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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姜府嫡女上位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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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夫惨叫不已,跌落在地,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若是动了我,我在江湖上的兄弟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元堇德趁此从一旁向他冲来,那人猝不及防便生生挨了一回。
  他迅速抬起地上的马夫,道:“走!”
  马夫扭曲着脸,“小公子莫要管我了!我的两个脚筋全断,已是不能再逃!放心,他是不敢杀我的!”
  他痛苦不堪着,便附耳过去,将王侯府邸的具体之处告诉了他。
  元堇德担忧,犹豫不决。
  那被击倒在地的男子爬起了身,对着他就是一阵连掌。
  元堇德悉数躲开,望了眼地上的马夫。
  “走啊!走!”他用尽气力嘶吼着。
  “想走!没那么容易。”那男子飞身至空中,双腿成圈,将元堇德的身子狠狠箍住,抬手想要拧断他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下,马夫挪动着身子,用尽在那男子的脚上扳着。
  男子惨痛着迅速放开了元堇德,他大怒,从身上掏出利刃,数刀而下。
  马夫不可置信的瞪大着双眼,不望嘴里歇斯底里的道着:“走,快走。”
  元堇德悲悯,快速的脱身而逃。
  男子紧接着又泄愤的扎了几刀,马夫血尽而亡,死不瞑目。
  望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男子一刀插在了地上,“可恶!”
  霎时间,他突然瞧见树林里拴住的马,邪邪的一笑,“命该绝矣!”
  于是,此人放下了马拴,驰骋着马儿追捕。
  元堇德捂着受伤的胸口,一路吐了几口血,回头望了几眼,佝偻着身子继续跑着。
  忽听得一阵声响,他瞬间躲进了树丛里,以耳倾听。
  糟糕!因赶着逃跑,他误将马匹留在了原地,让敌人有机可乘!
  元堇德埋伏在树丛里,屏气凝神,等待着。
  一阵马蹄声响起,他见势,从地上拾起一石子,朝他击去,蒙面男子急急的勒停了马疆,从马上坠落下来。
  趁着这个时候,元堇德飞速的上马,驰骋而去。
  男子用力的锤着地面,捂着受伤的眼睛。
  他原路返回,驾了死去的马夫之马,跟后追了上去。
  元堇德不停地抽打着马,以此跑得更快。
  路过一岔路口,他见前头寸草不生,而另一边则是树木生长。
  他想了想,便朝着右侧驶去。
  跟后而来的男子,看也不看就往右侧追去。
  一会儿功夫过后,二人的距离拉近。
  元堇德坐在马上回头,见男子快要追上,便伸手在马背上抓了一把,立刻见血。
  马儿疯了般的不受控制往前死命跑着。
  男子越追越远,停了下来。
  “该死!”
  不知道跑了多久,路遇悬崖,元堇德才发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在距离崖短短距离之间,他快速的跳了下来,弃马保命。
  马儿冲下了悬崖,一声长啸过后便无声。
  这时,一黑影从树上跳了下来,将利刃横在他的脖颈上,“你是谁。”
  元堇德大气不出,胸口的伤在剧烈发作,他闭口不言。
  “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纳兰王府。”他跟后说道。
  前者顿了顿,沉思,“纳兰王府?莫不是元小公子?”
  元堇德怔了怔,“敢问兄台是何人?”
  这时,来人略带歉疚的放下利刃道:“还望小公子恕罪,我乃是王侯府上的下属合须,不知是小公子,实感抱歉。”
  元堇德舒了口气,“我此番便是想要去寻王侯通风报信。但路遇不善之人,无奈被追至此。”
  他捂着胸口,嘴角又开始渗血。
  合须的眉头一皱,拱了拱手道:“小公子受伤了?还请你跟随属下一道回府诊治。”
  未等回应,一飞镖便旋了过来,被他稳稳的接住。
  合须站在了元堇德的前头,问道:“何人在此作乱!”
  那男子冷哼了一声道,“阁下莫要多管闲事,吾乃江湖人士。由人所托,特地来取他性命的!”
