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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世子调教日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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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有人品貌不一,还有人心口不一,这世上真君子太少,伪君子却处处可见”。
  叶守义变色,“阿殊!”
  叶青殊目光落在他尤带几分湿意的头发上,洗头发是极费时间之事,且大萧正值和平昌盛之时,时人皆讲究养生,清早洗发是有伤元气,不是特殊情况,极少有人会在早晨洗头。
  “怎么?难道阿殊说的不对?”
  叶守义看着她因好奇而睁大的双眼,圆溜溜的,眼瞳漆黑,显得天真而诚恳,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阿殊说的对”。
  支老夫人敲了敲桌子,“都快吃饭,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老太婆听的头都疼了”。
  正说着,就有小厮来报,宫里来人了,却是皇后娘娘的赏赐送来了,支老夫人免不得带着府中众人谢了赏。
  不一会,宇文贵妃也派人送了赏赐,却是一对碧玺石的佛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四匹贡缎。
  看似比皇后赏的少了一只赤金项圈,两匹贡缎,那对碧玺石手串拿在手里便如掬了一汪春水,碧色清而透,如水流动。
  单是这对手串,便比皇后赏赐的加在一起都要珍贵。
  舒氏冷笑了一声,嘱咐叶青殊收好了,又对支其华道,“只怕一会定国侯就该带着宇文玮来赔礼了,你陪着你姑父去会会”。
  “儿子省的”。
  支老夫人愤愤,“还让不让人好好吃早饭了!”
  叶青殊噗嗤笑出声来,揽着支老夫人的胳膊道,“待客那是男人的事,我们**继续吃早饭去,那定国侯和宇文玮胆敢出什么幺蛾子,表哥不会放过他们的,不用您操心!”
  支老夫人笑眯眯点头,又嘱咐支其华道,“华哥儿,杀人不过头点地,定国侯府既然已经低头了,不要咄咄逼人,留人一线就是留自己一线,只也不能太软弱了叫人家瞧不起”。
  支其华笑着点头,“孙儿明白,您**和母亲、姑母一起用早膳去,孙儿保证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支老夫人这才放心的扶着支氏和叶青殊的手走了,叶守义目送着一群女人的背影远去,长长叹了口气。
  “姑父这是怎么了?”
  “过刚易折,阿殊这性子——”叶守义又长长叹了口气,那宇文玮不过是言辞上散漫了些,阿殊便将事情闹到如此地步。
  他也不过就是不慎让方姨娘钻了空子,她便敢那般,只差当面责骂了,这样的性子,说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
  “阿殊自小与你最好,你闲来多教教她”。
  支其华也叹了口气,只点了点头,却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便默契的转开了话题,说起了即将到来的定国侯。
  ……
  ……
  一直到快晌午,叶守义二人才送走了宇文玮父子,又回到荣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饭,支老夫人问起情况。
  支其华开口道,“定国侯态度极是诚恳,宇文玮却有愤愤不平之意,且宇文小姐也受了责罚,如果他们诚心赔礼,定国侯夫人也当前来才是”。
  支老夫人不在意哼了哼,“不过仗着宇文贵妃得意了两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防着点就罢了,不必多理会”。
  “孙儿省的”。


第049章 各自烦扰
  定国侯府的话题便到此为止,众人又说起了别的话,用过饭,叶守义便与支氏一起回了听竹苑。
  支氏惯来是要歇午觉的,叶守义看着玉兰伺候着她上了床,便要离去,不想支氏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老爷,我有话和你说”。
  叶守义先是一呆,随即就是狂喜,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支氏,生怕自己是听错了,“阿清?”
  支清抬头看了玉兰一眼,玉兰会意退下,到门口的走廊下拿起放在马扎上的簸箩,做起了针线,听竹苑遍植绿竹,坐在这里,任何人出入都逃不过她的视线。
  内室叶守义因着狂喜和不敢相信睁大了俊秀的双眼,忘情的紧紧握住支氏垂在床侧的左手。
  时间太久太长,久长的他已经忘了到底有多久,她和他再没了话说。
  支氏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你坐”。
  叶守义顺势坐了下去,勉强忍住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阿清,你要和我说什么?”
  “灵姐儿的亲事,你,可曾相看妥了?”
  叶守义一愣,丝丝缕缕的失望便如早春淡薄的凉意慢慢缠上心头,不过随即他就又高兴起来,不管是说什么,她终于还是愿意和他说话了!
