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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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上低声嗯了一声,端起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再次看向众说纷纭的大臣们,他只淡淡的道:“子衿已经去追了,此事等他回来再说,退朝。”
众大臣:“……”
朝堂上突然安静下来,大家目瞪口呆的目送着皇上离开。
要说如今的靳莫宁做皇上,他们这些朝臣是最高兴的。
皇上的性子,总是不喜欢将事情闹大,他努力的维持着各方势力的平衡,虽然谁也讨不到便宜,但也吃不了亏。
他们生活在和平年代,家里日子过得这么舒坦,谁喜欢整天打仗啊?
大家做事稳妥些,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都能安然无恙。
所以要真是有人想推翻了靳莫宁这皇帝,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的事。
当年的反王们输了,大概这也是一个原因。
……
靳子渊没办法放走顾悠悠,也告诉了她被关在西宁王宫的原因。
原来除了招来靳子渊,还要用她来换取去京城的五王爷。
顾悠悠没有为难他,只让他帮忙将瑟西送回去。
已经过了几天了,想来瑟西也安全了。
这天,她刚早了早饭,就被撞入的几个侍卫抓了起来。
“做什么?”顾悠悠看向带头的如夫人。
如夫人低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子渊喜欢你,我也挺喜欢你的,不过为了换回王爷,就只能委屈你了。带走!”
顾悠悠被带上了马车,如夫人也在马车中。她虽然被困在了马车里,但却知道,马车的周围跟了很多人,前方更是有着一个军队来迎接,不过只是同如夫人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顾悠悠嘴角抹过一丝苦涩的笑意,大概她要被抓去交换了吧,只是这人是不是也太多了些?
往京城方向行了两天的时间,马车停在了一个亭子里,然后顾悠悠被绳子绑了带出来。
她苦笑:这下真像一个犯人了。
走了不多时,她便看到了旷野中那个熟悉的男人,穿着一套红色的衣衫,这让顾悠悠一眼就能看到他。
身后的如夫人推了推顾悠悠,低声道:“去吧!”
她被解开了绳子,开始向对面的靳子衿走去。
正文 第1040章 反悔
靳子衿身后也跟了很多的人,见着顾悠悠向自己走来,他才让人放了五王爷。
双方人马莫约百丈的距离,顾悠悠心情十分复杂,一边靠近着他,又一边小心翼翼,手中,已经握住了袖子里藏着的一根银针。
五王爷神静平静,接近顾悠悠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来。
这让顾悠悠越发不安。
靳子衿这么容易就用五王爷来换回自己,她对他那么重要,这些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了她呢?
这群出尔反尔之人,他们不会用她来继续威胁她?
两方人马都离着顾悠悠那么远,她觉得若是要出问题,就是一定出在五王爷身上。
她尽可能的远离五王爷,可他似乎看出她的意图来,也不动声色的移了脚步,接近她。
顾悠悠心头一惊,向前的脚步慢了下来。
果然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靳子衿皱起了眉头,拿出了那把红色的匕首。
在他身后,半路遇上的瑟西拿出一根短竹,放在了嘴边。
越进接近,周围的空气便觉得越压抑。
顾悠悠有些紧张,她没见过五王爷出手,但以她的经验来看,靳氏皇家的男人应该都身手不错,那一个弱女子,手上的银针是她唯一的机会,要怎么用到恰到好处,却是不那么容易。
三丈!
两丈!
