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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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子抱上了花轿,玉歌方才坐好,头上的盖头便被掀开了一半,手上也多了一盘精致的小点。
“一会儿花轿绕着台州城要走一个时辰,先用以一些,解渴的羊乳和果浆放在一边,渴了就少喝一些,若是有事便拉一拉花轿边的铃铛,挑的人都是妥帖的,不用讲究那么多规矩”。
听着男子的嘱咐,看了看宽敞的花轿一侧摆着的羊乳和果浆,玉歌笑弯了眉眼,还有比自己更加随意的新娘子么?
事实上,她的确是很随意,吃着小点,喝着果浆,等到了地方,爆竹声响起她还睡得香。孕妇嘛,哪里能控制得了瞌睡的。
过来抱人的君夜修掀开花轿,便看到玉歌靠在花轿上睡着的模样,摸了摸女子的手,没有盖上被子就睡着了,都微微发凉,不由皱了皱眉眉头。当即给她盖上了盖头,一边轻声呼唤一边将人抱了起来,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将半睡半醒的玉歌被抱进了行礼的大堂。
在一番经过精简的婚礼议程之后,一席大红嫁衣的玉歌同身边一直牵着她的手的男子拜了堂,成了君家妇,君夜修明媒正娶的夫人。
北地九城的守将原本对于君夜修将北地九城算做聘礼送给了新夫人的举动有些异议,然而等到了堂,看到男子成亲之时喜不自禁的模样,又见洛风在一旁拦着他们闹洞房,所道的原因是主母肚子里有了小主子了,这一下,大家都默了。他们还道这一向冷硬非常的男子怎么这么快就投了降,原来是他先耍流氓。罢了,父权子承袭,换汤没换药,倒也无妨。何况看君上这迎亲时殷勤的模样,九城有了女主子,这管起事儿君上也跑不了。只是这红盖头盖着,他们谁也看不着女主子的模样,君上的容貌那可是九城第一的美男子,女主子想来差不了。不过他们也不急着走,明日自然能见分晓。
自我安慰了一番,北地的将领们很快就接受了君夜修的安排,在二人行礼之后,陆续上前献上了贺礼。
面对一长溜上来献礼的九城守将,盖着红纱盖头被男子握着的手的玉歌一一瞧了瞧,将礼官念的名讳都大概记下了。北地九城那可算是君夜修的家底儿,这些守将都如洛风一般是君夜修的忠诚属下。一个都不差连夜赶过来,足见态度都是端正的。
等唢呐声响起,一干人等都退了下去,玉歌在喜娘的搀扶下走进了新房。
君家别院里里外外一片喧闹,喜乐的气氛渲染了台州的好几条街道。以最快的速度接待了参加酒宴的宾客后,男子回到了自己的新房。那雕刻着百子千孙图的檀木千工床上,等待着他的是他挚爱的新娘。
立在离喜榻不远的地方,男子看着静静的坐在那的玉歌,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的祖父说过,人的一生中都在寻觅,却难以找到那个能寄托所有的唯一,常人都难以得到的东西对于君家的子嗣来说便更是不易。便是被世人称颂为啸月圣皇,他的祖父在祖母离世后也黯然归隐,到现在都不知何处可寻。
他何其有幸,能找到一个能与他交心的女子,他们相互喜欢,没有芥蒂。现在想到当初的彷徨都觉得如在梦里。从今往后,他与玉歌便是夫妻,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想起彼时在穆家深夜潜入玉歌闺房的情形,再想到往后的日子,男子的心情是愉悦的。日后,他可就是有名分的人了。
盖头被人揭开,玉歌抬眼便瞧见君夜修那俊美无俦的脸上笑意正浓。
“大喜的日子,夫君还没同我喝交杯酒呢!”
