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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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婧站在院子中央停住,春烟疑惑地看着她,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想把少爷抢过来,有两个办法。”
春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怔愣地看她片刻,似乎在确定她没有开玩笑,想到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冷冷地问:“什么办法?”
“第一,去求老夫人,求她早日定下你的名份,这样的话刘轻水再受宠也比不过你,就算爷抬她做了姨娘,最终也得喊你姐姐。”
这个方法她不是没有想过,她是家生子,自小挑选出来陪在爷身边就是为了照顾爷,有了孩子后迟早都是个姨娘。
但现在为了个刘轻水她就求老夫人,她知道老夫人不论如何都会允了她的,可她心里却又实在不甘心!
凭什么?她与爷青梅竹马,她早知道自己要照顾他一辈子,等爷有了少奶奶后,她就和少奶奶一起照顾他。
而且她是爷的第一个女人,情份自然又不一样的,就是以后的少奶奶也比不得的。
可现在,爷却被个歌妓迷住了整整一个月!她一定要把爷的心从那只狐媚子身上抢过来……
“你说的这个法子我自然早就想到了。”春烟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炫耀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所有资本。
“可是你没去求不是吗?”
云婧笑笑,“你不求也是明智之举,夫人始终是爷的嫡母,她能帮你一次,却不可能一直帮你,不是吗?何况你与刘轻水在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用处,只是你身份清白些罢了。”
春烟的骄傲登时泄了气,灰头土脸偏偏不肯低头认输:“那也比你好过!”
“呵呵,春烟姐姐如果听从了我第二个法子,你会比很多人都好过,包括刘轻水。”
“什么法子,你快说!”
云婧垂下眼帘,眸子闪过恨意:“让刘轻水永远消失!”
*****
李宅前院。
王虎一直觉得玉妆楼的崛起靠的都是运气。
去年能在玉面大赛中夺魁,原因是枕函香一词引起的反响,后来又被人看上献给了圣上,因而玉妆楼才开始红火起来。
今年能夺魁不过是李文墨魔高一丈压了魏少东家一头而已,玉妆楼生意再好,又怎比得上魏家树大根深?
李文墨再能干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只要魏家稍稍用点力就能不知不觉地灭了他的玉妆楼。
因此,当李文墨拆穿正是他偷了蝶恋花图样欲抓他见官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惊慌,甚至有点有恃无恐。
谁知李文墨根本不按理出牌!
“王虎,你知道魏二现在怎么样了吗?”
王虎一愣,没有想到文墨会提起他。
“他的尸体已经被领回去了。魏少东家的手伸得倒挺长,连张大人的大牢都能伸进手去。只是不知道我若将你交给他……”
文墨没有再说下去。
王虎却打了个激灵。
魏文强是什么的人他再清楚不过,连一直宠信的魏二都能舍弃又怎么会在乎他?
文墨耐心地等着脸色变幻无常的王虎,半盏茶后,王虎正了正脸色:“你想怎么样?”
“简单,你只要把这张合约交给魏文强,再把谢小世子与我在河源酒楼的对话告诉他就行。”
“就这样?”王虎狐疑地看向他。
“就这样,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魏文强不仅不会加害于你,只怕还会给你一些奖励,如果他够大方的话。”
只要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有没有奖励倒在其次。
王虎暗自权衡半天,才应声答应:“好,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他信他,因为他没法不信他。
李文墨不会让他留在玉妆楼,也奈何不了他,他只能回魏家去,可魏文强能对魏二下手难保不会对自己下手。
照李文墨的话去办,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他问我这是哪儿来的怎么办?”
李文墨摇摇头:“如果他问起,你只需实话实说,对于我的交待你也无需隐瞒。”
王虎接过合约沉默片刻后才抬起头:“我明天就去见他!”
躲在屏风后的李闲听他的话后,缓缓吐出口气,眯缝着眼嘴边浮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翌日,王虎果然带着那张合约进了魏府。
“王虎?”魏文强挑眉细细琢磨着这个名。
魏一及时地提醒着他:“爷,就是当初进玉妆楼偷蝶恋花的那个人。”
“呵,原来是他!他竟然还敢回来!”魏文强一把揪住手中宣纸,狠声道,“你去让他进来!”
