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敛财日子-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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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来了!世子夫人,我们夫人在里面。”一个瘦高的丫环挑了门帘出来一瞧,惊喜地唤了出声!她正是文知的陪嫁丫环。
“夫人您可来了!若是再不来,我们夫人都快被他们给害死了!”说着,那小丫头掩着脸唔唔地哭了起来。
李闲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丫环望了望屋子里面,却支支吾吾地不愿再说。李闲眉头一挑,还未说话,只见里面发出几声争吵,她再不逗留直接掀了帘子便进去了。
只见正屋里的摆设简单中透着一丝精致,正面的墙上还挂了四幅叶渊的画,左边珠帘掩映,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几个人在里头。
李闲提了提声音唤道:“文知姐,你在里面吗?听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瞧瞧。”
刚才还在吵嚷中的里屋霎时寂静,只有一阵低弱的声音传出:“小姐……”
那声音如蚊,若不细听根本听不见!
李闲忙穿过珠帘跨了进来,却见她心心念念的人正虚弱地躺在拔步床上,不过是深秋,这床上的棉被却是几层厚!而这里头的味道更是刺鼻,腥臭中带着一丝胭脂水粉的味,她眼神一扫,只见床头坐着一个瓜子脸挽着一个流云髻的妇人斜斜地坐在绣凳上。
“您是安国世子妃?小妇人琉儿有礼了!”
那妇人大大方方地站起,嘴角微微弯了弯,两旁的酒窝若隐若现,坦然地迎接李闲的打量。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人亦是和她一般恭敬地行了个礼,安静得如同透明人!
这个妇人不简单!
☆、第265章 小妾
第265章小妾
文知从床上艰难地想挣扎着坐起来,被李闲抬手按住:“你躺着吧!”她朝那个妇人点了点头后,便探进了身子打量着文知,只见她满脸苍白,嘴唇干裂,这副模样,她顿时心疼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知正要开口,还站在那里的妇人插话道:“这都怪我!是我不知道姐姐原来是怀了孕,竟这般不小心!我不过是看姐姐每日对账那般辛苦,不就是想送燕窝给她补补嘛,谁知一个紫意那丫头接过碗去竟不小心摔了一下,正巧便摔在了姐姐身上,将她一推,竟小产了!”
她偷眼瞧了瞧默不作声的李闲,一个劲地捶着自己的胸口自责道,“真是怪我怪我!唉!要是我知道姐姐怀了孕,又怎么可能这般不细心!我就该自己端着碗过来!”
文知咳了几声,似乎是想说话,李闲给跟在自己身后的丫环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立马倒了茶水过来,可是屋子里却并没有热水,好半天才倒了一壶回来。 X
“这人是谁?你何时来的妹妹?你的妹妹不是我么?”李闲扶起文知喝了口热水后,这才淡淡地问了句。
她说这句话声音虽不大,然而却无形地形成一股迫人的气势,立马将旁边那妇人给震傻了。
文知内心感动,大大的眼里微闪,她抓着李闲的手扯了扯嘴角:“小姐,你是公主呢,虽然文知出嫁被你认了姐姐,可是我哪里敢真的以姐姐自居?不像某些人,一不生二不熟的,一上来就到处认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爹给她留的种子太多了!总之,这是与我无关的,小姐你不必理会。”
李闲这才赞赏地点点头,看来她还不傻!
“唔,这人如此藐视皇威,也就是你菩萨心肠,这种人也敢放进府里来!既然我来了,那就让我来处理吧!”李闲说罢,招手扬声喝道,“来人!这人公然藐视皇威,把她押回去!”
那妇人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立马惊叫起来:“我没有!你们给我走开!”她一把跪倒,正要爬过来,被李闲身后的丫环抬脚踹了开来。她惊恐地叫道,“世子夫人,我没有我没有!我是叶先生新纳的妾,他回来若是看到我不在定然会生气的!你不能抓我!”
“哦?”李闲眼底闪过狠意,没想到叶渊这么快就把当初答应自己的话给忘光了,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他新纳的妾?”
