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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世子调教日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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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最爱听我唱最后那一折,长公主,您要不要听?”
  永乐长公主还没开口,燕阳郡主就连忙点头,“要听要听!”
  叶青殊一笑,低声唱道,“忠孝声名播蜀中,精忠报国有良姝。可怜不倩丹青笔,绘出娉婷神女图”。
  永乐长公主抚掌赞道,“精忠报国有良姝!唱的好!唱的好!”
  燕阳郡主哈地一声,羡慕道,“文贞姐姐真本事!也让那些男人瞧瞧我们女儿家也是能办成大事的!”
  永乐长公主叹了一声,“文贞瞧着不声不响的,不想竟还有这般魄力,令人自叹弗如”。
  宣驸马讨好笑道,“她一个女娃娃家的哪比得上长公主,不用太谦虚”。
  永乐长公主就略矜持的瞧了宣驸马一眼,宣茗忽地问道,“你长姐在做这些事时,你在做什么?”
  叶青殊睁大眼睛,一副“你怎么会问这种蠢问题”的无辜表情。
  “阿殊那时候才刚满十岁!自然是在家中跟着女夫子念书学字了!外面的事,阿殊又不懂!”
  宣茗冷哼,他信她才是见鬼了!
  “啊,对了,说起来,阿殊还要向郡王赔个不是”。
  叶青殊说起起身盈盈一福,“那时候郡王奉皇命去蜀中传旨,可惜父亲和兄长、长姐都在唐川,母亲忧心卧病,阿殊又年幼,实在无法接待郡王,还请郡王恕罪”。
  宣茗又哼了一声,再说一遍,他信她才是见鬼了!
  他才不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会躲在家里绣花写字,她当时肯定根本就不在知府府!
  至于支氏,只怕是不愿他与叶青灵扯上关系,这才避而不见!
  燕阳郡主撇嘴,十分不乐意宣茗给叶青殊脸色看,起身去拉叶青殊,“娘,我带阿丑去我院子玩,中午再来陪你用膳”。
  永乐长公主点头笑道,“去吧,今天风大,别在外面跑,吩咐下人将地龙烧的暖和些,别受了凉”。
  燕阳郡主欢声应了,拉着叶青殊就要走,根本不给叶青殊行礼的时间,叶青殊无奈笑笑,跟上她的脚步。
  叶青程起身行礼,“正好草民有些俗事要办,这便告辞了,下午再来接阿殊回府”。
  长公主点头,“衡阳,送送叶公子”。
  虽然叶守义夫妇一直坚决拒绝,叶青殊今天又送了那么珍贵的礼,像是要撇清关系,她家阿茗同未来的大舅子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滴!
  ……
  ……
  这三年来,宣茗时时关注着蜀中的消息,对叶青灵这位凭空出现的义兄自然不陌生。
  三年来,叶青程因着父孝在身,极少公开露面,可就那么几次露面,便为他赢得了蜀中几乎所有大小官员的称道。
  说的最多便是“君子如玉、肖似乃父”八字。
  其中有恭维叶守义的成分在,叶青程自身却也不容小觑。
  宣茗向来寡言少语,叶青程虽也不多话,可听说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宣茗便等着叶青程与自己搭话,自己好顺势问起叶青灵的事。
  不想两人都快走到长公主府的侧门了,叶青程硬是没有一点要开口的迹象。
  不问叶青程,叶青殊那死丫头绝对更难缠!
  宣茗只得认命开口问道,“叶公子,不知今天叶二姑娘那斗珍珠到底是何用意?”
  “郡王应当比叶某清楚才是”。
  宣茗捏紧双拳,是的,他应当比他清楚才是!
  三年前,他费尽心思安排母亲和李老夫人亲自前往叶府送出那对玉镯。
  结果,支氏第二天就带着一双女儿去了支国公府,一直住到前往颍川的前一天,不留分毫机会。
  两年前,他亲往蜀中,叶守义阖府避而不见,三年来,更是无数次或直接或委婉的拒绝长公主府的示好。
  如今更是送出了一斗足可抵那对玉镯的珍珠!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叶守义绝不会让叶青灵下嫁于他!
  只他心中却总是抱着侥幸,蜀中遥远,总有不可及之地,等回了京城就好。
  可如今,叶守义和支氏尚未回京,就迫不及待的让叶青殊送了那样一斗珠子来!
  他比谁都清楚!
  可他却终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自问并无京中勋贵子弟的纨绔之气,又是诚心求娶,从不敢有半分轻慢,叶守义到底为什么连一丝口风也不松动?
