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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盛宠之金牌毒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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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的妹妹,邱鸿儒便心有感慨,继承父母的美丽容貌,有着令人艳羡的才华,得到父亲的欢心,虽说情路不顺,命也不长,却也是个幸运的人。不像自己,忙忙碌碌一生,还是一无所得。可谁让自己娶了冷湘云这样的女人,生的都是一些混账呢!

    现在的邱鸿儒将自己一生中的不顺遂都归咎在了冷氏的身上。如果不是她处心积虑的谋划穆家的家财,也许自己还是穆玉歌尊敬的舅舅,如果不是她生了个混账儿子,他就不会被牵连进来,以至于丢了经营多年的官位,如果不是她······越想,邱鸿儒的心便越发的定了下来。

    他一只手扶着邱家大门,开始召唤门房。

    看到他回来,门房老张连忙打开了大门,迎他进来,当然进门前没忘记按照规矩让他跨了火盆,去了晦气。

    “夫人回来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的,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门房有些傻眼,却还是据实回答了他的问话。

    “回老爷的话,夫人六天前回来的,大人没回来的时候夫人一手操持了老太太的丧事,因为怕少爷在下面受欺负,就在东院的一间厢房里给少爷弄了一个佛堂,给少爷摆了阵,设了坛。现在舅老爷正在那陪着她给少爷祈福念经呢!”

    闻言,邱鸿儒脸色冷了下来,他在大牢里呆了七天才被放出来,这冷氏却是六天前就出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他揉着这些日子因为在牢狱中进食不正常隐隐作痛的肚腹,一股无名火腾的就涌了上来,想都不用想,这件事定然是冷家的人在背后做的。事出的第二天他便听说圣上开恩,没有将衡阳王的事做出诸多的牵连,按道理他应该立马就能走出牢笼,怎么会多留了这么些日子。这冷家人,实在气煞人,这冷氏,真不把自己当做是邱家妇。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不如休了一了百了。

    之前冷家便对自己一点儿助力也没有,在一棍子打死邱子鹤之后,恐怕就更加不能有了,倒不如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怀着休妻的心思,邱鸿儒一步一步的走近邱家宅子的东院,向着门房所说的那间厢房走去。

    邱子鹤出事之后,冷氏便不愿意见人了,东院的下人都被打发了出去,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邱鸿儒连一个能招呼的人都没有。憋着一股子气走到了东院唯一亮着烛火的厢房外,里面声音嘈杂的很,妇人尖利的哭泣叫喊声让人听着便觉得浑身寒气直冒。这哭叫的人分明就是冷氏。

    “子鹤,我的子鹤,我的儿,为娘知道你的心里苦,但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肯定是有人害你的。”

    “我的子鹤,被她们害死了!害死了!”

    “我要她们偿命!”

    让人偿命,让谁偿命?在外听着的邱鸿儒心里发凉,他感觉自己脖子上好像横着一把刀。他可是听说过,这冷家人是什么出身。当初因为这件事父亲极力阻止他娶冷氏,可是他却还是娶了,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了。

    本来想要冲进去冲着冷氏扔下一封休书的邱鸿儒现在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是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头还有些庆幸自己方才过来的时候因为腹中饥饿所以迈的步子极轻,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放着邱子鹤灵位的厢房之中,冷鹏飞蹲在跪在邱子鹤灵位前的冷湘云的身边,看着此刻发丝散落,头上显现银丝的妇人,眼中满是心痛。

    “妹妹,事已至此,你······你还是不要在胡思乱想了,这六天你都没怎么合眼,你看看你把自己都折磨成什么模样了,子鹤在天之灵,走得也不会安心的”。

    “子鹤,我的子鹤,他走得时候是怨我的,怨我的啊!是我害他被赶出去的,又是我把他给带回来的,都是我。我这个做娘的,把他给害了······不对,是她,肯定是她把子鹤给害了,她肯定是知道我们要算计她,所以对我的子鹤动手了。她跟她那个娘一样,是个可怕的女人!”

    冷氏的语无伦次让冷鹏飞面色冷峻,其实他也觉得邱子鹤这件事透着诡异,若是其他人,他没有把握,可邱子鹤的斤两他太清楚了,他这个妹妹,自小就舍不得他吃苦,他这个做舅舅的自然也就不会让他受一分罪,养尊处优长大的邱子鹤怎么会有单手屠杀衡阳王的能力,可是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想到其中有人在作怪,冷鹏飞额间便青筋直跳:“你为何说这件事跟穆玉歌有关?”

