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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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即侍卫你怎么出来了呀,快回去躺着罢,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呢。”阿俏提着裙子三步做两步的过去道。
“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他道。
“可是。”阿俏道。
“没关系,透透风也是好的。”姜瑾起身,缓缓走过去道。
即墨点了点头。
正巧,姜乐寻着主母不在的机会,偷瞧了好久便来到了院落里。
“阿姐!你一切可好!”她跑着过来。
“一切安好,怎的先前不见你?”姜瑾疑虑道。
“母亲她,又病重了。”所以她一直都在照顾着,寸布也不敢离身。
但想想,阿姐回来了一面也不过来瞧,总是不好的,又要提防着大夫人不在。
“二姨娘的病,总是反复。”她叹息道。
姜乐一抬头,就见到了即墨,当下有些吓到。
“阿姐,这是何人?”她先前还没看到身旁有人呢。
“二小姐,这是即侍卫呀,只不过他将面具给摘了下来。”丫鬟阿俏道。
姜乐多瞧了几眼,才了然道:“原先我还在想着,阿姐的侍卫整日戴着个面具怪可怖的,都不敢来寻阿姐了。这厢看起来,面具下的人,生得还怪好看的叻。”
姜瑾微微一笑,道:“可不是吗。”
即墨面上有些绯红。
“即侍卫还害羞了。”阿俏笑着打趣道。
“不说这个了,二姨娘的病,还得重视重视。”姜瑾收敛,正色道。
姜乐心中闷闷不已,还有什么法子呢?
“西谟的医者,可都寻过了?”
“曾未回乡下前,已都找过。皆有效,只是反反复复,也是折磨人。”她回道。
“阿妹莫急,让我来想想法子。”姜瑾皱着秀眉道。
虽然早已经知晓,二姨娘的病迟早会拖垮她,前世也是,无可奈何的便病逝了。
但无论如何,还要努力一把,尽可能让二姨娘多活一活。
“谢谢阿姐。”姜乐声音轻轻的,带着苦涩。
蓦地,丫鬟阿俏欣喜道:“王侯大人来了。”
君无弦此刻在院落外头,身形纤立,见人儿发现了他,便温润一笑,缓缓走了进来。
姜乐立即道:“阿姐,我走了。”
还不等她说,前者便匆匆的对着来人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她知道,王侯大人是来寻阿姐的,自己又为何要在原地难堪呢?
阿俏了然的拉着即墨,道:“即侍卫,我带你去瞧样东西,走。”
他诧异了一会儿,对着姜瑾抛去了询问的目光。
“去吧。”她淡淡道。
于是阿俏与即墨便离开了院落,只剩下她与君无弦二人。
“你与父亲谈了什么,这样久。”没了人打扰,她便来到他面前,抬眼凝望着他。
他只是伸手,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贴着心口,温声道:“不过是同大将军言了今日之事罢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而后想起来,道:“我在那司真阁内,并未受到欺负,你放心。”
姜瑾隐晦的暗示着他。
“我知道。”君无弦温柔的抚着她长而软的青丝。
她离开他的怀抱,正色道:“只是七皇子的身份已经暴露,皇上那边,也无不透风的墙,终是要知晓的。今日你又为了我,再一次得罪了他。想来日后……”
会免不得一次纷争。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此刻只有你我。”君无弦凝视着她,轻声道。
温温的,软软的,似是在安抚她一样。
有他真好。姜瑾心中温暖道。
至少,她不会是一个人,一个人孤独的行走着。
此间,司真阁内。
尉迟弈正在用膳,听到了下属汇报说人都跑了,便一怒之下掀了桌菜。
他微微歪了歪脑袋,而后阴森至极问道:“跑了?”
