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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在渣攻头顶放羊-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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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执着于过去,不然这会就不是在这里了。

    同时他也从不会否定自己,任何时期的自己,他都绝对认可。

    天花板在视野中摇晃,指骨紧紧弯曲,扣抓着皮质沙发,指甲刮擦,发出低暗的声响。

    客厅之后去了浴室,在里面没有停留多久,在渲染半边天穹的火红霞光里,骁柏疲軟的身躯躺到了卧室的床。上。

    易熔是在骁柏累得睡过去后,观详了一会他安静的睡颜后离开的。

    那是霞光被夜幕覆盖,天空就几颗不甚明亮的星辰。

    南边出城的必经路上,此时一个分岔口停靠着两辆车,车里的人都出来,站在车边。

    杨安握着抓着他胳膊的女友的手,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体的颤抖,他心底的害怕其实并不比女友少。

    站他们对面的高个男子,虽是逆着光,不过那双幽亮的瞳眸,在暗夜中显得非常慑人,对方主動提出送他和女友离开齐都,甚至将后面他们的住处都给安置好了。

    但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不能和骁柏有任何联系。

    杨安无从得知道骁柏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给骁柏打过电话,都是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沈晨他……”杨安的话还没有说完整,程皓的脸色一瞬间就寒冽下去。

    惊得杨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你不该成为他的朋友。”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杨安,若不是杨安意外里玩了蔺远的女友,给对方头顶上绿帽子,蔺远或许根本就不可能认识骁柏。

    杨安做为骁柏的朋友,虽是帮过骁柏不少次,却在这件事上,相当于是一个推手,将骁柏推到蔺远那里,令骁柏遭遇到那些伤害。

    若说过去对杨安没多少好感,现在就更没有了,甚至于程皓还想过,给杨安一点惩戒,杨安自己犯的错,承担错误的却换成了骁柏,他本人根本就没受到什么惩罚,这就看起来很可笑了。

    然而后程皓还是止住了残忍的念头,杨安是骁柏在意的人,他就就不能動他。

    “我、如果你看到沈晨,代我向他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杨安隐约里能感知到程皓那里不希望自己和骁柏有过多的接触,他欠骁柏的,只能等未来偿还了。

    程皓眸色幽沉阴暗,看着杨安跟看路边无生命的物体一样。

    顶着程皓那里巨大的压迫力,杨安躬下。身,说了句‘我、我们就先离开了’,不敢再等程皓发话,杨安转身拉开后面的车门,让女友先上,自己随即也弯腰钻进去。

    司机是程皓安排的人,抬目看向程皓,见程皓没有再说什么,发动引擎,汽车滑入车道,快速奔向出城的收费站。

    程皓返回自己车,他今天就自己单独出来,没带人,因此开车的也是自己了。

    杨安这人太不稳定,不是个容易收心的人,能惹出这样的麻烦,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状况,他无法看着这样不安定的因素继续和骁柏有牵连。

    哪怕这会还没有找到骁柏,他相信,那是迟早的事,所以先前这些事给提前解决了。

    开着车,行驶在安静的黑夜里,程皓两手都握着方向盘,具骁柏失踪,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凝着眸,思考着会有什么发生在骁柏身上,其实答案相当明显。

    他不介意骁柏被谁碰过,他看中骁柏的不单是他的身体,更多是他与众不同、吸引人的性格。

    那种洒脫无谓,遵循本能的性格。

    这样的人不多见,既然有幸让他遇见了,就不会这么轻易放开。

    最近同蔺远交往较为密切的人,程皓都列了一个单子,人数不多,不到十个,他雇了专业的人去跟那些人。

    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徐歇那里找骁柏的同时,没有放松对蔺家的打压,甚至于把事情都快搬到明面上来。

