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王爷请自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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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缨的房间里,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榻置于里间,床边悬挂着蜜合色的霄绫罗帐,罗帐之上绣着赤身的女子人体图。微风翎动,罗帐便如云山幻海一般,随风而舞,发出沙沙的暧昧声。
落公子将何絮轻轻放至榻上,将她的头靠在榻上粉玉香枕之上。身下的丝软的纨蚕冰簟冰凉而暧昧。
男子轻轻将何絮脸上的面纱掀开,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的完美脸映衬在男子的眼前。
男子缓缓坐在床榻上,抚摸着她的脸道:“絮儿,委屈你了。像十年前一样,今天之后,我便会带你彻底离开。”他的声音温暖如玉,眼眸含情,似乎像是对自己情人的呢喃。
十年前?似乎之前红缨也提过十年前的事情。那么眼前的男子是不是红缨所说的黑衣男子。
十年前她明明是被送往了庄子上,她在乡下的庄子上生活了十年。这个人为什么说十年前带她离开了?
但是他说的话和红缨说的话不谋而合,这就说明他们是一伙人。
落公子说完之后,便开始解何絮的衣带。
她身着薄翼,穿着跟没穿没多大区别。他只轻轻一拉,整件裙衫都被他拉了开来。
感受到一阵寒风之气,何絮心下一颤,如果公仪熙在就好了,她从未如此迫切的希望他出现。
男子的大手抚上她美丽的蝴蝶锁骨,他沙哑着声嗓道:“絮儿,你真美。”接着,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
眼前的男子是俊美的,何絮却感到了无比的恶心。如果她能动,她发誓,一定要让眼前的男子和之前轻薄他的男子一样,烧的渣都不剩。
男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她心中无比的寒冷,却想起了荷花池旁,公仪熙的吻。
她当时能感受到公仪熙的吻青涩,但他的唇柔软,有一种美好之感。而眼前这个男子的吻,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她咬紧牙关,呡着唇瓣。
男子轻笑一声,似是不在意,唇缓缓的向下移去。
何絮猛地一颤,腹中翻江倒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腹中往上涌,却又瞬间返了回去。
想起进门前外面发出的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以及公仪熙全身散发着的冷气。如若她现在这副样子被公仪熙看见……她忽然既想他出现带她离开,又不想让他看见此刻自己的狼狈。
房间砰的一声,被人踹了开来。
落公子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动作依然持续。他的一双大手,隔着殷红的肚兜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公仪熙打开门时,看见的正是这个场景,一个男子正趴在何絮的身上,她衣衫不整,身上只着一件肚兜,以及一条半透明的里裤。
他的眼睛忽然变得腥红起来。足尖点地,朝着床榻上的男子击来。
霓裳在身后大喝:“主子,不可。”
感受到一阵强大的肃杀之意,男子起身侧开。
公仪熙宽大的深紫色华服将何絮兜头盖住了。她看不见房间里的场景,只能感受到房间里的阵阵杀意,以及霓裳焦急的声音:“主子,不可以动用内力。”
闻着属于公仪熙的龙涎香,何絮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片刻,她觉得腹中一片燥热,向四肢百骸传来。
媚药!两个大字闪进了脑海里。
轻度的媚药只要意志力够强悍,便能化解,只是身体会留下一些病症。
但药力较强的媚药,必须有解药,有的媚药没有解药,必须与人相合,方能解毒。
何絮感受到身体里一股热气乱窜,全身上下的血脉似乎也跟着乱窜起来。显然,这是属于比较强悍的一种媚药。
而她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药物,就连平日里常用的银针,因为今日出门太着急,没带出来。
为今之计,她只能保持脑子清醒,待公仪熙救了她之后用药物控制。
她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的舌尖,用力一咬,力道太轻,她再一咬,一股甜腥弥漫在口中。
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她心下一喜,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公仪熙的华服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滑在腰际,露出她殷红的百合花色肚兜。
房间里一片狼藉,公仪熙的银色面具被打落了,露出了他鼻青脸肿的嘴脸来。只是何絮看着这张脸却觉得格外的安心。
落公子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已经挂着血迹。看见何絮醒来,柔声道:“絮儿!”
公仪熙回身,看见何絮坐在床榻上,眯起了危险的丹凤眼。他原以为她是被人胁迫,此刻看她坐在床榻上,嘴唇一阵殷红。
他的胸口一阵闷热,一股甜腥从口中溢出来,脸上显现了一条黑色的线条。且正慢慢的滋长。
何絮心下大骇,他的梅花烙竟然在这个时候毒发了。
这时,霓裳手握一柄软剑,朝落公子刺去。
落公子一个翻身,一脚踢在了霓裳的胸口,将她踢到了床榻前。
何絮快速穿起公仪熙的华服,立刻起身搀扶霓裳,霓裳一个侧身躲开了她的搀扶,眼中尽是一片恼怒之色。
霓裳的反应让何絮一顿,她反应过来,似乎……被人误会了!