  “灵姐儿才貌过人,身份上也不差,总归要找个十分出众的才不算辱没了,且阿殊日后定然是要嫁回支国公府的,替灵姐儿择的人家也不好门第过低,否则她们姐妹日后只怕难以相处”。
  这京中虽然勋贵子弟、青年才俊无数,但要找一个出身好、人品好、才貌出众的,还真不容易。
  叶守义本身在整个京城也算是十分出众的,他比着自己给叶青灵寻摸人家,就越发的难了,这也是叶青灵婚事拖到如今的主要原因。
  支氏有些失控地喊道,“阿殊不会嫁回国公府!”
  叶守义吓了一跳,“阿清,怎么了?”
  支氏近乎本能的沉默了,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万事埋在心里。
  叶守义晃了晃她的手,“阿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国公府出了什么变故?”
  支氏喘了口气,却依旧保持沉默,叶守义将她双手都拢在手心,认真看着她,“阿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你也看到了,昨日那宇文玮、宇文璇不过是言辞造次了些,阿殊就敢闹到圣上面前,见了圣上也丝毫不惧”。
  “宇文家外戚势大,这次圣上却勒令定国侯将宇文玮送出京城,宇文璇虽只是禁足,闺誉也毁了,日后婚事定然艰难,几句言语,阿殊就能将人折腾到这般田地”。
  “阿清,我和你说,我们万不能掉以轻心,阿殊小小年纪就养成了这样偏激的性子,绝非好事,且阿殊容貌不佳,日后只怕难以讨得夫君欢心,如果阿殊能嫁回国公府,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但若是出了变故——”
  支氏不自觉反抓住叶守义的手,这么多年,她万事不管,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叶守义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可见是真的急了,担心了。
  “阿清,你要告诉我,我们才好及早做打算,阿殊才九岁,不迟”。
  支氏看了他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却终是轻声吐出了几个字,“大嫂,想将阿殊留给华哥儿——”
  叶守义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将阿殊留给华哥儿”几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意味着什么。
  “什么!”
  支氏垂着头,却是一个字不肯多说了,叶守义张了张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半晌轻轻将支氏揽进怀里。
  “阿清,这次我原是铁了心要致仕,不想圣上竟让我做了今科主考,我想啊,等年底述职时,我便请求外放,最好是能去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地方,最好是江南”。
  “你好生将身子养好,也磨一磨阿殊的性子,等三年后,我们再回京,早就物是人非,华哥儿也等不了那么久的,到时候我们再慢慢给阿殊寻摸一门好亲事,当然在我们走前,要把灵姐儿的婚事定下来”。
  “三年后,灵姐儿正好出嫁,我和你说,江南人杰地灵,就是衣裳首饰也比京城的多了几分精巧,三年的时间,你慢慢寻摸着,给灵姐儿和阿殊备一份最好的嫁妆……”
  叶守义絮絮说着,一如当年新婚之时夫妻间的呢喃细语,支氏听着听着眼眶热了起来,她不愿被叶守义发现端倪,便闭紧了双眼,好像是睡的安稳了。
  叶守义却似没有发现,依旧絮絮说着,清雅的声音温润悦耳,描画着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
  ……
  叶青殊回了无忧苑,将装着皇后赏的祖母绿手串的盒子推到芳草面前,“这个你留着,日后做嫁妆”。
  芳草大惊摆手,“姑娘,这,奴婢不能要”。
  “这是你该得的,只你以后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人打!”
  芳草呐呐,“奴婢,那是——奴婢不敢”。
  叶青殊面色沉肃,一字一顿认真开口,“有什么不敢的?下次要有人再敢伸手,你就给我将人扔进水里去!”
  芳草呐呐应下,叶青殊知道她的性子,她既然应了,就一定会贯彻到底,哪怕朝她伸手的是叶守义,她也能毫不犹豫的扔进水里去!
