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3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她还是怕的。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连自己的人生都左右不了,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
正文 第1261章 靳卫不见了
想来,他们母子二人何其无辜,她欲安稳度日,只求个自保,可是……他们不给她安稳度日的机会。
晋王又何其残忍,纳了她为妾,对她置之不顾就算了,还找了人来奸污她,算计她,将一顶**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
正在左夫人胡思乱想之际,她却感觉到了床底下似乎有什么声音。
绿柳也听到了,停止了哭声,掀起床幔低下头去看。
却见那地板向上拱起,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
她瞪大了眼睛,忙起身将左夫人从床上扶下来,主仆二人抱着刚满月的孩子害怕的退到对面的墙壁旁,盯着那床底下微微颤抖。
屋漏又遇连夜雨,她们都要活不成了,又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来吓唬她们?
……
去国公府的侍卫很快有就人回来报信,没有找到靳卫,他根本就没有回去。
那他又去了哪里?
皇上看起来气得不轻的样子,护国公现在整个就倚老卖老,撒泼打混装糊涂,什么都用上了,反正打死也不认他一手策划了当年陷害晋王的事。
至于这孩子的生父,他更是不认,甚至说,晋王与靳卫私下里关系好,年轻人嘛,玩儿得过头了些,他们互相送着女人玩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他这张老脸觉得丢人,所以一直没说。
所以就算那孩子真是靳卫的,也不能证明他策划了窃国阴谋。
一条条的理由扯出来,让众人膛目结舌。
顾悠悠心道:难怪了皇后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证据摆在眼前也不认,还能扯出N条理由来辩驳,敢情这是他们国公府的遗传。
她倒是要看看,等到所有的证据摆在眼前时,他要如何不认?
不过靳卫找不到了,却是件大事。
要知道靳卫可是这种事的重要人物。
“他不会提前跑了吧?或者他觉得这种场合下待不下去,就找个理由跑外面喝闷酒去了。”解芩芸低声对顾悠悠说。
若是靳卫也是被逼无奈,她觉得也是有可能的。
顾悠悠怔了怔,皱起了眉头。
先前听靳子衿说过,肖锦炎哪儿探出的消息是那靳卫还真不愿意,让他去晋王府爬墙,他也很苦逼,那生无可恋的样子绝对跟晋王有得一比。
听解芩芸这么说,顾悠悠觉得也有可能。
她转身对靳子衿道:“要不要派人去酒楼里找?”
靳子衿关眯着眼睛,陡然道:“不,他不在酒楼。”
“哦?那他……”
“我知道了。”不等顾悠悠说完,靳子衿便沉着脸大步的离开。
秦王看了一眼,也急着追上去。
皇上哪儿,护国公与晋王,还有皇后正吵得不可开交,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也没人注意到大皇子与秦王都跑了。
解芩芸愣了一瞬,忙提着裙子跟着追上去。
顾悠悠拉住了她,说:“唉,你做什么?”
“我看热闹去。”
顾悠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省省吧,想给你家王爷招黑是不是?老实呆着。”
而左夫人的床底下,一个满头灰的人已经从床底下的洞里爬了出来。
正文 第1262章 从密道跑了
绿柳愣了愣,正准备放声尖叫却被左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生呜呜的声音。
靳卫一身狼狈,站定之后,深深的看向了左夫人。
他道:“是你?”
左夫人如遭电击一般全身都抖了一抖。
她张了张嘴,艰难出声,“是你?”
“是!”靳卫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蠕动出来,心中闪过无数次她的长相,原来是这样?
