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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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重满是绝望和不可思议。
靳子衿蓦地心头一震!
而地上的那个老人,他的世界,永远凝固!
……
十天后。
靳子渊还是没有醒过来,天机子的身体被靳子衿火葬了,骨灰装进一只小小的盒子里。
按照道宗的规矩,这只骨灰盒是要送回岐山供奉的。
靳子衿抱着天机子的骨灰盒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只有顾悠悠送食物进去的时候可以见上一见。
只是顾悠悠不管自己说话,他都不会回应一声。
这一天,这里来了两个人,月如镜与南诏段家的段小妹打打闹闹的找到了这里,找到了靳子衿。
他提着饭盒推开了厚重的石门,站在了靳子衿的身边。
旁边的香案上,供奉着天机子的骨灰。
他点燃了一柱香,对着那骨灰进行叩拜,一拜,两拜,再拜。
三拜后,他将那柱香插入了骨灰盒前的香炉里。
“师父,阿镜来晚了,未能为你养老送终,阿镜为你磕头了……”
十天来,靳子衿吃不好睡不好,眼见着消瘦了很多。
靳子衿抬起了头,看向了月如镜。
月如镜知道了天机子已经去了消息也十分难过,但是天机子早告诉过他们,他的大限将至,若是能将玉玑子弄死后他再死,这辈子就算赚到了。
他说只要玉玑子死了,就没人活得比他久了。
师父做到了,所以师父去了,他并不是十分难过,而是为师父感到高兴。
这几年他没有白撑,还是撑着亲手灭了玉玑子。
月如镜看着双眼无神的靳子衿叹道:“师兄,您也别难过了,你忘了师父说过的话吗?他只要能亲手宰了玉玑子,我们就要为他感到高兴,而不能因为他去了,就难过。”
靳子衿张了张嘴,声音竟然是十分的沙哑。
他道:“阿镜,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去了。”
月如镜僵住,表示没听懂靳子衿的话。
“师兄,您什么意思?”
靳子衿又说:“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去的。”
“不是……”月如镜抓着脑袋道:“他们告诉我师父杀了玉玑子后油尽灯枯了啊?难道不是吗?”
靳子衿没有说话。
月如镜恍然道:“哦哦,难道师父走的时候您也没守在他身边?没能亲眼见到师父离开是有些遗憾吧,但你总比我好吧,你还亲手将师父火葬了呢。”
靳子衿仍旧没有说话。
月如镜倒了一杯葡萄汁递给靳子衿,说:“先喝一口将就着吧,润润喉。”
靳子衿接过月如镜递过来的杯子,将里边的东西一饮而尽。
正文 第1432章 师父怎么死的?
这时,靳子衿才低着头淡淡的道:“我不知道师父是不是安详的死去,最后他变了,我不知道他到底真的变成了玉玑子还是师父。
万一真的是脑袋糊涂了的师父呢?那我亲眼看到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他最后那一声子衿救我,真的好像师父在对我说,可是我却恍若未闻,看着他痛苦无助的死去……”
月如镜听得云里雾里,看着悲痛中的靳子衿,他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大步向顾悠悠的房里走去。
顾悠悠为了救靳子渊也是操碎了心,正与瑟西调配着各种药品。
月如镜气冲冲的大步走来,一把抓起了顾悠悠的手。
顾悠悠手中的药材掉在了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
“你干什么?”顾悠悠用力的挣脱,却没有用。
“月如镜,你发什么疯啊,我不是让你去劝劝你师兄吗?你干什么?”
瑟西也过来,怒视着月如镜,道:“你做什么?难不成靳子衿瞎告状了不成?”
月如镜冷笑道:“是不是瞎告状还两说呢,我问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瑟西怒道:“你眼瞎了吗?没看出来我们在配药啊!”
“配药?配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救人。”
“救谁?”月如镜步步紧逼。
“救靳子渊啊,还能救谁?”