玉歌娇俏的脸上双眸晶亮,毫不掩饰此时的欣喜非常。那如水般的某种柔光闪烁,神采飞扬,令人观之炫目,视之沉迷,看得男子有些呆了。
“夫君”
在女子的娇声呼唤中,君夜修从妻子的美色的诱惑中清醒过来,轻咳了几声,走到了不远处的酒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玉歌却是倒了一杯果浆。
知道自己怀了孕,要避忌酒品,玉歌接过了男子手中有着象征性意义的果浆,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玉歌看着面色微红,双眸泛着灼人的光的君夜修,想到过往的许多事,她情不自禁的便站起身踮起脚在男子那俊美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而后无比坚定地说道:“夜修,自此之后,我不会让你再孤单,无论你是何模样,都是我最爱的夜修”。
哪怕世人有多少盘算,她都会用她的一切来守护着这个男人,将应该属于他的所有的爱都给他。
女子忽然间怜惜的一吻还有这低声的呢喃让男子整个身体为之一震。孤单?是啊,二十多年来,没有她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孤单。但是往后不同了,他的玉歌会为他将那些无奈的孤寂驱赶。
君夜修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让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激动的心跳。他轻轻的雯着怀中人柔软的唇角,口齿相依之间,充满了怜惜的味道,这个人那,是他毕生的珍宝。
“玉歌,可不可以······”
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带着几许压抑的情感,她已经是他的妻,不过如今怀着身孕,哪怕再渴望也不愿伤了她的身体。
君夜修的隐忍让玉歌心中甜蜜,不要看她的孩儿方才不到两个月,却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孩子,自己在密林中那般的奔逃,都没对他产生什么影响,诊脉之后,依旧在茁壮成长。这大婚的日子,她也不想让身边的男儿素着,只能面带羞红的点点头,说话如同蚊蝇之声一般。
“你······轻点,别伤着他”
话方才说完,玉歌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被君夜修抱着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充满情欲意味的吻。感觉到男子的双手有些颤抖,玉歌推了推身上吻着她脖子的君夜修。
“夜修······”
女子的气息已经开始紊乱,声音令人听后更加的心神荡漾。
“玉歌,怎么了?”
“放下喜帐”
闻言,男子湛蓝的双眸中划过一丝笑,哪怕已经亲热过数次,只要行男女之事,自己的宝贝总是有些害羞,可是对于他来说,这层层的纱帐根本就遮不住这一室的春光。
不过既然夫人有命,他听从便是,一手微扬,新房中红色的锦绣帐幔落了下来。
随着外面的情形被遮盖,看着女子顾忌肚子里的孩子却又不想让自己失落。
他深沉的笑了一声,心中无比的满足, 君夜修吻了吻身下人的唇,轻声说道:“玉歌,从今往后,你是我一生一世最爱的妻子”。
说完,男子轻柔的将玉歌搂入怀中,,肌肤相溶的那一刻,二人陷入了一场冰与火的交锋。
新房内,红烛燃烧,伴随着一滴滴烛泪落下,亲密相拥热情如火的二人正是情浓。
······
此时,遥远的天元国皇宫内院之中,天元帝被怀着身孕身子不适的冷妃娘娘推出了甘泉宫,那边皇后又感染了恶疾,太医院说一时不能接驾,无奈之下江武德只能去了御书房,与那些奏章作伴。
等老皇帝走后,冷玉蝶屏退了甘泉宫内伺候的人只留下秦嬷嬷一人,在秦嬷嬷小心翼翼的伺候搀扶之下,冷雨蝶来到了内宫一间挂了锁的房门外。
随着房门被打开,里面俨然是一处布置清雅的书房,在书房的书架上,一卷卷堆起来的画卷。
秦嬷嬷跟在女子的身旁看着她走到书架前,来你忙走过去帮忙。然而还没碰到画轴便被冷玉蝶阴冷的目光看了个胆寒,当即缩回手来。
看秦嬷嬷收了手,冷玉蝶转过身,从书架上将最里头的一幅画抽了出来。
当画卷被一点点展开,依稀可见一个人的轮廓被画了下来。站在书桌前抚摸着画卷上已经描画出的轮廓,冷玉蝶的脸上泛起一抹痴痴的笑来。
看着冷玉蝶那妖艳的脸上那沉迷的笑容,秦嬷嬷不免面色凝重起来,原本她以为小姐进了宫为妃,便早早的将那个人忘了,却不想如今还在想着呢!如今那人都已经在台州大婚了,小姐这心也该收回来了吧?
正当秦嬷嬷在心中猜想之时,抚摸着画卷的女子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视世间女子如无物,怎么如此轻易的就受了别的女人的魅惑!”
