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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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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他面色不自然道。
  前者阴沉沉的并未理会,回到了营帐中。
  含烟见他回来了,便甜笑着相迎,却见他阴鸷的脸,当下有些惧意。
  仲容恪将她抱上了榻,极其迅速的撕扯掉她的衣物。
  含烟不知大王是碰到了何等事,便试探的询问道:“王上,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话。
  她含泪,问道:“王上,可以告知烟儿,发生了何事吗?”
  仲容恪依旧没有回答她,冷着脸穿上衣裳。
  “你不该问的。”
  含烟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姜瑾在帐中,浑身发寒。
  阿远看着那主帐,听见里头发出的阵阵声音,眼中复杂了一瞬。
  他想着,还是进了她的帐内。
  “多谢你了。”她抬头,见是他,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同大王圆房?”阿远的语气中带着点点的诘责。
  姜瑾缓缓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不是心甘情愿,又岂能强迫为之?
  “那夜的男子,是你的心上人?”他不死心,继续追问。
  “并非。”她淡然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若让领队去强迫同一个女子欢好,你愿意么?”姜瑾反问之。
  阿远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他从不需要什么女人。
  那些个营妓他碰都未曾碰过,一心只在收复领疆与统领将士们,以及抵御匈奴的心思上。
  对于这些的男欢女爱,也是极厌恶的。
  “即便如此,你是大王的妃子,理应同他圆房!”阿远反驳道。
  “那我还回得去么?”姜瑾讽刺笑道。
  一个失身于其他男子的女人,又有谁会要她?
  他被她言得没有办法回之,便道:“说不过你。”
  她也没有再做声了,浑身黏糊糊的湿冷着,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阿远抿嘴道:“我命人去给你拿件衣物过来。”
  “麻烦领队了。”她的语气十分漠然道。
  过了一会儿,女侍拿着干净的衣物进来,糯糯道:“王妃,奴伺候您更衣吧。”
  姜瑾不习惯由人贴身服侍,便拢了拢身上浸湿的衣衫道:“不用,放下后就出去吧。”
  女侍应了一声,将折叠整齐的衣物妥帖的放在一旁搁置着,再掀开帘子出去了。
  领队阿远见她这般迅速,便皱了皱眉问道:“王妃没换么?”
  她回道:“不是,王妃说她自己来。”
  他抿嘴,让其自行忙去了。
  候在了营帐外,他忽的想起方才那场景,不自然的目光闪躲着。
  原来女子的身段竟可以那般的姣好。
  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阿远,心头微动了动。
  姜瑾将整齐的衣物换上,俨然一新。
  她终究还是太过于低估仲容恪了。
  也是,在那等情境下,没有哪个男子可以煎熬的忍下去吧。
  除了,除了他。
  姜瑾的脑海中闪过君无弦温润的脸。
  她的心头一阵的悸动,强忍着将那份呼之而来的情愫压抑下来。
  她相信,迟早是要同他相见的。
  这么想着,她将那浸湿的衣物拧干水,搭在了屏风后头。
  领队阿远对着那帐里头唤了唤,“王妃,好了么?”
  没有听到回音,姜瑾自顾自的在整理着。
  他狐疑的掀开了帘子,望着那屏风后头娇小的人影,踏着步伐过去。
  只见她如玉的鼻尖冒着点轻微的细汗,新换上的衣裙正正适合她,衬得她愈发的清丽。
  “怎么了,领队还有什么事么?”姜瑾见他愣愣的站着,十分不解。
  阿远提着剑,神色复杂道:“没什么。”
  便打算转身离去。
  “等等。”她将其叫住,问道:“我那友人,他可平安?”
  “不知道。”他利索的回完,便不理会的出去了。
  姜瑾怔怔,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也并未再有得罪他了。
  抛去疑问,她闲着无事便坐在了帐中思虑着一些事情。
  顾逊之他,此刻会在哪里呢?有没有平安无事的回到西谟呢。
  走出帐中,阿远在整个军营里巡逻着,在经过一帐时,却听得里头传来一阵欢好之声,缭绕在他的耳边。
  他的心口有些不定,面热的疾步走过。
  却在经过下一个帐外,听见更为大声的声音,他强压着身上的异样,迅速朝着右侧离去。
  这时,一下属瞧见了他面色古怪的绯意,便问道:“领队你这是咋的啦,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阿远双目阴沉的瞪着他,道:“很闲么,很闲就滚回去练兵。”
  下属望着他经过的地方,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调侃道:“那些个将士整日就晓得沉迷于女色,大王也不管管。不过领队,同样是男子,你怎的咋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呢?”
