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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盛宠之金牌毒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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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董老夫人,邱大人及夫人上门有何指教?”

    在此之前,玉歌将邱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连下人的根底都查了个清清楚楚。不光是明面上的,就是私底下的腌臜事也全放在了书房的桌案上。眼下看着这一家子人实在是没有兴趣与他们再扭捏作态下去。

    “什么董老夫人,我是你的外祖母,现在你富贵了,怎么着?就看不上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亲人了?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果真是记仇不记恩的小蹄子······”。

    听着董氏的话,看着玉歌身边的老妇人,那双眼睛里带着一层诡异的光,直勾勾的看向这边,若是再由着董氏说下去,恐怕要出事。邱鸿儒到底混迹官场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这会客厅里坐着的人可没有一个态度算得上和善的。

 第六十六章:掀老底<;

    “母亲,话说得太过了!”

    打断董氏的话,邱鸿儒看向座上的玉歌,这里能做主的只有她一个,从方才进来,他就看出来了,若是她不愿意,董氏是一个子而也别想要。

    “玉歌,这两年你一直在忙穆家产业上的事,舅舅是个文人,不懂这些,也帮不上什么你的忙。这次本不该过来提这样的要求,不过是因为事情要紧。才不得不走这一趟。你外祖母董家,早年因为些缘故被牵连进了贪污案中,全家被流放到了苦寒之地。现如今,朝中开了恩旨,只要拿出银两,便可赎人。那董家如今一共九口人,舅舅有些情人在里面,需银二十七万两。不知道你······”

    “什么二十七万两,至少一百万两”,被邱鸿儒打断了话,董氏本就不高兴,见儿子开价这么低,哪里能坐得住,见识了穆家的陈设,转眼就漫天要成了一百万两。

    这可真是狮子大张口,邱鸿儒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身边的董氏。

    “老爷,那赎人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上下打点又要多少银两”,见邱鸿儒这般模样,冷氏连忙给董氏帮腔。

    “玉歌,不是你外祖母要的太狠,这官场上的打点你舅舅从未亲自操持过,故而不知道其中的差距,你手里头如今也有钱的很,我看着那摆台上的物件,随便一件拿出去都是成千上万两,依舅母看这点银两你还是拿得出手的”。

    “这话说的是,我要这些银两,也不单单是为了董家,你大表姐进了侯府,这两年不知道遭了多少罪,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你拿个几十万两出来,也算是补偿她代替你嫁给了司徒宏那样的恶鬼”。

    见有人给自己帮腔,董氏更加是不觉得自己有错,说起话来还振振有词,让坐在上首的玉歌不由发笑,而厅堂内的其他人则是对这来的一行人一遍又一遍的刷新了下限。即便是不甚知内情的乌木珠,对这些人也是厌恶至极。这哪里是什么亲人,简直是几只臭虫!看着上首坐着的面无表情的女子,也许自己该做些什么,至少让她知道,乌木珠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女子的笑声在厅堂内回响,听起来分外刺耳,董氏有种被人看了笑话的感觉,这样的笑,就像是当初她上门逼婚之时,邱老太爷脸上的神情,带着无限的嘲讽。

    “别以为你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了不起了,再如何能耐,还能不要脸面,你若是不应,明天这不孝顺的名声就能让你臭大街”。

    “孝顺?不知道老太太凭什么要求我孝顺”,站起身来,玉歌看着下方一脸傲气的董氏,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小时候,外祖父便告诉我,我的外祖母叫杨芙,现在邱家坐着的不过是个陌生人,将来死了,也不会与他同葬在一处。之所以留着,不过是因为年幼不懂事的邱大人拦着的缘故。那些年,我在邱家住着,老太太和冷夫人借着由头和我父亲要了不下十万两银子,这么多的银两,若是寻常人家那是一辈子花不完。而董家,董家老太爷贪污了八十万两之多,因为他的贪婪,边塞缺乏粮草,冻死饿死了几千在戍守的士兵,这样的蛀虫也能算得上是受了牵连,简直是笑话。此一项罪责,没有满门抄斩便已经是格外开恩。活下来的董家人不赎罪,将来到了下面恐怕要过刀山火海,下油锅煎炸,方能赎清罪孽。我的银子就是白扔了也不可能为这样的人花了去”。

