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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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纷纷效仿,让曦光居的订单如日中天。
几位合伙的老板们都赚了大价钱,笑得合不拢嘴。
今日顾悠悠出了月子便找上他们开会,一个个皆是激动不已。
顾悠悠大张旗鼓的开会,多半又是出了什么赚钱的新点子。
比如上次她提出的遮光窗帘布,虽然现在还在生产阶段,但已经让大家看到了商机。
既漂亮又实用,配上他们的玻璃窗户别提多好了。
而顾悠悠这一次来,确实是有赚钱的点子。
要知道京城的有钱人最不确的便是银子,花不完的银子怎么办呢?自然是可劲儿的折腾,换着方儿折腾。
顾悠悠这次是帮他们折腾,她提出的方案便是曦光居会推出一款玻璃花房的产品,全玻璃打造,建在大户人家的院子里,那玻璃花房中就可以利用地龙调整温度,让大家冬天也能看到四季花开,甚至吃上夏天的水果。
此方案一出,先别说那些有钱的客户们,就在场的几个老板都被她说得心动不已。
要知道,有钱人最喜爱折腾自己的园子,而北方特殊的地势环境,导致他们的院子怎么看都不如南方的院子。
但若是玻璃花房能够让他们的院子四季如春,他们自然是乐意得很。
反正他们有大把的银子。
正文 第1198章 别致的绿帽子
“顾老板,那花房做出来是什么样子的?玻璃易碎,不会易塌吧?”
顾悠悠让香椿将她画花几张玻璃花房的图纸给各位老板们传看,道:“就咱们住的木头房子还要定期修缮呢,玻璃房子一样。大家不用担心,只要定期检查,注意保养,它便能好好的。大家先看看,我画的几幅花房的图纸。”
大伙儿激动的接过顾悠悠传送的图纸,那一间间漂亮的房子立马就把他们的目光吸引住了。
房子外是大雪纷飞,屋内正开着春天才会开的各种花朵,而那房子里,穿着单薄衣衫的女子正低头给那些花浇着水。
这样一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赏心愉目。
“好好,我要来一间!”立马就有老板表态了。
顾悠悠笑着拍板,道:“行,那第一间就在曲老板家里做了,到时候曲老板一定记得办场赏花宴,将京城的名流都请了去,给咱们的玻璃花房做个活广告。”
“哈哈,一定一定!”
没有争到第一的遗憾不已,怎么自己就没快一点儿呢。
……
他们为靳卫安排的第一个女人是那位没有被下毒,行事低调的左家小姐。
院子里其他女人都被下毒了,她是最适合第一个怀孕,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的人。
可笑的是在前不久,他还送了晋王一个女人,那个女子年龄还小吧,被皇后送去发卖了。
好在卖了,不然遇上她多尴尬?
左夫人与四位贵妾一同进府,由于她不争不抢,总是找着理由避着晋王,所以她还是晋王府中唯一一个处子之身的夫人。
晋王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他倒是显得淡定得很。
喝了些酒,他便在书房里倒头就睡了。
自有下人为他们安排一切,他等着戴绿帽就行。
哦不,他还要在天亮以前,偷偷摸进那左夫人的房间里,让人以为昨夜里的男人是他。
所以他这绿帽子,戴得异样的别致。
靳卫穿着夜行衣跟着晋王府里皇后与晋王的亲信进了晋王府,直奔了左夫人的院子。
他们早就安排好了,这一路上不会碰上意外,他很顺利就到了那间角落里偏僻的院子。
这个时间,院子里的主仆都已经睡下了,亲信是个董事的人,给几个守夜的下人点了睡穴,才让他顺利进入左夫人的房间。
“公子,不能让左夫人发现你不是晋王殿下,你小心些。”
“嗯,我知道。”靳卫轻轻点头。
女人倒是沾染过一些,但他还没有自己的夫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
但是从小到大家里对他的教育便是一切以家族为重,只要对家族有利,他们可以随时牺牲。
想到此,他又觉得这算不得什么委屈,比起那些丢掉性命的兄弟姐妹来说他算是幸运的了。
曾祖父说得对,这件事上,最委屈的是晋王。
他与晋王关系不错,好到互相送女人的份上那关系都不错。
不过今夜以后,他与晋王的那份情意也缘尽了。
他甚至可以想像到若是晋王他日登基,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么。
正文 第1199章 接受安排
定是杀了自己才是。
他苦笑一声,脱下外套鞋袜翻身上了床。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安稳,但他上床以后,她便醒了来。
发现有陌生人上了自己的床,她惊讶得叫了一声。
不过那声音很快就被堵回喉咙里。
靳卫吻上了她的唇,很快,就让她软倒在自己的怀中。
他是来执行任务的,自然没什么温柔可言。
他粗暴的亲吻她,撕开她的衣服,粗暴的进入她干涩的身体。
她在他身下疼得大叫,那声音终是让他心软,同时,又惊诧不已。
怎么?
