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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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顾小姐不等于仕说完,“霍”的就站了起来,两眼红得象灌了血,委屈的泪水随时要决堤而出。
王大忠!你忘了你在船上答应过我的事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顾小姐说完衣袖愤然一甩,转身跑了出去。
在屋外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纤弱的身影,断断续续哭泣着,好不凄凉。
于仕心头阵阵刺痛,或许我真的有点残忍了吧。他想。
深夜,半睡半醒的于仕感觉有人来到了他的床前,他睁开眼,待看清来人时,吓的马上坐了起来。
顾小姐,你这是
来人正是顾小姐,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于仕床前。在于仕惊讶之际,她不顾一切地扑到于仕身上。于仕感到脸上一点湿凉,那是顾小姐的泪。
大忠哥,你要了娉婷吧!不要扔下我!
(作者:无忧岛的故事到此全部结束,本来后面还有一小段,交待一个凄美或者很凄凉的结局,不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到此为止,留给大家一点想象算了。本来作者可以随意掌握故事人物的命运,但这次是例外,大概是顾小姐对爱情的执着征服了我吧,这话听着好象有点可笑,但真有这样的感觉。总之,当我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
我知道大家还有一肚子的疑问,在下一章,我将和于叔对这些疑问作一些分析,这一章不长,可能会有点乏味,但这是我必须要写的,恕不接受任何批评意见。大家如果继续看,非常欢迎,不想看,闪人就是,我在此道声谢,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在这一章结束之后,我应该是会继续写下去的,故事将会重新回到现代。)
第六十五章谁是主宰
无忧岛的故事很长,于叔当然不可能一次讲完,那次一直讲到凌晨两点,搞得人困马乏,但于叔说离结束还早呢。第二次于叔来喝酒的时候,就给我了一本小册子,说是《无忧岛》的抄本,我十分高光,打开一看,竟全是文言文,好家伙,这不是考我吗?幸好我这学费也不是白交的,勉强还能看得懂。
《无忧岛》原文用词极精炼,其实就是一本记事本,全文不过万字,只概括性记录了祖师爷于仕的无忧岛历险过程。我是以此为骨架,将其写成一本文学作品,并根据自已的主观猜测增加了一些情节。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祖师爷和顾小姐之间的爱情,一定是真实,感人的。
看完原本之后,我心中有四个疑问:苍海狼的生死去向,和顾老爷下棋的那位少年的身份,噬尸猫的真正目的。帮助于仕击败黎仙的那股神秘力量。
于叔知道后,表示很乐意和我探讨一下。
首先是苍海狼,自于仕带领顾顺,顾小姐,把子,金子出海前往无忧岛之后,便未曾露过面,不过,后来他和其余的海盗在机缘之下和噬尸猫一起到了无忧岛,在神道上遭遇由素心少女带领的无头羽林卫,结果众海盗被砍头的砍头,逃跑的逃跑,赖狗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和其他海盗失散的。而于仕在前往皇陵的树林中,曾遇到一个神秘人的攻击,事后于仕在《仕游奇录》中回忆,从刀法和身法上看,此人极可能就是苍海狼。说明他当时逃过了林卫的追杀。而后来,于仕和顾小姐,赖狗坐小船回去的时候,又遭遇一艘由“海盗”控制的鬼船,可以猜测他们是被羽林卫追杀,仓皇逃命,跑到港口拿了一艘无忧岛的帆船,想离开无忧岛,结果就被包围无忧岛的“水虎”,也即是“鬼凿船”吞噬,他们的**被水中恶灵占据,成了“鬼催尸”。但于仕独独不见苍海狼在其中,于仕在日后也未曾提及他的情况,可以说他生死成谜。
二噬尸猫的真正目的,于仕早已感觉到如此数量庞大的噬尸猫前往无忧岛,吃掉封在皇陵明殿的二十万无头尸,并非因为噬尸本能,而象是受一种强大力量的驱使,去完成一个使命,那这个使命是什么呢?于仕推测,它们的真正目的是为金甲元鼋,“解镇”。黎仙封二十万无头尸于明殿,以实施其大邪之法“分尸驭术”,二十万无头尸身前乃冤死之陵匠,怨气巨大。压于元鼋之背,令其难以复活(当然这只是巧合,连黎仙都不知道自已这一千年来是生活在元鼋的甲壳中),所以,要释放金甲元鼋,除需天雷撤去原始擎镇“迎君崖”之外,还需驱使数十万噬尸猫噬掉二十万无头尸,尸化骨而怨尽释,这样两大镇场俱去,金甲元鼋便可复活。
三,和顾老爷下棋的美少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少年就是岛民,一个未露头角的围棋天才,机缘巧合之下遇到顾老爷,大战三日令顾老爷不能及时发现银盘警告,导致全族无法逃脱黎仙的魔爪,几乎全族玩完。这也可以说顾氏一族命该灭亡。
