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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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道:“暂且不要同阁主说,我去将大师兄带回来。”
其他几个弟子便诺了一声。
但,怎么可能不说呢。这里头有一个素日里是极其看不惯那大师兄的,便趁着二师兄走的时候,悄悄说自己要去趟茅房,便去了阁主那儿。
此时的尉迟弈只是坐在轮椅上,身边站着随从,手上把玩着玉佩,想着先前美人所说的话。
那弟子想了想,过来通报道:“阁主,弟子有事要说。”
“什么事。”他悠悠道,看起来心情极佳。
弟子顿了顿道:“大师兄他未经阁主的允许,私自去了密室,二师兄发现过后,便一道过去了。”
尉迟弈忽的手指收紧,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眉间带着无比的阴鸷森然,道:“你再说一遍。”
那弟子未曾同新阁主搭过话,但是也听闻他脾性古怪,这厢算是见识到了,有些后悔过来。
“这,大师兄与二师兄去了密室……”
还未言完,前者便愤怒的冷哼了一声,道:“不把本阁主放在眼里,连命令都不听了么!”
“阁主息怒。”随从与弟子一并道。
“那,阁主,接下来该……”弟子提醒道。
尉迟弈将玉佩缓缓的收进了怀中,带着一抹诡异玩味的笑道:“将所有的机关都打开吧。”
随从震惊了,那弟子也是愣在原地好久没反应过来。
本就是想要借此好好挑拨挑拨的,也未曾想到伤人性命,但阁主此言却……
“阁主……”弟子有些恐慌。
尉迟弈缓缓的笑了。
得不到的便毁掉罢。本来只是顾及着不能伤到美人的,但现在他反悔了。
去死吧,都去死吧,都去死!
他的面目变得越来越阴沉,突兀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弟子这会子才知道,这新阁主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他不敢招惹,只能默默的退下,这下玩大了。
老阁主听到了弟子的通报,便震惊的道:“什么?!你是说阁主要将老夫的大弟子二弟子一并致死在密室里?”
“是,是的老阁主。”弟子战战兢兢的。
其有些踉跄,看起来十分的不可思议,他嘴上道着要去同阁主理论。
但却被弟子及时制止住,说如果老阁主现在去跟阁主对峙,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老夫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弟子死啊!”他一把将其拂开,便匆匆的一路询问阁主在哪的,找到了尉迟弈。
此时,他正不知看着什么出神,未察觉到有人来了。
随从只是低头礼了礼,便视而不见了。
老阁主在身后出声道:“阁主。”
尉迟弈回神,听到了声音,缓缓转头,而后动了动木轮椅,转向他。
“是老阁主来了。”他没了先前的阴鸷,反而变得有些温和起来。
那弟子只觉匪夷所思,还未瞧见过有这样的人。
老阁主心头诧异,便询问道:“老夫听这弟子说,老夫的大弟子与二弟子进了密室里,可是真的?”
此刻,他心头只有阵阵的怒气,便失了礼,未曾客客气气的。
尉迟弈凝视了那弟子一眼,锋芒敛去,只是轻声道:“确实如此。不过本阁主已经差人将他二人给唤回来了。想来,现在还未出来吧?”
“可老夫怎么听说,阁主要将机关开启,将大弟子与二弟子一并搁置在密室里不管不顾了呢。”老阁主拿出旧时的威严道。
尉迟弈眼神动了动,道:“哦?老阁主此话是从何听来了?本阁主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弟子呢?若非是有人刻意在此事挑拨?若本阁主发现了,定当……”
他还未言完,老阁主便道:“正是老夫这弟子,老夫相信他绝不会撒谎。”
前者听了眼神满是诧异,不解的歪着脑袋,靠在轮椅上问道:“那老阁主的意思是,本阁主是在撒谎了?嗯?”