“这些年,我在这宫中存活,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你怎么能有喜欢的女人!”
“君夜修,你怎么不等我······”
女子的话越来越露骨,让秦嬷嬷忍不住皱起了了眉头,幸而这是甘泉宫最隐蔽的一处厢房,在冷玉蝶几度严惩之下平日里没有人敢靠近,否则,这样的事传出去,整个冷家都要跟着遭殃。
由于冷老爷一向对儿女苛刻,自家小姐自小便是有主意的,什么东西都是想着办法的要得到。当初,一次意外之中,小姐被这位沧澜王所救,从此便一颗心挂在了那个人身上。未曾进宫之前,那可是日日都要到那沧澜王府的附近的茶楼中去坐上一两个时辰才算罢。
当初被老爷子命令入宫,小姐以死相威胁的,却不知道冷老爷子跟她说了什么,竟然让她同意了。当时的秦嬷嬷还以为是小姐想通了,可看这情形,这哪里是想通了,分明是走火入魔了。
正当秦嬷嬷暗自感叹的时候,耳边传来女子幽幽的问话声:“秦嬷嬷,你说如果我将整个天元做嫁妆,助他重新恢复啸月皇朝的统治,他可愿意娶我?”
“娘娘,您不要再说胡话了,那位今儿个可就大婚了。他的心里可是一点儿您的影子都没有,若是真的如您所想,对您有意,当初您找上门,他怎么会一言不发。您还以为是默认,可这数年来,他可是连您的面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人,您为何还要存着寄托?依奴婢看,您这么一厢情愿下去,最终伤的可是您的身子”
秦嬷嬷觉着,当初所谓的见面诉情不过是自家主子自家的幻觉罢了,至少她从未见过沧澜王府的那位跟自家的小姐有过任何的关联。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迎面飞过来的一个砚台砸得头脑发昏。
“掌嘴!”
“是!”
知道自己的话热闹了冷玉蝶,秦嬷嬷捂着犯晕的头,双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巴掌扇在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老妇人扇了数十下,脸都抽的麻木了,那边的人还是看着桌上的画儿发着呆。等秦嬷嬷自己扇自己扇的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女子“咯咯”笑了。
“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身着华衣的年轻妇人一只手比量了一把剪刀的模样往秦嬷嬷的面前一伸,当即把秦嬷嬷吓得脸色发白。
“奴婢知错了,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秦嬷嬷重重的给冷玉蝶磕着头,心中却是后悔极了。自己当真是老糊涂了,跟着冷妃这么久了,竟然把她的脾气给忘了。这可是八岁就能亲手捅死自己嫡母,扶正自己姨娘的人,自己跟她将那些大道理又有何用?真真是老寿星公喝砒霜——嫌自己命长了。
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冷玉蝶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后转过头来继续用手描绘着画卷上身着黑袍的男子那伟岸的身躯,一边描绘一边开口道:“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做多余的事的,他是啸月的后裔,自然不能跟我这个天元国后宫中的人有过多的来往。那个穆玉歌,不过是仗着穆家的财势才能攀上他,她与姑母交恶,我都没打算动她,却没想到她竟然敢抢夺属于本宫的东西。真是个不要命的!”
“娘娘,您可千万别动怒,那穆玉歌确实可恨,可为了她伤了身子实在是不值得”。
秦嬷嬷面对冷玉蝶的说法,已经无力反驳,罢了,老皇帝如今年迈,谁知道能活多久呢,娘娘执迷不悟,他们这些下人又能怎么办呢?只能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了。
“是啊,不值得,总有机会的······”
有机会做什么?冷玉蝶没说,不过从她双目中的凶相秦嬷嬷知道。那位穆家小姐已然成了她家娘娘的眼里的沙子了。也难怪,那沧澜王在外人眼中虽然残暴,却是十分的洁身自好,自来天元这么些年,连一点儿的女色都不曾沾染,那皮相在天元国中都你哪找出第二个能与之比肩的,这男爱娇,女爱俏,又有了那救命的牵扯,自家主子大小便是如此,看上了什么,那是王八咬人死不撒嘴,不择手段的那也要得到,得不到的······秦嬷嬷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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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