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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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放在闭目女子的头间,好似安抚般的轻抚着如同绸缎的发丝又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拂动,低哑却不失清朗的嗓音刻意放缓有着往日不曾有过的沙哑。
“别怕······不会伤害你······”
听到男子的呢喃般的声音,玉歌不由一愣,打量着面前的人,那原本冷然的双目此刻清澈而温润,仿佛自己是一件珍品,以至于他对待得小心翼翼,得到这样的结论,玉歌顿时放松了下来。
余光瞥见男子脸颊上淡淡的红痕,玉歌心里只觉得一揪。可现在,她们不过是陌生人!想到这一点,玉歌便莫名有些失落。
“君夜修,我的名字”
“穆······玉歌”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相对坐着,谁都没有出声。
夜已入深,深沉的夜幕之下,一切回归平静。也许是气氛和缓,疲累不堪,思绪纷乱的玉歌不知不觉便闭上双目沉睡了过去。
坐在床榻边缘的君夜修定定的看着女子没有了惊惧神色的恬静睡脸许久,伸手拉过床榻一侧放着的锦被轻轻的盖在了她柔软纤细的身段之上。
感觉到女子的呼吸渐渐均匀绵长,男子便就着玉歌身边留出来的一片空余之地,侧着身子,缓下身来,单手支撑斜倚在床榻边缘的软垫之上,静静的看着女子的睡颜。双眸中一股异样的情绪正在酝酿。一手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袍之内,轻轻一拉,一条长长的缎带出现在手中。将泛着淡淡莹光的丝带放在身前,残留的淡淡药香萦绕在鼻翼,忆及某些朦胧时刻,男子的白皙俊朗的面庞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轻轻的抚摸着床榻上女子的脸颊,双目中有着淡淡的温情,心中形成了一股近乎扭曲的执念。
从半年前开始,他的梦里总是会出现一些朦胧的人影,虚幻不清的背影让人心绪难平,几乎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两个人的影子便重合在了一起,而从前所有的肆虐郁结仿佛在与之相遇的一刻变得微不足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也许,这就是天赐给他的机缘,至少她不怕他不是吗?
男子的墨蓝色的双目中划过一丝满足。何人能想象得到,令人闻风丧胆沧澜夜修,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趴在房顶的绯衣男子见后,着实深吸了一口气,正欲再看,一道劲力突然间从下方直冲而上,封住了毫无防备的人穴道的同时径直从房顶飞了出去,在府中的僻静的树林中着实挂了一天一夜也没人敢放他下来,从此再也不敢在那人面前行偷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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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看出什么来,嘎嘎,昨天开会到晚上10:03,拿温饱的工资,不定期熬夜加班,猫生造孽呀!
第二十七章:董氏发作
缓缓行驶的马车之上,玉歌端坐在摆放着金丝楠木画凤栖梧桐枝的木几旁,端着一旁的人送上来的香茶喝了一口,甘甜回润的味道在口齿间留恋,流入腹中,有种暖暖的感觉,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为这一手泡茶的手艺,玉歌也对眼前的小脸圆圆,相貌带着几分可爱的丫头多了几分喜爱。
这名小丫环叫做甘甜,因为在那人的府内探头探脑,却恰巧碰到了恍惚走出门的玉歌,还跟着上了回邱府的马车。
现在,玉歌无暇顾及这名小丫环到底为何会跟着自己的,却是满腹心思的想着其他的事。忆及在那别院中发生的事,她的面色微敛,目光投向向那处越来越远的府邸,碧色的琉璃瓦在升起的旭日之下正泛着闪闪的金辉。放松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却是不知不觉想到那名男子。曾几何时,自己对这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吃人肉,扒人皮,饮人血的有着残暴血脉的男子视若毒蝎,厌恶至极。可最终的事实告诉清歌,他并非是大恶之人。相反,在人前端庄贤淑的冷氏,温婉可人的邱婉莹却是要自己性命的歹毒蛇蝎,可见世人的传言并非都是对的。
玉歌的马车一路向着邱府而去,到了正门外,一掀开帘子,便看见大门边一名小丫鬟一溜烟跑进了府中。
看来今天的邱府不平静啊!