月如镜冷冷笑道:“哈哈,师兄为师父的事愧疚得寝食难安,你这女人,身为他的妻子不多关心关心他,却在这里为别的男人废寝忘食的配药?怎么?你打算救了他红杏出墙吗?”
顾悠悠被他这几句话气得够呛,她本是没有力气跟月如镜吵架,让瑟西过几句嘴皮子瘾就算了,却不想,这月如镜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
“我要不要红杏出墙也不关你的事,你得了失心疯了不成,放开我。”
“放了你?放了你就继续救靳子渊?不放。”月如镜用力的捏着顾悠悠的胳膊,额头上因为愤怒而冒出的青筋表示着他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至整条胳膊,胳膊不能正常的血液循环,逐渐发麻,倒是痛感一点点消失。
顾悠悠另一只手又掐又挠,他都死不放手,瑟西看着也无语得很,这里的人,谁能打得过他啊?天机子死了,对他的两个徒弟来说的确是个沉重的打击,他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都是可以理解好吧,但是你也不能趁机欺负人啊!
“快放开,你想将她的手捏断吗?她哪里有不关心你师兄啦,一日三餐都是她亲自操劳的。毕竟死的是你们师父嘛,你师兄一时想不通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月如镜转过脸来怒道:“那你们告诉我,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悠悠与瑟西都怔住了,对于天机子的死法,大家都约定好,只对外宣称他杀了玉玑子,最后油尽灯枯而亡。
至于后面诈尸那一段不适合流传于世,到底是他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真的变成了玉玑子呢,还是他其实从来都没变过。
正文 第1433章 冲动
许是顾悠悠受了惊吓,为天机子诊脉的时候失了水准,人家更本就没死,只是虚弱得晕了过去,而后起来的人,不过是得了老年痴呆,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的天机子呢?
又或者说,最后的那一刻只是天机子的回光返照。
谁又知道呢?
见着这两个女人不说话了,月如镜便更加的认定师父死得蹊跷。
天机子在月如镜的心里,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值得敬重。
他怎么能让师父死得不明不白?这些人想干什么?想要掩盖他死亡的真相吗?难怪了师兄心里过不去,人已经死了,他就想知道一个真相,难道都不可以吗?
“我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月如镜抓着顾悠悠的手腕,冲她大声的吼道。
“这些年,我们为了救你做得还不够多吗?你安享其成,却还有精力在这儿为别的男人配药,你将师兄置于何处?”
做得不够多吗?安享其成?这些字眼儿都传入顾悠悠的耳朵里,让她能说什么?
她愤怒的推开月如镜,眼神渐渐暗淡下去。
“我的丈夫护着我,和你有关系吗?至于你,我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你愿意就做,不愿意?滚!”
两人间剑拔弩张,顾悠悠与月如镜间从来就没少吵架,这一次尤为的激烈,若是说以前那算是吵吵闹闹,那么这一次两个人显然都认真了。
他们只知道天机子死了,他们会很难过,可是谁知道她欠下一些不该欠的东西要怎么还?若是不能将靳子渊从植物人状态救醒,难道她要带着那种愧疚过一辈子吗?
若是那样的话,又怎么对靳子衿公平?
而月如镜心里想的那些东西,怕是顾悠悠永远都不会理解和痛苦。
他板过顾悠悠的肩膀,对她恼怒的嘶吼:“是,你没逼我,我特么犯贱才会……”
才会什么?
这是他打算烂到肚子里,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她喜欢靳子衿就罢了,他的心里永远都是敬重他们的,可是那小子算怎么回事?
瑟西觉得月如镜今日是太激动了,早已偷偷抽出一支能让人镇定的针,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向他扎过去。
月如镜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顾悠悠身上,没注意到身后的瑟西,被他扎个正着。
不过在失去力气之前,月如镜却是愤怒的将瑟西打飞了出去。
这些房子都是石头里挖出来的,非常的坚硬,且很多地方还凹凸不平。
这一击之下,瑟西脆弱的身体直接就倒飞了出去,摔在墙壁上,顾悠悠能听到骨胳断裂的声音。
她心里陡然一惊,大叫道:“瑟西……”
药性发作,月如镜推开了顾悠悠,自己软到在地上。
顾悠悠看到瑟西嘴角溢出的血迹,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玉玑子的死,没有让他们高兴多久,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这厮凭什么一来就对别人撒气?