    “至于邱婉莹,趁我穆玉歌在灵犀观中为父亲母亲祈福之时便与司徒宏有了收尾,那时候的司徒宏可是长得一表人才,要不然,她怎么会舍了身子珠胎暗结将人绊住。如今,司徒宏成了这等模样,却说她是为我受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说的好!甘甜还是第一次见玉歌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真真是大快人心,见她有些嘴唇发干,赶紧递了茶水过去。

    玉歌喝了口茶水,看座下的人被憋得满脸发紫,董氏似乎还有些不服,脸上的神情越发淡漠,将手上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继续说道。“要说脸面,那是自己挣来的,老太太若是不要那个脸面,玉歌也可以成全你。前不久,玉歌经过老太太早年养老的滁州,拜访外祖父手下的故旧,在坊间无意间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说是京城中官家送过来的老太太时常从庄子上偷银子出去包养了一名年轻的戏子,如今老太太走了,戏子因为被庄子上的人厌恶,都打断了腿扔到大街上要饭去了。这样的新鲜事儿若是说出去,可远比什么孝顺不孝顺的话题要吸引人的多,只是当事人怕是要一根白绫吊死在家庙里”。

    什么官家老太太,这分明就是董氏,听着玉歌的话,董氏脸色煞白,冷氏也是傻了眼,之前她便听说过老太太在滁州手脚不干净,没想到却是拿了人家的银子去养小白脸了。

    这进来一口茶都没喝,身上的衣服倒是湿了一大片,现在的邱鸿儒哪里还有脸提什么银两的事,就怕听到后头听到更加让人难堪的事情。从前,这个外甥女儿温温和和,柔柔弱弱,看起来十分乖巧,如今看,利嘴钢刀,态度强硬,说起话来简直句句要人命。意识到眼前人不可能受自己的摆布,呆久了也是自取其辱,邱鸿儒站起身来,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了。

    董氏自然也不敢再强硬下去,她虽然爱财,却更加要命,知道自己的把柄落到了人家的手里头,自然是没了来的时候的嚣张气焰,灰溜溜的跟在了邱鸿儒的身后,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和这个最要脸面的样子解释自己的荒唐事,许是过于惊慌,临走出门,还被门口的门框给拌了一跤,整个人往后仰,几乎摔断了腰,正要起身,却发现身下压死了一只臭虫,臭虫的甲片插入手腕间的皮肉里,令她大声尖叫起来。

    至于冷氏,就是想坐下去上首的人也没给她这个机会,一句“送客”,穆家的下人便过来请人了,再加上董氏在那一番搅和,只能上前扶扶人

    一行三人兴冲冲的过来,灰头土脸的回去,押在马车后的两只空箱子在后面震的空作响,真真是明晃晃的打脸。

 第六十七章:蛊<;

    “小姐往日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些,所以这些人都觉着您好欺负,今儿个一看,却是有所不同”,想到方才董氏等人一个个脚步虚浮的样子,甘甜就忍不住发笑。

    “越是迁就便越是觉得理所当然,本性好些的不过是多些口舌,本性再坏些那就越发的贪婪无耻。在湘西,若是有人谋了他人的亲事,被发现了,都要被处以剐面削肉之刑,若是珠胎暗结,那女子直接就喂了蛊虫做成蛊胎的容器,事后谁人不是拼命瞒着,跪求原谅,哪里还敢如此猖狂的找上门来要银两。”。

    乌木珠虽然不懂其中的恩怨,可在客厅之中听着几个人交谈,也听出了许多的内情,对于甘甜的话也是有着几分赞同,在一旁点头。

    见老妇人也有所反应,玉歌轻声一笑。

    “方才我见婆婆的暗扣松动,那地上的虫子怕是婆婆养育了多年的蛊,却不知道这次用的是哪一种蛊?”