  叶青殊满意点了点头,对杜鹃道,“祖母和外祖母那里各送两匹贡缎,再各送一匣子绢花,一匹贡缎去母亲、舅母、大伯母和三婶母那,剩下的两匹贡缎送给府里的姐妹分了,做两件小衣裳”。
  杜鹃记下应了,叶青殊取了宇文贵妃送的那对碧玺石佛珠手串拿在手中把玩。
  “今儿大喜,无忧苑和芍药小院中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按例打赏,再让厨房准备一份点心,我睡一会,你忙完后陪我去看长姐”。
  叶青殊歇了午觉醒来,芳菲与芳草上前伺候,杜鹃禀道,“老夫人收下了贡缎,说可怜姑娘一片孝心,赏了姑娘一套镶珊瑚的玳瑁梳蓖,恰巧国公爷也在,说是寻摸了几本孤本,一并给了姑娘,让姑娘压压惊”。
  杜鹃说着呈上一只嵌玳瑁花开富贵的酸枝木匣子,匣子上是几本薄薄的书册。
  叶青殊翻了翻,竟都是一些大师高僧的手札游记。
  看来,外祖父也认为她性子过烈,手段偏激了。


第050章 体贴与劝诫
  看来,外祖父也认为她性子过烈,手段偏激了。
  匣子里的一套大大小小形状各不相同的梳篦倒是十分可爱,却不十分贵重,很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使用。
  “以前用的梳子收起来,以后就用这一套”。
  芳菲应了,将匣子放到梳妆台上,杜鹃又一一回禀了支氏和舒氏的回礼。
  叶青殊一一看了,命登记造册,好生收着,命芳草将备好的点心提了,杜鹃则捧着装碧玺手串的匣子,往牡丹苑而去。
  叶青灵穿着半旧的秋香色短襦,白色挑线裙子,乌发挽成了个攥儿,一件首饰也无。
  叶青殊见她面色暗黄神色恹恹,不由问道,“长姐不舒服?”
  叶青灵摇头,叶青殊也就不追问,示意芳草将点心放到桌上,接过杜鹃手中的匣子打开,“长姐,这是贵妃娘娘赏的手串,送给长姐顽顽”。
  叶青灵面色微变,“这是贵妃娘娘赏的,你好生收着,怎么好胡乱送人?”
  “送给长姐怎么能说是胡乱送人?长姐皮肤白,这碧莹莹的戴在手上,可比阿殊戴着好看多了”。
  叶青殊说着便取出一串手串套上叶青灵手腕,笑道,“长姐,你瞧,是不是很漂亮?”
  叶青灵勉强点了点头,“贵妃娘娘赏的,自然是好东西”。
  叶青殊听着就笑了,“我就知道长姐喜欢,日后阿殊若是得了好东西,还给长姐!”
  叶青灵却没了平日的活泼,只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叶青殊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不想走到半路就听小丫头来报,支其华去了无忧苑,叶青殊忙吩咐杜鹃,“你先回去看看”。
  杜鹃应下小跑着去了,叶青殊也加快了步子,刚进门就远远看见支其华坐在无忧树下仰头看着热烈似火的无忧花出神。
  叶青殊看着脸上便不由自主露出笑来,“表哥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支其华转头看向她,“听说祖父送了你几本孤本给你压惊,我也凑凑热闹”。
  “我倒是从没听说过有人替别人压惊还能是凑热闹的!”
  叶青殊嗔了支其华一眼,看向石砚手中捧着的盒子,“这么大的盒子,是什么?”
  “打开看看”。
  芳草从石砚手中接过盒子,叶青殊伸手打开,却是一架兀自散发着桐木清香的琴,不由讶然抬头,“是表哥亲手做的?”
  支其华笑笑,“第一次做,做的不好,所幸你也是初学,用不了那么好的琴”。
  弹琴亦能修身养性,叶守义让他劝劝叶青殊,他却不知道该“劝”什么,索性做了这样一架琴来,也好督促叶青殊好生练琴,磨磨性子。
  叶青殊右手缓缓抚过光滑的琴身,又拨了拨琴弦,眼眶便有些发热。
  支其华从小就喜欢雕刻之艺,从她懂事起,每年生辰,他都会亲手雕个小玩意送给她,有时候是印章,有时候是小动物,更有时候是花花草草,林林总总,让人耳目一新。
  上辈子,她回颍川后,她远嫁后,他的生辰礼也一次没有缺过。
  她死前几个月还收到了他最后一次生辰礼,是一尊沉香木雕的嫦娥小像,栩栩如生,她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许久才收了起来。
  上辈子,她有一个丈来高的百宝箱,专门用来放支其华送的各色小玩意,她死前,那个百宝箱已装满了一半,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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