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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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宫的一生就是被他们给毁了,我却这般没用,还奢望他们能给我庇护,当真是可笑”,被玉歌点醒的赵盛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起来吧!”,朝着地上的人伸出手,玉歌觉得,这天元的皇宫之中,能令她伸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当初她之所以想帮她,不过是乍然想起来自己被关在那间陋室中听送饭的婆子说过的一个惊人的秘闻。早年失去女儿得了疯症的长公主赵盛敏,在小皇子的周岁宴上刺杀天元帝,被判处凌迟,直到三千六百刀之后方才准死,场面令人心惊之极。可就是三千六百刀,这位公主竟然没有喊过一声疼,可见是多么坚韧的一个人。
不管事实具体如何,玉歌觉得这位长公主殿下,是一个可以结交的人。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彻底清醒过来的赵盛敏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默默将手递了过去。
“穆小姐说的对,本宫不应该在此怨天尤人,一味的将希望放在别人的掌控中。若不是本宫依赖着宫中,相信所谓的父慈子孝,姐妹情深,若非他们通风报信,也许本宫与阿娇早就逃出了台州,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这些人当真是够狠,倒是本宫始终都不敢相信,实在是愚蠢!”
站起身来,长公主笑了。
“既然陛下要办狩猎会,邀请了穆小姐,那么就请穆小姐千万要赏脸,陪本宫一起好好瞧瞧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听言,玉歌莞尔一笑,“毕竟身在皇宫,陛下强留,玉歌也别无选择”。
天元帝精,她也不傻,左不过就是多呆两天,若是躲不过去,大不了她便借着君夜修给的密道图纸,出了着天元皇宫便是。她既然敢来,还真不怕天元帝的那些小算计。她也要看看,这天元的天到底有多暗,要多大的火才能烧亮这半天天。
如是想,玉歌下意识的便去摸自己衣袖中放的那张宫中的机关密道图,然而,下一刻确实面色微变。
长公主赵盛敏问道:“穆小姐怎么了?”见玉歌神色有异,
“原是身上随身带的那条最喜欢的绢帕掉了”
“原来如此,女子随身之物,丢在宫中却是不好,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怕是徒增烦恼,是否要本宫派人随小姐一同去找?”
“不必劳烦公主,玉歌自己沿路找找便是”。
说完话,玉歌行礼告退,开始沿着今天走过的一段段宫中的大道小路开始寻找那张密道图。
玉歌不难想象,密道图纸落入其他人手中会引出怎样的风波,只希望它还是安然无恙的留在掉落的地方。
循着今日的轨迹走了一圈,玉歌都没有找到图纸,恐怕也是寻不着了,玉歌正懊恼自己的大意,低头走路之时却意外的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却是那日寿宴之上坐着的皇后娘娘。
“穆小姐可是在找东西?”
“回娘娘,原是找一方随身携带的手帕,不过却是没找到,想是被野猫叼去了,找不到了”。
“既然是在宫中丢失的,那理应宫中还小姐,裕祥,一会儿让司织房给穆小姐做上一批,也好免了小姐这一路的辛劳”。
“谢娘娘!”