前一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落公子采撷,这一刻她动了,任谁都会认为她之前是自愿的吧。
身上燥热,她的脸上,露出的皮肤上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全身一阵酥软,四肢疲软无力,竟直直朝地面上倒去。
眼看着就要落地,一双宽厚的大手接住了她的身体,她抬起眼眸,与落公子的眼神相撞,对方的眸中依然是一抹邪笑。
在公仪熙看来,何絮并之前躺着一动不动,此时爬起来,已经能够证明她和男子之间有些什么了,此刻当着他的面居然和其他人拉扯,而且眼神交加,似是一种缠绵。他暴吼一声,朝着落公子的后背打去。
挨了一掌的落公子回身,胸口又挨了一掌,被打出了数米之外。身体撞在墙壁上,又倒在了地上。
没有了落公子的支撑,何絮直直的摔倒在了公仪熙的脚边。身体里的燥热与身体触碰到地面的疼痛袭来,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抬头看他,此刻的他眯着一双危险的丹凤眼,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甚至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正像是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嫌弃与愤怒。
公仪熙扫了一眼地上趴着的何絮,捡起霓裳掉在地上的软剑,便朝着落公子走去。
落公子捂着胸口,艰难的朝后退去。
“不要!”何絮的大喊和公仪熙的剑刺入身体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干涸的土地遇到了雨露
何絮认为落公子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证明她清白的人,再者,他能被公仪熙震断筋脉是因为扶了她一把。因此她出声喊了一句:“不要。”
然而,她的“不要”两个字落在公仪熙的耳中,正是一种无比的讽刺。在他听来,更像是一种乞求,她乞求他放了这个男人。与她苟且过的男人。
感受到公仪熙全身的冷冽,何絮着急解释,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他,可以证明。”她的身影颤抖,颤抖中带有一丝的颤抖。
公仪熙冷笑,手中的剑柄转了一个方向,更加大力的刺下去。
落公子胸前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襟,然而他的嘴角依带笑,一抹象征性的邪佞挂在他的嘴角,他对着何絮道:“絮儿,不要相信公仪熙,他要我杀了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公仪熙手中的软剑便彻底没入了他的身体。他喷了一口鲜血,缓缓闭上了眼睛。
何絮瘫软着身体趴在地上,身体里的媚药顺着血液流至四肢百合,一种噬心的痛布满全身,她感受到浑身燥热,呼吸困难。
如果再没有解药,她一定会活活被媚药折磨而死的。
但落公子的话更像是一记警钟敲在她的耳朵里,直达她的心脏。
落公子当着公仪熙的面说公仪熙要杀她,公仪熙竟然没有反驳。
她的心莫名的有些痛楚。甚至比媚药带来的燥热还要难受。
她想要开口求公仪熙让霓裳为她解毒,或者找人为她解毒也可以。可话到嘴边,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公仪熙冷漠的眼神中,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件脏的不能再脏了的物品。
这时,房间里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房间里瞬间布满了黑烟。而公仪熙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抱起来,捂住她的口鼻,退后数步。他的速度快得让她诧异。
烟雾消散的速度很快,地上除了一滩血,落公子那具不知道是不是尸体的身体已经不见了。
落公子“死了”之后,才有人出现将他的“尸体”带走。何絮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让公仪熙误会她的局。只是不知道这个局的目的是为了让公仪熙杀了她,还是让公仪熙憎恶她!
她一个将军府不受人待见的女儿,身负克夫传言的女子,竟然让人大费周章的陷害,还真是看得起她。
霓裳随着追了出去,迎面而来的是处理怡红院一干人等阿一阿二,三人点点头,朝着窗外踏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公仪熙和何絮两个人。
何絮忍住身上的燥热难受,用尽力气推开了公仪熙。她想,如果再不推开,她的身体怕是会舍不得了。
公仪熙猝不及防,竟被她推开了数米远。他再次眯起了丹凤眼,看着她,此刻她脸色潮红,双眼迷离。她咬紧贝齿,将粉唇咬出了一排排牙印。
他迈开脚步朝她一步步走过来,他的脚步声沉稳,映在她的脑海里,一阵朦胧,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她的身上。
她用力揽起身上所披的衣服,看着他脸上的梅花烙枯枝越来越深,心下一阵心痛。
只是一天未见,她似乎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的梅花烙似乎比上次见到时兹长的速度更快了。之前只到下颚,如今他的下颚以及半个右脸颊已经布满了。
她呼吸急促,全身似被燥热难受之感包围起来,恨不能公仪熙将她全身包裹起来。
只是尚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可以。她宁愿被媚药折磨而死,也不想因为媚药而与公仪熙发生什么。
她不想一辈子在公仪熙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道:“王爷,别,过来……我,我中了……媚药。”她的声音沙哑,却带有一丝的娇柔的乞求。她脸色潮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她一向冷冷淡淡,就连声音都像是山涧里流淌的小溪,清澈却没有任何感情。
而此刻,她的声音沙哑、娇柔,乞求中带有的情欲就像是一道闪电击中在公仪熙的胸口上。
她说:“别过来!”但是刚才那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也未见她有一丝的反抗。
在荷花池时,他只是亲了她一口,她讽刺他,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耻辱。
而昨夜,他确实有想办了她的冲动,但终究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而今天,她竟敢在妓院将自己卖给其他男人,并且与其在此苟且。如果他没有脑充血般的冲上来,她是不是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人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充斥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只要想到她和其他男人亲热,公仪熙便感受道胸口处隐隐作痛,似乎被人揪扯着一样的难受。就连呼吸也会疼痛起来。
霓裳说,主子您还是对王妃温和一些吧,说不定王妃哪天就跑了呢;霓裳说,王妃其实很可怜,主子您要对她温和些;霓裳说,主子您对王妃太刻薄了,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家……
明明他对她已经很好了,他让下人们每顿都给她做了他爱吃的素食;他让霓裳给她做新衣服;为了她不被扣上抗旨的罪名,他还为她解围;而且,他是第一次亲一个女子,他也是第一个愿意对她重复语句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碰触他的身体的人……
公仪熙掐住了何絮的脖子,道:“怎么,你嫌弃本王?”他的语气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冷风。
何絮摇头,最后一丝清明支撑着她拼命的往后退。
忽然,一阵血腥自腹中涌了上来,经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她的头脑一阵眩晕,双手环上了公仪熙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就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全身难耐,似乎只有公仪熙掐着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一阵清凉。
她的小手灼热得吓人。
公仪熙一把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揽在怀中。
最后一丝清明崩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