果然,方才进了中院的小门,便见那邱如涟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呦,穆家的大小姐回来了,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祖母可在福禄阁内等着呢!”。
邱如涟话一说完,便被几个邱府中的粗使婆子围住。玉歌也不多言,当即便跟着她们向着福禄阁走去。
一进福禄阁,便听见“啪啪”的木板声,还有柳云的呻吟声!
柳姨!
看着疼得满面汗水的柳云,玉歌心中一痛,走到前方推开正在挥着木杖的粗使妇人,正欲开口,便听得董氏一声呵斥:“还不给我跪下!”
玉歌看了看周围坐着的人,除了董氏、冷氏、邱婉莹连平日忙于公务的邱鸿儒也在。
这是在审问自己呢!
抬眸看着上方正向自己发难的董氏,玉歌直接道:“外祖母,不知玉歌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当真是不要脸面了,昨日看在你已故外祖的面上,方才让你随着儿媳妇前去侯府贺寿,你却是一夜未归,这般自甘堕落,难怪得那侯府夫人如今要遣了人来。就你这等的做派,就是小妾贱蹄子的命!”。
董氏望着这张脸,她便犹如陷入了疯魔,说出来的话不可谓不恶毒,令一旁坐着的邱鸿儒忍不住皱了眉头。对于自己那妹妹邱晴雯,邱鸿儒的确是有些情分的,只是这名声他一向看重。这玉歌如今养在邱家,这样不注意,邱家的声明岂不是也要受影响。再加上忘川侯府拿着这件事说项,让邱鸿儒都张不开嘴辩驳。
而一旁坐着的冷氏见老太太发作心中自然是高兴万分,顺着老太太的话说道:“玉歌此次的确是不对,那侯夫人见你不见了,让府中的下人在这侯到了大半夜,如今整个侯府都知道你夜不归宿,传扬出去便是名节有损,你舅舅也很是为难那!”
“还跟她说什么,这样的贱丫头,就应该打板子,来人,给我上家法,狠狠的打!”
狠狠的打,狠狠的打······
还真是熟悉呀,棍棒加身的感觉一如方才,这样的滋味自己怎能再尝试一遍。
女子抬起头,双目却是渐渐漫了红。望向上方董氏等人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冰冷。
“昨日在侯府之内,那司徒家的人将我骗至府中僻静之地,若非我哄吓那楼郡王,给他下了要命的毒,而后爬上院墙,此刻恐怕便是郡王府的一名任人欺凌的贱妾。那样的府第,莫说侧室,便是正妻,玉歌也是不屑。玉歌死里逃生,祖母不将事情的原由调查清楚,便要上家法,这便是邱家的规矩么?实在可笑!”
闻言,阁内众人皆是一愣,冷氏怎么也想不到清歌会如此直白的将事情合盘脱出,寻常女儿家那个碰上这样的事不是尽力遮掩的。
而随后跟上来的邱如涟听了却是笑得尖利:“这可是你自己不打自招,行为举止放荡,却要将责任推到侯府身上,这样的德行简直有辱家风。祖母,父亲,这样的人还在府上做什么,就应该剪了头发推上山做姑子,免得日后做出什么恶心人的事,连累我邱家的家声”。
被邱如涟一说,董氏眼中精光大放,扬声道:“对,用了家法,把她给我剃了头,送上家庙”
送到家庙还要先用家法,这是要自家小姐的命啊!被打得昏昏沉沉的柳氏听了董氏的话,想要护着自家小姐,可这些日子她本就犯了旧疾,如今又遭了板子的,已经是精疲力竭,连话都已经喊不出口,急得眼中直流眼泪。
这邱家这当真是虎狼之地,虎狼之地呀!
到底是外甥女儿,邱鸿儒心有不忍,正欲开口护着些,便听得一声冷笑;“呵,想不到堂堂尚书府,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也没有,竟然让一个得了怪症的妇人任意而为,回头不若禀了当今天子,派太医前来诊治。实在不成,送到疯人塔好了”。
青衣的一番话出口,厢房内一霎那间寂静无声。然而很快传来董氏的一声尖叫:“哪里来的贱丫头,你说谁是得了怪症的疯妇?”