虽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既然说了,玉歌只能谢恩收下,就在低头的时候,却突然间瞥见皇后衣襟中鼓出的一角,却是自己丢失的那张羊皮图的一角。
“······”
“穆小姐,本宫还有宫务要处理,咱们来日再叙,今日丢失之物,还请小姐忘了便是,也省得他人知道,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乱子”。
“是,娘娘”
明白对方是不打算还自己密道图纸了,话里话外都是要留下的意思,玉歌也不便强要,可是临走之前,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
霜花殿内,赵玉琴坐在宫殿中拿着一件蓝色长衫来回穿线缝补着什么,仔细一看,却是长衫袖子下排布的一颗颗尖利的锚钉。
“公主,您休息会儿吧,这狩猎可是后天方才举行,又是在皇家的御兽园,并非是在外对敌打擂台,没人能伤到公子,这些个东西,恐是用不着了”,赵玉琴身边的容嬷嬷在一旁看主子低着头忙乎了半天,几乎在小主子衣袖下面都装上了一挥拳头都能打残人的锋利的玄铁刺钉,忍不住开口。
“无碍,马上就好了”,用锋利的厚剪剪短手上的玄丝铁线,赵玉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用容嬷嬷说,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打小便没吃过亏,东洲侯软弱,平日东洲便是儿子说了算,加上有一身的好功夫,在东洲何人敢惹。在江玉琴的心中,只有好勇斗狠的那才是男儿本色。
“公主,那台州真的反了么,奴婢可是听说连咱们哪位长公主生的女儿都因为这件事没了。那李敢也太过胆大妄为了,皇家的长公主,竟然敢如此对待”。
“皇家的公主?他何曾将我们这些皇家公主放在眼里,若是真放在眼里,当初又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
说到这,赵玉琴脸色都变了。
“公主,事情都过去了”,知道内情的容嬷嬷见赵玉琴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连忙开解。
“过去?本公主可是忘不了他,当初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却竟然提出来要娶赵盛敏,我知道,他那个人极度自负,不过是接受不了东洲侯蒙阔把他的台州打得节节败退,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羞辱他的计策。他是为了出一口气,可本公主却还是要嫁给蒙举哪个废物”。
“公主就不要再想那个坏蛋了,侯爷为了公主多年一直连个妾侍都没有,公主不如收收心,忘了那些个不必要的人,您瞧瞧长公主,这么些年过成哪般模样,说是生不如死恐怕都不为过,当初她带着人来咱们府上求救,还是老身给她开的门,那被人打得遍体凌伤模样,奴婢到现在都觉得可怜”。
“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一个被皇家厌弃的女儿,做了台州州牧的夫人,那蒙阔因为她出家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李敢明明要了我,却狠心将她娶回了台州…若是不折磨她我都消不了心头火气”。
此时此刻,赵玉琴再也没有在外面那般对长公主那份恭敬,有的只是厌恶。
“公主,您说过了”,现在一说起这些秘事,容嬷嬷便心惊肉跳。
“罢了,总归她已经成了这等的模样了,也不值当我再花心思在她的身上”。
抖了抖手上拿的厚重的蓝色锦衣,江玉琴笑了。那李敢连她唯一的女儿都杀了,这不就是在向她说明他根本不在乎这位长公主么?说来也奇怪,那李敢虽然性子暴力,经常殴打他人,可她就是喜欢那样的,反而是那天天为她事从的,令她见之无味。
俗话说女子喜欢的人有千百种,江玉琴喜欢的却是那心狠手狠的莽汉,委实让她身边的容嬷嬷捉摸不透。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这位再跟台州扯上什么关系,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天旭今日也该到了吧!”
“是的,估摸着今儿个晚上,公子就到了,只是时辰恐怕不早,要进宫恐怕就要赶早了”。
“那倒无妨,我听说我那外甥这两天往紫云殿跑得勤,可是真的?”