  眼看叶青程诧异的目光看过来,宣茗才意识到自己竟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有些难堪的别过目光。
  想必,在叶家人心中,自己这般行为,就是死缠烂打,恬不知耻了吧?
  叶青程目光微微复杂,斟酌开口,“文贞,这三年来,每日必卯时起,诵经至辰时,寒暑无阻”。
  宣茗猛地扭过头,“什么意思?”
  叶青程目光澄澈诚恳,“刚刚叶某所言,已是失礼,请郡王不要再为难叶某”。
  闺阁之事,和他一个外男说起,于叶青灵闺誉已然有损,他的确不该再追问的。
  两人又沉默下来,眼看侧门在望,叶青程停下脚步,俯身长揖,“请郡王止步,多谢郡王厚意”。
  宣茗看了他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一抱拳,“叶公子走好”。


第162章 表哥的意中人(月票三十…
  下午叶青程又去长公主府将叶青殊接了回来,便留在芍药小院用晚膳。
  晚膳过后,两人移步花厅喝茶,叶青程将宣茗的话转述了一遍,感叹道,“以我看,这位衡阳郡王对文贞确乎一片真心,就这般错过,倒有些可惜”。
  叶青殊轻哂,没有接话,叶青程和宣茗只打了个照面,不敢将话说的满了,便也笑笑,揭过了这个话题。
  第二天一早,叶青程将叶青殊送到支国公府小住,自己只去给老国公和支老夫人请了安,便回了叶府,专心读书不提。
  天气越来越冷,很快就进了腊月,叶青殊收到叶守义的来信,说是已经启程赶回京城,遂拿着信去和支老夫人辞别。
  支老夫人十分不舍,可一来叶守义他们马上要回来,二来,年关也要到了,叶府中要忙要准备的琐事太多,总不能指望叶青程一个大男人吧?
  支老夫人只好红着眼应了,叶青殊就哄她说,等叶守义回来,和支氏、叶青灵一起来看她,又说过了正月十五,和支氏、叶青灵一起到支国公府来小住。
  支老夫人才开了笑脸,打发人去准备年节用的东西给叶青殊带回去。
  叶青殊辞别了支老夫人,又去了舒氏的院子。
  舒氏正带着几个管事嬷嬷算账,进了腊月,各种事都要忙起来了,当家主母们个个都恨不得分出三头六臂来才好。
  舒氏见了叶青殊,摆手免了她行礼,“阿殊怎的这时候来了?”
  “父亲已经启程回京城了,我这就要回叶府了,来跟舅母辞行”。
  舒氏一怔,揉着脖子站了起来,叹道,“这时间过的真快,珍珠,去将我给阿殊备的过年衣裳和首饰都包好”。
  又问叶青殊,“叶府那边可来人接了?”
  “兄长遣了小厮来,说过会亲自来接我回去”。
  舒氏笑着挽起叶青殊的手往外走,“那就好,你还要去跟你表哥辞行吧?我看账本看的眼都花了,正好偷偷懒儿,和你一起走走”。
  两人一路说着闲话进了沁兰苑,远远见支其华坐在勤径斋临窗的书案上低头写着什么,免了小厮通报,进了勤径斋。
  两人刚进门就听支其华不悦的声音传来,“怎的找到现在?”
  “奴才记得就在这附近的,爷您再等等”。
  石墨的声音有些远,想是在勤径斋最里侧,叶青殊笑道,“在找什么?”
  支其华闻声抬头,露出一个温雅的笑来,搁下笔,“母亲,阿殊”。
  叶青殊上前推着他靠近舒氏,“在找什么?”
  “《我闻摘录》,”支其华摇头叹气,“石墨还是太毛躁了,这都找了快半个时辰了”。
  “你这勤径斋这么多书,要找那一本谈何容易?”
  叶青殊说着熟门熟路的走到第六排书架,踮起脚,从第四层精准的抽出一本薄薄的书册来,拿着走到支其华身边,“是不是这本?”
  支其华接过,叹气,“你瞧,可不还是石墨太毛躁了,他管着这勤径斋都七八年了,竟还比不上你熟悉”。
  石墨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爷恕罪,奴才——”
  叶青殊笑嘻嘻开口,“表哥,我替石墨求个情成不?毕竟表哥不能指望天下人都能跟阿殊一样聪明绝顶过目不忘不是?”