但于仕认为更大的可能是,此少年并非凡人,而是一种神秘力量派出的死亡使者,故意来拖住顾老爷,以使顾氏灭族。当年鱼神余士吾救顾氏一族迁往无忧岛之前,顾氏故地平基曾出现大量黑猫,所谓“阴猫临宅,不日必黑丧”,如果顾氏一族在当年就全族灭绝,这就叫“应劫”,但顾氏一族最后全部脱险,便成了“劫未应”,100多年后,顾氏一族终于遭到灭顶之灾,这很可能是“补劫”。
至于帮助于打仕败黎仙的神秘力量,如果前面的推测没错的话,那么,派出少年死亡使者,驱使噬尸猫,释放金甲元鼋,帮助于仕打败黎仙,其实是同一种力量。
最后,于叔颇为玩味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小华,你相信命运吗?
相信。我说。
那你觉得人的命运是冥冥中被一种神秘力量主宰着的吗?
我摇了摇头,但不是否认,是因为我无法知晓答案。
第六十六章怪病
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条黑头白体的小蛇从我的鼻孔钻进了身体,在我的肚子里盘成一团,它吐着信子,张开口,吐出了一个蛋一样的东西,那个蛋落地后慢慢裂开了一条缝,有白色的光从裂缝沁出,当蛋里的怪物就要破壳而出的时候,我惊醒了,胸前背后,还有额头,尽是吓出的虚汗。
不久我就病了,每当太阳下山之后,就会感到胸腔里好象有些东西在蠕动,有时还喉咙发痒,令我忍不住咳嗽,奇怪的是,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症状马上就会消失,一点事都没了。开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小问题,过几天就会好。但没过两天,老爸竟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老一向钢钢的,除了打仗落下的老伤腿在阴雨天会闹点小情况之外,就连个小喷涕都没打过。
在老妈和冬妮无休止的唠叨下,我和老爸终于硬着头皮去了趟医院,医生拿着我刚拍出来的肺X光片,瞟了两眼:没什么问题啊。
可我每到晚上就咳嗽啊,总有个原因吧?
可能,是有点过敏吧。这回医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手按着鼠标,啪啪啪给我开了一箩筐的药。现在的医生真行,不知道你生啥病,却知道给你吃啥药。
药吃完了,病还是老样子,家里人越来越担心,劝我和老爸赶紧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老爸摆出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姿态,还是老调调:老子当年枪林弹雨的都死不了,这点小病算个毛。
不知怎么的,我却开始忧心起来,一片不详的阴云飘到心头,越积越厚。
电话铃响,一接,原来是于叔,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小华,你和你爸近来身体还好吧?于叔问。
我当时就愣了一下,于叔这问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他又确实问到我的心坎上。
都不太好啊,不知什么原因,我和我爸近段时间一到晚上就老咳嗽,吃药也不管用。
哦?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半个月了吧。
麻烦了于叔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少。我也只是隐约听得到。
我马上过来。于叔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于叔也在大约半个月前出现了和我。老爸相同地症状。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得了同一种古怪地病症。仅仅是巧合吗?
这回连老爸地脸都阴了下来:老于。这事有些蹊跷啊。咱们得地。怕不是一般地小毛病啊?
于叔点点头:对,我怀疑咱们的病跟上次掘墓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咱们虽然死里逃生,却可能带了些大麻烦回来。
这不太可能吧?我提出异议:都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真有事早就发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于叔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感觉到咱们体内潜藏着一些“脏东西”。
“脏东西”?我和老爸都吃了一惊:什么“脏东西”?
