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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夫君真绝色-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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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呜咽一声,侍候自己的那两个丫头笨笨的,哪里好玩,可是主子最近忙,女主子又离开许久,这样闷在宫里不能外出的日子,好闷。
    南珊看着它如同听懂人话一般的表情,越发的稀罕起来,她坐起来,好笑地看着它,“没人陪你玩,所以,你就来扰我清梦,想让我陪你玩吗?”
    大虎期盼地看着她,南珊坐起身,歪着头,仔细想了想,“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这么聪明,不能总是虎儿虎儿的叫着,应该有个自己的名字,嗯?叫什么呢?”
    听到取名字,大虎有些兴趣,眼巴巴地瞅着她。
    她在脑子里搜刮一遍,前世那些动物霸气的名字,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你是只威武的老虎,不如就叫金刚吧。”
    金刚?
    大虎似乎愣一下,然后挨着她的手又蹭了下,低沉着声音呜呜叫唤,表示对这个名字的不喜。
    见大虎如人一般地看着她,南珊笑起来,摸下虎头,“还挑三拣四,金刚这名字多霸气啊,又是金又是刚,说明你强大,既然不喜欢,要不叫你泰哥?”
    它似鄙视一般地看下她,直起身甩下毛发,摆下尾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看得南珊目瞪口呆,这虎儿,就这么嫌弃她取的名字,这是不想理她的样子,它走起路来霸气又带着骄傲,让人哑然失笑。
    南珊好笑地看着它,大虎回头看她一眼,将她的表情逮个正着,似乎冷哼一下,又昂着头往前走。
    她被它的小眼神惊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只老虎给瞧不起。
    大虎走出门,正好看见走过来的凌重华,它欢呼一声,扑了上去,凌重华将它双手接住,看着它委屈的小眼神,神色柔和下来,当初,在山谷中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它还是一只幼虎,饿得皮包骨。
    那眼神带着惊喜还有渴盼,虽然是一只虎儿,却看得他心底发软,将它抱了回来,精心地养着,伴他度过这么长的时光,在他无趣的生活中,算得上是相依为命。
    南珊从屋子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人一虎紧挨在一起,夫君的脸色满是疼爱,大虎似在撒娇一般,嘴里呜呜出声,尾巴摇着欢快。
    本是有些让人发笑的场面,她却看得鼻头一酸,不知为何,眼泪流了下来。
    凌重华抬头一看,就看见泪流满面的妻子。
    他面上一变,疾步上前,长指拭下她的泪水,“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她吸下鼻,笑着将滴下的泪珠抹去,“不知为何,许是喜极而泣吧。”
    喜极而泣?
    不,他看得分明,她刚才那样的哀伤,分明是遇到极其伤心的事情,整个人都笼罩在悲恸之中。
    刚才她睡着时可有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凌重华不经意地扫过大虎,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大虎满脸懵,没有发生什么其它的事,刚才她还取名字来着,怎么突然就哭了,它还莫名奇妙呢,要说哭也是它想哭,就她取的那两个名字,什么金刚泰哥,就够它哭的。
    她哭得还挺伤心的样子,看不出来前一刻还笑着给自己取名字,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南珊见一人一虎眉来眼去,破涕而笑,“夫君,没事,我刚做梦了,加上从屋内出来,日头有些刺眼,刺出了泪,倒是你们,可真好笑,这虎儿好像能听懂人说话,方才我还替它取名字呢,可惜它好像不喜欢。”
    她取的那些个名字,真让人喜欢不起来,大虎耷着脑袋,偷瞄到主子射过来的刀眼,猛然跳开。
    大虎跑得极快,似落荒而逃一般,南珊笑得更开怀,凌重华静静看着她,她脸上的泪痕还在,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下来。
    他一把将她抱住,紧紧地箍着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哽咽一下,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在他的衣襟处蹭干泪痕,含糊不清地回道,“没有。”
    那些往事,提出来只会让他跟着挂心,不如就让她深埋在心中吧。
    他不逼问,只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如嵌入骨血般。