  支其华失笑,“这三年没怎么见你长个子,原来吃的东西全长到脸皮子上去了”。
  叶青殊就抱着舒氏的胳膊晃,“舅母,你看表哥,我替他找到了书,他不谢我就算了,还笑我个子矮,脸皮厚!”
  舒氏见小兄妹俩互相打趣,也是满脸的笑,安抚拍了拍叶青殊胳膊,“好好,是表哥不对,过后看我罚他!”
  叶青殊就朝支其华扬眉一笑,支其华摇头笑笑,摆手示意石墨退下。
  石墨如蒙大赦,“谢爷,谢表姑娘”。
  石笔端了茶水点心来,叶青殊扶着舒氏坐上上首,和支其华说明来意,三人说了些闲话,叶青殊起身告辞。
  舒氏也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那些个账还等着我回去算呢”。
  支其华将两人送到沁兰苑院外才回转,叶青殊开口问道,“舅母,要不要叫滑竿?”
  她等了一会,却没听到舒氏回答,诧异抬头就见舒氏扭过脸仰着头看天,泪珠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源源从她尖尖的下巴滑落。
  叶青殊一惊,伸手抱住她垂在身侧的右臂,“舅母,怎么了?”
  舒氏摇头,泪水却涌的更急了。
  叶青殊一跺脚,“我去叫表哥!”
  舒氏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哽咽道,“阿殊,没事,我就是见你们兄妹和睦,高兴的”。
  叶青殊肃容,“舅母,我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别想拿着这些糊弄小孩子的话来糊弄我!
  舒氏伸手胡乱擦了擦眼泪,“真的没事,你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你表哥命苦——”
  叶青殊见她连抽帕子都忘了,直接用手背擦脸,更加着急,“舅母,你——”
  舒氏重重一按她的手,“我真的没事,程哥儿来了,肯定先去给你外祖母请安,你去荣安堂等着他,我先走一步”。
  舒氏说着挣开她的胳膊,快步走了,常嬷嬷、珍珠等伺候的人,因怕扰了她和叶青殊说话,落下了一段距离,见了忙也快步跟了上去。
  叶青殊有些茫然的留在原地,看着舒氏微微颤抖的身影渐渐远去。
  这几年,舒氏瘦了许多,削瘦的双肩因着控制不住的哽咽不停的耸动着,似是不堪双肩上承受的重量。
  在她的印象中,舒氏一直是大方的、利落的、能干的,上一次见她失态还是上辈子支其华刚出事的时候……
  叶青殊站在原地看着舒氏离去的方向出神,半晌都没动。
  此时,如果是杜鹃伺候在侧,定然要劝,以免惹来闲话,毕竟这还在沁兰苑门口呢!
  叶青殊翻过年就十三了,这般大白天的杵在还未成亲的表哥门口,可够那些个碎嘴的唠叨上个三年五载了。
  可惜,她出门一向只带着个木讷嘴拙的芳草。
  芳草一点没觉得叶青殊站在沁兰苑门口发呆有什么不妥,微垂着头侍立在叶青殊身后,亦是一动不动,十分的尽忠职守。
  好在,支其华不像这一主一仆这么缺心眼,很快就得了消息,赶了过来,仿佛没发觉异常般问道,“阿殊?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叶青殊慢慢扭过头,支其华秀雅温和的面庞如春日最温暖和煦的微风徐徐拂开她眼前的迷雾——
  “没事,我就是见你们兄妹和睦,高兴的……”。
  “真的没事,你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你表哥命苦……”
  “问他,他只咬定了一句,不肯耽误人家姑娘,不是舅母不自谦,华哥儿如今虽不能走了,但人品气度放那儿,又有几个姑娘不愿被他耽误的?可他偏偏就盯着个耽误说话,你说可不是愁死人了……”
  原来,竟是这样吗?
  表哥的意中人,竟是自己?
  所以他抵死也不肯说,所以舅母欲言又止。
  叶青殊看着支其华秀雅清隽的五官,脸颊微微发烫,些许失神,些许茫然。
  眼看着叶青殊神色莫名的盯着自己,支其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尴尬咳了咳,“阿殊?我脸上有东西?”
  叶青殊没接话,神色越发微妙起来。
  支其华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哪,他聪明可爱的小表妹长大了,心思越发难猜了!
  要不哪天他还是好好请教请教华韶?
  小姑娘的心思,他应当比较懂。
  可,眼前这关该怎么过?
  眼看叶青殊的神色越发微妙古怪,支其华头皮发麻,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就成这样了?
  就像三年前,他还没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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