    惊动到了家里的人,徐歇自己经营公司后,徐家就没怎么再管过他,由着他自己发展,他本人非常有商业头脑,几年时间,就使自己用了上亿资产,在齐都更是不时就登上商业杂志。

    他的花边新闻自然也没少过,不是被拍到和某个小女星在一起,就是和刚有点小名气的男演员出入某些场所。

    到了他的那个阶层,钱不说能买到一切,能买到很多东西,到是毋庸置疑的。

    看客们最多茶余饭后聊聊,不可能去指手画脚什么。

    徐家对于徐歇的交友都是随他,但要领回家的人,必须经过他们的挑选。

    在外面玩,玩多少都可以,别随便动心就好。

    徐歇出手整蔺家的事,在圈里基本传开了,外场观战的多,都是些人精,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大火随便烧,不烧着自己就好。

    可徐家的人反而是先坐不住的。

    徐父身边的一心腹这天找到了徐歇,代表徐父,询问徐歇为什么对蔺家步步紧逼,到不是怪徐歇手段逼迫,徐家历来护短,徐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就是徐歇做事从来都有分寸,这次为了一个五六线的小明星,而闹得这么大,给其他人添谈资,就不是徐父愿意看到的。

    “……大少,你若是喜欢那小明星,把人弄身边就是,不一定非要和蔺家过去。”穿着一套式西服的中年男子道。

    徐歇从鼻翼里呵了一声,他看着站对面的男子。

    “是蔺远先招惹我的,他動了我的人,现在还把人给劫走不知道放在哪来,我若还对他蔺家松手,那我就是真自打脸了,你知道的,我这人没别的什么,就是不喜欢别人欺到我头上来。”

    “人被劫走了?”男子惊讶,到是不知道这茬,这样一来,徐歇的做法就不算太过了。

    男子心中对徐歇的做法,有一点认同,不过他是代表徐歇父亲来的。

    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你父亲的意思,你想動谁都行,但徐家不会接受一个戏子做家人,更不会接受一个男的儿媳。”

    徐歇面无表情,冷漠依旧:“这个你可以让我父亲放心,我不会把人带到家里的。”他看上的人,不需要家里人的认可,婚姻于他而言,就是一张无用的纸而已。

    低层的人才需要那东西来圈固着什么,他不需要。

    “好,大少的这番话我会原封不动带会给徐总。”得到徐歇的准确答复,男子知道这次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徐总担心的也正是怕徐歇会被一个小戏子给迷住心神,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这样看来,徐歇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自我分寸。

    一个蔺家而已,他们徐家还動得了。

    男子没有在徐歇这里多待,当天来,当天回。

    转动椅子,徐歇仰头,看着外面渐黑的天空,他没后悔过什么,但现在,他忽然就有点后悔,那天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蔺远,说不定狠狠教训蔺远,会让他不敢在后面对骁柏下手。

    徐歇暗着的眸忽地一亮,他记起来那天见到的不只徐歇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

    那人到是没太多接触,不过隐约知道,好像是和个蔺远差不多的人,玩得都挺开。

    徐歇立马站了起来,動作弧度过大,险些将椅子给弄倒。

    直接拨了程皓的电话,徐歇开口就问:“你那里查到和蔺远来往密切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易熔的?”

    程皓正看着调查回来信息,徐歇这么一说,他想了片刻,人数不多,他记忆力好,每个人都记得,于是点头回:“有。”

    “那多半就是他了。”徐歇像是非常肯定。

    “你怎么知道的?”程皓表情奇怪。

    “我见过他和蔺远在一起过,刚刚忽然间就记起来了。”徐歇站在玻璃窗前,玻璃里映着他的身影,他看着里面的那个自己,表情陡然变得异常危险。

    “我明天去见见他。”程皓道。

    “明天蔺远要离开齐都了。”徐歇冷着音。

    程皓把摆放在桌面上的资料合了起来,他身体微微往后靠,靠着椅背,眼眸底有着一丝难辨的深意。

    “要我拦下他吗?”

