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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世子调教日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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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前这关该怎么过?
  眼看叶青殊的神色越发微妙古怪,支其华头皮发麻,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就成这样了?
  就像三年前,他还没说三句话,叶青殊突然就哭着跑了,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对了,快过年了,表哥今年会送什么阿殊什么?”
  原来是想问这个,又不好意思开口!
  支其华大是松了口气,“阿殊想要什么?”
  “阿殊想要——”
  叶青殊顿了顿,紧紧盯着支其华双眼,“想要那尊千手观音的根雕”。
  根雕向来讲究七分天然,三分人工,上好的根雕可遇不可求。
  这架千手观音的根雕是由“千年成才”的香榧木所制。
  那棵千万年的香榧木得天地之灵秀,庞大的根部只稍加雕磨,就是一尊活灵活现的千手观音。
  价值不论,却是支其华最为珍爱之物,支其华从小就喜爱雕刻之艺,对这尊千手观音爱不释手,稍有闲暇便要玩赏一番。
  支其华闻言微讶,显然是惊讶叶青殊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接着便是迟疑,那尊千手观音是他最为心爱之物,且阿殊对那些也没有特别的爱好。
  随即就是释然,再喜爱也是身外之物,阿殊好不容易跟他开口了,难道他还能吝啬?
  “石墨,取个匣子将那尊千手观音装了,给阿殊带回去”。
  石墨迟疑看向叶青殊,支其华拧眉,“还愣着干什么?”
  叶青殊将支其华的神色变化清清楚楚瞧在眼中,眼眶微热,噗嗤笑出声来,“我不过同表哥开个玩笑,表哥还当真了不成?不早了,兄长只怕已经到了,我先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瞧表哥”。
  支其华微笑点头,目送着叶青殊远去,回头瞧了还站在原地不动的石墨一眼。
  石墨一个激灵,扑通跪了下去,“奴才知罪!”
  “自去刑房领罚”。
  石墨一声不敢辩,磕了个头,起身往刑房去了。
  “将那尊千手观音包好,赶在表姑娘上马车之后送去”。
  石笔垂着头,眼风都没动,恭谨行礼,“是”。
  ……
  ……
  叶青殊到了荣安堂,果然叶青程已经到了,两人陪着支老夫人说了会闲话,便出了支国公府。
  叶青殊刚上马车,就听外面石笔气喘吁吁的喊声,“芳草姐姐,芳草姐姐!等等!”
  芳草放下刚抬起准备上车的右腿,转头面无表情看了过去。
  石笔小跑着到了跟前,将小心翼翼护在心口的包裹交给她,“芳草姐姐,这是大爷送给表姑娘顽儿的,请姐姐转交表姑娘”。
  说着也不等芳草或叶青殊有什么反应,掉头就跑。
  石墨迟疑了那么一会就被大爷罚了,他要是没能让表姑娘收下,大爷不是要剥了他的皮?
  芳草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石笔跑的飞快的背影,拿着包裹上了车,将包裹交给叶青殊。
  不用打开,叶青殊也知道包裹里会是什么,她抱着包裹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启程吧”。
  马车不紧不慢行了起来,叶青殊紧紧抱着怀中的包裹,身子微微后仰,靠上马车壁,闭上眼睛。
  表哥——
  她自重生以来,处心竭虑,步步为营,谋划的都是如何为自己和母亲、长姐、叶青程谋得一方安稳之地,却从未将自己的婚姻谋划进去。
  一来,上辈子与付正民夫妻二十载,实在让她倦了,也有些怕了。
  二来,她一直以为外祖母和母亲是想让她嫁给支其意的,不,不是她以为,只怕外祖母和母亲都是这么想的。
  支其华比她年长许多,又不良于行,而支其意则与她年纪相当,又从小一块长大,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与她日后定是要成婚的。
  所以外祖母经常打趣她和支其意是“冤家”,所以母亲在误以为衡阳郡王是向她提亲时,也毫不动心。
  所以长姐告诫她,支其意要比衡阳郡王好上许多许多……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她自问没那个耐心和爱心应付支其意的傲娇和坏脾气,所以从头到尾都没考虑过嫁给他。
  支其意她都没兴趣嫁,又何况其他人?
  这辈子,她处处抢得先机,母亲未亡,长姐安好,叶青程庇护,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嫁人?