  合须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再说空头话吧。”


第一百四十章 子夜营救
  道完,他双手每指缝之间都夹有银色毒针,交叉相向之。
  男子见了后退数步。
  合须迅速将十枚毒针发散,朝着他面前飞去。
  那人仰面,尽数躲去。
  趁此,合须袭击,正中其心脏,将他打得吐血不已,五脏六腑皆如震碎一般。
  在这个空挡间,他带着元堇德飞身而去,没了踪影。
  男子愤恨的起身,瞪着二人离开的地方,一步一步扶着路原道返回复命。
  回到了纳兰王府,阿密负伤推开了房门。
  纳兰清如正睡着,突然被惊醒,瞧见了黑影,心头一惊,试探问道:“是阿密么?”
  来人默不作声,点燃了油灯,照清楚了他的脸。
  她看他周身受伤,就知道事败了,当下便黑了脸。
  “我不是吩咐过,一定要事成么!连个臭小子都对付不了,亏得你还是江湖派别的!”纳兰清如讥讽道。
  阿密对着烛火,沉默不言。
  她抿了抿嘴,不耐烦道:“罢了罢了,拿着伤药就走吧,继续帮我盯着点。”
  说完,她就和被而睡,不再理会。
  阿密兀自从柜里轻车熟路的拿了药服下,而后心有不甘的瞪着眼睛。
  另一边,合须带着元堇德一路赶回了王侯府中。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
  姜瑾在房中睡得安生,迷迷糊糊间听到几句人声在交谈,她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她在里头睡着么?”一少年音轻启。
  姜瑾心中咯噔一声,半坐起了身子,望着门外的几个人影。
  再也是按耐不住的,她干脆起榻,恍然将门打开。
  “元小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姜瑾微微有些惊诧,向下望去,见他受了伤。
  “快些进来!”她的秀眉紧紧蹙了起来,搭手过去,将他扶进了里屋。
  君无弦瞧了一眼合须,二人跟后走了进来。
  “王侯,可有伤药?”她看着元堇德的衣袍上都沾着血,不禁担忧着。
  君无弦从柜里拿出一小玉瓶,递给了她。
  “小公子都伤在何处?”姜瑾询问道。
  元堇德被莫名的关心扰了扰,木然着。
  一旁的合须开口,道自己可以替他来疗伤。
  她想着,男女有别,即使有外伤,自己也是不便的。
  “有劳了。”
  她道了一句,静静起身侯在了不远处。
  姜瑾背对着,瞧不见其状况,但也能听着。
  合须双掌相向,替他疗伤。
  元堇德的后背颤了一下,闭眼忍受着。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结束了运功。
  他虚弱的睁开了眼,满头大汗。
  “多谢。”
  姜瑾顷刻转身,“小公子可有外伤?”
  元堇德轻抬眼皮瞧她,摇了摇头。
  她吐了口气。
  君无弦见着,漆黑如曜的眼眸闪了闪。
  “合须。怎么回事。”
  他睨着他,诘问道。
  “回主子。属下夜里归来,行经一处,却不想遇到了受伤的元小公子,见他被人追杀,便拦了下来,这才带他过来。”合须如实的禀报着。
  姜瑾疑虑不已。
  元堇德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便疲乏的睁开眼道:“我今日无意间听到纳兰清如同一江湖人士秘语,说要除掉在里头打探幻毒术之人。我猜想着,定是你们派过去的,便一路随同马夫过来,想同你们通报,好提前做好准备,不落了她的计。”
  他说完,沉默了一瞬,低头继续道:“却没想在半途中,遭人劫杀。车夫已去,我驾马竟不想跑进了死崖,恰好便碰到了这位兄台。”
  元堇德说着,眼神望向了合须,带着点点感激之意。
  合须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姜瑾思忖着,并未言话。
  她推测,元小公子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理应不会有什么仇敌。
  若真是要说,以纳兰王府为敌的人倒是有许多。
  只是听他所言,是在半路上遭的杀机。
  那么由此可见,那人是早早就知晓他会从什么时辰,什么道路过来,所以一开始便埋伏好了。
  她沉沉的想着,不禁询问出声道:“小公子平时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元堇德果断的摇头。
  如果硬要说,那纳兰清如是一个。
  “你今夜动身时,可被什么人瞧见了?或是有何跟踪之人?”
  姜瑾怀疑,想要暗杀他之人,就在纳兰王府。
  “无。”他再次摇头道。
  临行前,元堇德小心谨慎的做好了准备,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所以,怪就怪在了这里。
  平白无故的,那人会受了谁的命令过来杀他?