魏一低着头,面无表情地下去了。
王虎整了整身上的衣冠,他原本是在魏老爷子的院子里做一名杂役小厮,后来被他看中派去玉妆楼探听消息。魏文强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在府里当过一日差的人都是清楚的。
为人刚愎自用,又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惹了他就等于在地府里挂上了名!
想着这些,王虎低着头迈进了书房。魏文强的书房书架里的书大半都是私藏的春。宫图册,他记得那些还是魏二帮着他收集到的。
不知道魏二死后他还敢不敢再翻……
正胡思乱想着,魏文强戏谑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咱们魏家的功臣嘛!”
☆、第13章 祸水东引
“爷,王虎知错,请爷责罚!”
膝盖一软,王虎往地上重重一戳,伏下身子趴在地上。 X他只听到头顶一声冷哼,他不敢动作。
过了许久,魏文强觉得晾他晾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才抬着下巴冷冷地说:“你应知本少爷这里从不养没用的人,你现在竟还敢大着胆子回来,如果拿不出足够的理由让我饶过你……哼哼,你也甭活着浪费粮食了!”
王虎这才抬起,直直地望向魏文强:“小的自知没有完成老爷和少爷交待的事,心怀愧疚,便一直寻思着将功补过,幸好小的机灵从玉妆楼脱身出来,这是李文墨放小的回来时让小的交给少爷的,请爷过目。”
魏文强高高挑起眉头,心底好奇李文墨又要耍什么花招。
前些日子得知他竟然在城南寻找店铺,他前脚刚走,他后脚便让人不论花多少银子都必须把他看中的店买下来。
难道他现在是想通过王虎给自己宣战?
想到此,他忽然热血沸腾起来。
“其实……”王虎略有犹豫地开了开口。
“说!”
“其实玉面大赛前,京城安国王府的谢小世子曾找过李文墨。”
魏文强正要翻看手中合约时听到这话立马停下:“那个叫谢珞的?”
王虎点点头。
魏文强眉头一皱:“他找李文墨做什么?”
“谢珞曾试探李文墨对江南道商会会长之位的意思……”王虎点到即止,意犹未尽地看着一脸异色的魏文强。
他的脸色几经变幻,最终目光一沉,手重重一拍案桌:“你为何现在才说!”
王虎忙回答道:“爷,那时你不是说只要盗得图样即可,其他无需理会的吗?何况李文墨他当时便拒绝了。在小的看来,那谢小世子不过是戏言一句,而且如今的商会会长也确实不是他李文墨呀!”
“糊涂!”
魏文强气呼呼奔至他面前,戳着他的额头大骂,
“你个糊涂虫!那谢珞是五皇子表弟,他的意思就是五皇子的意思,他要让李文墨坐这商会会长的位置,也就是五皇子的意思,骁王年初刚获赏他就急着打压我魏家!哼,那李文墨倒也识相知道拒绝,否则我今日可就不止要挡他财路了!”
王虎牢牢地趴在地上,心思转得飞快。
难怪李文墨要自己把谢珞的事告诉少爷,原来魏家自以为的敌人被自己牢牢困住时,却突然发现其实敌人另有其人,以往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怎么不让他气愤?
“罢了,那李文墨当众拆我魏家的台子,我给他点颜色瞧瞧也就是了。”
魏文强不知想到什么,转身捞起那张纸看了起来。可他刚瞄了几行脸色就都变了!
“这是谁给你的?”
“也是李文墨。”
魏文强闻言忽然气极地用力将纸一揉,重重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阴沉的怒火。
王虎不敢看他,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一次,爷就饶了你。不过你也不可能再回玉妆楼了……”
魏文强忽然又将那张纸缓缓折起收好,看也没看王虎,“你且去帐房那里领二十两银子,回老家去吧,别再让爷看见你了。”
王虎心下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死死趴地上暗自压抑着:“王虎谢少爷饶命!小的告退!”
