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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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正好在上早朝,也正是难为了舅舅和解大人,每天为了她跟张丞相一党打嘴巴仗也不容易,甚至只忠心于皇上的解家,解大人,现在都被人说成是宁王一党。
皇权斗争就是这样,明明皇子们关系好好的,人家没有争,可挡不住有些无聊的大臣们私底下为你争,党派之争往往在不知不觉中就形成。
正文 第1570章 顾悠悠就是奸商
顾悠悠出现的时候朝堂之上还吵得不可开交。
“他们是不是早在莲花村就成亲,一问便知,就怕她不敢承认!”张丞相冷笑道。
在这一点儿上,知道事情正相的从都有些理亏。
林行义说:“就算他们早就成亲了那又怎么样?悠悠的才能胜过各家女儿也是事实,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能力?骗人的能力吗?”张丞相大笑道:“林大人,有句话叫着无利不成商,世上最奸诈之人就是商人,一两银子的东西,只要经了商人的手就得卖十两,过多了他还说自己亏了本。
大伙儿说说看,那商人是不是这样子?哼,说谎骗人最厉害的就是商人,谁知道那顾悠悠用了什么手段骗了宁王!”
林行义气得面色铁青,说:“你又清高得到哪儿去?有本事就靠着俸禄养家,你家的商铺也别开了啊。是,无利不从商,一两银子的东西卖了十两银子,那也是有人愿意花钱去买,正经做生意的商人也不会强买强卖。”
解大人家儿媳妇就是跟着顾悠悠做生意赚钱的,不光是解大人,试问哪一家大人没间铺子庄子什么的?
张丞相这一杆子打死一船的人,连他自个儿都打下了水,引得大家都不满得很。
“张丞相,士农工商,我们都承认商人地位是最低的。可是不得不说商人辛苦的将南北货物流通,确实是方便了我们。”
“是啊,至于赚钱,人家辛苦的将货给你位回来,难道不应该付出些代价吗?”
“就是说赚了九两银子,要是西宁,甚至龟兹的货物弄到京城之中,九十两银子也不算贵呀。你可知道龟兹到京城这一路行商们得多辛苦?还得防着被这沿途的土匪抢了去!”
“就是啊张丞相,那可是还得冒着生命危险才钱啊,你觉得商人不该赚钱,要不你去试试?”
张丞相一幅x了够的表情。
“各位,实话忘了我们今日谈话的主题。”
不知不觉中,似乎他们讨论的东西严重偏离了主题。
本来在说顾悠悠与靳子衿以前就认识并成亲,偏偏装着不认识来欺骗众人这件事,现在演变成了商人该不该赚钱这份上了。
皇上的淡定神功早就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任由朝堂上吵得再厉害,也不会妨碍到他正在打盹。
“宁王妃到!”随着外面的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才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
而朝堂之上七嘴八舌的众人们也才停止了争吵。
顾悠悠今日穿着的是皇家儿媳的正装,华贵大气,她昂首挺胸莲步而入,这身气度没有人会觉得她曾经是一个村姑,而且还是商人,大夫。
这样的她,就是一个大家闺秀出生,是一个当得起皇子妃的端庄娴淑的女人。
“拜见父皇!”顾悠悠恭敬的行礼,张丞相眼中全是鄙夷之色,觉得顾悠悠不要脸得很。
皇上抬眸,淡淡的道:“起身吧!”
“谢父皇!”顾悠悠淡着行了谢礼。
正文 第1571章 对怼谁怕谁?
顾悠悠就是要气死张丞相,只是皇子们的正妃才有资格叫皇上父皇,他们的侧妃小妾们,只能叫皇上。
莫说你家张诗雨这辈子没有机会成为皇子们的姬妾,就是成了,那也是小妾,也得称呼皇上为皇上。
“近日的市井传言,你可都听说了。”皇上见着顾悠悠还算淡定,甚至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皎洁的笑意来他便放了心。
就是子衿的眼光不会差,传了这么久,她却无动于衷。除了心中已有主意,谁能如此淡定?
