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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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娘她,是随同王妃一道前去的。但也遭了黑衣人之手,现在正在帐中休息。”阿远如实禀报道。
“大王,末将,末将还有一事通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道出。
“说。”仲容恪少见的目中带着些许的疲乏。
“在离开军营前,末将曾安排下属在此监督那些个将领。要不要让他过来说话。”阿远询问。
不用通报,都能猜出他们能做些什么幺蛾子来。
“阿远。”蓦地,他有些低沉沙哑的启声道。
被点了名,阿远有些怔怔,低头回道:“大王有何事吩咐。”
“她就这么,想离开本王的身边么。”一句带着点点的凄然。
他没有回话,心脏也似撕碎般疼痛。
方才,他随同大王一路探查的时候,再三确定那马蹄印是通往西谟的方向。
这样想来,无疑是西谟之人趁此将她掳走的。
那她此刻便,没有危险了吧。
他心底叹了一口气。
“本王要去西谟,找她。”仲容恪起身。
“大王,不可!”阿远单膝叩下,禀手紧张道。
“为何,不可。”他的一双黑金豹眸愈加阴沉。
“边疆不能多日无主,大王此去一定耽搁许久,若趁此心怀不轨之人来犯,那我边疆就……”他再道:“请大王三思。”
仲容恪的眼神飘远。她不在军营里,四处皆空落落的。
真的,无法得到她的心么?
他冷哼一声,王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少见的情绪波澜过后,他敛了敛神,“秘密派人前往西谟,务必要将王妃带回来。她一日是本王的王妃,便终生都是!即便是抢,也要抢回来!”
一言掷下,阿远凛然不已顿然过后,立即领命。下去吩咐。
仲容恪平息了心中怒火,默默道:姜瑾,你想离开本王。本王偏不如你意,既然已经你走了,本王便将整个西谟送给你,逼迫你回来!
而此刻的西谟国花楼内。
姜瑾先前所中的蛇毒余毒皆已经消逝,身子已然痊愈。
此间,老鸨搔首弄姿的笑盈盈的推开了房门,嘘寒问暖的关切了几句,就是不说重点。
“兰姨,有什么话,就说吧。”她微笑着。
“卿儿真是个聪明的姑娘。是这样的,兰姨想啊,既然卿儿的身子已经痊愈了,那是不是也应该……”老鸨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她叹了一口气,心中自然做好了打算,于是便欣然道:“卿儿明白。卿儿,今夜就可以接客。”
“接客?”她皱了皱眉,道:“不不不,像卿儿这样的绝色,若是接客于这些凡夫俗子,也太暴殄天物了。兰姨呀,可是个怜香惜玉的呢。”
她说着,谄笑着轻轻拍着她的白皙手背。
姜瑾的眉头跳了跳。
“兰姨是想啊。只要卿儿你好好的乖乖的听兰姨我的话,就不会少你的好处的。”老鸨心头打着如意算盘,眼尾细挑的瞧着她。
“那,兰姨是想让卿儿怎么做?”
老鸨心头乐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上她这儿来的,哪一个没有经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就面前的绝色人儿才如此的淡然。
不仅乖巧听话,还自愿提出什么时候接客之类的话。
这可让她觉得天上掉金子了。
此时不好好利用,何时再利用?
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怎么可以便宜了那些个凡夫俗子?
她要好好的养着,然后来一场叫价。
让她只服侍于一人,她就可以一次性谋得最大的利益了。
这么想着,老鸨更加谄笑道:“卿儿啊,兰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很快了。你在这儿的几日呀,兰姨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一定会给你寻个大富大贵的人家服侍的。”
姜瑾微微蹙眉。
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劳烦兰姨了,卿儿若飞黄腾达了,定然对兰姨涌泉相报。”
老鸨听了那叫一个喜不自禁啊,立刻命人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招待着,跟供着玉似的,生怕有一点磕碰了。
她不喜人与她同一房内,打扰她的思绪,于是便将她们遣散下去,只说自己要休息了。
那些个老鸨派来服侍的女子唯命是从的立刻退下了。
待她们走后,姜瑾才吐了吐气。
这兰姨到底打的什么心思?无事献殷情,自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方才听其说要将自己找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服侍。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直接将她转手卖掉?