一丈……
越来越接近他,就在剩下不到一丈的距离时,前方似笑非笑的五王爷收起来笑,突然暴起,转瞬间就来到顾悠悠跟前,一把将她纤细的脖子扼住。
与此同时,靳子衿方向,一把鲜红的匕首带着划破长空的呼啸向五王爷飞来,那匕首后面,竟然是引出长长的火焰。
一根接着一根,连着三根细小银针从瑟西唇边的竹筒里飞射出来,怕误伤了顾悠悠,她用的是麻药,而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五王爷擒住顾悠悠,他手上的戒指里突然长出一把手指长的刀刃来,反手一击,与靳子衿射来的匕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把手指粗细的刀刃应声而断,埋入泥土中。
而红色匕首凌厉的攻势并没有因此停止,那一挡虽然卸下它不少的力道,却仍旧逼得五王爷后退了数步。
靳子衿已经运起轻功向这方赶来,瑟西的三根银针也飞到了近前,五王爷惊魂未定,方才堪堪躲过了靳子衿的匕首,却不想又飞来三根银针。
顾悠悠被他毫不留情的抛到了前面,当做了挡箭牌。
三根带着强劲麻药的银针一入体,顾悠悠只能骂了一句操·你大爷。
不过她也没吃亏,她手中藏着的那根银针也在最后一刻被她插入五王爷体内。
五王爷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虽然避过了身子要害,却被那根银针插入胳膊,只一瞬间,他的右手就失去了知觉,而顾悠悠,也掉在了地上。
他怒不可遏的用左手去抓地上的顾悠悠,却至他后方飞来一柄短剑。
清冽的剑啸声进入他耳膜,他只觉得耳膜生疼。五王爷不得不收回了手,躲开那锋利的剑刃。
正文 第1041章 他出的刀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下一刻,大家都反应过来,双方人马开始愤怒的冲向对方,厮杀在一处。
五王爷失去了最佳的偷袭机会,现在右手又失去了知觉。
靳子衿转瞬及至,他只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这个女人是他的弱点,也许是他唯一的弱点,若是不能得到这个女人,那要对付靳子衿就难了。
靳子衿捡起匕首,抱起顾悠悠,眼神阴沉的看向那帮无耻之徒。
他靳子衿,定要踏平西宁大漠,手刃靳莫聪。
短剑的主人隔着厮杀的人群看向靳子衿怀中的顾悠悠,靳子衿用自己的披风将顾悠悠遮起来,冲他轻轻点头。
瑟西骑着马跑过来,急问:“怎么样?”
“还好,只是中了你的针。”靳子衿说。
瑟西撇撇嘴,往顾悠悠嘴里塞入一颗药丸儿。
片刻后,顾悠悠便醒来了,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一张面孔,而边,是男人们的厮杀声。
她突然用力的抱住了他,急道:“快走,附近有军队。”
等军队赶来,他们就难走了。
远处似乎已经传来了大批军队的声音,靳子衿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对面的五王爷,扬手一挥,带着手下的人扬长而去。
“快,追上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如夫人大声道。
五王爷摆了摆手,道:“不必追了。”
靳子衿岂是那么容易被追杀的?
他垂着一条手臂,看向了站在远处的靳子渊。
要不是他最后那一击,他就能将顾悠悠抓回来。
靳子渊讽刺的看了他一眼,骑着马扬长而去。
如夫人叹道:“这个女人是福,也可能是祸。”
……
折腾这一路,终于回家了。
顾悠悠躺在浴池里洗了个澡,然后等着靳子衿回来。
他去向皇上交代了,五王爷的事儿还没完。
直到天黑他才回来,靳子衿脱下外袍,噙着她的唇深吻了一番,才转身去浴室。
他们这一路都累得够呛,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然后准备再战。
“是要打仗了吗?”床榻上,顾悠悠低声的问。
他们虽然不用躺在床上商量事情了,不过多年来,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
他们习惯了躺在被窝里,彼此搂着对方诉说衷肠,讲着戏里戏处的大事。
“要打。”靳子衿简单的回答了她,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顾悠悠正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他噙着了双唇。
“唔唔,你不是累了吗?”
