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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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什么都有可能变,就连她这身子都不可思议的变了,但唯独性子是最难变的。就比如那句老话,江山易该本性难易,古人诚不欺我。
……
在顾悠悠的有效控制下,一月后,那让人闻之色变的伤寒疫病最终得到控制,且死伤亡比顾悠悠当日夸下的海口还要少得多,除了在她救治时,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那少部分人,其他人都活了过来。
月侯爷很是高兴,定在三天后在军营设宴,为各位大夫送行。
顾悠悠不想参加这什么送行宴席,她很清楚自己在这场疫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也很清楚宴席上,她会成为最瞩目的那一个。
可自从她在自己的奢华生日宴上被算计后,她便不想再参加这种以她为主角的宴会。
正文 第428章 回城
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对死亡的那天发生的事会记得多么的清楚。
顾悠悠收拾东西准备撤离军营,病人的恢复期,不需要太多大夫继续留下来,他们有军医。
“哎,你怎么现在就在打包东西?不是说三天后的送行宴后再走吗?”
顾悠悠偏过头,看到月如镜站在门口。
月如镜大概经过这次疫病后,彻底被她震慑住了,连看她的眼神,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没有敌意,没有刻意装出来的逢迎,是坦坦荡荡,干净的眼神,还带有几分崇拜之色。
顾悠悠一直知道他在自己与靳子衿之间搞幺蛾子,不止一次劝靳子衿不用她了就弄死她,但愿他能看在这一次自己殚心竭力的帮他们的份上,能放下对她的成见。
因为他是真心对靳子衿好,她也是。
顾悠悠系上最后一道带子,说:“一帮大老爷们,我一个女子留在这里干嘛?到时你们又喝酒又斗角的,那酒味儿汗味儿不得熏死我?”
顾悠悠理直气壮的表达着对男人特有的‘臭味’厌恶之感,惊得月如镜半天没说出话来。
天低下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番话的,怕也只有她顾悠悠了。
好吧,也许这就叫做恃才而骄。
没办法,谁让她顾悠悠就有这本事呢。
“那师兄知道吗?”
顾悠悠说:“他当然知道,他很赞同我的想法。”
既然如此,月如镜干笑两声,让开了路,道:“得,为避免把你熏死了,您请回吧。”
顾悠悠站在闹市街道,远远的看着那济生堂的匾额。
有些许零星的几个病人进进出出,顾悠悠已经很满意了。
原本以为自己没在,只剩下一个半吊子半夏在里坐阵,而其他医馆又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去军营里,她这济生堂的门都长灰了才是,万没想到还是有人的。
顾悠悠抬步进了济生堂,发现几个妇人在抓药,她们回头便见到了顾悠悠,立马热情的道:“顾大夫回来了,那军营里的伤寒怎么样了?”
军营里的情况一直是对外保命的,当时军营里初次发现伤寒,月侯爷也是下令保命,可是纸包不住火,还是被传了些现来,所以他们都是知道顾悠悠去了军营里的。
不光是济生堂有大夫去,别的医馆里也都有。
看到顾悠悠,半夏赶忙从柜子后走出来,激动的位住顾悠悠了阵打量,又突然抽泣起来:“悠悠姐,您可算回来了,我身怕你……怕你。”
顾悠悠拍拍半夏的手背,笑道:“傻丫头,怕什么?我不是说过我能治伤寒嘛,到现在还不信我?”
半夏喜极而泣,擦着泪急道:“信信,悠悠姐医术高明,以后你说啥我都信。”
听了说顾悠悠会治伤寒,妇人立马惊叫道:“哎呀,顾大夫可真厉害,伤寒都能治好。军中的伤寒真的治好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病人们都在恢复期,不过悠悠不敢居功,那是大家的功劳!”顾悠悠笑道。
正文 第429章 送牌匾
“哎哟,谢天谢地啊,我那爹就在军中,听我娘说许久不曾归家了,我们一直担心着。听顾大夫这么一说,我才放了心。不成,我这就回娘家去,把这好消息告诉我娘。”
“对对,这是高兴的事,是得快快散布出去。”
几个抓药的病人走了,半夏才红着眼眶笑了。
顾悠悠打趣她道:“挺厉害啊,已经能自己看诊了。”
半夏脸红,说:“最近一直在看悠悠姐以前开的方子,有些收获。但半夏比不得悠悠姐聪明,学了这么久,也只敢开些小方。”
顾悠悠对她已经很满意了,道:“没关系,可以慢慢来。”
“哦,对了。”半夏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有清水镇的济生堂寄过来的东西,这段时间您和靳大哥一直不在,我就作主收下了。悠悠姐且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顾悠悠眉眼带笑,说了个好字。
秦常林好久没送东西来了,不知道这次又送了什么。
“当当当……”正思及此,外面响起了敲锣的声音。
声音挺响的,顾悠悠抬头向外看去。
半夏端着个盒子出来,听到这声音,道:“是官府的锣!”
