘛的?摆造型啊!”
远处,靳子矜发现顾悠悠放开了这男人,眸色一点点沉下去,再次打伤了野人大叔向这方向跑来。
可这会儿,野人大叔就像一只发了狂的猴子一般,全然不在意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为了阻止靳子矜,他不顾一切代价。
前方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野人大叔眼中尽是疯狂兴奋之色。
这一扑,他终于抓住了靳子矜,带着他的身体,他无声嘶吼着向后面的悬崖扑过去。
靳子矜眸色深沉如墨,惊诧于他的举动。
都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了,他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这等心性,却为了救那个幽荧药人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不,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原因。是了,是恨,他眼中那浓烈的恨意骗不了人。
他由人上人变成这个样子,他应该恨的,只是……他好像恨错了人。
靳子矜苦笑,身子一空,他与野人大叔一同坠下了悬崖,他道:“我死了,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惋惜。而你恨的那个人,他依旧高高在上!”
说罢,靳子矜不再犹豫,那红似火的匕首悄无声息的插入野人大叔的心口,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他一脸!
野人大叔瞪大了眼睛,再没力气抓紧靳子矜,双手无力松开,跟着身体一起坠落。
“靳子矜……”
悬崖上,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
看到他坠下那悬崖,顾悠悠才知道,原来心还可以这么疼痛,比他利用她,伤害她的时候还要疼,疼一千倍一万倍!
她恨他利用她,恨他利用完之后,把她当成一颗毫无用处的废子丢开,看都不看一眼。
正文 第169章 一起跳下去
可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场游戏中她认真了,所以她输得彻底。
活了几十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把男女之情看得比什么都还透,想当初,她与闺蜜淡起男人时,还大放阙词的说:男人无非两类,一类是看中本小姐的钱,另一类是看中本小姐的脸。不管他是哪一类男人,都有同一个名字,贱男人,本小姐不屑一顾!
靳子矜这样利用算计她,这样一个人渣,在他落下悬崖的时候,她不应该再抱起一块石头砸下去吗?
摔不死他也砸死他才好!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为什么她会不顾一切的跳下去?
喷涌而出的泪水迷了眼睛,坠下悬崖的那一刻,她满脑子里都是他高大的身影,宽阔得让她安心的背脊,还有那比夏日阳光还要温暖的臂弯……
悬崖上,同样有一个悲鸣嘶吼的声音。
他趴在悬崖之上,双手抓在地上,抓出了血都毫无所觉。
他的脸因太过瘦弱而显得眼眶很大,他盯着那云雾遮盖的悬崖深处,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他不知道应该喊什么,所以只能发出一声声拉长的悲鸣!
泪水流出眼眶,眯了眼珠,连那云雾都看不真切。
他流泪,或许是为了在这深山之中,照顾自己多年的那个人,那个本该尊荣无比,却像只野兽一般苟延残喘的人。
又或许……是那个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命运,三番两次提醒自己的女子。
山上有人上来了,有许多的人!
男子停止了喊叫,想起顾悠悠最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毅然擦干了泪水起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快逃去。
……
悬崖之上,靳子矜单手握着匕首,而那匕首的刀刃就卡在悬崖壁坚硬的岩石缝隙里,脚踩着狭窄的一块凸起的石头,而另一手还抱着突然从上面掉下来的顾悠悠!
他从没像这一刻这么暴跳如雷,冲着顾悠悠厉声大吼:“你跳下来做什么?嫌我死得不够快嘛?”
顾悠悠愣愣的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全身不住的颤抖着,紧紧的抱着他。
靳子矜皱了皱眉,火息了一半。
“放心,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知道害怕还跳下来做什么?”
没人知道,顾悠悠此时颤抖的身体,并不是因为害怕掉下去。
鬼知道她为什么会跳下来,既然暂时都还活着,那她该骂的话也得骂出来,免得一会儿掉下去摔死,就没机会了。
“我就是怕摔不死你,所以就自已跳下来砸死你!呵,送香囊是吧?看我喜滋滋收下那个香囊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的得意?又蠢又听话的鱼饵,轻而易举就帮你找到了你苦思不得的东西,你是不是得意忘了形!忘了一颗棋用得不好,它可是要反噬的。”
“就你?”靳子矜被她伶牙俐齿的话气得又燃起怒火,讥讽的看着她,嘴里嗤笑道:“以桃代李,偷梁换柱,你以为就没人知道吗?你所承受的,难道不就是你自找的?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好事儿,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正文 第170章 替代品
顾悠悠瞪大的眼睛震惊的看着他,心里惊诧无比。
她可是魂穿啊,他连这都能知道?
不不,不可能的!
顾悠悠看着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坦荡的笑道:“顾悠悠岂是那么好替代的,你瞎说什么呢,我就是顾悠悠!”
“是啊,四阴之女岂是那么好替代的?”靳子矜冷笑:“我也奇怪,他们从哪里找了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四阴之女来替代她,一个外甥女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冒这个险,所以我猜……你或许是另一路人安插进来有着什么别的目的!不过没关系,你不说,我早晚会找出来。”
顾悠悠愣了片刻,底下头,移开目光,也松了口气!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搞半天他不知道,呵呵,那你就瞎琢磨吧!
只是这四阴之女……顾悠悠苦笑不已。
这封建神会的鬼神乱力之学她不懂,也不信。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出生的女子便是他们所说的四阴之女,四柱纯阴的女子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出生的巧合罢了,与平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可她错生在了封建迷信的古代,这里的人相信什么鬼神乱力之学,所以那个可怜的女童,在七岁时就惨遭人算计,落得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或许靳子矜说得对,天下间没有白得的便宜,更何况是命。顾悠悠啊,你白捡了一条命,难道不应该付出一些代价吗?