“请阁主息怒,请阁主息怒。”在正厅的几人皆跪倒了下来。
他又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可笑,重复道:“跑了。”
跪着的人皆不敢再劝,于是只得冷汗淋漓的。
“即便机关不灵光,你们的冒带也不灵光么。”他阴里怪气道。
诺大的司真派,出口竟无一人把守么。
尉迟弈微微吐了口气,而后眉间十分阴鸷了一会儿,道:“滚吧。”
跪着的人有些愣,出乎意料的,阁主竟然没有责罚他们。
还以为这回死定了要去见阎王了。
“本阁主说,滚啊。”他阴恻恻道。
于是几个人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
另一边,有人通报给了老阁主,说没有惩罚那些阁里的人。
尉迟弈动了动脖子,发出了几声。
他只是冷哼了一声,眼神似孤怨的鬼一般。
到了亥时,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丫鬟阿俏说要带即墨去看样东西,其实没啥。
但是即墨本人以为是真的,便看了她许久,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即侍卫你为何要这样看着我呀。”阿俏怪不好意思的害羞道。
“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他道。
“啊,我骗你的啦。哎呀你真是的,也不看看场合。”
即墨:“……”
丫鬟阿俏见他要往回走,便赶紧张开手拦在了他面前道:“即侍卫你要去干嘛。”
“回院子里。”他道。
“你不能回去的。你没看见王侯大人正跟大小姐亲亲我我的吗,若是进去打搅了他二人的好事,我看你怎么办。”阿俏鼓着嘴嘀咕道。
即墨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原来是这样,他怎么这么笨呢,不懂变通。
她见其一言不发的木然样子,便道:“哎呀也不是不让你进去,就,就是过会儿,过会儿啦。即侍卫拜托你,就忍一忍嘛,我知道你很想躺床上歇息的。”
不是,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站在这儿风中凌乱很无聊,不如回院子里去。
“哎,我记得先前合须也在的,还有一个戴面具的,他们俩个去哪儿啦?”阿俏疑问道。
正在此时,忽的一阵穴风而来,一个人影迅速的不知从哪里过来,站立在了她的面前。
“合须?你真的来啦?”她有些惊诧。
真是一提到他,就来啊。那不提到他,是不是就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便嘀咕了几句。
“还有一个,那个和即侍卫一样,先前戴着面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哦景。”因为同即侍卫打交道的多,先前大小姐又没收下景,所以便不熟,总是忘记名字。
合须唤了一声,便听到又一个落地声。
“叫我做什么。”景双手环胸站在即墨身边道。
“即侍卫都把面具拿下来了,你也拿下来,让我看看可好。”丫鬟阿俏很是好奇道。
“我站在你们面前这么久了,你怎么不问我啊。”合须吃醋道。
“你有什么好问的。”她翻了翻眼。
即墨表示很无奈,突然间觉得将军府热闹了不少。
景左右看了看,发现他们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也不进院子里去。
“别看啦。王侯大人与我们家小姐在院子里呢,两个人嘿嘿嘿。”丫鬟阿俏偷偷笑着。
合须凑了过去,道:“不如我们也……?”
此话一出,景与即墨同时诧异的看向了他。
原来他喜欢大小姐丫鬟这样的类型,啧啧。
“你们做什么这样看我。”合须被盯得发毛。
即墨表示沉默,景则是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
倒是阿俏,只是嘟囔着嘴。
此间院子里,姜瑾早已听到丫鬟阿俏的声音,大老远都能听到。
还有合须他们,想来也在外头了。
“我近日,未去宫中。你日日要上朝堂,可知晓近日宫中如何?”她问道。
君无弦缓缓道:“皇贵妃元氏在慢慢恢复身子。皇上也繁忙于政务之中,暂无暇顾及其他。公主与平常一样。”
他两句话,便将她想问的,都给简练的说了。
这么说来,那日宫变,对于不知情的人只是一场虚惊,而对于皇帝来说,虽然很是不甘,放走了尉迟弈,但是国家当先,也没有办法。
只能一边打理宫中之事,一边命人去探查了。