第二百九十八章 离开司真阁
随从在一旁听着满面冷汗。
那弟子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道:“阁主息怒,老阁主息怒。是弟子,是弟子听错了,是弟子听错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机会来了
老阁主冷哼了一声,先前待他客客气气的不过是因为念及多年时,自己曾落魄之时,被七皇子殿下所救,受人恩惠,此间救他出来给予他这阁主之位也是为了报这恩惠。
但此间他却糊涂的做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能够安安稳稳的将这位子交给他,他能送他到这个地位,也能够将他带下去。
若闹到了那个地步,他也不会再顾及当年的情分。
这司真派的弟子到底是同他老阁主亲,还是同这新阁主亲,自己心中有数。
满阁的弟子看他能不能呼来唤去!
尉迟弈当然心中也明白,遂只是矢口否认着。
“是弟子听错了,都是弟子的错,还望老阁主与阁主息怒啊。”那弟子快悔得肠子都青了,哪知道老阁主竟然这么的冲动。
平日里只道是他是阁主,便对他这样客客气气的,但他作为老阁主,不代表就卸下了所有包袱与身份,任凭他为所欲为。
一些事情就当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了,但这样荒唐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此刻,场面僵持着。
尉迟弈淡淡道:“你去密室里,将本阁主的大弟子与二弟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随从诺了一声,便没了踪迹。
老阁主只是冷哼一声,站在一旁不言话。
“莫要再气了,本阁主真没有那个作想。老阁主就原谅我罢。”尉迟弈道。
一厢无话,弟子跪在地上都不敢抬眼瞧,生怕自己被活活凌迟了去。
“既然老阁主还在生我的气,那我便自请,除去这阁主之位让老阁主消气罢。”他道。
老阁主惊诧了一瞬,只是道:“老夫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尉迟弈面上看不出什么过多的神情。
前者便抿嘴,一双老眉横竖,道:“罢了,人没事便好。老夫回去了。”
“老阁主慢走。”他轻声道。
“还不快走?”其对着跪在地上的弟子道。
那弟子深知老阁主的用意,便紧跟着连滚带爬的离去了。
待二人完全离开视线之时,尉迟弈的面色才渐渐的阴沉下来,嘴中森然道:“老东西。”
一声冷哼,他重重的抬手拍打在了轮椅上。
此间的密室里头,司真派的大弟子死在了下层,无人问津。
那二弟子匆匆赶进找寻,生怕其出了什么意外。
而景与副统领那边走着走着,便到了头。
方才不知为何,突然有连续不断的机关启动,险些让他们丢掉了性命,但骤然又停了下来,让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头,君无弦与姜瑾,还有祁同合须即墨几人稳定了下来。
“怎么回事?”祁匪夷所思道。
刚刚一阵地动山摇,甚至射出无数击不完的箭,让人筋疲力尽,若非突然停了下来,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君无弦缓缓的摇头。
姜瑾看了一眼即墨,他似乎比先前好了许多。
合须有点不自然的瞧了眼自家主子,什么也没说。
那司真派的二弟子触发了机关,掉落到了下层寻找,唤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在这里吗?大师兄。”
唤了又唤,唤了又唤,还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
二弟子暗道还是不在这里,去下一个密室看看。
但一瞬间,踩到了什么似的,他大骇的缓缓移开脚步,低头查看。
“是谁?”他仔细凑近看,摸索着,发现他身上有一块令牌,正是司真派的通行令牌。
“大师兄!大师兄!”二弟子痛哭。
他探过其气息,俨然已经没了生气。
“到底是谁!谁把你害死的!我要为你报仇!”他一瞬间一拳击下,而后带着令牌在墙上一放,密室便打开来,进入到了下一个地方。
而此刻的景与副统领来回的踌躇着,这里灯火通明的倒是方便一些,只是又是同上一层一样,让人难以琢磨透。
“先前我们是怎么进来此地的?”副统领回想不起来了。
景也缓缓的摇头,这里太过于诡秘。
那二弟子带着大师兄的尸体,一路愤恨的一个个密室找寻着。
但这样多的密室,却很难找到所要找寻之人。
合须仿佛听到了什么声响,立即竖起耳朵贴在墙壁上。
蓦地,他道:“有人在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密室。”
“什么意思?难道是司真派的人?”祁问道。
“司真派的弟子消失不见,死在了此处。想必被人察觉到。”君无弦淡淡道。
姜瑾皱着秀眉,若这样说来,来人是过来寻仇的?
