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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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你的确不像是个丫环”
在她看来眼前的人看起来并不缺银两,要不然那不可能舍得拿随身挂着的上等的玉片送给柳云刮背用。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跟在自己的身边当个丫环呢?
“小姐慧眼,甘甜一开始并不想当丫环,只因家中规条甚多,令我难以面对,所以逃了出来,跟着小姐为的是图个清静,并不想被家中的人抓回去”。
“原来你是逃难的”玉歌笑了笑,也不再追究对方家中到底是何情形,恍然间好像明白了,方开始小丫头看上的并不是自己这府邸,而是那人的府上,只不过那里不收她便顺着跟了自己。也罢,她愿意跟着便跟着吧!
说到这,二人也算是有几分交心,甘甜瞧着面前眉目如画的女子,不知怎的就问了出来:“小姐准备何时让那位老夫人清醒过来?”
与玉歌接触了数日,甘甜明白眼前的人深藏不露,当日她不过是随口胡说,可那人却真的发了疯病,这绝对不会是巧合。
“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打了她在意的人,不吃些苦头怎么行?
在一片宁静之中,那头满脸急色一个的穗儿跑了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如今颇得自己主子眼的甘甜一眼道:“小姐,邱府表小姐可是在外面侯了多时了,可是门房就是不放人进来,要让小姐发话方才放人呢,毕竟是舅姥爷家的小姐,若是在外面等得久了,难免不好看呢!”
出门躲懒归来的穗儿想起在秋风中已经摇摇欲坠的人影,忆及冷氏的手段,出言打断书桌前的二人。
听言,玉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淡淡回道:“我在侯府受了惊吓如今正是不爽利的时候,不便见客,你便去回了表姐便是”。玉歌说完便不再看下方那神色着急的大丫环,端着甘甜递上来的香茶喝了一口,便继续研究起手中的书册。
“这······”
看玉歌没有理会的意思,穗儿跺了跺脚,向着院外走去。那表小姐分明是为了忘川侯府提亲的事来的,如何会这般轻易的离开,自己还是跑一趟邱府,可得先向冷氏道明,以免那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出了什么事怪到自己头上来。
见此,玉歌眸光微凉。这些年自己可当真是为冷氏养了一只看门狗。
那方正为了忘川侯府上门提亲之时气闷的冷氏听了穗儿回禀,面上的神色更是难看。邱婉莹与司徒宏之间冷氏虽然默许,可如今忘川侯是铁了心要让穆清阁做司徒宏的正室,无论目的如何,可自己的女儿还能去做妾不成,此时的冷氏已经萌生了退意,毕竟京城中的高门大户条件好的男子不乏其人,又何必送上门去让人家羞辱,如今这么断了也许还来的及。思量清楚,冷氏松了一口气,当即带着人向着穆家的方向走去。
而穆府之外等待多时却是不见有人出来迎自己的邱婉莹,此刻却是心神俱乱。忆及忘川侯不甚待见的神情,司徒宏原本坚定非她不娶最后却妥协下去的无奈的模样以及他终有一日让自己做侯府正式夫人的誓言,邱婉莹便怒火中烧。
说是正式夫人倒不如说是继室夫人,司徒宏他怎么能这么做!似乎想到了什么,邱婉莹紧咬双唇,几乎沁出血来。若是一年前自己尚有退路,可是如今呢,如果放弃司徒宏,自己便什么都没了。
不管侯夫人是不是抱着折磨穆玉歌的目的答应让司徒宏去穆玉歌为正妻的,自己都不能退让,她不愿意那自己的一生的名声去赌这口气。
门口的守卫原是跟着玉歌之母从邱家而来的老仆,看着门外面色发白,一副楚楚可怜摸样的邱家大小姐,双目中划过一丝鄙夷。虽说邱老太爷是好样的,可过世之后,这牛鬼蛇神便都出来了,这些年邱家人可是没少压榨穆家的钱财。老太爷没了之后便想欺负小小姐,实在是可恼。
如此,邱婉莹在穆家门外足足数个时辰之后,双目俱是悠悠发黑,当日光暗淡,隐入地脚线之时,一声嘤咛便向着后倒去惊得身后赶过来的冷氏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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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男主不出来,读者想念不想念?没有人说话,男主要呆小黑屋
第二十九章:晴天霹雳
且说邱府那头,对于侯府的所作所为邱鸿儒深有不齿,这玉歌搬离侯府之时便委婉的表达了哪怕是赔上名声也要与忘川侯府解除婚约的意思,因而对前来提亲的忘川候司徒远,邱鸿儒言辞十分犀利,不过,忘川候司徒远提亲的意愿亦是十分的坚定。
“无论如何,忘川候府嫡妻之位定然要留与玉歌”说完,在奉上准备好的聘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邱府之内,面对忘川候府中送上来的贴着红色封条的聘礼,邱鸿儒十分懊恼。想当初这忘川候与玉歌之母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若非后来发生的事,玉歌恐怕就是忘川侯府的大小姐了。可惜终究是造化弄人那!也许因为如此,忘川侯方才这般的重视玉歌。依他的态度,这门亲事也许尚有可为。犹豫之间,邱鸿儒只让人备轿,准备去一趟穆家的老宅,与那外甥女儿再行商议此事。
却说邱鸿儒方才走到府门外的石狮之处,便见不远处冷氏身边的徐嬷嬷带着一名身背药囊的老大夫正探头探脑走了出来。在推拉之下,徐嬷嬷将一张百两的银票塞进了老大夫的药囊之内。
老夫人的诊金一次也不过十两白银,是府中何人生病要如此多的诊金?