  他谄笑着。
  阿远神色有些不自在,道:“本将领,从来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消遣。”
  “要我说啊领队,这打仗虽为第一,但女人也是必要的,哎哟那滋味可真是。毕竟人活一世,何必忍耐呢是吧。”
  下属说着,自己都觉得动心不已,忍不得迅速去侵占一名营妓消消火。
  阿远的身子愈加的异样,他道:“那是你们的需求,本将领是不会有的。”
  “哎,可惜啦,大王如此看重王妃。不然,老子还想着,这啥时候等他耍厌了,就把那女人丢给我们兄弟玩一玩呢。”
  蓦地,又自顾自幻想的说道:“自从第一回 见到王妃,老子就觉得真真是天底下没有再比她好看的女人了。啧啧,瞧瞧那身段,真是恨不得好好疼爱疼爱一把。”
  说着,还极其猥琐的搓着手。
  阿远呼吸急促了一瞬,径直飞快的走了。
  下属有点儿懵,站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就,就这么的走啦?
  他叹了口气道:“要说这领队的长相也是一表人才的,一心为这军中奉献也是可惜了些,他怎的就不需要女人呢。”
  下属闲着没事到处晃悠着,还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蓦地,他一把敲定手,恍然大悟道:“不会是个断袖吧?!”
  他一阵恶寒的抱着自己,走得远远的。
  领队阿远心神不宁的在军营中巡逻走动着,一边回想着方才那下属所言,不由得喉咙紧了紧,异样万分。
  此时,姜瑾出来,把换下来的衣物亲自拿过去,想让女侍去洗。
  因她出来好久也唤不到人,便只好自行乱找着。
  正巧,她碰到了正低着头缓慢走着的阿远,见他目光涣散着,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的凤眸眨了眨,上前过去询问道:“领队在此巡逻么?”
  他听到人儿的声音,猛然回神,抬头愣了愣。
  姜瑾心中疑虑万分,猜测着他到底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难不成是顾逊之出了什么事,他没能完成与她的约定,便如此心虚?
  她按捺着自己的胡乱猜想,再道:“领队今日,似乎与往常不大一样,是军中出了何事么?”
  阿远望着她略带些关切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姜瑾怔了怔,不明白他为何会将自己打量了个一番。
  “没什么。”
  阿远对于自己这般有些怪异,也说不上来,便带着点烦躁回她。
  “你要去哪。”他警惕的望了她一眼道。
  “找不到侍女了,我想将这换下来的衣物让她拿去洗了。”她如实道。
  “给我吧,王妃回去就好。”
  姜瑾想了想,不用自己多跑冤枉路了,便将衣物递给了他,道了句谢。
  左右无事,便原路折回了。
  见其离开的背影,阿远再次眼神紧了紧,拿着手中的衣物,难以抉择。
  不久,有一女侍端着面盆直直的走来。
  那女侍从他身旁经过时,默默的行了个礼。
  “等等。”
  “请问领队有什么吩咐。”
  阿远手后的衣物攥着,片晌,他道:“没事了,走吧。”
  女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便离开了。
  一阵巡逻过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见一旁的女子衣物。
  末了,他将侍女唤进来,找了个托词,不让人起疑的,将这衣物拿去命人洗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朝思暮想
  “不可以,不可以!”
