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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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行礼贺喜过后,芳草疑惑看了两眼兀自还在捂着脸傻笑的叶青程,又疑惑看向叶青殊,“姑娘,姑爷在傻笑什么呢?”
叶青程,“……”
叶青殊,“……”
叶青程咳了咳,装作没听到芳草的话,正了正脸色,下床穿上鞋披上外袍,“让她们伺候你梳洗,我去隔壁”。
说着就大踏步出去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唔,贴身大丫鬟果然还是不能用芳草这么愣的,他该怎么含蓄的劝阿殊换个体贴机灵的呢?
啊!
对了,把她嫁出去不就行了!
嫁了人,自然就做不成贴身大丫鬟了?
那要嫁给谁呢?
要不,就四九吧!
他们一个愣,一个傻,绝配!
叶青程想着,对自己的机敏应变十分满意的笑了,进了隔壁的房间。
小蒿子带着几个小太监伺候着他沐浴换衣,折腾妥当后,便退了出去。
安和快步走了进来,俯身行礼,先笑着恭喜了一番叶青程,才整了整神色,压低声音道,“世子,昨夜安王爷招了林侧妃侍寝,将其凌虐至死”。
“王爷想是早就有预谋,全程都没有异样的声响传出来,想是牢牢堵住了林侧妃的嘴,直到林侧妃死后,王爷才嚷了出来,时候大约是戌时中”。
戌时中,正好是一般大婚当晚送走宾客,新郎官进洞房的时刻,萧安这是故意在恶心他!好叫他无法洞房!
林侧妃再怎么着也是他的庶母,又育有萧安的庶长子,他的庶弟,出了事,他这个世子爷再怎么大婚,也得碍于孝道回去看看!
叶青程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来,没想到他萧安都沦落到那个地步了,还敢折腾出这种花样来!
“陆先生怕扰了世子大婚,压下了消息,只林侧妃毕竟身份不同,也不可能一直压着,还请世子示下”。
除了叶青程的生母安王妃,林侧妃是跟着萧安最久的,又是萧安庶长子萧策的生母,萧安竟然敢虐杀她!还是在他的大婚之夜!
叶青程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滚的杀意,“让陆先生找个稳妥的人将消息送给长公主,只说昨夜众人只当萧安是发了疯,没当真,没想到今天早上一看,林侧妃竟真的死了,他们不敢就这么去禀告皇上,请长公主做主”。
萧安这么一来,的确恶心到了他,却也将德昭帝和永乐长公主对他的最后一点期望彻底掐灭,再也没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永乐长公主是萧安的胞姐,出了这样的事,她自会妥善处理好,他既卖了她一个人情,也省得阿殊知道了又要烦恼。
还有昨天阿殊出门子前拜别父母时,一直沉默着冷眼旁观的叶守义明显是想折腾出什么动静,好在最后一刻阻止这场婚礼,虽则他早有准备,及时制止住了,三日回门时,必然又要有一场风波。
这一件一件的,他总要事先安排好,才能不叫阿殊又生烦恼,叶青程仔细想了一会,冷静又决然的下了一连串的命令。
安和恭声应是,行礼退下,叶青程平复了一番情绪,才又去了隔壁。
叶青殊刚刚换好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微垂着头由梳头宫女梳头,手中拿着一册什么东西看着。
叶青程上前抽走她手中的书册,扫了一眼,却是各府送来的贺礼册子,就笑着睨了她一眼,“怎么?新娘子一大早就在算自己得了多少贺礼?有了多少身家?”
叶青殊抬眼看向镜中他清俊温雅的笑颜,心中忽地就生出丝丝缕缕的柔情来,那丝丝缕缕的柔情将她的心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让她的心从所未有的温暖而柔软。
一直以来,我最大的身家都是你,又岂是那些能算的出来的身家所能比的,我的兄长,我的夫君……
☆、番外之卿生我已老(一)
华国公府中无庸才,百年来,华国公府人丁兴旺,男子大多英伟勇武,女子则多半容色倾城。
可惜的是,华国公府的媳妇们虽然能生,生的却绝大多数都是皮的上墙揭瓦的小光头们,一代中也难见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
华鸢出世前,华国公府中已经连着三代都没女娃出世了,因此华鸢一落地就被华国公府上下视若珍宝,更是被世人预测这女娃娃长大后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美绝人寰的大美人!
