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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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太监得了令,二话不说就将顾悠悠抓了起来。
顾悠悠正打算问些什么,那该死的太监直接一坨白布塞到她嘴里。
“顾大夫,有什么话,还是一会儿见了皇上再说吧。”那太监道。
是皇上叫太监来抓自己的?刚才那事儿还没完?这可将她吓得不轻。
正文 第740章 你没有说实话
那皇帝怎么会这样呢,方才将她一块儿带走不就得了,现在叫人来抓……是想要秘密解决了她?
不用这样吧?好歹咱研究火莲也是为了救你儿子。
顾悠悠被几个太监带到了一间宫殿里,进来前看了下宫殿的名字,保和殿,那是皇帝上朝前整理仪容的地方,怎么带她来这里?
保和殿中,几个宫女太监在两边站着,抓顾悠悠的太监将顾悠悠推到在地上,又伸手拔掉她嘴巴里的白布。
皇上就坐在上方的椅子上,并没有看到同皇上一起离开的九公主。
“你便是济生堂的大夫,为太后治疗腿疾的顾悠悠?”
顾悠悠不晓得这皇帝什么意思,只得老实答道:“回皇上,正是民女。”
“为何要去炎池?”
顾悠悠没有抬头看皇上的表情,但听这声音,那是威严又冷漠。
她大感不妙,手不经意的放到了腰间。
若是这皇帝真的因为那莲池要弄死她,也许能救她一命的就是那块青鸾玉佩了。
若是她猜得没错,这块玉佩是靳子衿的娘肖沁儿所有,而送她这块玉佩的人,正是眼前的人。
“民女……”
“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顾悠悠正打算继续装懵,却被皇上出言打断。
她咬了咬唇,权衡利弊后,觉得再装懵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她道:“民女自小体弱,身体里有很重的寒气。无意间听九公主说起皇宫里有一种似火的红莲,便猜想这红莲是不是有着驱寒利湿作用的火莲,所以便央求九公主带民女去看看。却不想,才刚到哪儿就被皇上看到了。”
“那你是想偷取火莲为自己制药?”
顾悠悠忙道:“不不,民女不敢偷取火莲,民女看到那池子后突然对那火莲不感兴趣了,倒是那池水……很是特别,民女只想装些池水回去研究一下。”
这倒是说了实话,皇上确实是看到她拿着瓶子在装水,而非去摘取火莲。
皇上听后许久没有说话,顾悠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皇上并没有看他,而是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目光不知道看向了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
半晌后,他才又向顾悠悠看过来。
顾悠悠解除到皇上的眼神,忙又老实的低下头去。
听说帝王都喜欢别人臣服与他,且喜怒无常。
那国师杀人好歹还得给人安上个什么名头,有个理由。
这天底下,皇帝是唯一杀人不需要理由的人。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皇上道。
摸不清他要干什么,顾悠悠大胆的抬起了头。
“你没有说实话。”皇上看着顾悠悠,轻飘飘的道出一句。
顾悠悠惊得呆住,越发觉得自己想糊弄这皇上是不可能了。
他近五十的人,在这个时代已经可以被称为老人了。
两鬓斑白,脸上的皮肤也呈现老人才有的那种松弛,与皇后相比,他真是显得老上许多。
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应该不至于如此才是。
皇上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盯着顾悠悠,让她觉得很不自然。
“皇上,民女……”
正文 第741章 让师父装病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皇上提醒道。
顾悠悠一咬牙,只得将实话讲了。
“民女拿莲池的水,的确不是为自已,而是……民女的一个朋友中了火莲炎毒,药石无医。民女为了给他研制解药,只能冒险去一趟那炎池,看看那火莲生长的环境,或许能找出解毒之法。这是实话,若是皇上还不信,那民女也没办法了。”
……
三清观里,靳子衿取下一只白鸽脚上的纸条,再将白鸽放飞。
他打开一看,顿时身子一僵。
身边的道童见他神情担忧的问:“大师兄,怎么了?”