顾悠悠用力的对月如镜扇了个响亮的耳光,咬牙怒道:“若是她有什么问题,咱们也差不多友尽了。”
月如镜颓然的坐在地上,眼睛也变得有几分湿润。
他动了动火辣辣疼痛的腮帮子,心道: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排不过这个女人?
看来是他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
正文 第1434章 还算什么男人?
顾悠悠让人将瑟西抬出去,给她检查完身体,一阵气闷。
肋骨的确是伤着了,少说也得趟床一个月。
要是这会儿她拿刀去砍了月如镜那厮,天机子在天有灵,会不会夸她砍得好?
在顾悠悠看来,月如镜就是因为天机子的死,而将这份情绪扩展到别的人,别的事情上。
她是一个大夫,他们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嘛,她做为一个大夫不救人能做什么?何况这个人还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变成这样子。
不过有人比顾悠悠更沉不住气,现在已经拿着西瓜刀向月如镜砍去了。
“哎哎,车夫,你冷静些啊,这西瓜刀可不是这么玩儿的,要是砍了月如镜,你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谷云兮拿着磨得锃亮的西瓜刀被虞江死死的拦住,他大怒道:“让开,我今个儿要不砍了他,我还算什么男人?”
虞江认真的给分分析:“关键你砍不过他啊,他可是天机子的徒弟,现在天机子和玉玑子都死了,这世上能砍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但你肯定不在其中。”
“没见他被我娘子扎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吗?我要是不趁着这时砍了他,我还算什么男人?”
虞江怔了怔,道:“你想趁人之危?那你更不算男人。况且你要是砍了他,你家大皇子也不能饶你了,你不是他们家车夫吗?你敢不听主子的?”
“我……”谷云兮一时气结,道:“那我娘子也不能被他白打了,我要是就这么算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虞江:“……”他好像说一句,尼玛,你连你媳妇儿都打不过,你还算什么男人?
“我觉着吧,这事儿还得听你家娘子的,不如等你家娘子身体好了,你再跟她商量商量?你家娘子喜欢用毒,她肯定不希望你拿西瓜刀给他报仇。”
谷云兮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他愤然的将西瓜刀丢在了地上,回瑟西屋里翻毒药去。
看着不一会儿拿着一大包不明物体从屋里走出来的车夫,虞江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没准儿拿西瓜刀还安全些。
“哎哎,车夫,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媳妇儿都倒下了,中了毒谁解啊……”
“让开!”谷云兮举着大包道:“谁挡我丢谁,我娘子可是说了,中毒者肠穿肚烂而死,无解!”
虞江拦着谷云兮的手抖了抖。
“咳咳……”
这时,将自己关在屋里许久的靳子衿出来了,他看起来消瘦了些,脸色也不太好,有些蜡黄。
“怎么回事?”
虞江心道救场的总算来了,他忙道:“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总算出来了,你可是再不出来可都要出人命了。”
“车夫?”靳子衿看着拿着包毒药的谷云兮。
“我……这也不难怪我!”谷云兮到底是将毒药收了起来,道:“月如镜打伤了我家娘子,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
“哎哎,行了啊,我来说吧!”虞江将他那句还算什么男人的话堵了回去,讲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正文 第1435章 为了什么?
靳子衿听后眉头蹙起,对谷云兮道:“我会让阿镜给你们一个交代,你先回去吧。”
“我……”
“算了车夫,回去吧。靳子衿知道怎么做!”虞江连拖带拽的将谷云兮拉走。
靳子衿进入月如镜所在的一间屋子,他正躺在床上,盯着桌子上一只空杯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