    “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她那个母亲,你知道吗,她就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我亲眼看到她把一只兔子杀了,分尸了,再把它拼起来,那只兔子后来活了,还长得很大,比猪都大。穆玉歌,是她的女儿,肯定也会做药,她给我的子鹤吃了什么药,才让他变成那样的,肯定是”。

    邱晴雯······冷鹏飞的而眼前不自觉得便想起来当初在邱家看到的那名女子,可她分明是一名整日只知道养花种草的柔弱女子。难道是妹妹精神恍惚所以胡言乱语了?

    冷湘云见他不信,尖叫起来:“你竟然也不信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醒,我一点也不疯,那个女人才是疯子,不对,她是鬼上身,明明那么柔弱的人,突然有一天拿着刀子就出现在我的窗前,险些就将我杀了,她说我若是敢欺负她的女儿,就用刀子将我碎尸了。你信你看,我的腿上现在都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就在大腿上”。

    大腿上?平日里谁会将大腿上的伤随便给人看,不单单是冷鹏飞就是外面站着的邱鸿儒都愣了。

    对于冷氏的身体,邱鸿儒是知道的,大腿上却是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可是问什么时候伤到的,她只说是坐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被小孩子手上拿的刀不小心扎的。这妇道人家,那怕是面对兄长,也不能袒露身体给他看吧!邱鸿儒脸色铁青的在厢房外的窗户上扎了个洞往里看。果然见冷氏脱了裤子让冷鹏飞瞧,不由为之气结。

    这个女人,一定要休了!休了!

    而内里,冷鹏飞没有想到,冷氏的大腿上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伤口,以至于这么多年了,那疤看着都有些渗人。自己从小护着如珠如宝的妹妹竟然被人这么伤过!如果不是邱晴雯是水葬的,他现在一定去把她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

    “大哥,你现在相信了吧,穆玉歌,和她那个母亲一样,都是不一样的,她肯定做了什么······不对,一定是她那个娘,死而复生了,知道我算计她,所以来报复了!”

    冷鹏飞听着冷氏的话越来越凌乱,可邱晴雯死而复生这种事他觉得可能性不大,倒是那穆玉歌有些可疑。如果真是她做了什么······想到那一日对自己反唇相讥的穆玉歌,中年男子的脸上划过一丝狞笑。

    “我的子鹤,就这么被她给害死了!那个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冷氏尖利的叫声震耳欲聋,冷鹏飞一边给她穿好拉下来的衣裤,一边安抚着怀中的妇人。

    “没事,没事,有大哥在呢,大哥会帮你的,无论是不是那个穆玉歌做的,大哥都会帮你的,邱晴雯将你伤成这样,你怎么不说呢,竟然还为她隐瞒?”

    “不能说的,她说了,如果事情泄露出去,她就会拿我的孩子开刀,她太厉害了,我只能忍下,让董氏去对付她,她虽然脾气古怪,对老爷子却是孝顺,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放肆,最后还走在了老爷子的前面。大哥,我这些年拿穆家的没有错,这都是她欠我的,欠我的”。

    看着冷氏又开始慌乱,冷鹏飞连忙应道:“对,你没错,她们都欠你的,都该死,你放心,大哥不会放过她们,邱晴雯捅你一刀,我就在她的女儿身上都找补回来,还有子鹤的账,大哥也会一并算了,那穆玉歌不是想要行善,要带着大批的银两去赈灾,大哥帮你送她下黄泉!”

    闻言,冷氏笑了,抓着冷鹏飞的衣襟。

    “哈哈,好,让她下黄泉,下去找她那个死鬼娘,去给我的子鹤做伴”。

    听着里面尖利的笑声,站在厢房外的邱鸿儒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方才支持着他走过来的勇气顷刻间消散。冷氏疯了,这冷鹏飞也疯了,都是疯子,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去。

    想到这,邱鸿儒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东院的这间厢房外,灰溜溜的朝着另一处偏院走去。

    偏院里外的小路边,每隔一段路程的树枝上挂着一盏闪烁着柔光的小灯盏,柔和的火光让方才经历过黑暗的邱鸿儒觉得有了些安全感。

    走近这一处小院,远远的便看到衣着朴素的美丽女子迎了上来。

    “老爷,你可回来了”。

    邱鸿儒跟着孙茜娘进了屋,借着烛火便看到女子清雅的容颜上犹带泪痕,不免问道:“茜娘为何哭泣,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冷氏欺负你了?”