她还是处子之身?
他没忍心继续粗暴下去,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没过多久他就穿好衣服出来了,晋王府的亲信还守在门口。
靳卫满心的疑惑,问:“她似乎……不怎么受宠?”
那句她怎么还是处子之身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那亲信说:“左夫人行事低调,所以才逃出一劫。不过……她确实不受宠,晋王殿下甚至不记得她。”
靳卫了然,没有再说话。
半睡半醒间晋王被下人叫醒,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便继续睡。
那下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卫少爷已经走了,您……”
“我?”晋王呆愣的哼了一声,揉了揉脑袋,大步向左夫人的院子走去。
……
从天师与国师失踪以后,道家就落入靳子衿的手中。
不过他自己也没闲着,从趁机拔除西宁这颗毒瘤,断了玉玑子的后路起,一直到现在,他们已经拔除了玉玑子安插在各处的无数触手,就算他日他回来,做起事来也会束手束脚。
而今日,三清观中更是要发生一件大事。
暂代国师职务的霍栗其实就是个傀儡,但是今日,他却召集两宗弟子们,招开一个声讨会。
而这声讨的人,还是他的师父,正二八经的国师玉玑子。
月如镜怕他没出息,迫于压力半道上怂包了,不停在后台上给他鼓励打气。
“你莫要怕,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呢,我们手上的证据足以将那老变态拉下神坛。
你想想你自个儿吧,不为这些师弟们着想也为你自己着想,你加入道宗到底是为了什么?肯定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不是,我晓得你是为了信仰。”
信仰这样的高帽子都给他戴上了,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霍栗反正感觉自己是被赶鸭子上架,他就是那只鸭子。
他转头,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靳子衿。
表面上什么都是月如镜在操作,霍栗却十分清楚,那暗箱操作的人其实是靳子衿。
“事情总要绝决的,而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做了那么多,总不能白费了!”靳子衿只淡淡的对他说。
霍栗想到这些年,自己巴心巴肺的推崇尊敬的师父其实一直都将自己当作一颗棋子,而他自己,还有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起这些年的种种,他心中再没有犹豫,在大家的瞩目下,大步的登上了主位。
霍栗宣读了玉玑子做出违背人伦道德,道之初心,意图逆天改命之法。他劳民伤财,陷害毒医一家用于为他研制各种培育药人的毒药。
正文 第1200章 声讨玉玑子
为了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又设局扰乱朝纲,煽动当年三王造反,从而将三王父子收入囊中。
而他的目的,不过是要得到三王之子而已。
因为靳子渊正是他寻求多年的而不得的纯阴男体……
罪状当然不止这些,包括了顺水推舟,设局了周太医一家,害得周太医惨死他乡云云。
拢共厚厚一打的罪状被霍栗宣读出来,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念完。
下面的众人已经惊呆了。
因为这场大会不光是道家的人,还有官场上的人,皇上派来的人,已经普通百姓。
他们并没有向任何人设卡,只要想来看的,想来听的,都可以来。
但是霍栗所念出来的这些,可不光是道家内部的问题啊。
那牵扯甚广,普通百姓,到朝堂,到灭门惨案,都牵扯了不少。
当然,大家也不会只听霍栗那张嘴巴说。
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
有不满的玄宗弟子便当场站出来反驳:“霍栗,你自小师父收养,将你养大成人,如今师父生死不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吗?给师父他老人家扣上这么多顶罪名,你于心何安?”
