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王爷请自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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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陈加元向前跨了一大步,蹲在地上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为惜春止血。
陈加元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他没有出色的外表,却又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存在感低的随时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忽略公仪熙身上散发着的寒意,他刷刷的撕下何絮从药包里拿出来的医用纱布,将惜春的伤口包扎起来。
他轻声安慰道:“心口处左下两寸,没有伤及要害。”
她抱着惜春,颤抖道:“谢,谢!”她的声音没有一丁点温度,冷得刺骨。
当公仪熙看见她将药包打开的时候,便已经寒气逼人了,再看见陈加元将纱布撕开裹在惜春伤口上时,他的怒气达到了一个顶点。
他将她曾经包扎剩下的一块布料当做宝贝一样珍藏着,而此刻,她竟然将这种东西全数拿出来扔在地上?
公仪熙半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颚,冷声道:“果然是你!”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拿走碧血珠的女人
公仪熙冰冷的语气像是冬日里一缕寒风,刮进了何絮的心窝里,泛起了一阵冰冷冰冷的涟漪。
公仪熙话毕,安静的洞里只听见咔擦一声响,何絮的下颌骨又再次被折断了。
看着公仪熙冷漠而愤怒的眼神,像是在告诉她,他甚至没有怀疑,就已经确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何絮干的。
她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她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只隐隐觉得心脏的地方,被不知名的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问他:“你相信我吗?”只是,张开嘴巴,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
几个时辰前,他们还在一起。她原以为,或许她可以和他慢慢的走下去,或许,她不是那么讨厌他。
而这一刻,他却任凭他的丫头杀她。这样的男人,她是什么时候觉得他不错的呢?
何絮冷笑一声,冷漠的眼神里折射出一抹自嘲。
她为什么要为他解毒呢?如果当初不说为他解毒,就不会来到临江城,如果不是来到临江城,她就不会中了那种媚儿眼,不中媚儿眼就不会与公仪熙在一起,那么惜春也不用替她挨了这一剑。
她何絮不是属于这个世界,她欠不起任何人!
可是,她却因为这个男人,将她手腕一次次折断、对她施暴的男人,她欠下了一条命。最可笑的是,她内心深处甚至还觉得这个男人也许不错。
然而,在公仪熙的看来,她死到临头还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样子,似乎不将他放在眼里,让他十分震怒。到底什么才能引起她的在意?他的心一阵闷痛,一只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陈加元和鬼夫妇同时大叫一声:“王爷!”
即便这梅花烙是王妃下的,但她不也解了吗?而且在听见血蛊虫爆破时,王妃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为他吸毒,这已经能证明她是真心为王爷好啊。
一般人不知道,但作为医者,他们都知道为人吸毒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稍加不注意,便会将毒引到自己身上。说不定王妃此时此刻已经残留余毒在身了呢。
忽视众人的呼叫声,公仪熙的眼里只有何絮,只有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女人。
一年前,他游历江湖时遇到一个老道士,那老道士说他即将遇到血光之灾,身边的人会死去一半,并且说如果他能遇到一个奇异的女子,可以保住性命。
老道士给了他一颗干枯的药草,说草药名为碧血珠,可以解百毒,必要时还能救他一命。
老道喋喋不休,因此他随手将碧血珠丢入了衣袖中。
当天晚上,他们一行人便上了雪山,遇到截杀他的一万士兵。他的亲卫果然死去了一半。他也确实遇到了奇异的女子,只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他受伤之时,迷糊中看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从他的衣袖里拿走了碧血珠。临走之前,她看了他的伤势,并且在他的耳边呢喃:“我等你回来找我报仇。”
再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女子,一个身着军绿色服装的奇异女子,救了他一命。
两个女子长相不一样,他记得。
见到何絮的第一眼,他认出了何絮和当初拿走碧血珠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但何絮与哪个女人气息相差太大,一个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个冷漠淡然的随意,所以他并未将何絮认作是拿走碧血珠的女子。
直到后来,何絮回门将军府,与皇上串通一气,自导自演了一处刺杀皇上的戏,并将这出戏推到他的身上,害他失去了最后的底牌—他手里的兵权。
皇上的极力保全,让他开始怀疑她。
他给她下了软筋散,并让她出现了假喜脉,她居然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将自己身上的软筋散解了。
他将她关在暗室里拷问,让她为自己解毒,就是想要找出碧血珠的下落,还想查出来她背后的到底是何人。
而雪山上救他的女子,在他内心深处是一抹温暖的阳光,即便他梅花烙毒是她留下的,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出现,并告诉他,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现在却告诉他,雪山上救治他的女子和拿走碧血珠的是同一个人,并且还让他中了媚儿眼。这个人就是何絮!
他怎能不恨?这辈子她是第一个一次次让他破例的人。
何絮感受到他全身的肃杀,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她伸手左手抚上他的手腕,右手拇指扣进公仪熙掐住她脖子的手里。她的动作温柔,像是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一样。
这个动作和昨天晚上在临江楼时一模一样,公仪熙和上次一样,感觉到一阵麻酥之感,不知为何,她的触碰都能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微愣之际,她已经用尽全力,将他的掰开了。
他的手腕发出了清脆的咔擦声,就像成亲的那一晚,他将她的手腕折断一样的声音。
清脆的响声在洞里蔓延,公仪熙怒极,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只是他还未使出下一个动作,何絮的手里的注射器已经插进了他的手臂。
“王爷!”众人齐声大喊,公仪熙却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晕过去前,他还惦记着何絮,冷声道:“留着本王亲自动手!”