  伺候公婆、照拂小姑,战战兢兢做人不说,还得应付夫君和他那一群妾侍庶子。
  她吃饱了撑的?
  她从未往支其华身上想过,这乍然一想,还真是……
  叶青殊轻轻吁了口气,支其华温雅体贴,从小就对她疼爱有加,出身高贵,又有支国公府的门风做保,绝不会纳妾蓄婢,更不会有庶子庶女烦心。
  她将前世今生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勋贵子弟、世族公子、青年才俊都数上一遍,都没有比支其华更妥帖出众的夫君人选,甚至宣茗和叶青程也得往后靠。
  可以说,除了双腿残疾,她找不出他的任何缺点,而这个所谓的缺点,她永远都不可能会嫌弃,那是她从小就尊敬喜爱的表哥啊!
  长姐说要皈依佛门,终身不嫁,一个女儿不嫁,已经不知要惹来多少非议。
  如果她也不嫁人,只怕叶守义和支氏,甚至叶青程的脊梁骨都会被人戳弯。
  更何况,如果她嫁入支国公府,借助支国公府的门第地位,能给予长姐和叶青程的依靠,绝对比她个人更多,也不耽误她继续帮扶叶青程,照顾母亲和长姐。
  还有疼爱她的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还有表哥……
  叶青殊双颊又隐隐发起烫来,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算了,她还小,这种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再看就是。
  ……
  ……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竟梦到了自己六岁那年捧着一叠支其华费尽心思给她找来的孤本,郑重其事的对刚残了双腿不久的支其华道,“表哥,你等我长大,长大后,我嫁给你!”
  然后她就看到支其华放下右手中雕磨一枚鸡血石印章的锉刀,抬手温柔抚了抚她稀落的黄毛,“那阿殊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那样才能快快长大,长的慢了,表哥就等不及了”。
  他说这句话时温柔而又怅然的模样本已被她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却又借着梦境清清楚楚出现在她眼前。
  不知觉间,叶青殊泪流满面,醒来时柔软的丝枕湿了大半。
  她想起重生后不久,叶青灵打趣她的话,“表哥是怎么得罪你了?你那时候不是说长大要嫁给表哥么?怎么现在又要去做姑子了……”
  “……是是是,你没说过,等明年这个时候,你就会忘了自己说过要去做姑子了……”
  原来自她是真的忘了,忘了少时的自己曾那么热切的盼望着长大,长大好嫁给她温润秀雅的表哥,甚至改掉了挑食的坏毛病。
  而,支其华又还记不记得……


第163章 当街闹剧
  离年关只有一个月时间了,叶青殊要忙着将二房久未住人的院子清理出来,忙着看各个铺子田庄交上来的账目,忙着打赏各个管事伙计,忙着准备过年送往各府的礼品,忙着采买过年要用的东西。
  她这几年培养出来的人手大都还在来京中的路上,虽说有叶青程帮忙,却也忙的够呛。
  到腊月二十二这天上午,叶守义一行终于回了京城,于是又是一番忙乱。
  叶守义三年没回京,一回府就忙的不见人影,支氏和叶青灵一路累的够呛,足足躺了两三天才恢复过来。
  支氏记挂着老父老母,到腊月二十五这一天便带着叶青程兄妹几人去支国公府给老国公和支老夫人请安。
  京城进腊月后就阴雨不断,这几天却都是难得的大晴天,街上到处人来人往,不说水泄不通,马车却十分难前行。
  本来只要小半个时辰的路程,直走了一个时辰还没走出一半,在正阳大街上更是直接堵住了。
  叶青程遣一九去看了看,隔着马车壁对支氏道,“母亲,前面两辆马车撞上了,一时半会让不开路,这前面就是酒仙醉,不如母亲带着几位妹妹去酒仙醉坐一坐,等道路通畅了再走”。
  这三年来,支氏早习惯了听从叶青程和叶青殊的安排,就嗯了一声。
  叶青程正要指挥着马夫将马车往路边靠,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迅速朝这边靠拢而来。
  叶青程眯眼看去,阳光下,来人身上大红的飞鱼服如跳动的火焰,鲜艳夺目。
  果然,能在这人来人往的正阳大街肆无忌惮的快马疾行的只有锦衣卫了。
  不需要驱赶,原本围成一圈看热闹的人全部四散退开,让出一条宽阔的大道来。
  直到靠近两辆马车相撞处,鲜衣怒马的红衣锦衣卫们才慢下速度,前面开道的几人分作两列退开,露出中央高踞马上身着玄色麒麟服的宣茗。
  三年过去,宣茗已从当初的锦衣卫百户成了今天的千户,来去之间,前呼后拥威风赫赫。
  宣茗这一露面,围观的众人又沉默后退了几步,霎时间,原本喧闹如煮粥的正阳大街上竟是一丝儿杂音都听不到。
  面对着他的一辆马车,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伸了出来,掀开车帘,露出一张精致俊美的玉面来。
  “大外甥,你来的正好!将这敢撞我的混账给切巴切巴喂狗去!”