很难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咱们都会有危险。
那您有法子吗?我着急了。
于叔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没有,我没有这个能力。
那还有别有办法吗?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半空,生怕于叔又再摇头,又再一脸无奈。
事到如今,也只好去找“旁医”试试了。于叔说。
“旁医”?我和老爸不知所云。
所谓“旁医”,是相对于正统医学而言的,泛指存在于传统医学之外的其他医术,这些医术中,有的因用药和治疗手法怪异,毫无理论根据,被正统医学视为旁门左道,有的干脆就深藏于世外,以至知者寥寥。不过,这此“旁医”虽非包治百病,但又确实能解决一些令正统医学束手无策的奇难杂症。
于叔这样一说,我和老爸马上就明白了,于叔所说的这些“旁医”,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并不算罕见,比如“蛇缠腰”,医学上称带状疱疹,这种病你要上正规大医院看,打针涂药,往往疗效都不好,但找一些乡下郎中,他们手里有秘方,给你弄瓶米汤一样东西,一涂,保证百试百灵。还有,记得小时我表姐得过一种很怪的重病,眼看着不行了,医院都叫姑妈“准备”了,就在这个最后关头,表姐的命,就是被一位乡下郎中给救回来的,详情不太清楚,总之没费什么劲,治了几次就完全康复了。
小华,我指的“旁医”与你说的不一样,于叔说:令咱们得病的,并非病毒,而是邪物入体,要治好咱们的病,必须找一位世外高人才行。这位世外高人姓贡,我只知道别人叫他贡老爷子,在三十多年前,我给父亲打下手,帮一户人家迁葬,当父亲挖开坟士,打开棺盖时,竟发现棺材里盘着一条黑漆漆,胖乎乎的大蛇。我父亲当时被吓了一大跳,刚想爬出坟坑,不料那蛇张开大口,向着我父亲脸上喷了一团黑气,然后“嗖”的窜出坟坑,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了。我父亲被那黑气喷了一脸,当场就呕吐不止,回到家里后,就躺在床起不来了,他昏昏沉沉,老说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围着他不停转。我开始认为是中毒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医院检查了从头到脚检查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用药也完全不管用,没几天父亲眼看着就悬了。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位在医院清洁的大婶把我拉到一边;给了我一张写有人名地址的纸条;悄声说:我爸好象撞上那些东西了;找找这个人吧;说不定还有救。
经过一番思量后;我决定试试;因为医生已经给我打了底;说你父亲可能没几天了。试试总比等死好,于是;我背着父亲;几经辛苦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他就是贡老爷子;老人家人很好;听我讲完事情的经过和仔细检查过父亲的病情后;说:那条黑蛇叫〃棺乌〃;非常罕见的;棺乌极喜欢尸体的气味;当它发现有新尸入葬;就会打洞钻到地下;咬穿棺材;钻到里面盘成一团大吸尸气;当尸体的尸气被它吸尽之后;它就会离开这口棺材;重新去寻找新的目标;随着棺乌吸的尸气越来越多;它的身体也会不断澎胀;最大的棺乌王跟蟒蛇差不多;其毒性也是最为猛烈的。棺乌的毒性与一般蛇毒不同;单纯用药物是无法解除的。我爹还算走运;那条应该是小棺乌;要是碰上了棺乌王;就神仙难救了。
我听了大喜:老爷子;听您这样说;一定是有把握治好我父亲啦?
那不一定;老爷子马上换了一脸的严肃:拖得太久了;我尽力而为吧。
老太婆!老爷子又招呼老伴:帮我做个娃娃来。
老大娘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木箱子;里面有白布;棉花和针线;老大娘六七十的人了;拈起针来眼不花手不抖;很快就缝制了一个尺把长的人型布娃娃。老爷子又拿出毛笔;颜料,在布娃娃上面细心的描绘起来,老爷子手巧,一会儿功夫,就给布娃娃勾勒出一张诩诩如生的脸,尤其是眼睛,活络得会瞧人似的。
到了晚上,老爷子在屋外的空地架了一张床,让父亲光膀子趴在上面,头伸出床外,在他的头下面,就放着那个布娃娃,布娃娃用一个木盒装着,老爷子让我拿着盒盖一旁待命。
老爷子双手抱成一拳,沾上生油,就开始在父亲的腰背上打旋,他动作很慢,聚精会神,好象是在努力感应着什么,这样弄了有近半小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