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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渣攻头顶放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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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我还不至于为这么点小状况,就分不清真假黑白。”谭耀对他动心是不假,但他这里,始终都是最初的那个观念,没有因为谭耀为他遭遇的这些事故,而有一丝的动摇。

    对他这样一个,曾经一度都是以死亡为己任的人,普通的流血伤害,根本就不可能打动他。

    或许,这世界上,就没有那样的存在。

    他想象过,自己会为什么样的人或事动心,无法想象得到。

    手术从开始到结束,进行了整整四个小时,医生出来时,都满脸疲惫。

    骁柏同医护员一同将还陷在昏迷中的谭耀给推到加护病房,他搬了张凳子,就坐在病床边陪着谭耀。

    谭耀是在第二天的早上醒来的,睁开眼睛后,眼前一片黯淡的白,房间的漆是白的,盖在身上的被单也是白的。

    脸上的伤口做了处理,身体受伤的地方,能够感受到,也动了刀子。

    他对于受的伤,到是有点概念,不算很重。

    视线缓慢往下移,看到一个趴伏着的黑色脑袋。

    谭耀一怔,随后就伸手过去,抚着骁柏细碎柔軟的短发,骁柏就这么趴着睡了一夜,睡得并不熟,在谭耀摸他头发的时候,就惊醒了过来,抬起脸,眯瞪着眼,视野有瞬间的模糊,跟着快速聚焦,在看清谭耀正目光平静凝视着他时,立刻激动惊喜。

    噌得站起来,往病房外走,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这里是高级病房,医生来的速度,比普通病房快不少。

    给谭耀做了一个简单的快速检查,询问了一些问题,手术显然很成功,只是别后的旧伤复发,需要好好疗养一段时间。

    骁柏很认真地听并记着医生的叮嘱,送医生到门口,才返回屋里。

    待骁柏一走近病床边,谭耀就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谢采爵离开了?他没带你走?”

    骁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了几秒,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

    “他昨晚走的。”

    谭耀眼眸黑沉沉的,眸底都是恨极的情绪,背后的伤口忽然抽痛了一下,谭耀表情瞬间一变。

    骁柏摁住他手,让他不要太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他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人,却还是碰你,我不会绕了他。”谭耀切着牙齿道。

    骁柏手臂抖了一下,让谭耀顿时知道,他不该在骁柏面前说这话,骁柏遭遇了这么多,都是因为他。

    “我爸妈他们应该一会就会来,你还是离开医院,我在另外一个地方有处房子,没有人知道,你搬过去住,在那里待几天。”

    骁柏看着谭耀,笑容惨然:“几天后呢?”

    谭耀在翻车的那会,还没有彻底昏迷时,就已经想了一遍,骁柏对他而言,已经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甚至可以为他去死,那么,抛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只要可以,他就会去那么做。

    “我去找你,我和你离开这里,我带你走,哪里都行,我们离开这座城市,我会赚钱养你,所有的一切,都让它结束在这里。”谭耀神色坚定,第一次对骁柏说着这样情真意切的话。

    骁柏感觉到束缚在灵魂上的一些桎梏,随着谭耀的这番剖白,而松开了不少。

    属于原主叶阳的执念,消散了一小半。

    当然,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叶阳在精神病院受到的那些身体伤害,还有精神创伤,不是谭耀的一番话,就可以彻底磨灭的。

    谭耀还没有尝过被人彻底背叛和欺骗的滋味,他曾经给过叶阳的,骁柏做为前来这个世界的虐渣执行者,都是如法炮制,清清楚楚地还给谭耀。

    “我又不是女的,不用你赚钱养我。”骁柏脸上的愁容被笑意取缔,唇角的笑,隐有一丝嘲讽。

    谭耀在做着未来的计划,因而没有至于到骁柏那里的变化。

    “是我说过了,我当然知道你的能力,你这样……是同意了吗?”谭耀问骁柏。

    骁柏微笑,给的答案,却出乎谭耀的意外:“没有。”

    “抛弃现在拥有的一切,我们都一无所有,到另外一个城市,要怎么生活?”

