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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盛宠之金牌毒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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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她能从冷鹏飞诸多的子女中脱颖而出不就是因为有一颗非比常人的狠心么?得不到的东西,那就宁可毁掉了也不留给他人。

    “来人那!”

    甘泉宫内,女子一声尖叫,将宫外候着秦嬷嬷和一干宫女都惊得冲了进来。

    当看到那榻上躺着正哀嚎着冷玉蝶,秦嬷嬷等人连忙上前。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扶了起来,却发现自家娘娘躺在床铺上,痛声呼喊,当时便吓傻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去!叫陛下过来,本妃恐怕是不行了,告诉陛下,我苦劝沧澜王无果,他狂妄无理,将我推到在榻上,以至于胎气躁动······”。

    “这······”

    秦嬷嬷瞧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夫妻二人,有些犹豫。

    “还不快去”

    在冷玉蝶的怒斥之下,秦嬷嬷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而后,匆忙绕道离去。

    见那冷玉蝶吩咐手下人去叫天元帝,玉歌对于这个女人是很服气的,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不成竟然开始玩诬陷了,不过这人还真是君夜修撂倒的,所以现在这冷玉蝶可不能出什么事。

    如是想,玉歌决定有些时间还是需要调整一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惹了这样的孽债回来,夜修可真是好本事”。

    闻言,男子神情有些委屈。

    “天降之祸,还请夫人护我”

    虽然对天元丝毫不惧,可是却唯恐玉歌心里不痛快,君夜修连忙向自己的妻子示弱。男子知道玉歌之前在这冷妃的身上下了一番功夫,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可看着女子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头也是有数的。原本算计他的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他却想看看,自己的小妻子到底在玩些什么。

    “可是如何护,你瞧瞧冷妃的肚子都这般大了,她可是还未足月”。

    ······

    夫妻二人的对话令那边的冷玉蝶气的要命,喘气都不均匀,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在气血翻涌之下不停的往下渗,以至于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渗血,往身下一看,床榻上果然一片湿漉漉,宫女们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给主子盖上被子,以免受了邪风。

    正在此时,在秦嬷嬷的呼喊下赶过来的天元帝推开了甘泉宫的大门。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一听说冷妃出了事,在御书房中正被诸位大臣留在那商议调整赋税的天元帝连忙冲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远远的还能看见几位疾步赶过来的御医。

    看到天元帝江武德来到了自己的软榻边,冷玉蝶顺势扑倒在了天元帝的怀中。

    “陛下,你······你可要为我做主,呜呜······我有意为陛下招揽人才,却不料沧澜王······沧澜王他如此狠心,竟然将臣妾甩到了榻上,臣妾已经身怀有孕七个月,现在真真是疼得要命”。

    冷玉蝶如今是真的疼得死去活来,可却还是没有忘记要陷害那边站着的男子。她很清楚,君夜修虽然厉害,可这还有一个穆玉歌,若是天元帝真的发作起来,让宫中的守卫将这里围起来,二人想要离开可并不容易,对于她已经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她便不打断将他好好的留下,得不到他的人,那么他便要了他的命也是好的。

    “什么!”

    冷玉蝶的话让江武德火冒三丈,他看着不远处立着的玉歌及君夜修,面上是一片阴沉,他怒喝道:“好一个沧澜王,这些年我们天元国一直以礼相待,你竟然不识好歹,将我的爱妃弄伤!”

    看天元帝的样子,今天俨然是不能善了,玉歌掐了一把身边惹祸的头子,却被人抓住了手,一眼看过去,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委实拿他没办法,谁让现在她要给他做主呢。

    玉歌挣了挣,都没挣脱男子的手,只能由着他牵着。

    “陛下,夜修与我和娘娘并无什么仇怨,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将人甩到榻上,娘娘相比是怀孕期间忧思过度产生了幻觉罢了”。

    这可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冷玉蝶瞪着那头被男子亲密的拉着手的人,双目发红。

    见主子动了怒,甘泉宫那名将君夜修引过来的眼角带着泪痣的宫女呛声反驳道:“王妃娘娘可真会说笑,我家娘娘如今这么躺在那,身下都开始渗血了,这就是铁证?”