见那方的老大夫匆匆离去。看了一眼那头左右张望的转身向着内院走去的徐嬷嬷,犹疑之间,邱鸿儒迈开步子向着内院走去。
邱府东院的莹香阁内,在阵阵哀嚎声中,邱府大夫人冷氏僵坐在床榻的边缘,忆及方才老大夫诊治之时隐晦的医嘱,庄重的面容已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红交加。冷氏双眼紧紧的盯着床榻上躺着的嫡女邱婉莹,瞳孔中迸射出的愤怒令一旁站着的贴身下走进来的徐嬷嬷胆颤心惊。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外室之中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正被人拖出去的大丫鬟。几乎恨得咬牙,这死丫头,没有看住小姐,出了这档子事,丢了小命也是活该!
见徐嬷嬷进来,冷氏摈退了左右沉声道:“事情办妥了?”
听主子的问话,徐嬷嬷走上前,恭敬地回道:“是的,老奴已经告诫那老大夫,此事绝对不会宣扬出去”
“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冷氏点点头,挥退了徐嬷嬷,心情却是平复不了。原本她已经做好了给邱婉莹另外寻一门好亲事的打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思绪之间,床榻上的人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然而人未睁眼,面上便是一疼。
望着双目充血的冷氏,邱婉莹不由自主的向着床榻内侧瑟缩了一下。
见邱婉莹这等的神态,冷氏瞬间便明了她自己依然清楚自身的身体状况,不由得更加恼火,上前便是一阵数下狠掐,“我原本以为你聪慧,未曾想到你竟然如此糊涂,你可知这样的事对于女子来说代表着什么吗?你这辈子毁了,毁了,你知道吗?忘川侯府向穆玉歌下聘,你怎么能在这时候怀上司徒宏的种,”
从小被冷氏娇宠着的邱婉莹何曾被这般的对待过,看着已经是发起狂来的冷氏,想到自己无望的的将来,邱婉莹只能嘤嘤哭泣。
听着女儿的哭声,冷氏不由得悲从中来。
“司徒宏知道这件事,还要娶穆玉歌?”
冷氏的问话无疑戳中了邱婉莹的心事,原本哽咽的哭声变成了掩面痛哭。
见此,冷氏僵坐了下来,原本锐利的双目变得昏暗起来,许久之后,却是突然间抓住邱婉莹的手沉声道:“这个孩子不能要,你听为娘的,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替你处理掉,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名节”。
处理掉······
冷氏的花犹如晴天霹雳将邱婉莹的哭声劈断,片刻的静默之后便是一阵疯狂的尖叫:“不行,母亲,这个孩子如今是女儿唯一的希望,方才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女儿身子本就不好,若是这个孩子没了,将来再想要就艰难了,若是如此,你要我如何活下去!”