生怕魏文强反悔似的,王虎说完,动作迅速地退出了书房。
魏文强在书房沉思许久,才招进魏一,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时,正巧门外响起了刘轻水问候的声音,他眼神一荡,忙让她进来……
复富路,李宅。
文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李宅,想把它分享给李闲。
文知见他这副模样,掩嘴轻笑着对李闲说:“难得看到墨哥哥失态的样子,这般高兴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
李闲没有回答,心里却想起前些天和他商量的计策。果然
“主子,王虎回老家了!”
李闲此时正打扮好准备出门,见他喜不自胜的模样,也高兴地弯了弯嘴角:“魏文强信就好,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城南分店的事可以继续进行了。想来那魏文强知道我们过得如此艰难,心里也该平衡了。”
“好,明天我就去找店铺。”文墨见她一袭越罗轻衫,奇怪道,“这么大热天你要出门?”
“哥,主子要去灵隐寺呢!”一旁打着伞的文砚插嘴笑道。
李闲并不常出门,否则也不会让他们都如此惊讶。
以往是因为身体没有养好,后来养好了,天气又渐渐热起来,她索性便整日里窝在水榭避暑,外面的事全权交给了文墨和安叔。
“炎老头让我今日去一趟灵隐寺,我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炎老他回来了?”文墨眼神已越过她往院子里面瞧去。
李闲摇摇头:“没那么快,这是他传信回来的。连着三封,生怕我不去似的。”
“今日正巧无事,不如我陪你们去吧。”文墨微微笑了笑,立挺的五官立即生动起来,深蓝色的衣摆随着风轻轻飘舞着。
“也好。”
现在是早上八点不到,太阳却已经开始毒辣起来。从李宅到灵隐寺有一段距离,李闲靠在马车里,热得额头上全是汗。
“小姐,你不出来还是明智的,看这汗,真像个落汤鸡!”
李闲抿抿嘴,细长的眼露出丝丝笑意:“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地催我多出来走走吗?怎么,我难得出来一趟,倒被你拐着弯儿骂起来了。”
“小姐!”
“好了好了,主子以前不是说过心静自然凉嘛,一会儿到寺里了就不热了。”
文知无奈地笑道:“你这小妮子,出来一趟心里定是乐呵呵着,哪会怕什么热什么汗呀!”
三人正说说笑笑着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一个极其傲慢的斥责:“快让路快让路!”
这条路勉强能够两驾马车并驱行驶,但行车时必须要有一方让路,否则想错身过去很容易翻下路边的田里去。
文墨隐隐不快,假若对方不说话或者说话客气些,他二话不说也会让路的,可偏偏说话那么冲,即使他有心想让,他也不愿让了。
☆、第14章 要你个肾!
“喂,我说你呢,还不快让路!傻站着做看门儿狗呢!”
一个衣着华丽头带幞头留着八字胡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指着文墨大骂。 X
李文墨面色镇定已。扬声回答:“抱歉,你们不退退我这边不好让。”
“哼,你可知我是谁?”
李文墨扯扯四角:“原来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看在路人份上,我劝你不如回家问问生你养你的人!”
“你!”
八字胡被他一堵,顿时怒极想动手,突然听到身后车里传来细细的话语忙收敛道,“我们是宣州李府的人,里面坐的是暄芸县主,你们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文墨冷哼一声正要再讽刺讽刺,车里的李闲却开口了:“给他们让道。”
“主子,他们太欺人太甚,不能让!”
李闲瞥了眼心直口快的文砚,坚持道:“不值得。文墨,让道吧。”
“……是。”
两辆马车相错时,李闲面容沉静似水。坐在她身旁的文知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手中团扇,身体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
“咦,那什么暄芸县主到底是什么人,人虽然长得漂亮可这架子真不敢让人恭维啊!”
文知好奇地掀起窗帘一角偷偷瞧了眼暄芸县主,嘴里嘟嚷地抱怨着,她一回头却发现了文知的异样,顿时惊讶地凑上前,“文知姐,你脸色怎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