“小女甘甜,师从医仙法陀,昨日穆小姐从侯府逃离崴伤了脚,正遇小女出外看诊,我与小姐甚是投缘,自今日起便是清歌小姐是身边的婢女,邱府老太太双目放散,脾气躁狂,说话间肌肉疯狂抖动,嘴不可抑制的歪斜。这是一种严重的间歇性疯症的表现。”说话间,甘甜厉语之间取出一枚印着“法”字的腰佩道:“众位若是不信,有信物为证”。
医仙法陀,医术天下第一,四海诸国无人能与之比肩,看着女子手中的腰佩,众人俱是向着董氏看去,难道老夫人果然是疯妇?而清歌因为甘甜的话有了片刻愣神,这丫头竟然是要留在自己身边么?抬眼望去,之间小丫头目光十分诚恳,倒不似有假。
而那方的董氏却是满面狰狞的扑上前来,径直朝着清歌的方向冲去:“杨芙,你这个贱人,竟然带着人来诬蔑我是疯妇,我要你死!”
甘甜自是不会让扑过来的老夫人近身扑倒自己如今的主子,一个闪躲便让开了。而那直直撞上来的董氏重重的摔撞旁边的黄花梨桌角上,顿时地上多了三颗牙齿。而董氏的嘴里一口口血水顺着牙齿脱落的地方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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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家都说是因为大猫的文不够狗血,所以猫粉都潜水了,哈哈!
第二十八章:追上门的邱大小姐
“听说没,忘川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司徒馨,要给楼郡王做侧室了”
“自然听说了,啧啧,在自家老爹的寿宴上便和有妇之夫好上了,这可真是有辱门风,可怜那忘川侯呦!舍了老脸亲自上门提亲被楼郡王妃抓得满脸花子,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那说的是邱家,听说刚回来的邱家老太太患了要命的怪症,现在见到人就要打要杀”
“那可不是,我也听说了,这老太太疯了后日日辱骂邱老大人的嫡妻原配,嘿嘿,这高门大院的,谁不知道她那点事,趁着原配夫人怀了身子爬床的货,到底不得老大人的心,现在老大人西去与原配同棺,她只有独自疯魔的份了”
“作孽,这样的妇人,邱大人还认贼做母?”
“可不是那!”
······
一夜之间,司徒家与邱家成为京城的热门话题,两家整日大门紧闭不见外客。就连买菜的下人听到外面的纷纷绕绕的传言都甚觉尴尬。忘川侯府的大小姐司徒馨便是在这样的议论声中于秋末冬初之间匆忙上了去楼郡王府的粉红花轿,一路上自是哭哭啼啼,不能自抑。
而邱家老太太董氏,似乎当真是犯了病症,自那日之后,董氏便整日浑浑噩噩,见到人便喊着原配老夫人的名讳,狂躁不已,遍寻京城名医也是治不好,没到三个月,便两颊凹陷,双目浑浊的不行,邱家的事物更加是没法插手。
以上的这些都不是让冷氏最烦心的,最让她烦心的是忘川侯司徒远居然带着人亲自上门提亲了!
重新修葺的穆府的一处小阁楼内,女子手持着书籍,用心研读,身边的青衣小丫头,一边研磨一边不时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甘甜,你果真是神医法陀的弟子?”,埋首提笔之间,玉歌手间狼毫笔微顿,眼中含笑。
借着上次被董老夫人污蔑的机会,玉歌以不令长辈心郁难解的由头带着柳管家等人搬离了邱家。这几日,日子过得十分的清净,而这个古灵精怪却不失沉稳的丫头也给了玉歌极大的惊喜,连柳管家也对细心照顾她的甘甜赞不绝口,听从玉歌之言安心的留在内院中养伤。如今,玉歌对甘甜这个人确实有几分好奇。
“回小姐,奴婢并非是真正的神医传人,只不过神医与家中祖母有些渊源,便将令牌赠给我家。”,对于玉歌的提问,甘甜直白的回答。
闻言,玉歌点点头,神医法陀独来独往,一生中只有过两个入室弟子,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母亲,故而穆家才会有那么多的医术甚至是制药制毒的书籍,谁也不知道,她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母亲,竟然会有那等的本事,若非亲眼看到家中收藏起来的大量医学著述,还有书信往来,连她都不敢相信。这也导致了她后来一无所觉的便将扎伤自己的刀刃送到了母亲那个人面兽心的师弟手中。
“瞧着你的确不像是个丫环”
在她看来眼前的人看起来并不缺银两,要不然那不可能舍得拿随身挂着的上等的玉片送给柳云刮背用。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跟在自己的身边当个丫环呢?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