    谭耀愣了一愣,他真吓了一跳,原来骁柏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钱在他这里,从来都不是问题。

    “我衣服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有几十万,够我们生活一段时间。”谭耀让骁柏去拿他的衣服,说道。

    骁柏翻找了一下,果不其然,找到了一个钱包,内里不止一张卡。

    “卡你拿着,密码796427。”

    骁柏望向谭耀,到这里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谭耀是真真切切为他动心了。

    谭耀重新去拉骁柏的手,刚要把人拉到怀里抱一下,病房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谭耀错开视线,手还拉着骁柏,没放,眼睛盯着往里退开的门。

    进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谁通知你的?”谭耀惊讶地反问。

    方裘勾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视线一点点从谭耀那里,转到他旁边的人面上,谭耀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去,看到骁柏和方裘对视,脸上有着一种他看不透的情绪,好像,对于方裘的到来,是他所希望的。

    怎么可能,谭耀为自己的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但接着,从骁柏嘴里出口的话,证实了谭耀的那个想法。

    “我通知方裘的,在你昏迷的时候,哦,对了,用的你的手机。”骁柏脸转了过来,声音平静地道。

    谭耀顿时笑了出声,他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

    知道谭耀肯定不相信,于是骁柏重复了一遍:“我用你电话通知方裘,让他到医院里来,接我去他那里住。”

    谭耀惊住了,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在住院,根本自顾不暇,让我一个人离开,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我找谁求救,相比起你,我到是更信任方裘,毕竟,他可不会像你,会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还和对方订婚,却又始终吊着我,玩我,很有趣对不对?”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谭耀,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我现在做这些,不过是回报给你而已。”

    面前说着这些冷讽话的人,像是一个谭耀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他说的这些,给谭耀带去极大的震惊,谭耀一时间无法适应得了,刚出了车祸,身体方面、连带着情感,都是极度脆弱的。

    谭耀攥着骁柏的手不放,将他猛地拉拽到眼前,他另一手掐着骁柏肩膀,眼底愠怒:“是不是方裘威胁你,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我过去的确有做错一些事,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几天后会和你到别的城市去,到那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再有任何人出来阻碍我们。”

    骁柏沉静的眼眸从谭耀脸上落到两人的手上,骁柏伸手过去,浅笑着将谭耀的手指给一根一根掰开,用着很大的力道,令谭耀有种骨裂的错觉。

    “没有人威胁我,全部都是我自愿的,方裘是,卫崇是,就连你表哥谢采爵都是。”

    “那次在夏炎生日时,你和他一起出去,暗里说的话,我听到了,谭耀,你不是说我又骚又浪吗?我如果不做这些,岂不是辜负你对我的评价。”

    谭耀嘴巴微微张着,为这个接踵而至的信息给打得措手不及,已经不需要骁柏去掰他手,他自己就松了力道,面色更是陡然颓了不少。

    谭耀嘴角抽搐,想笑,笑不出来,想辩驳几句,可骁柏说的,让他无从辩驳,因为过去一段时间,他的确是抱着这样玩弄骁柏的心态。

    “……对不起,叶阳,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收回它们,现在我对你的喜欢,是真心的,没有一点掺假,你……别和方裘走。”谭耀心中为马上要失去骁柏而揪痛不已,连这样放低姿态类似祈求的话,都不怎么思索,就道了出来。

    骁柏往身后退,退到方裘旁边,方裘看着屋里另外两人间上演的这一幕戏码,以旁观者的姿态,好好地看着戏。

    “晚了,覆水难收,时间不能溯回,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那个叫叶阳的,连灵魂都已经消失,只剩一抹强烈怨恨的执念,至于骁柏,他在这个世界来,是有着自己的任务,任务一旦完成,他就会马上离开。

    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前行的步伐。

    一切试图让他停下的,都是障碍,他会铲平。

    谭耀嘴巴张了又张,对面一张面容里,没有一丝对他的情意,他在欺骗他,他一直都在演戏,从夏炎那里离开后,可笑他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心悸。