    和乌木珠接触了多次,玉歌明白。妇人是一个能力极强的蛊巫,如今对她很是坦白,知道自己对蛊感兴趣,甚至还将许多记载蛊虫的卷册送来。这一阵,玉歌留意到妇人每件衣服上都装了许多的暗扣,为妇人置办衣物的时候,裁缝铺送过来的图纸她也见过了,暗扣连接的部位要用最好的犀牛皮,做成一个个除了暗扣之外没有多余缝隙的袋子,由此玉歌便猜测这口袋是用来放蛊虫的。在董氏出门的时候,她便瞧见妇人打开了暗扣。却没打算阻止,毕竟对于蛊虫的种种作用她也是十分的好奇。

    见玉歌提到自己衣服上的暗扣,知道被看出了门道,乌木珠年轻许多的脸上有些尴尬,不过到底是活了这么些年的老江湖,假咳了两声,自然的开始解释起来。

    “小姐,我身上已经没有能控制的高阶蛊虫,只能人蛊分离使用。这蛊虫是我早年培养出来的宠物。那时候,我湘西被外族所侵扰,死伤无数。那些人杀了我们的族人,连他们的尸体都不尊重,这战死的人不乏又憋着一口气的,他们的尸身养出来的虫子被我练成了蛊。这蛊虫用起来简单,只要碰到了人的肉便能发挥作用,中蛊者不出两日便浑身腐烂,年龄越大效果便越好。从被蛊虫碰到的皮肤开始,一寸一寸的腐烂,却并不会致死,因为每三十八天便是一个轮回。腐烂数日,人的皮肤会逐渐愈合,然而不超过三十八天,便又会开始腐烂,此蛊虽然不至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虽然算不得蛊中的绝品,但是也算的上是上品了,寻常人就是想查也查不出原因”。

    “中蛊者,虽肢体腐烂却散发特有的肉香,令人畜垂涎,故而婆婆给它命名为腐生香”

    “看来穆小姐已经将老妇人的手札都看得差不多了”,乌木珠有些惋惜,这般的女子,竟然不是蛊族出身,实在是太可惜了,······乌木珠叹了一口气。

    另一头,董氏回到邱家,自然是与邱鸿儒好一阵的哭诉,想要挽回自己在儿子心目当中的形象。

    “鸿儒,你是知道的,母亲我自年轻开始便不得你父亲的喜爱,和你父亲做了三十年夫妻,却只同过三次房。他虽视我如无物,我却不对他无情。他死后,我哀莫大于心死,然而,在滁州散心之时,碰到一个与他有六分相似的人,便上了心。后面打听到那人出身贫寒,靠卖艺为生,日子过得不如意,便花银子资助于他。这都是出于对你父亲的缅怀,并非是因为别的啊!”

    缅怀······看着眼前涕泪肆流的老妇人,邱鸿儒实在是无话可说,若是寻常人家,恐怕早就给她一杯毒酒送走了。可到底是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亲生女儿邱茹如今又在永昌伯府坐镇······思量了许久,邱鸿儒准过身冷冷道。

    “其他的话母亲也不要多说了,明天我就让人去一趟滁州,把这件事给了结了。那名戏子现在恐怕过得生不如死,早些处理了,对他来说也是解脱。穆家,母亲以后还是老实点,不要再上门找这样麻烦了。至于董家的人,母亲觉得该怎么办?”

    都说到这了,董氏当然不敢再胡搅蛮缠,挣扎了一番后回道:“之前是我思虑不周,这件事本就不该烦你来思虑。过两日我便找茹儿去商量,她到底是伯府的主母,出些银子救救自己的外祖一家也是应当的”。

    见董氏这样说,邱鸿儒的脸色和缓了些,对着董氏安慰了两句,便走出了邱府的后院。出来这么久了,一岁的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想自己这个父亲。想起那与曾经的宠妾有着八分相似的外宅和幼子,邱鸿儒的脚步便越发的快了,一边走着却也是有些遗憾,没能带些特别的礼物送过去。

    邱鸿儒走后,董氏便一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身边的人扶了半晌才扶起来。

    “都是那个小贱人,我倒是小看了她,且等着,她如此猖狂,总有办法收拾了。也是你当初妇人之仁,穆家那老小子死了以后,就应该一根绳子吊死她”。

    董氏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言语间十分恶毒,面目更是狰狞,一旁跟着的冷氏虽然对眼前的人虽然鄙夷之极,面上却还是带着几分恭敬。

    “母亲说的极是,清歌如今是越发的能耐了,连老祖宗都不放在眼里了。不过,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等老爷那边把事情都了结了再说”。

    只剩下婆媳二人,冷氏再也不是那个爱惜晚辈的舅母,说出来的话与董氏并没有多少区别。

    而她的话也确实说到了董氏的痛楚,心下开始后悔当初离开滁州的时候没有把那个戏子私下里解决了,以至于留下了这样的隐患。算起来那只不过是个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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