靳子衿没有说话,而是转身便往那乾元殿走去。
没看到天机子在,只见到一夕在整理被天机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个书架子。
“师父呢?”靳子衿急切的问道。
一夕左右看了看,道:“师父刚才还在呢,这会……大概是出去了吧。”
靳子衿面色沉了沉,紧紧抿着唇。
一夕问:“怎么了?师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靳子衿道:“你现在立马进一趟宫见皇上,对他说师父病了……不,还是我去吧,你尽快把师父找到,不要让他到处乱跑,最好能哄他睡觉。”
一夕目瞪口呆,师父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但他的疑问还未问得出来,靳子衿已经步伐如风的离开了。
他抓着脑袋不解道:“这是怎么了嘛,让师父装病?”
一夕摇摇头,想不通。
靳子衿骑了马进城,入宫,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他是不想去见靳莫宁的,可月如镜还没有回来,如今看来,却不得不见了。
皇宫里,靳子衿递了贴着,很快就送到了太和殿的皇帝手中,他看了后,轻轻点头,那送贴的太监便恭敬的到了宫门,请靳子衿进来。
顾悠悠盘腿坐在皇上对面,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一点儿底。
不晓得这个奇怪的皇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要追究自己偷炎池之水的责任,却又让她陪着他下一盘棋。
这棋还不是文人们附庸风雅的围棋,而是楚河汉界车马厮杀的象棋。
今日这棋,顾悠悠严重失了水准,竟然次次都输得一塌糊涂。
她的心压根儿就不在这棋盘之上,实在想不通这皇上什么个意思。
自己说了实话,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在追问,便直接让人拿了这棋出来,让自己与他对弈。
他竟然知道自己会的是象棋,而非围棋。
顾悠悠叹了口气,道:“皇上棋艺高超,民女又输了。”
皇上淡默的坐着,盯着那棋盘。
他的那双眼睛与靳子衿和靳子渊都很像。
顾悠悠猜想,大抵他们这一大家子的男丁都长了这样的眼睛。
“再来。”静默片刻后,顾悠悠却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顾悠悠无语得很,已经下了好几局了好吧。
长这么大没人让她连着输过。
无奈,她没有反驳的份,只能重新归置好棋子,再来一局。
靳子衿跟着领路的太监快步走向保和殿,赶路太急,显得他的气息都不太稳。
正文 第742章 父子相见
他一直担心着顾悠悠会不会出什么事,万没有想到,他进入太和殿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情景。
顾悠悠正跪坐皇上对面,盯着一只棋盘满脸的愁容,偏偏她的心思又不像在那棋上,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便立马转过头来看。
她在看到靳子衿的那个一刻又惊又喜。
惊讶的是他居然来了?喜的是他终于来拯救自己了。
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与他这莫名其妙的老爹下棋。
靳子衿惊讶后,还是毕恭毕敬的向皇上行了礼,只是他做为天宗的大师兄,是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向他下跪。
皇上终于从棋盘边站了起来,走向了靳子衿。
“免礼,真人前来,是为何事?”
靳子衿看了一眼顾悠悠,说:“是为家师而来。”
“你师父天机子天师?”皇上惊讶的问。
“正是,家师现如今,正在三清观中。”
顾悠悠在一旁注视着这两个人。
从他们的表情上,并看不到她所期待的异样。
他就是天宗的一个道士。
他就是烛照国至高无上的皇帝。
他们的对话很寻常,就像两个不认识的人。
在看到靳子衿焦急而来的那一刻,顾悠悠甚至猜想这奇怪的皇帝扣下她下棋,其实就是为了引靳子衿前来。
他或许也知道自己宠爱的那个女儿其实并非亲生,亲生的是另有其人才是。
但见着皇上看靳子衿那种眼神,正如电视里放的,国王遇上有些道行的骗子道士,有些敬畏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或许是顾悠悠想太多了。
皇上已经将顾悠悠忽略了,将靳子衿请到一旁坐下,立马吩咐宫女上了茶。
面上漠然的神情早已不在,而是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天师居然来了三清观?哎呀,天师怕是有十多年没有来三清观了吧。既然天师来了,那朕自然是要亲自去看看的。真人,天师近来身体可好?”