  他话音刚落,另一辆马车的车帘也掀了开来,一道沉郁沙哑的声音响起,“半年不见,华世子胆量见长啊!”
  华韶利落跳下马车,刷地一声打开手中的象牙骨扇,啧了一声,“我就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撞本世子,原来是宁王殿下!”
  华韶声音不小,四周又安静,“宁王殿下”四字清清楚楚的飘进了叶青殊坐着的马车中,坐在叶青殊对面的叶青灵眼中惊惶一闪而过,又勉强镇定下去。
  她实在没想到刚回京城,第一次出门,就在路上遇到了宁王。
  叶青殊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眸色暗了暗,凝神去听。
  宣茗利落下马朝宁王一拱手,“见过王爷”。
  随着他的动作,其余锦衣卫动作整齐划一的下马行礼,围观众人也纷纷或下跪或长揖行礼。
  “免,时近年关,街上人多,有个碰撞的在所难免,世子为何一口就咬定了是本王撞的世子?”
  华韶吊儿郎当的扇着骨扇,“就因为本世子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而宁王殿下您只敢像个娘们似的缩在车里!”
  宁王呼吸猛地一沉,“放肆!”
  “怎么?被本世子戳穿了,恼羞成怒?”
  华韶又啪地一声合上折扇,朝宁王轻蔑一笑,“小四儿,本世子看你不痛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是个男人,今天就下车痛痛快快跟本世子打上一架,否则今天这事就不算完!”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泼皮无赖?”
  “我泼皮无赖,至少也是个爷们!像你,整天就跟个娘们似的玩儿阴的!”
  宁王声音冰冷,“衡阳,你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底管不管,不管,本王就要亲自动手了!”
  华韶一挥折扇,他身后的侍卫趴跪到地上,华韶一脚踏上他的背,颠颠的抖着,十足的泼皮无赖形象。
  只他生的出众,这般不堪的举动瞧着也十足的赏心悦目。
  “你动手啊!你有能耐倒是动手啊!你要是个男人,今天就动手给本世子瞧瞧!不动手就是孬种!”
  “来——”
  宣茗冷声插口,“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回家闹去,别在这挡了人家的路!”
  华韶顿时委屈了,“大外甥,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几年,这小子不知道在背后向皇上告了我多少黑状,害得我想出京一趟都千难万难,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宣茗瞧都没瞧他一眼,看向宁王,“还请王爷下车,下官好安排人手将两辆车挪开”。
  宁王哼了一声,扶着侍卫的胳膊下了车。
  华韶有样学样的也哼了一声,不屑,“下个车都要人扶,比娘们还娘们!”
  宁王面色阴沉,“华韶,你真当本王拿你没办法?”
  “有本事你来啊!光会耍嘴枪,会告黑状,算什么男人?”
  华韶完全不要脸,宁王不但要脸,还要身为皇子的尊严风度,哪里说的过他,沉沉扫了他一眼,转身往酒仙醉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华韶得意的嚣张一笑,转身倒提着扇子,朝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叶青程和叶青榆一拱手,“呀,这不是叶二爷和叶五爷么?真是幸会幸会!本世子的错,惊着贵府的女眷了!这马车要弄开,还得一段时间,这样,本世子做东,一起去酒仙醉坐坐?”
  他这话一出,宣茗的目光就利剑般削了过来,宁王的脚步也顿住了。
  他只顿了一瞬,便转过身来,“是叶太太在车中?倒是本王孟浪了”。
  马车中,支氏双手指甲死死掐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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