    跑得很远的大虎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相拥的两人,他们的后面,是巍峨的宫殿和高耸的白塔,旁边是开得妍艳的凌霄花。
    大虎的眼中带着向往。
    深宫高墙,亦有真情,大抵如是。
    过两天,南珊想起一事,让杜嬷嬷将千喜和万福唤过来,大虎也跟着前来,无比自然地趴在她的脚边。
    千喜与在南府时倒无多大差别,依旧是圆脸胖胖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喜气,万福却是变化许多,人也抽条,打扮得也好看,十足一个清秀佳人。
    两个丫头自入宫以来,都是侍候大虎,不知此次皇后召见她们有何事。
    南珊倒是有些感慨,“你们二人,是本宫在闺中时的丫头,也算是一起长大,前些日子,本宫对你们多有疏乎,恍然发觉,你们也到了配人家的年纪。”
    万福立马跪在地上,“娘娘,奴婢不嫁人,就呆在宫里一直陪着娘娘,望娘娘成全。”
    千喜原本还有些愣神,见万福表态,也跟着跪下,“皇后娘娘,奴婢也不嫁人,就一直侍候虎大爷,在宫中陪伴娘娘。”
    “倒是本宫没有说清楚,只是你们不是宫中原本的宫女,便是有个女官的名称,想要出宫嫁人,本宫自会允的,你们好好想想,若有中意的人家,本宫会成全,也会备好嫁妆,送你们风风光光地出嫁。”
    万福再三叩头,“娘娘,奴婢没有中意的人,只愿永远留在宫中,长伴皇后娘娘左右。”
    千喜也请求,“娘娘,奴婢也是,愿为娘娘分忧,一直侍候虎大爷。”
    南珊起身将她们扶起,“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情份不同,实不想你们终老宫中,或是等二十五岁后再放出宫,若你们改变想法,可以随时告诉本宫,本宫一定成全,也算是咱们主仆一场。”
    “谢娘娘。”
    两人又三拜,退出宫外。
    南珊端起桌上的官窑粉彩茶杯,小抿一口,放下,看向身边的杜嬷嬷,“你看,万福与千喜这两个丫头如何?”
    杜嬷嬷顿一下,“千喜憨直,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万福沉稳,有时候总将事情藏着掖着。”
    她看一眼大虎,大虎也好奇地看着她,“嬷嬷倒是看人看得准,这两个丫头,与本宫一起长大,早年在侯府中,也曾一起玩闹过,本宫是真心希望她们能有个好归宿,若出嫁,必风光大办。”
    “遇见娘娘这样的主子,是奴婢们的福气。”
    “也是本宫的福气。”
    南珊站起身,往内殿走去,大虎紧跟其后,她随意问道,“安昌宫最近可还太平?”
    杜嬷嬷随侍在侧,“回娘娘,没什么其它的事情,就是诚王妃夫妇两人进宫勤了些,安昌宫去内务府领的东西较以往都多,大孟太妃,每回诚王夫妇进宫,都会摆宴设席。”
    “这些东西,也费不了几两银子,就随他们去。”
    自从太上皇回到安昌宫后,诚王妃夫妇常抱着襁褓中的儿子进宫拜见,太上皇见到皇孙,心情总会好一些,小皇孙长得像诚王,也像太上皇,大孟太妃抱着他,将他放到太上皇的面前。
    小婴儿熟睡着,太上皇目光透着些许慈爱,伸手逗弄一下,大孟太妃心生欢喜,“陛下,您看,晔儿长得真像您,这眉眼让臣妾想起当初焕儿出生时,那时候焕哥儿就是这般模样,陛下还一直夸焕哥儿像您。”
    太上皇也忆起些许往事,看着已经为人父的四皇儿,目光柔和了很多,他有几子,大儿子像生母,二儿子早夭,三儿子也像生母,四儿子最像自己,小儿子…想到皇陵中的小儿子,他的目光冷下来。
    大孟太妃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不明白自己说错哪句。
    孟宝昙见机上前,将儿子抱回来,太上皇面无表情地道,“以后无事,多抱皇孙进宫给朕瞧瞧。”
    一句话说得,在座的人心情如拐个大弯般,欣喜起来,大孟太妃一脸的开心,“陛下,臣妾必定让诚王妃多进宫。”
    诚王夫妇附和,“儿臣(妾)遵父皇旨意。”
    此后,孟宝昙常抱着儿子进宫,依旧每回都来给南珊请安,到底是一直当成未来皇后教养的,别的不说,心性和耐力都绝非常人。
    南珊将皇后的姿态摆足,说些场面话,倒也相安无事。
    等天气入秋里,很多树叶都开始变黄红,宫中的花树上都是累累的果实,唯独正阳宫的宫墙上,凌霄花儿开得依然争相吐艳,火红片片。
    她有些苦夏,前段时间一直呆在宫中没有出门,姜妙音开过药调理,殿内的四个大冰鉴里,冒着冷气的冰总是堆得高高的,倒也清凉。
    好不容易夏季一过,她才愿意出门,许久不在宫中走动,倒也有些兴致,扶着杜嬷嬷的手,走出正阳宫,随意地闲逛着。
    御花园中,假山精妙,抄手游廊,湖中锦鲤争食,时不时地泛起阵阵涟漪,走得有些累了,杜嬷嬷早将准备好的垫子铺在上面,她静静地坐下,闭眼感受秋意的芬芳。
    不远处,似有几位宫女走过,她所坐之处正好对着假山,宫女们倒没有发现她,大声是说着话。
    个高的宫女道,“大孟太妃命咱们备好这些果子,肯定是等下诚王与诚王妃及皇孙要进宫。”
    另一位个矮些的纠正她,“什么皇孙,太妃说了,皇孙是太上皇孙辈中最先出生的,理应称为皇长孙。”
    “是的,皇长孙长得极似太上皇,煞是可爱。”
    几人说笑着走远。
    南珊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杜嬷嬷,杜嬷嬷道,“娘娘,要不要奴婢前去纠正。”
    “不必了,大孟太妃心不死,一个王府公子,也配称为皇长孙。”
    皇长孙?