靳卫上前几步,抬起手,抚摸左夫人的脸颊。
他闭上眼睛,要用心感受才能感受得出来。
世界陷入黑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到手心里,回到心坎里。
是记忆中的那张脸,是她,原来她长这样。
同时,左夫人也认定了夜里的男人正是眼前的人,他的身型与晋王相差无几,相貌也有几分相似,可他的手不一样,带着剥茧,比晋王的手指要修长一些。
是他。
左夫人瞬间就泪流满面。
他来了,一定是知道这件事了,要来将她带走的吧。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在乎过她,也不枉这世上走一遭。
靳卫哽咽道:“别哭,快走吧,去哪里都好。”
“嗯,快走。”左夫人激动的点头。
她的丫鬟绿柳这才反应过来,也明白了这才是她家夫人的男人,小少爷的生父。
一点儿也不比晋王差,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他看夫人的眼神没有冷漠啊。
和所有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不一样。
靳卫推开了床,让左夫人与绿柳抱着孩子先下洞里去。
绿柳又惊又喜,她们不用死了,还能走出这些深宅大院,去看外面的世界?
那怕是逃亡,她觉得也比死在这偏安一隅要强。
只是可惜了屋里的东西,早知道要逃命,她早收拾一下多好。
就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家里家境如何?如果是富贵人家就好了。
靳卫见着左夫人与绿柳下去洞里后,将床搬了回来,自己也下到洞里。
他们走后不多时,便有人大步的进入这处偏僻的院子。
靳子衿与秦王几乎是一前一后的进入左夫人的院子,左夫人门口守着的几个侍卫也赶忙跟进来伺候着。
院子内,主屋的大门是关着的,里边寂静一片,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种安静的气氛让人感觉不到妙。
靳子衿面色沉了沉,一脚将那大门踹开。
屋内空空荡荡,哪里有人的影子?
秦王惊讶道:“皇兄,屋里没人?”
他向侍卫们递了个眼色。
侍卫们惊呆了,冲秦王拱了拱手,开始在屋中四处寻找。
这院子就三间屋子,里边还是连通的,屋中的东西也简陋,很快侍卫们就将这间屋子找完了,并没有找到人。
可是他们很清楚,屋中有左夫人与绿柳,还有那个孩子三个人才是啊,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这院墙那么高,她们不至于带着个孩子还能飞出去。
靳子衿上前走了一步,突然脚下踩到个东西。
他底下头一看,鞋底下一块暗黄色的泥土。
这泥土与屋内的木地板同一个颜色,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见。
但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雪,怎么会有这样子的泥土?
正文 第1263章 对怼王
靳子衿用手指将鞋底上的泥巴粘下来看,发现泥巴是新的,是刚挖出来的,还带着湿气。
他横眉一沉,冷道:“把床搬开。”
几个侍卫忙走向那张大床,合力将床抬开。
那床下,赫然出现一个能够容纳成人通过的大洞。
几个守门的侍卫又惊又气,哥几个就说好好的守在门外了呢,却不想里边的两娘们这么厉害,居然在屋里打了个洞。
可是不对啊,不可能这么快,而且土都没有,难道是有人从外面打了洞进来,将她们带走了?。
“下去!”靳子衿对几个侍卫道。
现在不是考虑谁找洞的时候,而是先将人给抓回来。
靳子衿始终沉着脸,对秦王道:“你在这里守着。”
说完,便沉着脸出去了。
他带着几个人找这个洞的另一头出口,在他找到的时候,先下去的两个侍卫也正好从那洞口出来。
这是晋王府后一条清水河河边,洞口就在一块大石头后边,旁边有一棵挺大的柳树,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看到旁边着一大堆的积雪,比旁边的雪地都要脏一些,心想,他们挖出来的泥土,大概就是埋进了这个雪堆里。
从洞里爬出来的侍卫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爬这个洞差点儿没憋死他们。
“大,大皇子殿下,没有人,他们早跑了……”
靳子衿四处看了一下,在离洞口的不远处蹲下身,发现了地上的雪上虽然被大雪覆盖,却还是能看到一些脚印留下痕迹,这么大的雪,他们跑不远。
他侧过头问侍卫们,“这个方向是到哪儿?”
“这里……”侍卫们想了想,惊道:“最近的是城北门。”
城北门,北平军营方向?