“那如今呢?若是被人知道你未婚生子,你恐怕当场就要被沉塘,还是说你要如了忘川侯府的意,一顶小轿送到那边去做妾?一个妾?即便是有子嗣又如何,正室要弄死你那便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母亲是过来人,岂会害你!······”
一听沉塘,原本哭泣的邱婉莹浑身一震,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冷氏哀声道:“都怪我,幼年掉进池塘里就该淹死,何苦要这般幸苦的活下来。原本身体就弱,又被冰水一泡,现在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呜呜······。母亲,若是这孩子不能生下来,我便死了算了。反正,母亲还有二弟可以依靠”。
邱婉莹的话有些原由,当初邱鸿儒有一名宠妾,身怀六甲,众人皆言乃是双生之兆,那妾室芬娘原是邱鸿儒奶娘之女,与他本就亲近,怀了双生子后邱鸿儒甚至连东院都不曾踏进,日日亲自照料。冷氏表面姐妹情深,心中却是记恨不已,故而在一个冬日,那妾室即将生产之时,借着方才四岁的嫡子之手将那妾室推进了冰冷的池塘中,结果自然是妾室被淹死,然而连带着站在边上跟着掉下去的邱婉莹的身子也有了损伤,这件事便是冷氏心上的一根刺,时刻提醒着她:她欠着大女儿的!此时此刻被邱婉莹提起来,冷氏不可谓不心慌意乱,原本抓着邱婉莹的手也松了下来。
许久之后,厢房之内传来冷氏喃喃的说话声,虽然软弱无力却是十分清晰,“都是我的错,当初即便是那贱人生下了孩子又怎么样?怪我当时谋划不周,没有嘱咐子鹤看顾你,到底都是我的错······”
厢房之外原本听了一半已然怒意上涌想要推门而入咆哮起来的人在听到冷氏的话后犹如石化一般僵立当场。陈年往事如流水一半涌入脑海。
美丽活泼自小一同长大的小妹妹,不顾奶娘的劝阻心甘情愿给自己做妾,不久之后甚至怀上了上天所赐的双生子。可是天不遂人愿,即将临盆她却被嫡子推下了府中的荷花池香消玉殒,连带着还有正室所生的嫡女也掉了下去······原来这才是真相,温婉贤淑,善解人意,一切不过是欺骗,当时他只以为是嫡子顽劣,恨怒交加,却不想竟然是这样。
在门外听着厢房内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年男子紧握着的双拳青筋毕露几乎就要冲进去,就在临门的那一刻,想到已然混乱的邱家,半伸的脚最终还是缩了回来,踉踉跄跄犹如落荒而逃地向着府门外走去。
而此时厢房内毫无所觉的冷氏也终于从混乱之中清醒过来,抚着邱婉莹的头带着几分倦意双目中有了一丝坚定。
“这一阵你先到郊外的庄子上避避风头,你放心,母亲定会为你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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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过年那几天,全年无休,苦逼的大猫!
第三十章:献毒计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里,邱家二少爷打杀人的案件被查乃是他人所为无罪释放,同时邱家大小姐邱婉莹因祖父托梦前往家庙为家人祈福,意指兄长牵扯上官司乃是因为风水时运不好。京城中的人都知道,邱家少爷自小因为顽劣被扔到了舅父家教养,与妹妹面都见不上几回,邱家小姐却还是如此惦记兄长,实在是贤良,邱婉莹祈福斋戒的举动受到京城中人的赞扬,原本蒙上阴影的邱府也捡回了几分颜面。
然而无论外表如何光鲜,如今笼罩在邱府上空的仍旧是阴霾一片。
邱府东院,虽然冬日的寒风还未前来报到,厢房内已然烧起了炭火,一处炭火之上,几只大小均匀的紫砂药壶在红黄交映的炭火熏制之下冒着一缕缕淡淡的青烟。随着道道烟雾的凋零飘散,阵阵苦涩的药香味在厢房中弥漫。
满面倦容的冷氏有气无力的躺在厢房之中的软榻上,夫君的冷淡令她苦闷,连日来的头晕目眩令她苦不堪言,在收到女儿满含委屈的信件之后更加是心烦气躁。如今闻着浓重的药味更加是几欲作呕。
“母亲莫要嫌这药味难闻,却是凝神静气的好药,这不,如今瞧着气色就好了许多”
看着冷氏愁眉不展,邱如涟自然凑上前手脚伶俐的为冷氏按动着头间的太阳穴,这些年,为了将来能有个好的归宿,邱如涟对冷氏比亲生的女儿照顾的还要精心。无论在外如何泼辣,在冷氏的面前,邱如涟却是乖巧听话的。
“嗯”,对于邱如涟的话,冷氏不置可否,看着眼前的庶女便不免想到了如今被自己送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