    诚王一个王爷,他的儿子最多是个王府世子,或是个郡王,哪有资格叫皇长孙,大孟太妃这是混淆视听,不过是仗着太上皇还活着,钻的空子。
    从太上皇这里论,诚王之子,确实可以称为皇长孙,她就不信,大孟太妃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太上皇能不知道?
    当日行宫行刺一事,刺宫当场毙命,那刺客是个御林军,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就不知是受何人指使,胆敢行刺太上皇,她觉得此事与孟瑾脱不了关系。
    太上皇却一直怀疑是陛下所为,故而回宫后,频见诚王夫妇,看重皇孙,隐有抗争之意,大孟太妃怕是也有此想法,有意为之。
    南瑾站起身,杜嬷嬷跟在后面,一主一仆沿路返回。
    路上,碰到一个慌张的宫女,杜嬷嬷喝斥,“乱跑什么,没看到皇后娘娘在此,惊了凤驾怎么办?”
    宫女跪下来,不停地磕头,“皇后娘娘恕罪,求娘娘救命…”
    她的额头很快磕烂,血渗出来,看着骇人。
    南珊瞧出不对劲,“你是哪里的宫女?”
    “奴婢是安昌宫太嫔跟前的大宫女,求娘娘救命,奴婢没有害死太嫔,真的没有…”
    “太嫔,哪个太嫔?”
    远处又跑来一群人,几个太监,还有一个嬷嬷,见到南珊,跪了一地。
    宫女见状又不停地磕头,头破血流,“回皇后娘娘,是柳太嫔,今日早上奴婢遍寻宫中,就是不见太嫔娘娘,刚才在安昌宫后面的枯井中发现太嫔,已身亡,有人指认奴婢是害死太嫔的凶手,奴婢冤枉,娘娘救命…”
    南珊扫视众人,杜嬷嬷会意,朝不远处做个手势,就有两个小太监上前,将宫女带下去。
    安昌宫的那个嬷嬷欲言又止,杜嬷嬷会意,将皇后送回正阳宫,悄声出殿,老嬷嬷正等在宫门外。
    杜嬷嬷冷着脸,“怎么回事?”
    老嬷嬷道,“回杜嬷嬷,柳太嫔无故身亡,有小太监指认最近花奴神色诡异,常一个人偷偷去安昌宫后面的园子里,柳太嫔正是在园子里的枯井发现的,故而小孟太妃命奴婢将花奴抓起来。”
    “此事皇后见着,便一定会过问,那花奴平时为人如何?”
    “花奴是柳太嫔的大宫女,平日里虽有些小性子,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就不知柳太嫔之事…”
    杜嬷嬷沉思半晌,“你先回去吧,人已被关起来,等查明真相,再行处置。”
    “是。”老嬷嬷退下去。
    杜嬷嬷回到殿中,将事情告之南珊,南珊这才想起,当日在行宫时,柳太嫔与孟瑾两人之间有些许怪异,就不知其中有没有孟瑾的手笔。
    很快柳太嫔的死因就验出来,确实是被人从背后推入井中,呈倒葱似栽进井里,身体扭曲,似挣扎过,却因头埋在井底的淤泥中,无法呼救出声。
    必是他杀无疑。
    宫里死了太嫔,还是被人害死的,那可不是个小案件,关起来的小宫女,在刑司嬷嬷的审问下,咬出一件事。
    太嫔最近形迹可疑,常与小孟太妃私下见面,总选择无人的后园子,还不许宫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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