“请顾大夫出来一见!”一会儿后,一个男音传来。
顾悠悠与半夏对望一眼,放下东西一块出去了。
顾悠悠携半夏出去,却见着一行人马就在她的济生堂门口。
外面站满了看热闹的寻常百姓,他们围着一帮官府的人,前方两个打锣的,见着顾悠悠出来,退到了一边。
再后一人站在一顶软轿旁,上前便向顾悠悠鞠躬。
此人顾悠悠也认得,他是岭南城的城主张泉生。他是一个文官,在有着月侯爷的岭南城里,他其实就是个吃闲饭的,是个权力被架空的傀儡。
但靳子衿对她说过,此人看似无能的傀儡,其实他是京城皇帝安排在岭南城的眼睛。
见此,顾悠悠忙行礼,道:“城主大人,您这是折煞草民了。”
张泉生却坚持道:“顾大夫,这是应该的,没有您,那伤寒疫病治不好,早晚也会蔓延至岭南城中,是您救了整个岭南的军民,受得老夫这一礼。”
张泉生虽说是个傀儡,但他到底是城主,听到这么说,大家都震惊的看向顾悠悠。
其他医馆的大夫们还没有回来,就顾悠悠回来了。这刚回来呢,城主大人就亲自上门……送牌匾?
张泉生向身后的扛着牌匾的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马会意,扛着牌匾过来。
顾悠悠惊讶的看着那被红布遮盖着,且目测大小比自己的济生堂牌匾小不了多少的牌匾。
好家伙,他不会要给自己赐下门牌吧?她觉得自己做的挺好的,不想换。
“城主大人,您这是?”顾悠悠惊讶的问。
同时,人群中也窃窃私语。
“这次治疗伤寒疫病,顾大夫是主力?”
“应该是吧,你看城主大人都亲自送牌匾了,只是不知道这张牌匾上写的是啥。”
“顾大夫,唯您当得起受此牌匾。”
不等顾悠悠再说什么,张泉后已经亲自摘下了牌匾的红布。
正文 第430章 御赐的牌匾
红布一落,金灿灿的一方漆金匾额就出现在顾悠悠眼中,上方写着神医二字。
我去,其实顾悠悠觉得送个锦旗意思意思就够了,这么大个玩意儿她往哪儿挂啊。
但城主大人既然已经送来了,她却没有再退回的理儿。
人群震惊,同时有骚动之色。
神医啊,而且……这种明黄色的牌匾,好像是御赐吧?
有人小声道:“看到那方玉玺之印了吧,这牌匾不是城主大人所送,真的是御赐的啊。”
“御赐的牌匾,给顾大夫?”
大伙儿张大了嘴巴,伸长脖子揉着眼睛看这牌匾。
顾悠悠把那些话听在耳中,微微皱眉。
听说此地离京城快马加鞭连夜跑也得七日,那还是天气好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弄来御赐牌匾的?
且自己刚回来他就上门了,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啊。
怔了一下,顾悠悠决定装糊涂,皮笑肉不笑的道:“城主大人,伤寒之疫并非悠悠一人之功,眼下其他大夫都未回呢,您独送了我,这让其他大夫们多伤心啊,大家可都是带着回不来的心思去的。”
要换了别人,听了顾悠悠这话该尴尬才是,可张泉生却很淡定的摇头,说:“治疗全程如何配药,如何用药都是您一人知道,其他人只是打个下手而已。且病人发病期间所会经历的症状,您都一清二楚,试问其他大夫可知?”