霍栗淡淡的看着那位忿忿不平的师弟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师父的养育之恩我霍栗铭记于心,可是我同样是一位道家学子,我要对得起师父,也要对得起三清,对得起自己的信仰。
盲目的崇拜报恩,难道我们就能忘记当年加入道宗,在三清神像下的那些誓言了吗?
那些受害者夜夜入我梦,使我不得安寝,他们要的是一个公允,他们不得安息。
还有他们的家属,并不是他们死了,受害者的家属们就能从痛哭之中走出来。
他们需要一个公道。
今日就算霍栗不来做这件事,我相信还有无数的师弟们会站出来做这件事,因为我们心中有信仰,我们要对得起在三清神像下的誓言。
我知道今日我站出来,会被人骂忘恩负义,甚至更难听。可是我不后悔,我有胆子第一个站出来,就不怕你们骂……”
霍栗铿锵有力的将这一套套的道理讲出来,听得台下的月如镜膛目结舌。
他不旦是说出来了,还有受害人家属,人证物证他都有,直怼怼得那些反抗他的人无从反驳。
月如镜低声对靳子衿道:“哎呀,霍栗这厮还有这等口才,要换了我都说不出来。”
“人不可貌相!”靳子衿说:“他为了今天准备得很充分,就这套词想来早背得滚瓜烂熟。”
“得前背好的?”月如镜一脸的惊讶。
靳子衿笑道:“你看看,面对那些质疑的声音他条条都应对如流,答得滴水不漏。要是霍栗有这样的本事,玉玑子也不会挑他了。”
“嘿,我就说嘛,怎么感觉他说话跟背书似的,溜得很呐!”
道家罢免了玉玑子的国师职务,并向全烛照国宣布,从即日起,道宗不再有国师这一职务,玄宗与天宗,也再不会为国师之职争个头破血流。
正文 第1201章 翻出老案情
而玄宗将由着霍栗暂时统治,他自认为自己也是罪孽深重,只想伴在三清左右,了结余生。
等到大家选出合适的人选来统治玄宗,他就立马交出权利。
还有那些暗中抽回来的势力,也都陆续的退回到道家根本的岐山上。
而天宗,由着月如镜打理,他说天师先前有意培养天宗继承人,除了大师兄靳子衿以外,还有一个,不过暂时不便透露。
道家内部早被他们安排好了,缺的只是这么一个公布天下的机会,如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好了,至少在外人看来,道家算是平静了。
不过民间与朝堂上就惨了,因为道家声讨玉玑子的事,掀起了轩然大波。
三王一党都死得差不多了,逃出去的那几个也成不了气候,这件事虽然最大,但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
都过去了。
大不了就是搜罗了下当年反王们的后人,看有没有还活着的,好好安抚。
到底是一家人嘛,是受了人家的挑拨才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比起反王哗变,另一件事反而更大一些。
那便是昔日太医院的周大夫一家被灭门之事。
他原本的罪名是谋害皇嗣,全家与昔日的玉贵妃全都被处死,可人道家这一场大会开下来,手头里铁板订钉的证据显示人家是冤枉的,玉贵妃也是冤枉的,那不过是后宫争宠设下的一个局。
更可恶的是,道家的证据能够证明当年的玉贵妃是冤枉的,周太医也是冤枉的,但却没有明确指明真正的罪人是谁,说得模棱两可,让一众大臣们乱猜一通。
不,他们是敢乱猜,却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