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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纵我朝暮-第74章

小说: 纵我朝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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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成为你的港湾,你的归宿,而不只是被你爱护的弱者。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我疲累了有你的关怀,可你若是倒下了,除了我,谁会为你毫无保留?
    舒怀臻勾着唇角,将手抚上她环在自己腰间手,她听到舒怀臻温柔的话语:“我听到你在哭了,让我转过去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跟我表白,总不能不让我看你一眼。”
    郁宛央这才松了手,舒怀臻立刻就翻了个身,见着的就是满脸泪痕的郁宛央。但即便泪眼模糊,她仍旧浅浅地笑着,望着面前仿佛隔了一层帘子的舒怀臻。
    “哭什么?跟我表白很委屈么?”舒怀臻心疼地吻着她的眼睛,用稍有戏谑的温柔话语打趣着她,只是想起她今天受的责难,心里的疼痛寸寸蔓延。
    郁宛央几乎是又笑又哭,舒怀臻的心疼了又疼,软了又软,终究还是压下了心里的羞涩,眉眼弯弯,轻声细语:“宛央,我爱你。”
    舒怀臻一边说,一边吻去郁宛央的泪水,她知道这眼泪全都是为她而流。她不知道的,是这眼泪里有苦涩,有喜悦。
    她笑着把郁宛央拥进怀里,宠溺又心疼地悠悠道来:“撑过这一关,往后的日子就不会再有苦恼了。我们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回爸妈家里吃饭,也可以偶尔搞一个家庭聚会。对了,还有你想养的一只猫和一只狗,我们可以一起为它们起名字。”
    郁宛央听着舒怀臻的憧憬,唇边的笑容也随着绽放,她抬手抚摸着舒怀臻此刻柔和万分的五官,深深地将这温柔的神情印刻在心里。
    “好,有你在,怎么都好。”她轻笑一声,将舒怀臻话里的愿景应承下来。
    这是舒怀臻的愿望,也是她的愿望。而此刻在她的心头,同时又浮现出几句话来:
    “这次你必须要回去,你跟舒小姐的事情爸已经知道了。你仔细想想,如果有了家里的力量,你的后盾也就更强大,你跟她能够得到认可的几率也更大一些,对不对?”
    怀臻,我的确可以继续藏在你的身后,被你爱护,被你疼惜。只要我守着这颗坚持的心,我们总会撑过去。
    可是,我哪里舍得让你一个人为我们的爱情撑起这片天?
    我可以是你的软肋,但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也是你的铠甲。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有话要说,希望能够看一看。
    这里是郁宛央的一个情绪爆发点,她的弱势是从第一章就铺垫到现在的。
    凌绮的欺凌,钟逸铭的打压,周霓知道她们有关系之后首先打算从她这里入手,还有后来凌绮的抹黑,以及她平静的生活来自舒怀臻的保护……
    我明白这样的情节一定会被说老套,但其实我在打算写这个文的时候并没有去考虑这些,在这段情节上来说,我只想表达“爱情是不计双方付出究竟多少,但倘若能够做到,我也想去保护你”
    这样的情节的确是老套了,但我的初衷也只是写这么一个俗套的故事,它要表达的东西很普通。
    给我评论过剧情老套的读者,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第九十一章
    在郁宛央的软磨硬泡下, 舒怀臻被推出家门去上班。她无奈的叹着气,想着中午早些回来, 带上郁宛央爱吃的餐点, 在家里一起吃午饭。
    而这与往日并无不同的房子里, 却似乎显得更冷寂了些。至少,现在郁宛央看来是如此。
    她仔细地挂好舒怀臻常穿的衣服,一件一件, 小心地抚平。又将床上的枕头被子摆放整齐, 她的嘴角衔着微笑,眼里, 却溢出了一滴一滴的泪水, 滴在被子上, 下一秒就被她慌张地抹去, 生怕留了痕迹。
    她的行李已经整理妥当,只带了一些衣服。还有,就是当初舒怀臻出差时她带回的那件舒怀臻的衣服。
    郁宛央拖着行李箱, 指尖从床上开始缓慢掠过, 这是她们昨晚还相拥而眠的床。她听到了,舒怀臻说,我爱你。
