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金牌毒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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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冷玉蝶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
“穆玉歌怀孕三个月了?陛下可是弄错了”
“弄错?那沧澜王府虽然是守卫森严,可那来来回回跑的大夫开药的底单落在朕的密探手中,那可都是保胎安胎的方子,这一问之下,便什么都出来了,朕还真是小看了这穆玉歌,竟然早就跟这个沧澜王勾搭在了一起”。
“臣妾听说那沧澜王君夜修一向是冷心冷面,乃是冷情之人,想来那穆玉歌定然是使了手段,怀上了孩子才成就了这一桩姻缘”。
冷玉蝶说这话的时候一双丹凤眼中嫉恨的神色一闪而过,然而转瞬之间,女子的脸上换上一片明媚。
“不过臣妾却是想见见那沧澜王君夜修,毕竟那可是被世人传说残忍至极之人”。
“什么传说,那就是个阴狠的角色,自从他到我天元之后,朕总共就见过他两面,第一面时他还是幼年稚龄,朕的绿袖公主不过取笑了他几句,第二天便被人拔掉了舌头。第二面,便是朕出征讨伐叛逆时,恰巧遇见他与人在荒野打斗,那些人无不都是被碎了尸的,实在是恐怖。当初朕放出去的探子进了沧澜王府,还没做什么就被剁掉了四肢送回了宫门口,这样的人简直是冷血怪物,杀人都不眨眼的”。
“那可真是可怕,不过这样的人物才是最好的刀呢!”
女子伏在天元帝的怀中解释道:“这世人都说这啸月后裔阴魍可怕,越是这样足见其他人都他的畏惧,若是陛下真能将他收为己用,岂不是如虎添翼。陛下不若将他们夫妇宣入宫中,让臣妾好生劝导,说不得将来可真能成为咱们天元的助力,毕竟那北地九城可是另其他两国都有所畏惧的存在”。
“这······”
提到北地九城,天元帝的确是有些心动。
“那君夜修岂是那般容易说服之人?”
“事在人为,陛下何不让臣妾试上一试,好歹臣妾与那穆玉歌可还有几分远亲呢!”
“可那君夜修一向是目中无人,朕早在数年之前也曾下过旨意让他进宫,可圣旨到了他的府上便如同废纸,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瞧瞧,一个皇帝,说出这样的话,那是何等的无能,冷玉蝶瞧着平日里趾高气昂天元帝如今这犹豫不决的模样,心里满是嫌弃。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眼珠子一转,咯咯笑了起来。
“陛下怎么糊涂了,咱们不给这沧澜王下旨,就给咱们那樊、燕两城的城主穆玉歌下旨,命她携夫君进宫便是”。
“哈哈,朕的爱妃可真是聪明伶俐”。
听完了女子的建议,天元帝让太监德全立即拿笔墨纸砚,伺候他书写圣旨。
展开明黄的绢布后,江武德一阵龙飞凤舞便将圣旨拟好了,命人立即送到沧澜王府。
等拿着圣旨的小太监走后,朝中的几位大臣有要事禀报,天元帝不得不迈着有些虚晃的步子离开了女子所居的宫殿。
老男人走后,方才还笑容柔媚的女子神情变得有些阴鹜。
“那个女人竟然怀孕了!”
“娘娘息怒!”
“你懂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马上我就能与他比翼双飞,她竟敢横插一杠子。果真是个贱人。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那君夜修娶她为妻的!”
因为气恼,妇人的小腹好似开始抽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旁的秦嬷嬷干净将人扶到了软塌上躺着;“娘娘,老奴这就给您去叫御医”。
躺在榻上,冷玉蝶忽然间感觉到身体又轻松多了,她摆了摆手后说道:“不用叫了,叫了没用,都是这个死孩子闹的。每隔几个时辰便是这样,御医来了说的也不过是身体康健,胎儿临产前活跃些。那个姬鸷不也是这般说的么?”
