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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盛宠之金牌毒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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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夫人,我家王妃正在更衣,现在不接见外客”,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立着的两名婢女。

    “你们是吃什么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让人随意就跑进王妃的院子里来了!”

    老妇人面目肥硕,说话间那是厉声厉色,让人听着便觉着害怕。王府的下人们没有没被烈嬷嬷调教过的,听着她的吩咐,那是连忙上前来把人请出去。

    这定亲礼人来人往实在是太多,这邱夫人就是官家夫人,府上有些也是认识的,没想到今日会做出如此不懂礼节的事,竟然在王府里横冲直撞起来。

    冷湘云看着一干人等的架势,知道自己也见不着人了,只能作罢,临走前却是转过头来说道:“烈嬷嬷你且转告王妃,今日我来找她,所说之事只要她能答应,日后,我们冷家和她之间的事便算是彻底的了了,都是人之父母,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说完,也不等这边的人作出回应便拂袖而去,这府里头的小丫环跟上去,见人未曾入席,朝着府外走了,吐了一口气。

    “王妃,你对这位邱家夫人实在是过于容忍了,咱们王府时什么地方,竟也能让她如此行事”。

    玉漱阁中,烈嬷嬷并退了阁中的丫环,给司徒秀玉染着靓丽鲜红的丹寇。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忍着她?当初这件事的经手人是谁你难道不清楚?”

    “当初若是知道如此,还不如干脆连······”

    “烈嬷嬷,你也是在那待过的,冷鹏飞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想收拾冷家,咱们敢那么做,我敢说我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跟冷家这辈子都断不干净”。

    烈嬷嬷一听,没再说话。

    冷鹏飞这人在当时的柳城那是出了名的当地一霸,其父早年带着一帮子亡命之徒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创下了一番家业,而后便收买了官府,成了当地的乡绅。等冷鹏飞接手的时候,冷家又集结了一帮子人建立了一个极大的帮会。干着放贷、开妓馆的行当。冷鹏飞比他爹有心思,想方设法的跟这些朝廷官员打关系,所以知道这衡阳王妃找妾氏的时候,迅速便活络开了,而后就有了这抱琴野鸡变凤凰的戏码。

    抱琴入了王府,本来势单力孤,许多事也是冷鹏飞派人安排的,做的那是不露痕迹。因着这一层,司马秀玉对冷家的人还算是礼遇。故而当初在冷家的女儿进宫这件事上也出了些力。

    可衡阳王的性子确实不是她可以掌握的,从他敢废了元妃立自己做王妃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他喜欢的是柔顺,听话的女人,司马秀玉仅仅只是做个富贵王妃,摆在王府中的花瓶,根本不敢对他有任何的忤逆。

    这王府里唯一敢跟他叫板的大概也只有自己生的这个大小姐,天生反骨,不从王爷的教诲。说来也是奇怪,司马秀玉最不看重的女儿却是最得他喜欢。若是放在往常,那冷湘云的儿子碰了她,就是个死字,可这么多年了了,竟然相安无事,就像如今,不过是大姐儿求了求,便同意给那个混小子去治那个病。

    “我倒是想跟他们冷家彻底了了,可冷湘云说了就能算么?”

    司马秀玉吹了吹手上的丹寇,看着它们渐渐凝固,妖艳的脸上有些困倦。

    “我早就厌倦了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可我这样的人,骨子里早就烂掉了,想要干干净净的爬出来,太难了”。

    “这都是命!如果不是当初家中实在是太苦,你也不会走上这条路,清清白白找个普通人家嫁了······”。

    “烈嬷嬷,你又在说傻话”

    即便是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选这条路,和那些被强行逼迫的人不一样,家里头苦,父亲在灾年为了给她留一口吃的就给饿死了,她呢,是被苦日子给磨怕了,才自卖自身进了那妓院里,图个逍遥日子。

    “走吧,王爷还在前院等着,咱们在这太久了,少不得要恼怒”。听到外面的爆竹声响,司马秀玉从往事回忆中清醒,站起身来。

    “好,老奴扶着你”

    烈嬷嬷看着重新变得容光焕发的女子,刻薄严肃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笑,伸出手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虔诚。

    看着这样的烈嬷嬷,司马秀玉的丹凤眼中一道流光一闪而过。在这个府里,她的夫君她只能敬畏,她的女儿大的对她视而不见,小的想见却远在天边,她可以依靠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从自己出生开始便注定会对自己好一辈子的老仆人。

    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可毕竟路是自己选的,就是跪着也要走完不是?