他们连续赶路,两天两夜没合眼。
“无妨!”他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沙哑压抑。
很快,两人的衣服尽数褪去,幔帐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摇曳,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才停了下来。
顾悠悠无力的抱怨道:“又累又困,你还折腾我,你帮我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这样可休息不好。
“好啊,洗了再来一次。”他在她耳边似笑非笑的说。
“不准碰我,自己撸去!”顾悠悠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以前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狼一旦吃上肉,就再也吃不下素菜了。
……
正文 第1042章 跟霍栗淡个交易
靳子衿与皇上商议的结果自然是打,你越是不想用武力解决,人家越是猖獗。
要不是皇上多年的放任,西宁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强大。
各方势力正平稳,不说打,那些朝臣们一个个能用唾沫将那十五万大军淹死,一旦说打,大家都不说话了。
大多人是看热闹一般看向那些手中有兵力的人。
而将军们,一个个眼睛看向别处。
我不知道,我听不见。
朝廷像这般模样,难怪了西宁能坐大。
幸好这些年烛照国没什么外敌大批量的入侵,不然才真是国之堪忧。
休息了两日,靳子衿去了城外的三清观玄宗找霍栗。
霍栗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行事低调了很多,他喂一的希望便是能等到玉玑子回来。
却不想,自己已经低调到几个月不出门了,靳子衿还能堵到门上。
他郁闷不已,让人将靳子衿请进来。
“大皇子。”霍栗拱了拱手,一脸疲惫的样子,“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别忘了,你以前也是道家的人,你是师伯养大的,难道就因为你现在是皇家的人,就要将道家玄宗赶尽杀绝吗?
天宗与玄宗同属道家,我们合两家之力才能在烛照国战有绝对的势力,要是没了玄宗,光是天宗怕是也制不住。”
“你想多了,我想,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靳子衿说着,自已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哼,那你今天来做什么?”霍栗显然是不怎么相信靳子衿。
靳子衿淡淡的道:“跟你说一些事情,淡一比交易。”
“交易?”霍栗嘴角抽了抽,本能的就觉得没好事。
因为在靳子衿来之前,那月如镜没少找他做交易,交易后,都证明他是被坑的那一个。
靳子衿比月如镜更可怕,他不要跟他淡什么交易。
霍栗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做交易,您请便。”
“我还没说,你是不是拒绝得早了些。”
“不用听。”霍栗有些恼怒的道。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过分。
“不想听?”靳子衿看起来很有兴趣说故事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栗道:“比如,玉玑子那些年养药人是为何,你于他而言,又是什么人?”
对霍栗来说,要说这世上能与靳子衿他们淡起的话题,也就玉玑子与天机子了。
霍栗有些激动,道:“他们在哪儿?”
“淡定一些,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哪儿。”靳子衿说。
“那你想说什么?”霍栗重新坐好,方才他是太激动了。
晨光正好,太阳透过窗户外照射进来,给清晨里有些凉意的屋子平添了几分暖意。
靳子衿坐在窗户前的椅子上,娓娓道来,随着时间的流失,霍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东西是道家的秘辛,养药人,还有那个师父瞒着他摆弄的阵法,他们用来做什么的,怎么做,都是道家的秘辛。
霍栗一直以为时候未到,所以玉玑子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靳子衿是天机子从小养大,他霍栗同样是从小被玉玑养大,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师父,只要师父发出命令,他从来不去想,不多问,老老实实的为他将事情办好。
正文 第1043章 开始怀疑师父
他一直以为师父总有一天会将那些道宗的秘辛告诉他的,或许就在他赢得国师之时,却从来没想法,这一切都在师父的算计之中,他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一个传承衣钵的徒弟来看待,他霍栗与玉玑子而言,也许只是一个听话的可怜虫。
一个大事一成,就牺牲掉的可怜虫。
霍栗面色发白,嘴唇轻轻颤抖。
看向靳子衿,他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要我怎么信你?”
靳子衿说:“我只负责告诉你这些事,至于你信不信,是你的事,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去城中找我。”
霍栗看着靳子衿出门离开,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这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