“是,前天姬神医也说娘娘怀的乃是活泼的小皇子,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最好保证本宫生的的确是健康活泼的小皇子,要不然本宫定然让他生不如死”。
“是,这姬鸷也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皇后娘娘,上回咱们的人将乔装打扮的姬神医带进宫的时候,险些被抓了个正着”。
提到皇后,冷玉蝶开口问道:“本宫听说皇后如今是真的病了?”
“据说是如此,听说是急症,最近两天都起不了床,皇后宫中伺候的人回来说,太医看了,说是得了不得了的病症,无药可救了”。
“竟然这么严重,也罢,省了本宫在想办法将她收拾了”。
对于冷玉蝶来说,皇后刘璇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绊脚石。毕竟那是皇后。便是将来她生下皇子,也要叫刘璇一声母后。那到时候她这个生母的权利也会被大大的分割。如今听到她不行了,冷玉蝶便彻底的放心了。
“让姬鸷给陛下好好做药,现在的药效果既然这般好就不能停,务必要让陛下满意”。
说到这,冷玉蝶妖媚的脸颊上挂上了一抹笑,站在阴影处,犹如那正在吐丝随时要将人咬死的黑寡妇毒蜘蛛。
秦嬷嬷见了,胸口莫名的觉得有意思凉意。
“是”
作为冷玉蝶的心腹,她知道的比旁人要多,那所谓的养身药,不过是表面上让人有一段时间的精神抖擞,实际上却是一种让人很快就会虚耗下来的药。不出半年,这天元帝恐怕就活不了。
“立刻替本宫梳妆,说不得一会让沧澜王就要进宫来了,本宫要用最好的一面去接待他”。
说到沧澜王君夜修,妇人的双目中泛着水光,面色都变得潮红。
天元帝还没死,自家主子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梦中情人。秦嬷嬷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却也知道女子的吩咐绝对不能耽搁,连忙命人将梳妆的东西取了出来,便开始在不停地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冷雨蝶开始修饰她的容颜。
而另一头的沧澜王府接到圣旨的玉歌看着自己都还没有行礼,那边的老太监哆哆嗦嗦的将圣旨交给她身边伺候茶水的丫环之后便飞快从王府跑了出去。
“他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怕死吧!我这王府之中多年都不曾接待外客,凡是不请自来的总是要留下些东西”。
男子从丫环的手上取了那一卷圣旨,连看都不看不眼便将它扔在了一边。
“是什么”
玉歌将明黄的圣旨拿了过来,缺见天元帝让她带着君夜修进宫请安的旨意。
将山楂沾了蜂蜜,放进女子的嘴里,君夜修淡淡道:“不必理会”。
“为何不理会,人家点名了要我们进宫,难道我们就这么见不得人?还是说你在宫里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人?”
想到那个冷妃冷玉蝶,玉歌便浑身不对劲,长公主赵盛敏的话言犹在耳,她朝着不远处的男子勾了勾手指。
“你可是怕见到那位风华无限的冷妃娘娘,人家可是数年前便惦记上了你”。
“冷妃?那是谁?”
对于君夜修来说,其他的女人大体上也移动的肉块差不多。谁会记得每一块吃过的肉是个什么样子。
闻言,玉歌笑了,一脸的不相信,哪位了冷妃娘娘她可是见过的,的确是冷家长相最为出众的女子。身段妖娆,妩媚多情,能得到天元帝江武德的宠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男人当真是一点儿涟漪都没有?
她捏了捏男子的高挺的鼻梁。
“你就说去不去?”
女子的双眼含煞的看着君夜修,让他瞬间妥协。
“去就去吧!”