    从头到尾,他谭耀都是一个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

    谭耀低着头,肩膀耸动,开始是无声的笑,随后笑声由无到有,由低转高。

    整间病房里,都是谭耀震颤疯狂的笑声,站在病房里的,一个他喜欢的人,一个他的哥们好友,看着他发疯,没谁上前阻止。

    骁柏满眼冷漠。

    属于叶阳的执念,在谭耀的笑声里,动摇得更加厉害,已经消散了大半。

    还剩一小半。

    还得再来一个大的打击。

    由着谭耀笑,骁柏转过身,往门口走,方裘倒不是空手来的,毕竟是来医院看望病人,虽然这不是主要目的,可东西还是要带一点,他将在外面水果店买的水果,放在谭耀床头前。

    以好友的身份道:“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吧。”

    方裘话里的意思,是问谭耀,这是他最后一次受意外伤住院。

    谭耀眼睛发红,像头被完全激怒的野兽,浑身暴戾,喘着粗气,在方裘来到病床边时,谭耀眼眸猛得一紧,也不管手背上还扎着一根针头,挥起拳头,就狠狠砸向方裘。

    方裘像是早就防备,侧身一躲,拳头一把落空,谭耀身体前倾,随后就从床上摔到了地下。

    针头脫出手背,蜿蜒出一条血痕。

    背后突然的一道炸响,成功让骁柏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身体没动,直直挺。立着,就脖子往右边转了四五十度,并没有看到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重物轰然落地的声音,隐约猜得出来,那是什么照成的。

    “差不多了,一会其他人该来了,走吧。”

    卷缩着身体,跌在地上的谭耀,抓着床沿,将自己撑起来,这一摔,将周身伤口处的痛,全部都逼了出来,无处不在的痛,让谭耀视野中,有一瞬间的一片血红。

    他猛咬着牙齿,颤巍巍掀起眼皮,去看背对着他的骁柏。

    瞧见骁柏的半张侧脸,曾经柔和的线条,此时全然变得锋利尖锐起来,嘴角那些微翘起的弧度,透着无尽的凉薄和决绝。

    谭耀垂落下眼帘,没再有任何异动,只抓着床单的手,紧紧攥着,背部青筋暴突。

    可以说是凑巧了,方裘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等在路边的骁柏刚一拉门进去,还没完全关合上房门,医院入口,就有几个人踩着匆匆的步伐,快速走近。

    骁柏不动声色地关好车门,拉过右边的安全带,扣好,从紧闭的车窗玻璃里,注视着谭耀的家人。

    周颖也在里面,骁柏盯着周颖,一路目送她进了左前方的住院部。

    “昨天我去就会见谭耀,是周颖帮忙找人带我进去的,之后我离开,在地下停车场被人堵截,给药晕了,再后来,遇到了谢采爵。”骁柏两手平搁膝盖上,十指轻扣,脸色平静地简述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

    方裘眼眸转过去看骁柏。

    骁柏接着又道:“依我的猜测,那些绑我的人,就是周颖安排的,她就这么把我送到谢采爵的床上,我想,礼尚往来,也给她回一个大礼。”

    “怎么回?”方裘随即问,骁柏同他说起这些事,必然不是随口说说,多半是想借他的手,帮着做点什么。

    “让我再想一想。”骁柏心底有个想法,不过被系统96给阻止了。

    “小白你不能主動伤人,这样会被世界排斥,说不定在任务没彻底完成前,就被弹出去。”

    “行,我知道了,会注意控制。”骁柏想来崇尚以牙还牙,周颖让他被人睡了,她毕竟是弱质女流,他尊重每个女生。

    就不这样了,换一个方式。

    汽车驶出医院,汇进外面马路上的车流里。

    在另一个地方,一处房屋里。

    谢采爵给骁柏打过去电话,他在骁柏手机里输入了他的号码,离开医院那会,也给了骁柏他这里的具体位置。

    然而电话那头,一阵冰冷的忙音。

    拨了两次,还是同样的状况。

    继而将电话打到了谭父那里,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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