 第七十九章:江逸之劫<;

    冷湘云不知自己该往哪里去,让车夫在京城中走了一圈是又一圈。

    其实在她从王府中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做了选择,她是不可能为了女儿断送了儿子的。她心里很清楚,这都是她造的孽,若非她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邱家左不过就是多了一对儿庶出的子弟。或许是因为她就是嫡出,在冷家被排挤的多了,所以对庶出的子嗣才那般的忌讳。以至于当知道邱鸿儒的妾氏怀了孩子的时候,便失了冷静,没有做什么周全的计划便安排儿子在前冲锋陷阵。这是她这辈子做的第一件坏事,却没想到报应到了自己的儿女身上。

    想到那些流言,还有邱子鹤那一日说的话,她心里便心如刀割,她怎么会不在乎自己的儿子,她只不过是看了数年知道比起会钻营的大哥,跟着邱鸿儒根本就没有什么前程,所以她才会将儿子寄养在冷家。两家不都是在京城,要见面也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罢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变成了如今这般的模样,他不求上进,将大哥那些吃喝玩乐,玩女人的本事却是学了个十成十。一心想着靠女人活着,现在还险些活不下去。

    她能看着他死,不可能!女儿那边,只能再想过办法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将儿子带回来,好好看着他!这个险些没了命的混账!

    想好了一切,冷氏让车夫朝着冷家的宅子走去。

    进了冷宅,便找到了在正院中由自己大哥房中的小妾点着烟土抽着的邱子鹤。

    看着吞云吐雾的儿子,冷湘云只觉得气血上涌,走上前几个巴掌抽了上去,抽得榻上的男子那是晕头转向。

    正要发作,却听得他娘一声怒喝:“畜生,你给我回去,从今儿开始再敢乱来,我便打残了你也好过你自己作死!”

    邱子鹤知道他娘怕是知道了一切,只能默默低下头,放下烟枪,穿上鞋,在冷氏的注视下走出了冷家大宅,连他舅舅没有通知一声。

    衡阳王长女的定亲礼子阵阵的爆竹声中正式开启,玉歌在随着衡阳王府下人落座的时候碰上了足有两年未曾见过面的江逸,一如当初所见,男子面上带着好似面具一般的笑容。在看见玉歌之时,男子的脚步未曾有丝毫的停顿,好似她们是不曾见过的陌生人。反倒是他身后跟着的老仆人,看着立在一旁观礼的女子,不受控制的便将头低了下去。

    当初得知柳云过世的时候,江淮便心生愧疚,他本以为,那衡阳王的长女即便是知道穆家小姐与自己这位外孙有什么牵扯顶多也就是如对待他一般,打上一顿便算了事,却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他心里头知道,柳云实在是难得的好人,当初穆家老爷子过世,她这个管家可是依旧遵从老东家的指示在做着好事,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他也曾在穆家的商号里领取过救济的粮食和铜板。可这样的人竟然就这么没了,对江淮来说,他的良心收到了极大的谴责。

    所以在这门亲事上,他是极度反对的,在江逸不同意这门亲事时他也曾支持过,可看着孙儿在任上屡受刁难,他又难过的很。这王府实在是太过强势了,这两年步步紧逼,有一次甚至几乎逼得自己的孙儿失控。看着几乎癫狂的江逸,江淮几乎是跪着求对方高抬贵手。

    从那以后,江淮才真正明白在这天元,权势代表着什么,他们这样的人家,怎么斗得过,当初江逸想借着衡阳王府小姐那副蛇蝎心肠去收拾穆家,如今人家照样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多么可怕。他曾想过他的孙儿说什么也是状元,是年轻有为的吏部侍郎,是新贵,这些人再怎么猖狂也对付不了他。可事实呢,不过是一夜之间,他的孙儿便被贬斥,被打压,遭了那么多的罪。万万没想到,他费尽苦心让孙儿考取功名竟然将他带进了一个这么肮脏丑恶的圈子里。