“跑是跑了,可这正主却是见不着,倒是跟紫云殿的宫女······”,容嬷嬷说的委婉。
“那便好,虽说这女人干不干净的不是什么大事,可如果跟自家人弄在一起总是让人看着不舒服的,说不得就会传出什么闲话,我们天旭可没有那个好脾气”。
“······是”,江玉琴的话容嬷嬷有些赞同,可是想想当初这位可是怀着孩子嫁的人那!不过对于她如此的双向标准,容嬷嬷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九十八章:如涟之死
回到紫云殿,在大门口,玉歌又看到了那只漂亮的绿松石皇冠鸟,彼时它正落在宫殿的房梁上,看到玉歌,扑腾扑腾翅膀便飞了过来,落下了玉歌的肩膀上,那小腿上依旧绑着一个小竹筒。
玉歌拆开一看,仅有四个字“欲何时归”,不由笑了,将字条扔了,将竹筒空着绑回了鸟腿上。做完这一切,玉歌笑着点点皇冠鸟的头。
“派你来传话,却如此惜字如金,看来我应该在这天元皇宫中多住上两日才是,他不来找我,我也不看他,过些日子,忘干净了,也不用劳烦你这么劳累来回跑”。
说到这,玉歌猛然间笑了,自己怎么这么傻,跟鸟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笑着笑着,女子摸了摸鸟儿的羽毛,呢喃般的说道:“如果你真能传话,就告诉他,我想他了”。
不知为何,现在的她特别多愁善感,对那个人无限依赖,然而面对他许多话都说出口,对着这个小东西却是可以透露,毕竟只是一只小鸟,顶多不过是带着她的话飞到天空,其他人也无从得知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生而不同,这皇冠鸟儿在他的身边“啾啾”叫了一会,那人便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
且说玉歌进了紫云殿,却发现周围的几名宫女皆是一脸闪烁的看着自己,有的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不由纳闷。当即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过去。
方才走到门口,玉歌的脚便怎么也迈不动了,只因里面的动静实在太大,让她瞬间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何那些人都会有那样的表情。
邱如涟呀邱如涟,竟然当真看上了那个蒋玉楼了,说是留下来收拾屋子,却收拾到床上去了。这地方是没办法住了,叹了一口气,玉歌转身想要去寻紫云殿的管事给自己换个住处,人没走两步,方才还紧闭的门嚯的开了,里面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从中跑了出来。
“穆小姐,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这等你,你…别误会!”
从半开的窗户看到玉歌,蒋雨楼立时就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推开了身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想跟人解释一番。
有了情书打前阵,蒋玉楼本是想来找玉歌当面诉衷肠,人到了这紫云殿,玉歌却不在殿中,在等待时,他喝着茶就被那名宫女表白了,那女子含泪诉情,只是如今,他有了新的目标,对她当真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正欲离开,却忽然觉得身上似有野火烧,他是早就体会过男女之事的人,自然知道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他看着那一声声说喜欢自己,哭求着自己受用的邱如涟他是又气又愤,既然对方自己这般下贱,他也不介意玩上一回,这么一冲动,便稀里糊涂的就跟她…等看到玉歌,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干了件极为糊涂的事。
“穆小姐,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个宫女给我下了药,我才跟她…你别见怪,你若是不喜欢,我立马就可以打发她的”。
顾不上身后跟过来的邱如涟听到了是作何感想,蒋玉楼只知道不能让玉歌不要误会他是那等随便之人。
玉歌看着他身后那邱如涟正咬着唇流泪的模样竟然真是动了心的模样。
“蒋公子,你与我不过是一面之缘,实在说不得心里有没有这样的话。公子并非是玉歌心目中所想之人,所以日后最好是不要再见为好,至于那位宫人,既然公子已经受用,难道不应该有所承担?如果说打发就打发了,那公子的为人委实值得考量,皇子天孙,不过也是一般人罢了”。
玉歌想自己的话应该算是说的很明白,转身便离开了。
那边的蒋玉楼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神色有些失落,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她的缘分这么快的结束了,还是说她只是一时气愤自己和别人亲热,就跟自己曾今的那些情人一般呢?看着走过来的紫云殿的洒扫宫人,心慌意乱的蒋玉楼穿好自己身上的衣物,连忙往自己母亲所居的宫内跑去。以往自己看上了谁,母亲总有办法的,这一次一定也不会例外的吧!
见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邱如涟捂住自己发凉的胸口,眼神黯淡了下来,其实她早就知道,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如此,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放手一搏,她在这个天元皇宫中是真的待够了。
“你们说这个邱如涟怎么能做出来,跟着管事公公,在这又勾引四公主的儿子,啧啧,真是下贱”
“可不是,看蒋公子的意思,根本就没看上她嘛!”
“一会儿我非得告诉管事公公,让他好好收拾这等下作的小蹄子”
“对,平日靠着管事公公,装病偷懒,现在还敢偷人,作死!”
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邱如涟拉好身上散乱的衣物,管事公公?他早就有了新的玩物,又怎么会在乎自己做什么,就是那药还是他交到她手上的,不过是用药的人不一样罢了。太监,阉人罢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