蓦地,有下人过来,瞧见阿俏他们等人在一块聚着,便有些微微埋怨道:“阿俏姑娘,原来你在这里,我可好一番寻你。”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光顾着闲聊啦。是大夫人那有什么事吗?”她满是歉意道。
“大夫人说,让王侯大人与大小姐去正厅用晚膳。”下人道。
阿俏道了句知道了,便犹豫着此刻要不要进去呢。
“你为什么不进去啊。”合须催促着。
“哎呀真是,人家怕进去撞到什么不该见的嘛。”她有些扭捏道。
“你不去,我去了。”他欲要走进去,但被她及时给拦住了。
三两下犹豫,便还是默默的一路猫腰的看着。
让她怎么好这样进去嘛,多尴尬的呀。况且她也不想打搅。
但是得用晚膳呀,于是阿俏便低低着个头进去道:“小姐,王侯大人。大夫人吩咐说,让大人与小姐去用晚膳。”
言完,便抬起头,见二人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发生一些她不能看到的事情。
咳咳,是她多想了。
姜瑾对着君无弦笑道:“走吧。”
来到了正厅,姜怀做了个“请”的姿势。
副统领当场看着二人坐在一起,心头也知道了些什么。
原来宫中宫外传的谣言都是真的,说王侯大人与姜大小姐是真正的一对。
“哎,怎么不见那白日里的江湖公子?”副统领忽然道。
姜瑾愣了愣,而后解释道:“祁公子说,他一向无拘无束没礼惯了。这厢与众人皆不认识的在一块吃饭,总是有些不自在,便回绝了,现应该已是到家了。”
副统领听了“哈哈”了一声,道这个江湖公子当真是率性。
君无弦也只是淡淡的听着,没有过多的神情。
“来,喝酒。”姜怀举起酒杯道。
姜氏立即使了个眼色,命下人倒酒给王侯大人。
一场家宴便这样足足你来我回的用了一个时辰。
几人皆醉了,姜氏便趁此道:“王侯大人的府邸离得有些远,不若今夜便留宿在将军府中罢,左右阿瑾她的院中也有厢房。”
虽一间留给了即墨住,但还有一间。
此话,是瞧瞧在他当面说的,并未让那副统领听见。
其实,这中间也藏有私心的,到底是为了女儿。
“告辞,将军大夫人,告辞告辞啊,不用送了。”副统领便策马走了。
剩下的下人便也扶着姜怀醉醺醺的回房了。
而君无弦虽有些醉意,但还是能克制住自己不乱的,还是镇定道:“本候也告辞了。”
“王侯大人,还是留宿下来吧。”姜氏道。
他瞧了一眼未言话的姜瑾,便只好点头道:“多谢大夫人。”
到了院落里的另一个厢房,君无弦却轻声道:“本候今夜,想睡姜儿房内。”
他的眼神灼灼看着她。
她有些犹豫,便道:“于礼,有些不合。”
“到底都是本候的人,有何不可。”他轻轻笑了一声,低语凑近道:“姜儿在想什么呢。”
她面上有些微微泛红,道:“没想什么,是你想多了。”
但君无弦今夜似乎真的是醉了,他身形纤立的在房门前,不愿进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儿。
月光柔和,他温润的面容,愈加的俊逸脱尘,宛若天上谪仙一般。
这样一个绝色男子,正对着自己轻轻浅浅的笑着。
“先前只道你酒量好,从不会醉。今日也是头一回见你喝醉,却不想醉了后的你,景是这般的痴傻。笑够了没有?”姜瑾无奈又好笑道。
“没。”君无弦淡淡的酒气吹拂在她的面上。
“好吧,跟我回房。但不许有逾越。”她也不放心他醉醺醺的一人在房里,万一夜里发烧了呢。
他“嗯”了一声,便同她一起回了房里。
姜瑾将他的外衫褪去,但被他握住了手,深深对望着。
“你答应我的。”她无辜道。
“答应你,什么?”君无弦来到她的脖颈处,一股温热吹拂着。
她念在他醉了遂不同他计较,便道:“快些睡罢,明日便酒醒了。”
他只是将她拥入了怀里,轻声一遍又一遍唤道:“姜儿,姜儿……”
姜瑾缓缓的回拥他,应了一声又一声。
烛火燃燃,即墨坐在墙头上饮着酒,看着那房里的光影。
“少喝点吧。”景想要夺过来。
“你就别制止他了,让他喝吧。”合须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躺着说道。
一声轻叹,随风浅浅埋没。
次日早晨,姜瑾醒来,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不见。
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他一直都是个翩翩的君子,即使醉了,也不会趁机对她做什么。
她知道,没有她的意愿,他便不会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