靳子衿拱手道:“子衿正是为家师的身体而来!师父近来身体抱恙,月师弟又不在京中。子衿知道顾大夫医术了得,便急着去济生堂请顾大夫为家师诊治。不曾想,济生堂的掌柜告之顾大夫并不在济生堂,此时正在皇宫。”
他看向顾悠悠,又道:“子衿不得已前来求见皇上,却不想真是巧了,顾大夫正好在皇上这里。”
皇上也顺着靳子衿的眼神看向顾悠悠。
顾悠悠抿着嘴笑了一下,笑得一脸的苦样。
皇上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请真人尽快带顾大夫去为天师诊病吧,天师年龄大了,耽误不起。”
“那多谢皇上了,子衿告退。”靳子衿站起来,郑重的向皇上行了一礼。
他看了一眼顾悠悠,转身跟着太监出去。
顾悠悠忙站起来,向皇上拜退后,迅速跟上靳子衿。
皇上摸着胡须,注视着空荡的大门久久不语。
贴身的老太监上前说道:“皇上,见这靳真人的气度,却是比玄宗的霍栗好一些,说不定下一任国师……”
皇上抬手阻止他说下去,道:“道家的事,不可妄论。”
……
正文 第743章 给天机子看病
顾悠悠战战兢兢的跟着靳子衿出了皇宫,一出宫,他便将她塞进了马车里,旋即自己也坐了进来。
顾悠悠大惊,道:“这是大白天呢,你做什么?被人看到就糟糕了。”
靳子衿冷着脸冲外面赶马车的人吼道:“快走!”
话音落,驾的一声,马车便动了起来。
顾悠悠一路心不在焉,这才发现林府为她配备的马车师傅早不知道哪里去了,等在车边的婢女也不见了,现在坐在马车上赶马的人,是她不认识的人。
可这马车还是她的啊,舅母哪儿又不知道要如何交代。
“你就这么送我回去吗?”顾悠悠抬头问。
靳子衿幽深的目光中似飘着一束火苗,二话不说的就向她压了下去,扶着她的后脑,啃咬似的深吻。
顾悠悠一时呆住,这带着惩罚似的吻只让她觉得难受。她推他,发现嘤嘤的声音反抗,却无济于事。
直到他发泄完了,才放开她被吻得肿起的唇,不等她说出什么话来,又紧紧的将她抱住。
顾悠悠觉得他今日有些激动了,也明白他是担心了。
小声的道:“皇上没有怎么我,就是……我想去看看炎池,顺便装些水回来研究,正好被他逮到了。他问了我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同他下棋。”
靳子衿道:“别提他。”他似乎更激动了,“我这会儿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事。”
“好吧!”
顾悠悠叹了口气,轻轻椅在他怀中。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林家暂时不要回了,自然是带你去三清观。”
“三清观?”想到那恶心的国师也在哪里,顾悠悠有些虚,“能不能不去?”
“不去,那不成了欺君?”靳子衿说。
是了,他是以带她去给天机子治病这个理由将她带离皇宫的,总得去三清观走一趟。
马车在快到三清观的时候停了下来,靳子衿出了马车,骑到了外面的马上。
等到了观里,他才下了马,并将马车里的顾悠悠请了下来。
顾悠悠提着自己的药箱子跟在靳子衿身后,跟着他进了乾元殿后的一间房子里。
一个白发的老者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床沿边上,坐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道士,正拿着把扇子给床上的老者扇着风。
见到靳子衿进来,他忙站了起来,道:“师兄,师父折腾半晌,这才刚睡着。”
靳子衿点了点头,说:“好,你先下去吧。”
一夕放下扇子,诧异的看了一眼靳子衿身后的顾悠悠,心道:这师兄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怎么带了个姑娘前来?
靳子衿低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