顾悠悠面色慢慢沉下来,他这话说得,那不是让她得罪人嘛。捧高她,又踩低别人,这位‘深居检出’的城主大人,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人群中躁动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顾大夫治好的?顾大夫这么年轻,不会是吹的吧。”
“去去,你以为御赐牌匾是大白菜啊,靠吹牛要是就能吹来,你也给我吹一个试试。”
这位声音有些大,顾悠悠不得不硬着头皮,惊讶的看着张泉生,道:“城主大人,这……这牌匾……”
张泉生笑道:“不错,这是御赐的牌匾。皇上听说您胸有成竹的断定能治好伤寒,据说当即就吐出神医二字,送让人着手赶制了这块牌匾以最快的速度送来岭南。
按理,是要交由侯爷亲自封赏的,但侯爷近来为伤寒的事实在忙,所以便让本官来此送匾。”
看着这匾额,顾悠悠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在这之前她没听到过关于御赐匾额的半点儿消息,且,就算她再不懂规矩,也晓得皇帝的封赏是太监拿着圣旨来的,他这城主带着锣鼓队来是怎么回事?
好吧,不论这匾额是不是皇帝御赐,但是城主大人亲自送来的不假,顾悠悠最后只得收了。
从张泉生来走这一趟后,济生堂算是彻底出名了。
别家的大夫还没回来呢,岭南城中的百姓们便已经四处宣扬顾悠悠是如何力挽狂澜的治了军中伤寒。
就半天功夫,已经有人编成了一个关于一个神医诞生之秘的完整故事,到了第二天,一个个的说书人在茶楼里说得那神乎其技,她哪里是人啊,简直就成了打败伤寒小怪兽的奥特曼。
正文 第431章 城主背后的人
“悠悠姐,悠悠姐,你听了说书先生怎么说您的吗?”
半夏出去转了一圈,兴奋得两眼放光。
这两天顾悠悠没敢开张,对外宣称她多日未归,医馆中很多药材需要归置,且她劳累多日,需要休息。
其主要原因之一是她怕门槛被踩破,其二,她想等大家都回来再说。
之前她在军营里吧,靳子衿也住在军营里。现在她回来了,靳子衿也回来了,这会正盯着那金匾发呆,想必在愁怎么处理这匾额。
其实顾悠悠也想去盯着那金匾发呆,她也愁啊。城主大人说了那是御赐的东西,这东西必须挂上,以示对皇权的尊敬。
且还不能挂在她的济生堂三字下面,得挂上面,还得显眼。
当初装修的时候没考虑个要挂两个,就一个匾额的位置,那么要是挂了这一个,另一个就只能撤下来。
就挂‘神医’二字在大门上那也太奇怪了。
顾悠悠想想就愁,愁白了头。
“想好怎么处理它了吗?”顾悠悠正打开秦常林给她寄来的盒子,突然听到靳子衿出声。
她放下盒子,走到靳子衿跟前与他并立着,有气无力的说:“它要是个坚匾就好了,没想好,你呢?”
靳子衿目光闪了闪,看向她。
显然他们愁的东西不一样。
顾悠悠又说:“御赐的啊,这东西肯定得挂。唉!实在不行我把招牌做成坚匾挂门边吧。哎不行不行,太难看了。咦,要不这样,这东西不是一定得比我拉招牌挂得高吗,要不我们把它挂二楼窗户下吧,够高够显眼吧?”
靳子衿冷笑,道:“随便你。”
见他面目不善,顾悠悠又叹了口气。
“问题确实不在牌匾本事,我感觉这次被人算计了。只是这城主……我们好像没得罪他吧,他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靳子衿沉声道:“因为他不过是一颗棋,我们得罪的是他背后的人。”
“背后的人,你不是说张泉生是皇上的人?难道……”顾悠悠惊讶的看向他。
靳子衿说:“是啊,看来他只是表面上是皇上安插在岭南监视侯爷的眼睛,实则另有其主。”
许多事情在脑中串连到一起,真相慢慢浮出水笑,顾悠悠也似靳子衿方才那般冷笑,道:“这么说来其实这场疫病也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目的就是我。”
靳子衿赞许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