靳子衿眯了眯眼,大呵道:“追!”
要是让靳卫安全到达北平军营,再抓他就难了。
他们秘密做下今天的局,可是瞒着北平军营的。
……
另一边,护国公口若悬河力战众人已经达到白热化,与他对怼的早就不止晋王。晋王发现自己明明占着理,且全身长满嘴巴也不一定说得过护国公,眼下已经败下阵来。
这会儿和他对怼的,是解涣之。
“护国公,多说无益,你要证据,不如请了太医来,为晋王殿下检查一番即可,要是太医检查的结果与晋王殿下所说吻合,你是不是就承认当年的事是你们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让晋王殿下不育,好下今日之局?”
“哼,笑话!”护国公冷哼道:“你们今日居然敢联合起来诬陷老夫,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你们所谓的证据,怕是早就提前做好了吧。”
“可是那孩子不是晋王亲生这总是事实吧?你觉得晋王殿下会故意拿自己的名声来污蔑你?”
护国公看向皇上,却道:“皇上,老臣自认为当年全力支持你登位,功不可没。老臣也知道功高盖主是为臣之大忌,可是老臣都一把年纪了,你想铲除权臣,实在犯不着给老臣安上个窃国的罪名。
正文 第1264章 逃离
家中谁都知道老臣最疼爱的晚辈就是于淑,你竟然狠心的将她也拉下水,设下这样一个局来,让她与老臣反目成仇,皇上,您可会良心不安?”
向来端得住的皇上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护国公还在继续:“你如此做为,不过是觉得老臣人老了,没用了,现在四海升平,你也用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啊,卸磨杀驴,用不上了就想找个借口将老臣给杀了是不是?”
这下他直对怼上了皇上。
皇上多年在大臣身上周旋,还是有着不少自己的亲信,一些忠心的人,都能理解皇上的不容易,自然是帮着他说话。
林行义道:“护国公,您这话就言重了。皇上呕心沥血以朝政为重,怎么会自乱了朝纲,去陷害忠良?”
“就是啊,皇上可是明君,可不是那昏君。”
“护国公,你莫要仗着国公府势大就为所欲为!”
大家都开口对怼他,奇怪的是近来与他不合的张丞却是一个字都没说,眉头紧皱。
能坐到他那个位置的人都不傻,他又岂会看不出今日这场鸿门宴来。
只想道皇上现在要对付国公府,说不定将来也会对付自己。他生出的,不过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罢了。
细想之下,却觉得自个儿小瞧了皇上。
原来皇上不仅仅是想要各方势力平衡,安稳的做个太平皇帝。
从挑起张家与国公府纷争开始,皇上怕是就已经在计划今日之事了。
当然,要是国公府真的做下这么荒唐的事,他也无话可说。
护国公,您老呐,就自求多福吧。
……
靳卫已经带着左夫人主仆二人与他们的儿子逃出了城外。
一路人都有人接应,接洽得天衣无缝,看来他不是突发奇想的要将左夫人带出来,而是早就偷偷计划好了这一切。
北方特有的马拉雪橇车里,左夫人又惊又喜,这日病重的身子使得她看起来似易碎的玻璃一般,让人看了心疼。
但是她自个儿却是十分开心的。
没想到她这样的人还能轰轰烈烈一场,不管跑不跑得掉,都值了。
靳卫坐在她旁边,抱着他们的儿子。
逗弄了一会儿小孩儿,又转脸对左夫人说:“真是辛苦你了,咱们这一路怕是要走很久,你身子不好,先睡一会儿吧。”
“我不困。”
“马儿跑起来会比较颠簸,你靠在我身上。”
虽说是在逃命,他们脸上却是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靳卫确实是早就计划着带着左夫人逃离,从他被安排向晋王府不同的女人同房的时候。
他觉得他们简直没有将他当人看,他是个人,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每次抱着不同的女人,他觉得恶心。
男人虚与委蛇起来,比女人还要难以接受。
他不想过那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