    说话间,宫女掀开了方才给冷玉蝶盖上的那一层锦被,然而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在床榻上的那些血迹突然间就不见了,整个床榻上一片洁净如新。

    ······

    “这是怎么回事,血迹呢?”

    听到宫女的说话声,满腔愤恨的冷玉蝶睁开眼,果然见原本带着自己血迹床榻竟然变得干净无比。

    怎么会这样,冷玉蝶目瞪口大的看着自己的床榻,而后木然的转过头,缺见那边的玉歌走上前来说道:“陛下,娘娘,玉歌夫妻二人此次进宫原本也是奉了圣令的,娘娘既然身子不爽利,那么我们便离开便是”。

    “不许走,你们将本妃伤成这般,竟然这样就想离开,这是置于何地!”

    天元帝看着这争锋相对的情况,又看看什么都没有的床榻,沉声问甘泉宫中的宫女。

    “你们可是瞧见沧澜王对冷妃行凶?”

    “这······”

    方才冷妃将她们都打发到了外面,还真没有瞧见,她们也都是听到里面的尖叫声才跑进来的。

    一群废物,难道就都不会说看见了?冷玉蝶正要对秦嬷嬷使眼色。那边的人又说话了。

    “陛下,想要查证娘娘是否受伤何其简单,让御医上前瞧瞧便是”。

    “对,对!御医,快上前来”

    江武德只是想知道冷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康健,其他的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顾不上了。

    听到天元帝的宣旨,三名御医连忙走了进来,一一给冷妃看诊。

    第一名御医探了脉,又瞧了瞧冷妃的双眼,沉吟片刻后,又伸手探了探,脸上却是有些诧异。不是说冷妃被沧澜王弄伤了?怎么比平时还要显得强健?

    “张御医,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御医来回的把脉,江武德急了。

    “回禀陛下,娘娘并没有任何差错,脉象甚至平······”

    张御医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冷妃怒喝一声:“庸医!换人”。

    “这······李御医,上前来看”。

    闻言,李御医走上前来,一番看诊之后,面色有些尴尬。

    “启禀陛下,臣的诊断与张御医的看法一般无二”。

    “······”

    看江武德一脸疑惑,冷玉蝶拉了拉他的胳膊,哀泣道:“陛下,臣妾真的受伤了,您瞧瞧疼得冷汗都留下来了”。

    “启禀陛下,这怀孕在身的妇人流汗乃是五脏负荷过重的结果,并不能作为受伤的依据。何况,若真是动了胎气,下渗渗血,何故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到,这脉象还如此的平稳”。

    一把年纪被冷妃唤作庸医,张御医心里也是有气的。这冷妃实在是糊涂,就是要陷害人也要做得像一些,哪有受了伤的孕妇比他这个没受伤的呼喝起来还要中气十足。

    张御医的话几乎就是直指冷玉蝶胡说八道了。天元帝听后,面色也是不好看,他看着不远处立着的夫妇二人,俱是一脸无辜的模样,还能多说什么。

    “爱妃想是身怀有孕,过于紧张,沧澜王和王妃不要见怪才好”

    “玉歌也是怀有身孕的人,可以理解娘娘的心情,这面对外人都觉着是莫大的威胁,所以日后,玉歌夫妻二人还是少进宫为妙,以免惊动了娘娘,闯下什么大祸。陛下宣玉歌夫妻二人进宫,如今也是时候想陛下告退了”。

    江武德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应酬他们,当即摆摆手,“下去吧!”

    “陛下!”

    冷玉蝶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天元帝却是拍了拍对方的手。

    “爱妃,莫要任性!”

    如今江武德的神情可不好,便是冷玉蝶还想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带着妻子离去,那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她的模样令她几乎想要呕血。

    君夜修!