她皱着秀眉,现在还不知这老鸨的如意算盘,也只能见机行事,等等看了。
姜瑾本打算出去,想上那阁楼去看看街市上的人,好以此求助。
但却被兰姨恰好碰见,便道:“卿儿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见姐妹们在阁楼上拉客,想着过去瞧瞧,跟着学学。”她诓道。
“哎哟,我的卿儿啊,你不用那么急的。再说了,你和那些女子们不一样。你这姿色若是往那儿一站,我这花楼的门都要被踏破啦。兰姨呀,现在还不想让你风头毕露,我这叫金屋藏娇。”老鸨掩嘴谄笑着,便将她推回去了房间,好生吩咐人照料着她。
行吧,姜瑾无奈。
她现在是被禁足了么?
默默的到了床榻上,突感腰间有东西抵着,摸上去一看,发现正是一枚金钗。
她猛然想起,这是烟娘的,她为了保护她们便用这金钗刺死了黑衣人与毒蛇。
但这不是关键,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烟娘与阿佩还在边疆……!
姜瑾忽然没由来的心慌,面上一瞬间的煞白下来。
含烟为了救她,不惜来到边疆仲容恪的军营里,牺牲了太多,才换得她的安危。
侍女阿佩也因为替她做事,被将士凌辱,还成了哑子,痛不欲生。
第二百一十八章 花楼竞价大会
她答应过她们的,一定要同她们出生入死,将她们平平安安的带回西谟。
但是……但是……
姜瑾握着金钗的手在颤抖。
但是她却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被送到了西谟,甚至都没有想起过她们依旧还在边疆。
不,不行……
她,一定要将含烟与阿佩带回来。
只是,她现在已经在了西谟,如果真的要回去,偏于私心,她很难抉择。
好不容易回到了朝思暮想的母国,姜瑾却还要再去那地狱般的牢笼里吗?
但含烟与阿佩又何然不是呢?她不能这么自私的,不能……
朝廷之上,论谁也猜不到姜府的大小姐竟在天子脚下。
凉国都城内,合须碰到了顾逊之。
“世子,你怎么也来了?”他惊愕着。
“我不放心瑾儿,所以亲自过来找。”二人寻了个偏僻的地方说话。
“怎么样,瑾儿可有什么消息?”他带着忧虑问道。
合须缓缓摇了摇头。
已经一两日了,还什么结果都没有。
“那你发现了什么?”
“听闻姜大小姐是在前往凉国的路上遭黑衣人劫走的。且,在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身上,发现了凉国的银两。”他回忆着道。
此事不知谁走漏了风声,顿时整个凉国都城传的一片,他便打听到了命人回去通知了主子。
“凉人?”顾逊之蹙着眉头。
合须点头,道:“属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凉人所为。”
“此事,有些蹊跷。”他提醒道。
“既然世子悄悄来了,属下定然会庇护世子的安危的。”合须禀道。
“不必,你是君无弦的属下,没有必要。况且本世子的武艺与你不相上下。”顾逊之心头一直在担忧着。
“那世子,我们兵分两路找寻吧!”人多了就好找了。
这时,西谟国王侯府内。
尉迟夜早就按照君无弦的吩咐,派人在两地寻找,但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讯息。
姜怀与元堇德坐着品茶,见王侯眉头淡淡的锁着,便互视一眼。
“老夫觉得,既然那黑衣人将小女劫走,费尽周折如此,而非杀了她。就说明小女应当没有性命危险。只是,还不知她现在处境如何啊。”他叹了口气。
“不是说姜大小姐是在前往凉国都城的途中遭劫的么?皇上已经命人在边疆与凉国秘密派人去探查了,但没道理几日都毫无消息。如果黑衣人有心要挟,不会不放出一丝风头来引我们过去。”元堇德实在不明白黑衣人此举何为。
君无弦执着玉杯的手恍然顿了顿。
他细琢着其话,心中一直有个不确定的答案。
或许……姜儿她在……
一声轻轻的叹息。
是自己多想了吧,怎么会呢。
“王侯有何见解?不妨直说。”姜怀眼尖见此,便问道。