“听说了。”顾悠悠说。
张丞相得意的笑道:“那你说说,他们传的你与宁王早就成亲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市井传言也不假,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我和宁王确实早就成亲了。”顾悠悠皎洁一笑,看了张丞相一眼,又看向皇上,道:“在悠悠看来,我们确实是成亲了,早就是夫妻的关系。只是宁王说我们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没有夫妻之礼也无夫妻之实算不得真夫妻。”
什么?这算什么?
怎么他们听着有些懵啊?
什么叫没有夫妻之礼也无夫妻之实?
张丞相可是都听说了,他们在莲花村住的那个茅草房就一间破屋子,也只有一张小床,难不成还一人站着一人躺着睡吗?
张丞相笑道:“你骗谁呢?在莲花村的时候他们一起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同住一间屋子你还敢说没有夫妻之实?
全村的人都去喝了你们的喜酒,你还敢说没有夫妻之名,顾悠悠,我倒是想听你说说看,怎么样才算夫妻?”
“嗯啊,怎么样才算夫妻?”顾悠悠眨着无辜的眼睛双手一摊,道:“我也想知道呢,不如张丞相来说说看。听说张家是有名的书香门弟,这些事情应该知道得比礼部还清楚吧?”
张丞相被噎得半死,道:“本相读得是圣贤书,做的是为了国为民的大事,那些合卺之礼的小事一向是妇人去做,我为什么要懂得?”
顾悠悠却是淡知着道:“张丞相,此言差矣!有了合卺之礼,男女才能成为夫妻,才会繁衍子嗣让人类血脉得以延续。你们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要是连合卺之礼都不懂,岂不是耍流氓?”
“什么,你……你……”张丞相陡然提高了音量,憋得一张老脸通红。
耍流氓?他可是读书人。当年他也是以状元的身份入朝为官的,哪里受得住被人如此诟病?
读书人偷那叫错,读书人喝酒听曲那叫风雅,就算读书人***,那也是风流佳话,士农工商,读书人的身份可是排第一的,谁敢说读书人的不是?
这个顾悠悠居然说他不懂得合卺之礼就是耍流氓?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看着那些一个个憋着笑的家伙他活撕了顾悠悠的心都有。
毕竟张丞相也是一方重臣,适可而止,多少要给他些面子,免得让其他人心寒。
眼看着顾悠悠不但不会吃亏,还能将张丞相给气死,皇上便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正文 第1572章 怕你不成?
只道:“礼部侍郎,给宁王妃与张丞相说说,何为合卺之礼?当初宁王妃与宁王的关系,又算不算是夫妻。”
礼部侍郎硬生生被揪出来,先向皇上行了礼,又分别向顾悠悠与张丞相行了礼,才对顾悠悠问道:“敢问宁王妃,当初您与宁王成亲的时候,可有拜堂?”
顾悠悠道:“没有,当年我正病重,直接跳过了这一段。”
众人面露诧异之色,见着礼部侍郎又问:“那可用什么东西代替了宁王妃拜堂。”
“也没有!”
众人眼中的神色越发怪异。
张丞相慢慢沉下脸来,面色不太好看。
“那可有喝合卺酒,行周公之礼?”
“没有!”顾悠悠继续摇头。
大伙儿越发觉得这事奇怪得很,什么都没有,却以夫妻的名义住到一起又算什么?
这厢礼部侍郎已经明了,冲顾悠悠点了点头,又转身对皇上道:“回禀皇上,若是真如宁王妃说的这般,那她与宁王当年的关系就算不上是夫妻。”
解涣之哈哈知道:“既然不是夫妻,那便算不上欺骗,是不是呢张丞相。”
张丞相冷哼道:“怎么就不算了,既然礼部侍郎都说了他们的关系不算是夫妻,那敢问宁王妃又为何认为是夫妻?”
顾悠悠似笑非笑的反问张丞相:“那张丞相又为何听了几句市井传言就确定我与宁王以前的关系是夫妻呢?难道张丞相是知道些什么?”
张丞相有些心虚,却是道:“我能知道什么?你可不要乱说。”
“有没有乱说,我想张丞相心里清楚得很。”顾悠悠淡笑道。
“哼……”张丞相冷哼一声说:“就算你们以前的关系算不上是夫妻,你们共同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事实?”