    女人便是这般,因爱生恨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想到自己多年的情谊被人漠视,妇人的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有机会的······还没多想,冷玉蝶的肚子里便开始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在一阵阵尖叫声中,几位御医在江武德的呼喝下又上前来查看,然而,他们一开始探脉,这冷玉蝶的肚子便又安静了下来。

    甘泉宫中一群人忙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缘由。等冷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几名御医都是一脸莫名的走出宫殿。

    “这冷妃娘娘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她却一直嚷嚷着自己动了胎气,这未免也太过离奇了”。李太医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折腾的孕妇。

    闻言,三位御医中最年轻的那位说道:“这位娘娘就是要么就是在作妖,要么这肚子里的就是个妖儿!”

    “诶,小刘御医,隔墙有耳,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妄议皇族那可是大罪”。

    张御医是宫里头的老人了,虽然性子也是耿直,可有些不该说的话是不会说的。

    “是”

    刘太医掩了掩自己的嘴。

    谁也没有想到,有时候一句无心的话往往就会一语成谶。

    出宫的马车缓缓前行,女子靠在马车的边缘看着外面一路的风景,身后的人一边用一只手护着她前倾的身体,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神情。

    从宫中出来之后,小女人可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书中说女子都是醋意极大的。他的玉歌是不是生气了?君夜修心里忐忑中带着一丝丝雀跃,这样的感觉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他的玉歌是在乎他的吧,所以······。

    不知道男子的心思,坐在马车的小窗边良久的玉歌有些腰肢发酸,正欲转身靠在马车上有着软垫的地方,然而一回头便撞进了男子的怀里,整个人被抱在男子温暖的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那欲掀不掀的车帘,玉歌脸蛋发红。

    “玉歌,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她说的什么救命之恩,我从未放在心上,我救的不过是在那悬崖下的一窝小蟒”。

    男子唇离的是那么近,那温暖而湿润的气息就浮荡在玉歌的颈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人与那冷玉蝶并没有什么关系,否则,哪里会甩的那般的用力。

    “我知道,你松开一些,压着孩子了,你当他也跟冷玉蝶肚子里的那个一样么?”

    一听玉歌这般说君夜修连忙松开了紧紧抱着玉歌的双手。神情紧张的盯着玉歌的小腹看。只是三个月的孩子,现在哪里能看出些什么。

    被松开的玉歌有了活动的余地,便挪到了马车上摆着的软垫上躺了下来,随后便朝着那边的君夜修勾了勾手指,而后看向一旁的小桌子上摆着的例如核桃、松果等干果。引来男子的一阵轻笑,却也是心甘情愿的做到她的身边,拿着桌上的核桃,扒了起来。

    核桃补脑,却也不宜多吃,君夜修剥壳无需工具,手一用力便碎了一把。将核桃肉取出来放在桌上摆着的小碟子里放到自家贪嘴的孕妇的面前,便又开始挑着桌上的榛果也弄了一些。

    玉歌一边吃着核桃榛果,也不忘记放了一个果肉放到对方的嘴里。

    当马车里离天元国的皇宫越来越远,男子将吃了对孕妇与胎儿身子好的果儿都一样一样的喂足了给马车上安安稳稳坐着的小女人后便贴着坐在她的身边,手臂环在她的腰间。搂着妻儿的感觉美妙的让君夜修的脸上是皆是满足之意。

    不过怀中的小女人却因为想到了在宫中发生的事神情有些郁郁。

    “今日若非我之前有所准备,恐怕事情便不宜善了,女人若是狠下心肠可比男人还要可怕的多,那个冷玉蝶可并非是什么善类”。

    把玩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玉歌抬起头继续说道:“彼时便是受她指使那些人才对我们的孩儿动手”。

    听到冷玉蝶曾今对玉歌和自己的孩儿动手,哪怕如今不曾发生,也让君夜修的神情变得冷凝,如果是这样,他不会让那个女人活在这个世上。

    心里头已经盘算好如何除掉那个在宫中便行为不轨的女人,却听玉歌继续说道:“夜修,在此之前,我已经先下手为强,如果她循规蹈矩,我便放过她,只是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若非我留在她体内的蛊虫极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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