  他连树敌也没有,好端端的,怎的就招了仇恨呢。
  “你再想想。这件事情很重要。关于你的安危。”姜瑾凝眉,紧盯他道。
  元堇德见她如此关切,心中暖了暖。
  他收敛了面部神情,万般思索着。
  方才与他打斗的人自称是江湖人士。而他白日里偷听到的话语里,也无不彰显着那人亦是。
  他的眼神凛了凛,如若真是自己猜测的那般。
  纳兰清如可真是阴狠至极!连他也敢杀之!
  元堇德气愤不已。
  将方才心头所想皆道了出来。
  姜瑾一边听着一边思索着点头。
  是,是了。如是她想象的那般。
  在这个风头紧盛之下,也只有纳兰清如能做得出来此事了。
  “那元小公子,打算如何?”姜瑾收回思绪,问道。
  元堇德沉了沉,从牙缝里挤出话言道:“此事,我定要同叔伯相告。”
  她叹了叹。作为纳兰清如的父亲,王爷真的会向着他么?
  “连累你了。”她抱歉道。
  这件事情,接二连三的,已牵扯了太多。
  是时候得早些解决了!姜瑾的凤眸微凛。
  “不要这么说,是非黑白,堇德还是知道的。”
  他只是随心而向罢了。
  或许,还夹杂了一点点的私情。
  元堇德不禁抬望着姜瑾秀丽的脸,面带点点的绯意。
  君无弦不动声色的将他的神情一一收进了眼里,他淡淡道:“既是小公子不惜以命前来相告之,本侯自是不会委屈了的。今夜,还请小公子好好歇息,明日本侯便差人将你平安送回纳兰王府。”


第一百四十一章 美娇娘
  “多谢王侯。”元堇德拱了拱手。
  君无弦不动声色,望了一眼姜瑾,离去。
  她有些无措的来到桌前,兀自坐下,倒了杯水。
  “你,也早点歇息。”元堇德下了榻。
  姜瑾摇了摇头,“不用了,还是元小公子睡会儿吧,我已经够了。”
  她睡至半夜被人吵醒,通常都不会再睡了。
  更何况,王侯府上也并不常有人来,所以只有两个厢房。
  一个顾逊之住着,一个则是她。
  元堇德现在在她的房内,也不好赶他走,何况他还受了伤。
  他没有做声,就着她方才躺下的地方,盖上了被褥歇着。
  还存有她身上的体香,淡淡的。
  元堇德的脸色飞起了红霞。
  他正值及冠之年,初尝得这等滋味,美好至极。
  姜瑾吹了油灯,缓声的推开了门,再望了一眼榻上之人,轻轻掩好。
  走到了回廊处,四周漆黑一片。
  忽逢前头一阵柔光,她踏着步伐寻了过去。
  君无弦正手提着油灯,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她。
  姜瑾惊了惊。
  “本侯便知晓姜小姐会出来,遂一直等候在此。”他轻声道着。
  她眼底复杂了一瞬,走上了前,同他并肩而行。
  “姜小姐睡不着么?”君无弦冷不丁的出声。
  姜瑾想了想,道:“长夜漫漫,已无心睡眠。”
  她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有些怅然。
  “既如此,那便走走罢。”
  “好。”
  二人两相无言。
  姜瑾想起那夜,他便坐在那冰冷的大石上,月下如谪仙,吹着一赋“无忧曲”。
  她没由来的,很想再听。
  “王侯,可有带竹箫?”她诚恳的问着。
  君无弦定睛瞧了她一眼,“随我来。”
  她疑虑,便跟了过去。
  一直来到了那大石处,见他屈身,从那下头拾来一卷帕。
  姜瑾笑了笑,道:“王侯莫不是将这竹箫藏至于此?”
  君无弦不说话,表示默认。
  他缓缓打开帕子,就见里头静静躺着的如青玉般的竹箫,在月下显得愈加的苍翠。
  果真是。她不禁微微一笑。
  “有回深夜,我游至此。忽起了兴致,却发现未带竹箫,便无心再回房去取。遂搁置在此,由我方便。”君无弦以帕擦拭了几下。
  姜瑾跟着他一同坐下。
  依旧是冰凉彻骨,她浑身有些寒意。
  只闻得身子一暖,他将自己的外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王侯,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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