那妇人连连点头:“是是是,先生经常和我提起您,说您是他的恩人,是他的恩师,是您将他引上这条路的!求求您,饶了我!”
李闲冷哼一声:“是吗?人呢!还不给我进来!把她给我拖出去!”
那妇人见这都不管用,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想对李闲献殷勤的家丁骂道:“谁敢!先生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能抓我!”
可是这些家丁又怎么会管呢?
李闲冷哼一声,回头扫了眼看得目瞪口呆的文知开门见山道:“这样言而无信忘情负义的男人你还留着做什么?”
☆、第286章 情况有变
第286章情况有变
面对自己的质问,文知满脸凄凉。 X李闲闭了闭眼,心下叹息一声,道:“罢了,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待了半天,叶渊一直没有回来。离开时,李闲将身边的一个丫环留下,也省得再碰到刚才那种情况,否则,以文知现在的情况,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受气了。
一连几日,李闲每日都让人给叶府送去补品,那日她离开不久,叶渊就回来了。得知自己新近纳的小妾被李闲带走,他虽有怒意,却也不曾有何表现。文知因那小妾小产,他心中后悔,对那小妾更是没了念想,对文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倒也不差。
过了几日,李闲正打算再去看看文知,不料,那个被自己留下来的丫头青月神色匆忙地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
“夫人,文知夫人不好了!”
去文知宅中的路上,青月这才将事情告知了李闲,原来叶渊昨天竟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还是早已珠胎暗结的女人!叶渊原本是将此事瞒着文知的,然而今日一早,那女人便扶着自己的肚子跑到文知房中“请安”去了!
一个不知在何时何地爬上叶渊床上的女人,怀着三个月的孕跑到刚小产的正妻面前请安,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
李闲熟门熟路地来到文知房间时,里面静悄悄的,并没有看到什么扶着肚子的孕妇,也没有看到本该在这里关心文知的叶渊。
而文知则苍白着脸呆呆地坐在床边,一身微黄的亵衣衬得她更是满目凄凉。当她那双茫然的双眼充满着李闲的身影时,她终于动了。只是原本清亮如星的眼如今却盈满了泪水。只见她颤动着手,似乎是要伸出来拉住李闲,那片苍白的唇更是抖动得厉害!
“小姐!我错了!”
李闲伸出手轻轻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安慰着:“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叶渊得到消息过来时,文知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师傅?”刚一踏进门,叶渊便看到了坐在桌旁喝着茶水的李闲,神情并不惊讶,明显是一早就得到了消息。只是这个时候才过来,似乎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不敢,你现在都成名家了,我如何敢为你的师傅?”李闲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我今天过来不过是来瞧瞧我认的姐姐,听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骑到头上来,身为她的妹妹,我怎么着也不能让别人如此欺负我护着的人!叶公子、叶先生,我刚才也和文知姐说了,既然她在这里住得不甚快乐,那我便接她回去住,我也不是养不起,就算养个一辈子,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叶渊一愣,脱口道:“那怎么行!”
“嗯?”李闲挑眉看着他。
“文知是我的夫人,她走了这个家怎么办?我的画怎么办?”这么说完,叶渊似乎才发现有些不妥,忙补充道,“何况她如今还病着,就算你想见她,想看她,来这里看也是一样的,我不能让她离开!”
☆、第287章 文知和离
第287章文知和离
李闲还未来得及讽刺一声,文知便冷笑一声:“这个家?你的画?哼!这个家是谁的家?你的画关我屁事!西院走了一个不是又来了一个么?你又何必在这里对我腥腥作态?我走了让她给你看家让她给你卖画不是两全齐美么!”
“文知!”叶渊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那双红通通的眼睛退下平日温柔如水的情意,里面装满了绝望与讥讽。 X他神情慌张,胸口中有什么在渐渐离他远去,他急忙喊道,“不!你不能走!”
说着,他大步朝她走去,文知猜出他的意图,转身一甩,躲过了他的纠缠:“叶渊!我告诉你,你既然没有将我放在眼中,那么我们就此和离吧!我不怨你,我只怨自己看错了眼,只怨我竟相信那些承诺,怨自己为什么那么傻!”