    她吸了吸鼻子,强压下心头的酸涩, 扬着笑容,望向沙发。舒怀臻有时候喜欢在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工作,明明以前总是在书房, 被她撒撒娇要求过来沙发上陪着自己之后,舒怀臻便养成了这个习惯。
    她忽然想起来,舒怀臻从前是怎样的清冷孤高,不苟言笑,寥寥数语便足以让人琢磨不透,甚至,心生敬畏。
    缓慢而留恋的脚步声在三楼的走廊上回响着,还有行李箱被拖动的声音,悠长深远,仿佛也在留恋着不愿离去。
    郁宛央站在楼道口,眼睛望着对面的房间,几乎要迈步过去。脑海里蓦地又浮现出生日那天舒怀臻热切的倾诉,她眼里盛着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再也承受不住,疾步下了楼,直到离开,都不再回头看上一眼。
    舒怀臻今天一直觉得很不舒服,心里闷得慌,或者说从昨天起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直在陪着郁宛央,她没有时间去多想,如今一个人冷静下来,她忽然感到极为不适。
    直到助理进来告诉她,郁宛央来了,她才绽开笑容,走到办公室门口去迎接。
    郁宛央含笑走进办公室,舒怀臻谴了助理出去后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道:“宛央,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一会儿快到下班时间就去买午饭回家的。”
    “怎么?不许我来么?”郁宛央唇角上挑着,看着舒怀臻浅笑的模样,她的心脏似乎被细小的针细密地扎着。
    “我可没这么说。”舒怀臻否认道,眸中温和,感叹道:“现在虽然爸妈那一关还没过去,但是你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来找我都要小心翼翼。爸妈已经知道了,你也退出娱乐圈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那么畏首畏尾了。”
    看着舒怀臻眉目舒展的模样,郁宛央心口忽然就抽疼了一下,让她下意识地将被舒怀臻握着的手稍稍往回抽,只是没等她来得及反应,舒怀臻就皱起了眉,这次双手都握住她那只手,关切道:“宛央,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郁宛央笑着摇头,“我没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缩了一下而已。”她稍稍吸了一下鼻子,靠近一点抱住舒怀臻的腰,温柔笑道:“怀臻,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我有个地方想带你去。”
    舒怀臻好奇问道:“是什么地方?”
    “问这么多做什么?跟我来就知道了,离这里不远,一会儿就到了。”郁宛央不由分说,虽是语气柔软,却十分坚持。
    “好吧。”舒怀臻只好点头同意,下班时间也快到了,提前一点倒是不要紧。
    郁宛央带她去的地方的确离盛光不远,只是就连舒怀臻都不知道,公司附近街道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居然有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铺。铺子上方是古朴的木制招牌,一个内敛却又蕴含着几分恢宏大气的“意”字被雕刻其上。
    “宛央,这是什么地方?”舒怀臻扭头问她。
    “跟我来。”郁宛央莞尔一笑,牵着舒怀臻往店内走。
    店铺面积不大,但摆设均是古意十足,光是这么看着,舒怀臻便觉得心境一片安宁。分明往外走几十步的距离便是车水马龙的都市,然而这些喧嚣却似乎半分都不曾渗入这家小店。
    “这不是宛央么?好久没来了呀。”一道中年憨厚的男音传来,中年男人几步从里面走出来,乐呵呵地跟郁宛央打着招呼。
    “徐叔,好久不见。”郁宛央回以一笑,随后目光望向另一边那整齐摆放着的玻璃柜。
    被称为徐叔的男人跟舒怀臻点头算作招呼,随后在柜台边挂着的钥匙上仔细挑了一把回头递过去,对郁宛央笑道:“呐,你的钥匙。”
    “谢谢。”郁宛央道谢,然后拉着安静等候着的舒怀臻往里走去。
    舒怀臻注意到,这里的玻璃柜虽然多,可里面真正摆放着东西的却并没有许多个。但仅仅那寥寥几个,模样就已经大相径庭,可她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木头。
    郁宛央带着她径直往自己的玻璃柜走去,小巧的钥匙将玻璃柜门成功打开,郁宛央拿出里面的半成品以及工具,又合上了柜门。
    坐在椅子上,舒怀臻望着郁宛央手里的那块木疙瘩,似乎有些眼熟,她犹豫着问:“这雕的是,人?”