顾悠悠眉头一挑,淡道:“是!”
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顾悠悠还不信了,怎么能辩不过张丞相这无赖泼皮。
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不过是因为他那些嫁不出去的女儿,娶不到妻的儿子罢了。
本来想着他的子女们也挺可怜的,但细想之下,也怪他们倒霉,碰到这样的爹妈。
张丞相得到顾悠悠的肯定的答复又笑了起来,道:“你承认就好,不管你们算不算真夫妻,但在外人看来,你们就是夫妻关系,不知本相说得对还是不对?”
“对!”顾悠悠淡淡的说:“当年是为了治病,这些情况同村的邻居们都十分清楚的。不知道张丞相的消息是从哪里传来,那传言之人似乎并不了解当年的情况啊,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顾悠悠意有所指,别人听不懂,张丞相却是十分的清楚。
当然,张丞相家住着的乞丐是顾悠悠的叔叔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张丞相冷笑道:“宁王妃,就算你有千张嘴,也不能否认了你欺骗了世人这个事实。你与宁王本来就早认识,宁王抛出那样的条件选妃,大家都以为是皇家嗯则,却不想,那是为了你罢了,当初的大皇子妃之位早就被内定了,你们却忽悠了那么多女子去竞争,你敢说他们没有欺骗他们。”
正文 第1573章 那是皇上的错
张丞相说得很激动,咬牙切齿唾沫横飞。
大家皱眉看顾悠悠,多少对她有些担心。
张丞相那边步步紧逼,不管宁王与宁王妃的关系算不算夫妻,却无法否认他们摆了世人一道的事实。
顾悠悠怔了一瞬,神情逐渐变得凄哀起来。
半晌后,她深深的面向众人鞠了个躬,道:“骗了大家是我们不对,悠悠愿意当着全天下人的面道歉。”
全场哗然,大家都以为顾悠悠会继续与张丞相对怼下去,没想到她会道歉。
这算什么,承认了,输了吗?
张丞相一脸的得意,甚至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可是输?顾悠悠能认输吗?
就在大家呜呼哀哉的时候,顾悠悠逐渐站直了身,抬起了头,缓缓道:“当年的我只是一个快病死的村姑,而莲花村的人都知道,子衿是我们村里的单身猎户。我家送我出嫁,村姑嫁猎户似乎没什么不妥。”
大家纷纷点头,交头接耳,赞同顾悠悠的话。同时,期待她的下文。
“只是当年我病重,无法完成成亲该有的礼仪,而山里的农村人又没那么讲究,自然认为这一送一接就算成了。只是后来我们因为一些事情辗转到岭南,再到京城,而我们到京城时,当初子衿的身份大家也清楚,这是牵扯到道家内部斗争的事,我在这里也不便多说。
希望大家明白,那时候我们不能以夫妻名义在一起,不是存心要欺骗大家,是因为有不得已的原因,只关乎道家,与诸位无关。再后来,子衿找回了自己的身份,认祖归宗。没有道家的束缚,他从一个猎户变成皇子,你们觉得他应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顾悠悠又道:“或许你们觉得身为皇子,自然可以不顾那糟糠之妻,况且是本来就没有正经夫妻关系的妻子,而是应该娶一个权臣之女,用以稳固自己的地位,对不对?”
大伙儿似乎听出些道道来,连连点头。
林和义松了口气,就知道这个女子如当年的姐姐一样,是一样与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的思想,有一种超乎这个时代的气质,处处给人带来的惊艳。
张丞相得意洋洋的样子也慢慢变了味道,笑意绷不住,脸色看起来有些僵硬。
“可子衿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届时他想的,是对妻子的亏欠,他觉得没有一场应有的盛大婚礼是对不起我,所以他才打算和我再成一次亲。”
这放没毛病,当年他们没有条件拜堂,后来又以皇子与皇子妃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肯定不能一送一接就算了,他们同意,礼部都不同意。
只是……
张丞相冷哼道:“你们再成一次亲是碍不着谁,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搞一次选妃?这不是将前去参选的女子都耍了一道?”
“这可不怨我!”顾悠悠淡道,然后看向了皇上。
“父皇,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