想到此,顾悠悠幡然醒悟,她想质问他的那些话,先前的爱与恨,都显得不重要了。
以前的顾悠悠不是她,现在的顾悠悠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
这一跳,倒是让她心中积累的那些郁结烟消雨散。
她低声苦笑,抬头看向他,眸中已异常的平静。
那清亮的眸子里除了那疏离坦然的淡淡笑意,再无其他。
她说:“靳子矜,谢谢你救我离开顾家,又照顾我!不管怎么说,我今日能在这里毫不费力的坦然说话,能在林间尽情的奔跑,能看到和煦的阳光,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对我的好,我一直牢记于心,我这人吧,可能比较好强,允许别人欠我,我不愿意欠着别人,所以你利用我找到那两个奇怪的人我不恨你,算我还你的。所以从现在起,我们就各不相欠,你以后,也不要再想利用我了……”
她苦笑,她也没什么能让他利用的了吧。
听到这些话,靳子矜那幽深的眸子里,突然出现一些看不透的神色。他猜她是有人特意安排进来的,或许目的是他,也或许是别人。
可不管她是谁安排的,她难道不应该想尽办法留在自己身边吗?忙着与自己撇清关系又是为何?
“欲擒故纵?呵呵……”靳子矜讥讽的愣笑。
她想骂一句你值得我欲擒故纵吗?不过在这当口吵架可不是件好玩儿的事,想想还是算了。
“你放开我!”顾悠悠突然愤怒的冲靳子矜吼道。
她找到一块更大的凸起石头,就在旁边,那石头缝里还长着一棵不小的松树,抓着它,可比这靠不住的靳子矜有安全感多了。
正文 第171章 你被解雇了
不管他这话里有没有讥讽的意味儿,顾悠悠就当他这是在笑话自己,在幸灾落祸。
因为她已经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不觉得到了如今,靳子矜会真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明明撇清了关系,各不相干,他居然还敢讽刺自己几句?
那么她顾悠悠也不是好欺负的。
顾悠悠利索的把自己腰带解下,与那树干绑了个结实,回头,正好对上靳子矜的眼睛。
那张意味深长,带着讥讽笑意的脸。
顾悠悠瞬间就冷下脸,用刻薄的语气道:“如今撕破了脸皮,所以你装都懒得装了?呵……你这样子,倒是比你装老实可爱得多,实诚。因为你这张脸,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三角斗鸡眼,天生就不是一张好人脸!露出本色显得坦荡!”
靳子矜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
糙是糙一些,哪有她说的那么丑?
知道她是在故意埋汰自己,靳子矜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吊了许久,胳膊都酸了。
他四下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峭壁之上能暂时落脚的倒挂青松不少。他找了一处自认为比较结实的落脚,几下就腾空而落,比顾悠悠刚才那小心翼翼的爬上去要好看得多。
在树杆上坐下来,靳子矜才道:“带你出来,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那是你爷爷同意的。”
顾悠悠觉得好笑,冷笑着道:“那他知道你把我置于险地,交给人家做饵吗?你可知道跟脑子有病的人同睡棺材里是什么滋味?你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可能会趁着你睡着了,一把掐死你,也可能等你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跟一堆被遗弃的尸骨睡在一块儿……”
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内心深处莫名的又生出一些恨意来。
顾悠悠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再不去看他。
她低声道:“算了,我说过,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
与其在这儿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看看是上山容易些呢,还是下去容易。
总不能一直挂在这儿吧!
山中云气很重,上面看不到顶,下面也看不到底。这峡谷之中,连那太阳都照不进来。
她忍不住抱怨,跳哪儿不好,偏偏跳这鬼地方。
崖壁上有很多可以攀爬的地方,但顾悠悠不敢爬。
没有任何的攀岩工具,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可就得死翘翘了。
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靳子矜,她想,他应该是可以自己爬上去的,但他也没有爬,而是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顾悠悠没好气的瞪着他,在崖壁上扣了块石头朝他丢过去,愤怒的骂道:“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跳下来!你要滚就快滚!”
“终于承认你是自己跳下来的?”
顾悠悠:“……”
“你真想跟我撇清关系?”靳子矜坦然一笑,说:“别忘了,我是你夫君!”
还敢提劳什子夫君?顾悠悠又扣一块石头砸过去,咬牙切齿的说:“……那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
“解雇?”
正文 第172章 南柯一梦
不得不说,顾悠悠有时候会有些很怪异的行为,她除了预料中的病怏怏的样子,还有那四阴之体,没有一点儿符合顾悠悠应有的特征,尤其是脾性!
她会医术,手法老成,这些,他早就知道,所以他肯定,这个女子不会是常年被关在那间屋子里的那一个。
但他同样也查过,这些年,她没有出过那间屋子,除了顾家的两个婶子,还有偶尔进去看看的老黄氏,同样也没有别的人进去。
若是偷梁换柱,顾家的人不可能毫无所觉。
两人沉默了片刻,靳子矜眸色暗了暗,道:“你真的是顾悠悠?”
“我当然是!”顾悠悠说。
“那你怎么解释,你写得一手好字,还会高明的医术?”
顾悠悠紧紧抱着那棵青松,微微蹙着眉头,又笑脸盈盈的说:“你听说过南柯一梦吗?”
“梦?”
“梦中的事物虽不真实,却并不一定是一场空欢喜!我幼年被关进那座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