    “嗯,还差一点就完成了,等我一会儿。”郁宛央握着那块掌心大小的木雕,抬头冲舒怀臻笑笑,随后在工具包里挑了一把样式奇异的短刀开始最后的修刻。
    舒怀臻四下看看,又想起刚才老板对郁宛央的态度,这应该是郁宛央时常来的地方。想到这里,她便安心坐在一旁,目光放在郁宛央手中的木雕上,安静凝望。
    雕刻过程中讲究专心致志,不可有嘈杂声影响雕刻,这也是这家店为什么会在这样宁静的巷子中的原因。
    郁宛央淡淡地勾出个笑容,头也不抬地悠悠说道:“这家店已经开了很久了,我小时候就经常过来。这里有个后院,老板徐叔把木材都放在那里,足够干燥的会特别划分出来,客人就可以选择自己需要的木料来进行雕刻。”
    因为是熟识,徐叔与她打过招呼之后又回到了后院,只留下她们两人在前厅。
    舒怀臻眸中温柔,注视着郁宛央,轻声道:“那你是怎么会喜欢上雕刻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如果知道郁宛央喜欢,闲时还能够过来。
    郁宛央停下刻刀,指尖轻轻拂过刚才修过的地方,轻轻吹了吹让木屑滑落,随后抬眼,眼底柔情无限,“那个时候我妈刚带着我离开郁家,后来放学和周末也就多了许多玩耍的时间,不需要放学就回家里,也不需要被强制去学习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了这家店,本来只是想试一试,可是最后我开始享受于这个漫长而精致的过程。从那时候起,我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也雕刻出许多东西,只是同学们喜欢,也就一一送了出去。”
    她的眼眸忽地暗了暗,随即又笑起,眉眼弯弯:“怀臻,你看,把一块木头从最原始的形态雕刻成自己心里想要的模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的眼眶还有些因哭泣而起的红肿,然而此刻笑得真切,自然看不出半点昨天的伤感。舒怀臻噙着笑,微微点头,“嗯,好像是挺有意思,等我抽个时间,你也教教我。”
    郁宛央的手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又迅速地恢复过来,轻轻“嗯”了一声,之后继续仔细地用手上的刻刀反复修刻。
    良久,她将在喉间酝酿许久的话说出:“人形木雕我曾经也刻过,那个送给了我妈,在我正式签约,踏入演艺圈的时候。”
    说完,她笑了笑,放下刻刀将最后的木屑吹走,抬眼望着舒怀臻,说道:“我当时想着,往后我一定不能常常陪伴她,她会担心我,会想念我,可却又不能见我。所以,就让这个木雕代替我,陪着她。”
    她的声音隐隐有些喑哑,眼眶也好像湿润起来,这个时候舒怀臻才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挤在她的心间,郁宛央的举动太令人怀疑,这不寻常。
    “宛央,阿姨怎么了?我们去看看她,现在就去吧。”舒怀臻扬起笑容,抓住郁宛央的手腕站起来就要走。
    可是郁宛央虽然站了起来,却一动不动,双眼瞬间通红起来,直直看着舒怀臻,眼泪一下子就流淌下来。
    “宛央,走啊,站着干什么?”舒怀臻第一次死死地抓着郁宛央的手,慌张与不安最终战胜了其它,涨满了她的心房。
    郁宛央的脸上淌着泪,强撑着自己划开一抹笑容,将手中的木雕放在舒怀臻的另一只手心,哑着声笑说:“很幼稚对不对?但是怀臻,这个是给你的……”
    她的泪水汹涌肆流,用力挣开舒怀臻的手,将那个木雕稳稳地塞进舒怀臻的掌心,哭声占据了她本来平稳的声线:“怀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躲在你的身后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我不能把我们的将来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我说过,你不是神,你是我的爱人,你让我怎么忍心……”
    舒怀臻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的哭声冲出喉咙,可双眼却也通红起来,声音嘶哑:“我喜欢这样,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觉得很快乐,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郁宛央冷着声打断,流着泪,咬着牙道,“你凭什么自己一个人去承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宠物么?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承担?如果我这么没用,那我有什么资格让你爱!”
    她的大脑因为这狠厉的话语而被震得嗡嗡作响,只得双手抓住舒怀臻的手臂,企图支撑自己站立不稳的身子。她看见,舒怀臻惯常沉稳的面容痛苦不堪,往日温柔的双眸泪流不止,脆弱得令人心疼,让她不忍再看一眼。
    “是我爸说了什么,对不对?”舒怀臻冷着面色,声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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