    听到邱鸿儒这般说,女子的双眸微闪,摇了摇头:“茜娘这几日连自己的院门都不曾出过,又哪里能受欺负,不过是看到夫人归来多时,老爷却迟迟未归,忧心罢了,现在老爷回来了,茜娘便欢喜了”。

    说着话,孙茜娘便忙活上了:“老爷一看就吃了不少苦头,茜娘这就让下人们准备上饭菜热水,先伺候沐浴然后用晚膳”。

    看着走出门外忙碌的孙茜娘,邱鸿儒的心下有些感动,这家里头到底还有个明白事的。只是看看这院子里的陈设,不过一张床榻,一套桌椅,一只樟木箱,若非女子蕙质兰心养得许多花卉,将屋子里布置上了盆栽,那真是寒酸之极。

    再想想那时在穆家看到的情形,谁能相信,他和穆家还有这么亲近的关系。为富不仁,六亲不认,也怪不得冷氏她们总是要找她的麻烦。

    邱鸿儒觉得,如果这个外甥女如果乖顺一些,他现在还愿意帮她一把,可是如今,因为她,邱家弄得乌烟瘴气,他也不想管她。何况若是她有个什么,他这个嫡亲的舅舅总不可能什么也得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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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血月

    不得不说,天元帝永不再用的诏令狠狠打击到了邱鸿儒。这些年他一心从政,从不曾在其他方面有过任何建树。让他不在做官几乎就是绝了他的后路,祖上留下来的那点儿产业怎么能够供他一生,就冷氏如今那模样,自己以后恐怕是指望不上她了。邱鸿儒甚至想着由着她们去闹,若是那边出了事……他就将冷家兄妹告了,他认识的忠耿之臣可不少,只要抓到了把柄,事后说不准他就可以以亲舅舅的身份名正言顺带着他的茜娘入主穆家,到时候……

    越想越深,邱鸿儒陷入了无限的幻想,双眼写满了贪婪,原本颇有些风度的脸上如今看着但是有了几分小人的猥琐。

    好一会儿,邱鸿儒在茜娘的呼唤中清醒过了。

    “老爷在想什么,竟然连茜娘的呼唤都听不到了”

    “茜娘,过往本大人一直想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让我那父亲好好看看,可是辛辛苦苦二十多年,转眼之间就被人带累成了如今的模样,这都是我那不贤之妻的过。本大人想通了,等时机到了,就休妻!日后跟你厮守在一起”。

    “时机?”

    孙茜娘有些不解,以邱家目前的情况,邱鸿儒怎么能休妻?可是对方显然这次并不想多说什么,她也不能多问。只是以她对邱鸿儒的了解,怕是前边又有什么盘算,所以他才会这般。

    而那边的冷氏兄妹正商量着如何算计穆玉歌,却不料这边还有人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与此同时,与台州临海而对的东平国,宣华夫人府邸,身着华衣的妇人朝着立在堂内的黑袍男子怒扔了一个装满了热茶的白玉茶盏,然而,对方并非是五岁的孩童,仍会站在原地让她扔,一个闪身便躲开了。白玉茶盏随后应声落地,变成了数块碎片。

    “你为何要一直与我作对,明明知道那台州李敢是我手底下的人,却还是要帮着天元的人去对付他!你还有没有将我当做是你的母亲!”

    “母亲?”

    男子望着眼前养尊处优多年,虽四十余岁却丝毫没有受到岁月侵蚀的女人,哪怕十几年未曾见,一看到她还是难掩胸膛涌起的那股厌恶。

    “一个百般忌讳将方才五岁的亲生儿子扔到别国当质子的母亲?一个亲手害死了自己夫君的母亲?还是几度派杀手刺杀自己孩儿的母亲?我只想说,当你的孩儿,真是世间最可悲的事情”

    君夜修看着眼前的妇人,若是过往,见到她便恨不得一手捏死,然而,他却答应过那个人,不会对她动手。真是令人厌恶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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