  他觉得这是份罪过。
  但每当他决心不再这般想的时候,闭上眼却又是忍不住浮想联翩着。
  而另一旁,仲容恪自从那日深深动怒后,便再也没有主动去寻姜瑾。
  她本人,则是觉得清净不已。
  若是抛去一切不提,在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但也谈不上好就是了。
  只是,相比于一开始她来到边疆这里,所猜想的那些恐惧而言,目前的处境,是最好的。
  她躺在榻上,想起了昔日同君无弦之间发生的点点,或是愉悦的或是恼怒的或是不开心的,又或是旖旎的,皆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她的梦里。
  姜瑾问自己,到了此番境地,是不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他欢喜她的时候,她没有感觉。
  等到他二人两情相悦之时,偏偏这中间又相隔甚远。
  她也不能将这份心意,传递给他。
  长夜漫漫,他此时,又是在做什么呢?
  西谟国内,王侯府中。
  柔和的月光映照之下,君无弦一身月牙衣衫,身形纤长的站立于房门外,他如墨的青丝静谧的垂在后背,一阵凉凉的风而过,轻轻拂动着。
  他的衣袖宽大生风,缓缓轻柔落下,又飘起。俊逸脱尘的面容上,看不出有何神情。一双漆黑如曜的眼眸暗淡几分。
  他白皙如玉的手柄着一丝竹般的青玉箫,带着点病弱,吹响了一阵凄清怅然之声。
  末了,一阵低低的轻咳,君无弦停下了一曲。
  合须从房梁而下,来到他身侧,提醒道:“夜深露重,主子还是回房歇息吧,这咳疾不能再狠了。”
  “无事。”
  他淡淡的抬望着那夜下柔和的月色,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主子思念姜小姐的心思,合须十分明白。但若因此您的身子亏恙了,那么属下就不得不多嘴了。”他坚毅道。
  虽然他也很惋惜,但也不想再看着自家主子如此下去了。
  君无弦没有作声,眼神灼灼的望着那月,似要将它看透了去,他侧颜愈加的温润,眉入云鬓。
  “嗯,本侯这便歇了。下去吧。”他低声命令道。
  合须最后不放心的瞧了他两眼,诺了一声便缓缓退下,悄无声息的消失而去。
  末了,不知过了多久,那黑夜之中忽有一阵翅羽声扑棱。
  定睛一看时,一只灰鸽正昂首停落在他的面前。
  君无弦的眼眸波澜一瞬,微抬袖,着手而去,将其栖于玉指之上。
  他借着点点柔光,细细的轻轻翻看着。
  见那灰鸽的右腿上,先前的那抹黑墨,早已是不见。
  “姜儿……”
  他的眼中波澜万瞬,喃喃的念着那另其朝思暮想的女子之名。
  蓦地,君无弦轻叹了一声。
  伴随着充满凉意的阵阵夜风,呢喃声随之掩没。
  边疆的营帐里,姜瑾和衣而睡,在一片漆黑的静谧之中,她却是无心睡眠。
  微微侧身翻了翻,她竖着耳朵,听见了外头传来的阵阵笛音。
  婉转而又流连。
  她知道,必然是仲容恪了。
  只是,她很想念曾在西谟的日子,在君无弦的府邸中,也有这般睡不着的时候,便踏出房门,时不时就能听见他的一赋无忧曲。
  姜瑾越想,俏鼻就越发酸。
  不能,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她对于他的感情,只能点到为止了。
  可这份情愫,又岂是能让她说控制便能控制的住的呢?
  她深深的叹息,朱唇轻启,附和着那外头的笛音,低低吟唱了一曲思君赋。
  营帐外头的笛音似乎是感知到了她,便愈加的配合之。
  直到许久,姜瑾吟吟着,便昏睡了过去。
  仲容恪也一并停下了笛音,在她的帐外,他的目光更加的深沉。
  次日,西郊城林旁的客栈,那上头的雅间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侍从差信而回,报了平安。
  顾逊之英姿飒爽的驰骋着骏马,飞奔在前往回北疆的路上。
  他的一心,只在如何救回他的瑾儿之上,其余便没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了。
  “世子,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就能到达西谟与北疆的交界之处了。可否要停下来休憩一会儿,我怕世子长途漫漫,无法坚持。”侍从关切的提醒道。
  这关外风沙肆意,他们的干粮与水还算凑合,但不知这马能再跑多久。
  “你若是想要停,那便停,本世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回去告诉父王,不能耽搁。”顾逊之眼神决然,再次挥起了马鞭,使其速度愈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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