待华鸢长到五六岁时,果然生的精致玲珑玉雪可爱,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可惜,等华鸢满了七岁后,除了华国公府的人,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京中漫天都是因着华鸢太过美貌,华国公府怕她被人觊觎惦记,索性就不许她出门的流言。
因此,在偶然听到满了十五岁的华鸢要出门相看少年才俊的消息时,比华鸢大了整整二十岁,已经有了七个儿子,三个女儿的萧太子蠢蠢欲动了。
萧太子的父皇勇武好战,强势而专横,萧太子憋屈的做了十多年的太子,满肚子的阴谋诡计,却根本没有用武之地,闲极无聊便都放在了美人儿身上。
美名从小盛传到大的华国公府的小美人儿终于长大成人,可以嫁人了!怎么能不叫憋屈的只能在美人身上下心思的萧太子蠢蠢欲动?
萧太子在憋屈的做了十多年太子后,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太子的好处,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权势打探到了华鸢相看少年才俊的地点和时间。
又将那少年才俊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透,在那少年才俊出门后,到达相看的地点前,派人绑了他,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代那少年才俊赴约去了!
那少年才俊却是个少年将军,能文能武,才貌双全,是华国公手下第一得意的人,因此萧太子是穿了一身轻甲去赴的约。
唔,穿盔甲好啊,既能将跟那个少年将军相比,略嫌文弱的他衬托的英武出众,几乎能盖住半张脸的头盔还能挡住他眼中那沉淀了岁月的睿智光芒,让他更像十八岁的少年郎!
萧太子信心满满的到了约好的地点,为了衬托出自己的英武,也因为那河堤太高了些,爬上去会略有点累。
为见美人庐山真面目,累一点什么的他倒是不怕,怕就怕,他要是累的喘粗气什么的,那就太有损他在美人面前的形象了。
因此,萧太子一直骑着马到了坐在河堤上往下看的华鸢身边。
然后,在华鸢回头朝他一笑的瞬间,被华小美人儿的盛世美颜震的一头栽下马去。
这一栽,他损失了一大杯鼻血以及一颗板牙。
在侍从手忙脚乱的伺候他净手净脸收拾衣裳时,他拿着那颗血迹斑斑的板牙,十分庆幸的想,还好,只是板牙,不是门牙,影响不了他的英俊潇洒英武不凡。
这一栽,那身轻甲自然脏的不能穿了,他只好换上了随从带来的以防万一的直裰,谨慎又小心的再次靠近华鸢,不要说骑马,连步子他都不敢迈大。
华鸢好像根本没有被他刚刚那一栽影响到,依旧坐在河堤上专注地往下看。
萧太子谨慎打量了一眼那高高的河堤,深深觉得自己从马上栽下来都损失了一大杯鼻血和一颗板牙,要是她再朝她一笑,他直接从河堤上栽下去,估计就要损失一条命了。
虽然说为这样的大美人损失一条命是一件风雅又有意义的事,但估计在那种九死一生的情况下,他未必能记得以优雅又潇洒的姿势摔下去。
想想,他在美人面前以狗吃屎的姿势栽下河堤的场景——
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萧太子在爬上河堤走到美人身边和将美人叫下河堤之间徘徊了一会,毅然爬了上去。
如果今天他是他自己,他自然可以毫不脸红的将美人叫下来,可现在,他是在扮一个年少英武的少年将军,年少英武的少年将军总不至于会怕了一个小小的河堤!
虽然,那河堤太高了那么一点点!
萧太子一边默念着“不要再对本太子笑了,不要再对本太子笑了……”一边小心翼翼爬上了河堤,努力自然的平息了一下自己喘的有点急的气息,然后用自己最优雅最潇洒最迷人的姿势朝华鸢俯身一拱手,“华姑娘有礼”。
他说着,直起身抬起头,朝她扬起自己最优雅最潇洒最迷人的笑容。
唔,虽然华姑娘你容惊本太子,但本太子的姿色也是不差的。
不想华鸢却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又扭过头继续盯着拍打着河堤的河水。
萧太子大感挫败,偷偷揉了揉笑僵了的脸,顺着华鸢的视线看去。
嗯,他左看又右看,他上看又下看,他看来又看去,也没看出她到底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出神。
于是,萧太子虚心求教道,“华姑娘在看什么?”