    眼下这一场定亲宴,对于江淮来说远不是一件喜事,而是一个巨大的悲哀,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孙儿,心情无比沉重,他真怕,若是真的和这衡阳王府的小姐定了亲,他的外孙就真的毁了,他却没想过这些年,他的外孙毁了多少人。

    江淮想着事情的时候,忽而听到身后女子的道贺声。

    “状元爷,天赐良缘,您母亲在天之灵,相信定然会倍感欣慰”。

    前方正大步向前的男子猛然间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向那边举杯的女子,那双淡然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好似转之间笼罩了一层阴霾,使得那仿若谪仙的面庞看着别样的阴鹜。察觉到江逸的失控,老仆人连忙上前挡住众人的视线。

    “公子,喜宴就要开始了,您还是赶紧入座,否则耽误了吉时就不好了”,紧紧地抓住男子的手,江淮手心里全是汗。

    在红毯上僵持了好半晌,走在江淮面前的男子终于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迈步向前。

    满堂的宾客忙着和这位衡阳王府的准女婿攀关系,谁也不曾在意这里的一切,而玉歌因为坐拥两城,被安排在了官员的席列之中,如此一来,反而无人上前搭讪,一则对方乃是未婚女子,男女有别;二则圣心难测,官员们各自代表一方势力谁也不敢跟这个手里边握有偌大财富的女子做过多的交往,以免遭人猜测。

    玉歌正品尝着衡阳王府从西域引进的葡萄美酒,身后带着面纱的大丫环俯身在她的耳边压低声儿说了几句话。说的乃是穆家下面的包打听查到的消息,这衡阳王府为了逼江逸就范,竟然派几个打手去收拾他,却不料那些打手却是荤素不忌的。

    看着那边被众人围拢的江逸,女子笑了。一个睚眦必报到接近癫狂的人,会心甘情愿的娶对自己百般折辱的女人么?这江逸能做到这般的能屈能伸?

    “小姐,咱们还需要加这把火吗?”

    “难道你们之前没加?”,斜睨了身后的甘甜眼,女子精致的脸上满惊讶。

    “额,加了”,如果没有他们帮忙,就衡阳王府那些人,怎么可能把这个满腹心思的江逸江侍郎逼到绝境呢!想到当初柳云的死跟这名男子脱不了关系,哪怕单纯如甘甜,也狠得下心肠对付这个里外不一的江逸。

 第八十章:得意刘妍<;

    主仆二人贴耳说完几句话,玉歌的视线便在王府在座的宾客中搜寻起来。

    没多久,一名身着白底黑纹绘着弯角猩目羔羊外衫,肤色煞白留须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进入了玉歌的视线。

    察觉到玉歌朝着这边看过来的目光,坐在衡阳王下首的姬鸷侧身问俯身下来的礼官。

    “不知那边的女子是何人,为何身为女子却坐在此处,难道天元过如今也开始任用女官了?”。

    从医者角度上看,那边的人实在是太健康了,头发乌黑,面带红光,皮肤毫无瑕疵,这是姬鸷这样的医者最想要的体质,却毕生无所得,哪怕他研习古今中外医学典籍,可为了成就医术上的所学,与过多杂乱的药物接触,他的身体便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俗话说能医不自医,大概就是如此。

    “回神医,那是咱们京城中如今有名的富户,因为资助国军为国出力,得了樊、燕两城,如今也算是两城之主,故而咱们王府将其列入此席”。

    “原来如此”,对于富户、权贵姬鸷一向理由几分余地,虽然把不住对方在天元究竟地位几何,和那两城中的人有多不好惹他还是听说过的,故而中年男子下意识的就对这那头的玉歌敬了一杯酒。可惜对方并不领情,令最近被众人高高捧起来的姬鸷颇为不愉快。

    酒宴上,忘川侯司徒远早就看到了玉歌,却迟迟没有上前与之搭话,他在朝中多数时候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不过虽然没有主动交谈,视线却是三不五时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司徒远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他们司徒家保有藏宝图的一部分,是他死守了多年的秘密,为了这个秘密,他甚至失去了毕生的挚爱。可是眼前的女子却在突然间开启了宝藏,虽然图纸并不齐全,可司徒远却知道,这个埋在樊燕之地的宝藏就是自家守护的那个。

    曾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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