    徐歇拳头一点点攥紧,片刻后忽然松开:“不用,让他离开,等他到了国外,再好好招待他。”

    机票不紧缺,因此徐歇早就安排了几人和蔺远同行,算是二手准备,就让蔺远再高兴一会,接下来他将会知道,惹到他徐歇会有什么后果。

    易熔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了,见到徐歇的那一刻,还真有点惊讶。

    当时易熔正约了几个朋友在一包间里吃饭,菜还没上完,门意外打开,门口前后站了两个人。

    不仅是徐歇,还有和徐歇关系非常好的程皓。

    有服务生过来上菜,站后面一点的程皓挥手拦下了人,让对方暂时不用到这边来。

    酒楼的管理认识徐歇和程皓,两人来时就有人提前知会他了,跟着寻过来,却看到他们站在了易熔的门口。

    这些富贵权利圈的人,大半的管理者都认识,上前准备说点什么,程皓一个冷硬的视线扫过来,管理者脚下扎了根般,忽然就被骇得没敢再动。

    “把周围的人都清理一下,我们和易少有点私事要谈。”

    管理者嘴巴张了张,他注意到程皓和徐歇的脸色,都算不上好,尤其是徐歇,浑身都有一股令人战栗的威慑感,管理者连连点头。

    “……马上处理。”

    管理者招呼工作员,算是凑巧,这个房间所在位置周围的几个房都是空的,有提前预定的,不过他即刻让前台那边把房间改了,等客人到后再找个理由解释。

    徐歇往屋里走,桌上的菜上了大半,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大半的人都认识他,不认识的也在旁人的窃窃私语里知道了是徐歇。

    “不想被殃及池鱼的,我提前劝一句,现在就离开。”徐

 第39章 羊十一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 转眼的时间,只剩易熔一个; 他略弯着唇角; 表情上不见多少变化; 眼帘微微挑着,目视着从门口往屋里走的徐歇。

    徐歇走的不快,两条大长腿,仿佛间,每个落脚,都好像带着一种慑人的魄力。

    他一边走一边動手脫身上的外套,将衣服脫下来,手一振; 衣服飘落在一张椅背上。

    这个房间到不同于一般的餐厅包间,除开中间一张大圆木桌子; 右边还设置了沙发茶几和电视,如此一来; 空间就大了不少。

    程皓落后徐歇几步; 在徐歇进屋的同时,他也随之跟了进去。

    到是没有如徐歇一样,把外套脫了,徐歇本人比较好净; 他到是无所谓; 正好外套也是深色的; 哪怕被溅到点其他的颜色; 看不怎么出。

    徐歇绕着圆木桌往易熔那里走,走得不快,但步伐稳健,不见有停下的迹象。

    那看着他的眼底是隐隐翻滚的戾气,易熔在看到徐歇的那一刹那,心中其实明了徐歇这是为什么而来。

    这一次,看徐歇这架势,是不准备像上次约见蔺远那样,只是翻翻嘴皮子了。

    易熔跟着站了起来,把身后的椅子往旁边移了点,他到是没穿外套,之前进屋那会就脫了放沙发那边。

    徐歇在易熔面前三米左右位置站定,他嘴角快速勾了一下,满目的冷煞。

    这天祁东因为点事,所以到名下的一家酒店去入住,和客户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这会时间久还早,天气阴沉沉,空气里都仿佛是湿润的,祁东不大喜欢这样的天气,要说起来,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城市,但因为某个人的原因,这里是对方的故乡,阴阳两隔的关系,使他再也无法触及到对方,就只能在这个城市,看着过去那人看过的景象,踩着那人曾经走过的路,以这样的方式来缓和一点内心的那丝驱散不开的情绪。

    用了几年的时间,到得知对方死亡的那一刻,祁东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或许一开始是喜欢女人的,对方长得漂亮,笑容甜美,但漂亮的人又何其多,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女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时那人站在女人身边。

    他的目光是为那人停留,不是女人。

    可当他看清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到酒店后,祁东搭乘电梯往楼上走,去他惯常住的那件房屋。

    算是他的私人房间,每天会有人打扫,但不会安排任何人进去入住。

    祁东拿着房卡,在电梯叮一声后长腿跨出去。

    就他单独一个人,他不怎么喜欢身边带人。

    熟门熟路到房间外,刷开门,拧动门把,走了进去。

    屋里不时都有专人打扫,干净的一尘不染。

    屋外阴沉沉的,屋里因为窗户半拉的关系,仿佛间就好像到了晚上,打开了灯,祁东走向窗口,他这间屋子带着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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