说完,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撇开是公仪熙的贴身侍卫不说,阿一阿二是真心佩服王妃的,他们和主子一起长大,二十多年来,他嚣张霸道任性惯了,除了一年前那一次暗杀,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就算动土了,也没有一个成功的。
王妃是第一个,下毒成功了,打得他满脸淤青,并且还能将他手腕折断,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他们用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将他折断手腕吧。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他药倒了。
可见,不能得罪大夫是有一定道理的。
眼见着公仪熙晕了过去,霓裳再次拿起手中的软剑朝着何絮胸口刺去。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可还满意?
京城的熙王府里,晨光透过窗户缝渗透进来,落在昏暗的床榻上,院里里残余的花香一阵一阵,像是抽风似的飘进黑暗的卧房里,更显得将房间的凄清悲凉。
床榻上的何絮双手环抱,将下颚抵在膝盖上,她脸上一片静谧安然,眼神清冷淡漠。然而,内心却有一股绝望油然而生。
之前她身中剧毒,被何妍关在将军府的后院里,没吃的、喝的,她想的却是如何活下去,并且要怎样将这笔债讨回来。
然而这一次,她内心里的绝望像是墙岩上蔓藤,不断的向她内心深处不断的延伸。
她忽然觉得,与其这样活着受屈辱,不如死了,也许就能回到现代了。
砰的一声响,门被踹了开来。她低下头枕上膝盖,身体微微发颤,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害怕,以及对这种生活的厌倦。
她闭上眼睛,不想接触到门缝里忽然钻进来的那一束亮得可以闪瞎她双眼的光。
帷幔之外,公仪熙头戴白玉束发冠,身着一间深紫色的华服,着一双鎏金靴。他站在门口良久,踏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而来。
他掀开床幔,看向床榻上的女子,她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整个人蜷缩着坐在床榻的最里角,只露出了她光滑的脖颈,脖颈上布满了深红的痕迹,有些渗人,却又丝丝透着些暧昧的气息。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许久之后,公仪熙弯下腰,伸出他指节分明的手掌,悠然的握住了床头的铁链,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
他轻轻一拉,床榻上狼狈的女子便整个人都朝着他扑了过来。她的额头撞在他的胸前,震得他生疼,他却不知道这种痛是心痛还是身体痛。
自从亲眼见到这个女人与其他男人苟且之后,他原本没有的知觉都回来了。两岁的时候被母后关在黑暗里,长时间的折磨,让他失去了知觉。二十三年后,却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的背叛,找回了陌生的知觉,让他体会到了身体和内心的疼痛。
他变得更加暴躁,更加讨厌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折磨而死。
随着何絮身体的前倾,房间里发出了一阵铁链相碰撞的声音。锒铛,锒铛。
公仪熙扯着何絮的衣领,将她拽了起来,与他面对面的对视着。她的眼神清冷淡漠,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她与公仪烨勾结,让他在顷刻间失去了最亲近的人,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感受到了二十多来从未感受过的恨意。
他想让何絮和他一样,深刻的感受什么是痛苦,什么恨。
但是,他把她用铁链栓起来,蹂躏她,折磨她,让她活得像是一只狗一样。她的眼神还是一样的清冷,没有他想象中的恨意和怒意。这让公仪熙更加不爽。
她只着一件青缌衫漪裙,透明得看得见她婀娜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如玉,以及身上布满的深红色印迹,大大小小,几乎布满了她的身体。
看到她身体上的痕迹,往日的一幕幕回放在他的脑海里,还有她的哀求的声音索绕在他的耳边。
一阵热流经过,公仪熙冷笑一声,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衫。他嘲讽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呢喃:“怎么样?本王做的,可还满意?”
竟然给他下了媚儿眼,他当然得伺候好她,否则她以身试毒不是白辛苦了吗。
何絮冷眼看他,他的触碰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曾经她的身体会有颤粟,会觉得反感,她会试图抗拒,她也会试图求他放过她,听她的解释。
可如今,她已经变得麻木了,任凭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只感觉像是一阵微风掠过,掀不起她内心的任何波澜。
半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
她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她淡淡一笑:“想要就直接来,何必找那么多的废话。一具残破肮脏的身体而已,需要就尽管拿走。”
她的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插进公仪熙的心脏,让他呼吸困难。他心下一阵揪心的痛,握着她身体的大手狠狠一用力。
肮脏?她说的是他肮脏吧。
感觉到胸前的疼痛,何絮眯起了双眼,冷笑道:“公仪熙,除了上我,你还有什么本事?也不怕精尽人亡?”她受够了这个男人,自从回到京城,他将她用铁链栓起来,像个囚犯一样把她绑在床上,不日不夜的强暴她,将她的手腕一次次折断,又一次次的接上。
“你不是很享受吗?给本王下药,不就是为了满足你吗?”公仪熙的哗啦一声,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
何絮身上仅有的青缌衫漪裙被他褪了下来,露出了她美丽的酮体,即便是布满痕迹,她的身姿依然凝脂点漆,很容易便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这个女人总是太容易让他生气了,他暴怒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所:“看来是本王不够满足你!”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疼痛袭来,她痛,他也痛。但,似乎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才能缓和内心的酸楚,又似乎不够缓和。
他加快速度,让两个人的身体都进入一个极度疼痛的状态。
似乎还是不够,他张开薄凉的唇,露出他森森白牙,用尽全力咬住她的香肩,把心中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身上。
阵阵疼痛袭来,何絮皱着了好看的秀眉,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只余下铁链相撞的清脆锒铛之声。
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公仪熙的口中,他斜睨看向她的脸颊,看向这张绝美、又让他无比憎恶的脸。
她咬紧牙关的样子,眼神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