“哎?”元堇德突然出声,二人不禁朝着他看去。
“世子去哪儿了??”他突兀的询问。
姜怀迟疑了下,朝着门的方向看去,道:“老夫从前日便没有再看见世子了。”
“难不成,难不成世子听到小女失踪的消息,便去了凉国?”他有些诧异。
君无弦已然猜测道,缓缓执起杯水,道:“无妨,合须也在。”
“世子也太急切了些。”元堇德早就耳闻北疆世子喜欢姜家大小姐,果真是如此。
“再等等吧。”君无弦的眼眸如深潭水一般清澈波澜。
二人点了点头。
另一边,边疆的军营里。
含烟与侍女阿佩醒了过来。
“阿瑾……阿瑾!”她噩梦惊醒,发现身旁之人正坐着仲容恪。
阿佩则是差别对待的在冰冷的地上起来,意识到之后便诺诺的站在一旁。
“你醒了。”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王,王上……王妃她,王妃她!”含烟急切的拽住了他的衣袍。
“本王还没有问你,为什么烟娘与这侍女一并随同王妃前去。”仲容恪沉声道。
“因为,因为王上在凉国,领队也要护送王妃一并过去。王妃担忧烟娘在此同大男人们在一起不妥,没个女眷相陪,所以顾虑之下便带烟娘一起通行了。顺便让这侍女一路好服侍。”她老老实实的道了出来。
“王妃她,真是有心了。”此言冰如寒霜。
“王上,王上你要救救王妃啊。她被一个黑衣人给带走了。”
“是你二人拖累她的么。”仲容恪阴冷着。
含烟垂下了脑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从遭遇黑衣人突袭,到后来姜瑾被毒蛇所咬,趁此她们又被打晕。
“她中了蛇毒?”他的眉间带着点点的阴鸷。
她点了点头,带着抽泣声。
中了蛇毒,被带去西谟。
仲容恪反复想着。
此事,蹊跷的很。
“王上可知晓王妃是被掳走去了哪儿?”含烟蓦地抬头问道。
“西谟。”他的一双冰冷的唇轻启。
什么……西谟……
她摇头道:“不可能的!西谟不是王妃的母国吗?如果真的是王妃母国的人,那又为何会对王妃赶尽杀绝呢!”
仲容恪的豹眸冷然了几分。
“你说的对。看来本王还是得亲自去一趟西谟看看。”他缓缓起身,周身散发着凛凛的寒意。
“这……王上,不妥吧。”含烟顾虑道。
“本王,要亲自将她带回来!”他冷哼一声,挥了挥衣袖。
此时,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该问什么的时候,就忽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抬头便见其面上冷汗直冒。
“王,王上你怎么了!”
仲容恪咬着牙,捂着沉痛的胸口,嘴角渐渐溢出了鲜血。
是,是公子的药效起作用了!
含烟手颤抖着去扶他的肩膀。
他浑身因剧痛而隐忍的颤着,一声声的闷哼,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来。
“快,快来人啊!王上,王上你怎么样!”
领队阿远听到了声响,忙闯了进来,见仲容恪如此,便急急道:“大王这是怎么了!”
“军医!快传军医!”
侍女阿佩都吓傻了,忙出去寻军医进来。
一番过后,仲容恪全身愈加的冰冷,紧抿的薄唇渐渐发紫发黑。
“大王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烟娘你做了什么!”阿远怀疑的厉声道。
“不,不是我啊!”
含烟心虚。
“快些给大王医治!”阿远斥声命令军医。
仲容恪发出一声闷哼,心口处如蝼蚁般在吞噬着。
军医看其状,就知晓是中了毒。
便搭上了脉搏。
此症状与先前他所探一样,自那次第一回 把脉始终不得解后,他便四处寻了医书查看,就见到了一种虫毒,与此症状相似。
“若我没有猜错,大王所中之毒,乃是西谟罕有的虫毒。”军医深思熟虑道。
西谟?又是西谟!阿远面目阴沉,双拳紧紧的握着。
蓦地,他对着仲容恪道:“大王!末将去西谟为您找寻解药。顺便,将王妃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