“我并没有违反我的承诺,我说过会一辈子对你好,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前些日子的素娘害你小产,被师傅带走,我并不怪你。我还每日过来陪你关心你,至于如儿……”说到这,叶渊顿了一顿,“如儿不过是一介歌姬,那时候我喝醉酒了,又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她就算比你先生下孩子,那也不过是一个妾而已,你还是你啊!”
听到这,连一直在一旁旁观的李闲都想笑了,这不就是古代好男人的标准答案吗?还真是走哪里都通用啊!她抬头瞥了眼文知,只见她并不动容,她心里这才好受些。
不愧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眼也不抬地坚决拒绝了。
“这些话你还是自己先留着吧!”扔下这句话,便拉着李闲离开了。
出了叶府爬上马车,文知这才如同卸下身上铠甲,全身瘫倒在车上,那双通红的眼早已疲惫地闭上。不过是几日不见,她竟瘦得到只剩一把骨头!
“你什么也别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让文砚过来陪陪你。她如今还在路上,想必很快就能回来了。”
文知轻轻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更没睁眼。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绻缩着,将头靠在李闲的腿上。
“小姐,我真的好累……”
李闲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道:“累了就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
李闲将文知带回安国王府的消息不到半日,满京城都传遍了。说什么的都有,她将所有的利或不利都挡在门外,尽心照顾起了文知。
自从怀孕,谢珞特地从宫里请了一个太医住进来,每隔几日就给她把把脉,如今文知小产,亦是请了那个太医来瞧。幸好,她身体向来强健,即使受到两次冲击,她的底子也还在。
“这位小夫人只是郁结心中,要多加开导即可,这里有些温补的方子,可以结合膳食结合,做成药膳给那位小夫人食用。”
“多谢老先生,青月,此事还由你负责,小心照顾好她。”
“是,夫人。”
谢珞回来时,已是晚饭后了,对于叶渊与文知之事,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责怪李闲东奔西跑。
☆、第268章 传进耳中(章节序号换回来了……)
第268章传进耳中
不过几日,文砚便从南方赶了回来,得知文知和叶渊之事后,立马就要奔出去找叶渊算账了,幸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李闲,不然还不知道她会闯出什么祸来。 X
“什么祸?主子,你知道外头都在说什么吗?说你插手别人的家事,还把人家的家闹得妻离子散!你说这些都是些什么话啊!”
文砚说得痛快,没有发觉李闲一直在瞪她,一旁的文知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听到最后,她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惊声叫道:“你说什么?外面都在说什么?”
“还不都是那个忘恩负义薄情薄义的叶渊!什么大画家什么有举世之才!我看他连个屁也顶不上!竟然敢说主子害他妻离子散,他怎么不说害他家破人亡呢!”
她越说越起劲,“他也不想想当初到底是谁收了他为徒,是谁教会了他画画,又是谁给了他一个家!现在自己发达了,倒反过来糟蹋自己的糟糠之妻了,甚至还怨起了帮助他的主子!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哼!真是气死我了!”
她双手插腰,带着指点江山的气势一股脑儿地将肚子里的气都给骂完了,这一回头才发现文知脸色苍白得比纸还薄,而李闲则扶着她瞪着自己,一脸的不赞同。
“骂够了吧?”李闲淡淡地说道,“骂够了就去请傅太医过来给她看看。”
文砚一咽,可看了看文知那副模样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李闲的火辣辣的目光中灰溜溜地跑去请傅太医了。
待安抚好文知睡下后,李闲这才带着文砚来到院子里的亭子里。还未坐下,这个“炮筒”再次开启了绵绵的炮轰模式,看得李闲一阵头疼。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外头在传言什么都没什么要紧,她不过是担心文知听到后心里负担又加重而已。
刚才文知听到外头的传言后,便一直默默不语着,她连番安抚,她也没开过口,只是想想也知道她心里定是在自责,只是希望她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否则以她如今的状况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