这样一间间方便的找寻过来,也不知来的是多少人,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危机。
她在心头叹息,一开始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不知这江湖的水深。
仅仅只是想让即墨去探听探听消息而已,怎料这一打探,却是成了这样一番的景面。
终归究底,都是自己的错。
“那敢情好!”祁忽然道。
“你们想,我们没有办法出去,但是司真派的弟子可以。何不趁此,利用利用一番?”他欣喜道。
合须不动声色的仔细聆听着,道:“快来了。”
“有几人。”君无弦淡声问道。
“约莫,仅一人。”他的耳力超乎的好,能听得脚步声判断。
祁瞬时欣喜道:“就一人!就一人!太好了,我们的机会来了!”
于是几人便在一起商议着。
而另一边的景与副统领好似也听到了密室的门被打开关闭的声音,一时好奇不已。
也不知主子同姜大小姐他们,到了何处,会否是他们的声响?
“这里都探遍了。若真想出去,可能要等下一个进来。才能启动另一个密室的开关。”景分析着道。
“小兄弟说的不错,眼下我们只能静静的等了!”副统领摇头叹气道。
希望主子他们能够早些寻到这里!
司真派的机关是密切相连的,这一点,让人直直叹息。
那二弟子带着大师兄的尸体一路找寻着,莫不知祁等人已经静静的候在了密室的门前,就等着打开此密室,一击中的!
瞬时!密室的门缓缓打开!那二弟子瞧见了几人愣了几瞬,便将大师兄的尸体放在一旁,怒吼道:“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大师兄报仇!”
祁这时候找准方位,对着其就是一阵的敲头,利刃贯穿其头颅,鲜血直流。
这是第二次杀人,他在心中默默道。
另一边的密室已经缓缓打开,君无弦与姜瑾,合须带着即墨进入。
祁只是擦了擦满脸的血,快速的跟了过去。
下一个密室,是长长的道,灯火通明。
景与副统领在这条长道的末端,弯弯绕绕的。
“主子!”他一声唤道。
君无弦闻声,便见到景过来叩下道:“主子。”
而后副统领也跟着过来,见自家大小姐完好,心中便安心了不少。
姜瑾此时才有机会问道:“统领大人,我父亲可来了?”
其缓缓摇了摇头道:“将军他顾及朝廷不能涉足江湖,恐走漏风声,便唤我过来。不过外头,皆是我们的人。”
她瞬间心中的石头落下,生怕父亲因为担忧她而冒险过来。
“大小姐你这衣裳是……”副统领一直很想问,但是没有空头。
她身上的衣裳分明就是男子的。
祁听到了声音,摸了摸鼻子道:“是我的。”
姜瑾心中一痛,眼神很是不自然。
君无弦默默的将她揽了过去,温声道:“方才姜儿的衣裳因被人追逐遂扯了去,这位公子想是顾及名节,便相助了一把吧。”
祁闻声,黯淡了眼神,其实真相不是这样的,但现在却不能说。
他便点了点头。
而前者将自己的外衫褪了下来,披在了姜瑾的身上,她的心头暖了暖。
他总是时常这样,为自己着想。至于那尉迟弈之事,她想回去再同他说。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受伤很重。”副统领看着即墨道。
“这是我的贴身侍卫即墨。”姜瑾有些愧疚。
“原来是大小姐的侍卫……”副统领迟疑着,从身上拿出药丸递给其,说是上好的药,可以很快使内腑平稳。
即墨道了声谢,便立即吞咽了下去,使自己尝试着渐渐恢复。
“真是奇了怪了。”祁忽然道。
“你们看,如果我们方才那密室的门打开了,理应这里也可以。但却丝毫没有反应。”他突然暗道一声“糟糕!”
姜瑾皱了皱眉头。
“方才忘了取那司真派人身上的东西了,他身上肯定有什么通行的东西可以随意出入。哎呀真是我这脑子,悔死了悔死了哟!”祁疯狂的挠头。
这么一说,众人也明白了过来。
但是现在也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