“刚才一条很大的鱼来了,又走了,我在等它回来”。
萧太子,“……”
初次见面,萧太子不大摸得清华姑娘的套路,于是试探重复,“等它回来?”
华鸢点头,认真开口,“我爹说齐将军很会抓鱼,希望他能在鱼回来之前来,那条鱼一看就很好吃”。
萧太子,“……”
华姑娘你是怎么从这么高的河堤上看出河里的一条鱼好吃的?
不对!
他好像被识破了……
不对!
他竟然被识破了!
怎么可能!
他明明打听的很清楚,华鸢是没见过那个齐淮的!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老了吗?
看着竟不像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了吗?!
萧太子默默咽下悲愤的呐喊声,佯做惊讶开口,“华姑娘何出此言?在下正是齐淮”。
齐淮齐小将军,正是华鸢要相看的那个少年将军。
华鸢又扭头看了他一眼,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就露出鄙夷的神色来,“你要说你是齐淮的爹,我说不定还会相信”。
萧太子,“……”
一万点暴击!
深深感受到来自宇宙,特别是来自华姑娘的深深恶意的萧太子悲愤开口,“我显老不行啊?有的人就是生来老成,就是比同龄人显得老!”
华鸢扭过头继续盯着拍打着河堤的河水,“爹爹说齐淮是儒将,儒将的意思,我知道,他再儒将,也不可能穿着盔甲还是你这般——”
她说到这顿住声音,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形容他的词语,萧太子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老天保佑,华姑娘您千万口下留情啊,本太子实在不想在同一天内受到两万点暴击!
☆、番外之卿生我已老?二)
华鸢想了半天,忽地一拍手,“哈,斯文败类!是斯文败类!还有衣冠禽…兽!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八个字真是再合适你不过了!”
萧太子,“……”
这绝对不止一万点暴击!
所以华国公府不许她出门绝对不是因为她太漂亮了,而是因为她太毒舌了吧?
咦,好像哪里不对——
萧太子简直要跳起来,“你见过我?”
华鸢无辜点头,“我刚满十三岁时,小六叔特意带我远远去瞧了你一眼,说你有可能会以各种稀奇古怪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让我一定要小心你”。
萧太子,“……”
果然,他的名声已经差到那个程度了吗?!需要那个姓华的小子专门带着她来认人好防色…狼?!
“我刚开始一直以为你会扮作小厮出现,结果等了半年都没等到,我才想起来,你年纪太大了,是没办法做小厮的”。
萧太子,“……”
华姑娘你要不是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只是个一般的美人,这时候你的尸体已经在喂你等的那条鱼了!
“然后,我就以为你会扮作马夫出现,结果又没等到,后来,我又以为你会扮作媒婆出现,结果还是没等到,我都以为你不会出现了”。
萧太子,“……”
马夫就算了,媒婆,是什么鬼?
“结果你竟然扮作齐淮出现了!你来了,齐淮是不是就不会来了?”
萧太子见她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怒向胆边起,阴测测开口,“怎么?你很想齐淮来?”
华鸢又扭头去看河水,托着腮,十分忧愁的开口道,“是啊,他不来,我怎么吃到那条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鱼啊?”
萧太子,“……”
“这么高的河堤,就算那条鱼回来了,齐淮再会抓鱼,也抓不到的吧?”
“他可以跳下去抓啊!”
萧太子,“……”
萧太子扫了一眼高的吓人的河堤,深深觉得自己今天派人绑了齐淮绝对是救了他一命。
“你喜欢吃鱼?这样,我请你吃,你想吃什么鱼点什么鱼,保证比你等的那条好吃”。
华鸢扭头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穷的没鱼吃吗?我就是想吃那条鱼,那条鱼和我有缘分!”
和你有被你吃的缘分?
“对了,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萧太子心中一动,“你小六叔带你去瞧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