听到答案,玉歌满意了,她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别人那般惦记罢了,何况那天元宫中,她也是时候去一趟了。
“我只是想进宫看看皇后刘璇,至于这位冷妃,不过是顺带的罢了”。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她对自己施以提醒,恐怕难免有一场惊吓,最终的结果恐怕就是她当场就把那衡阳王给宰了,那样自己就算是惹上一个不小的麻烦了。
“好”
现在不要说玉歌只是想要见一个人,就是让男子去把天元帝拖出来杀了他不都会皱一下眉头。
最终,二人略作停顿,便坐上了沧澜王府的马车朝着天元宫驶去的马车。
到了皇宫之中,被派来迎二人的小太监远远便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男子一身黑袍,相貌英俊,器宇轩昂,浑身一股在皇帝的身上都不曾见到过的气势,可再看他扶着身边的女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任凭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言书一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见二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小太监连忙上来引路。可是进了内宫之后,他就发现这二人走的并不是陛下召见他们的甘泉宫的方向,而是朝着皇后的凤栖宫去了。
“沧澜王,王妃,陛下实在甘泉宫召见,这边的可是凤栖宫”。
“我们夫妇二人进宫自然是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的”
“可是······”
小太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子一个冷漠的眼神给吓住了,看得出来,对方对于自己的多话并不喜欢,当即便住了嘴。
当玉歌与君夜修来到凤栖宫外,立在外面的宫人见后连忙进去禀报。没多久,凤栖宫紧闭的大门被打开。
随着凤栖宫的宫人往殿内走,一路走过,看到宫内的宫人的神情都有些哀默。气氛一看便觉得这皇后果然是传出的消息说的一般当真是得了重病了。
二人方才走进皇后所在的内殿,便听到殿内有阵阵的咳嗽声传来,咳的颇有些声嘶力竭。等看到了躺在榻上的人,那如同金纸一般发着暗光脸色、深陷的眼窝还有地上那一方染血的绢帕都告诉了来人,这位年轻的皇后竟然真的是不行了。
“你来了······”
看着走过来的玉歌,躺在床榻上的病重妇人笑了笑,笑得有气无力,分外艰难的模样。她一招手,立在身边的一名小太监连忙走了过去将人扶了起来,靠在了软垫上坐着。
自己坐稳后,皇后刘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一处,太监连忙搬来凳子摆上。
“坐!与我说一会儿体己话”
“是,娘娘”
玉歌在皇后身边坐定,转身看向了身边的男子。
“皇后娘娘要说的是体己话,不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就出去与你一起去见陛下”。
“我这宫中有一处花园,花园里有蜂场,那里的蜂农方提炼出了最新的百花蜜,王爷不妨随我身边的小太监去取上一些,用来给怀孕的妇人养身子最是好”。
闻言,男子看了看在一旁坐得安稳的玉歌,看她点头,便依着皇后所言,跟着她身边的小太监朝着那一处花园内的蜂场走去。
待二人走后,玉歌伸出手握住了皇后此刻微微透着些凉意的手腕。片刻之后,她的眉头微皱。
“娘娘的病症原本尚有可为,为何却一直不曾有施药的迹象,以至于如今成了这般的模样”。
榻上的人听了玉歌的话,轻声笑了起来:“大概因为我不想活了吧!”
说完这句话,刘璇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我要感谢你,帮我杀了他”。
皇后的眼角带着泪光,神情哀默而痛苦:“我自小便活在父亲的束缚之中,只有够乖巧才能得到他的关注,只要稍有不如意周围的人便要跟着受罚。幼年的我便一心想要早些长大嫁给一个能让我顺心如意的男子,挣脱父亲的枷锁。”
“然后我就遇到了作为护卫留在我身边的裕祥。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默默支持着我,哪怕是忤逆我的父亲,他也会想办法替我隐瞒。我若是不高兴他便会诚惶诚恐的想尽各种办法哄我开心,渐渐的我察觉到自己对他有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情感,他也一样,只是他没有胆量将我从衡阳王府带走,因为怕父亲处置我,所以他跟着我进了宫,哪怕代价是要忍受寻常男子不能忍受的宫刑”。
说道这,皇后转过头从自己的枕边拿出那对摩挲了无数遍的布娃娃放在嘴边吻了吻,而后看着玉歌说道:“玉歌,你不知道,在宫中看到他穿着太监服的时候,是我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时刻,一个男人,能为了你放弃男人的尊严,那便是这世间最诚挚的爱,可是他却没有胆量用命去赌一次,带我逃的远远的。这些年我心里怨恨他的懦弱,却又离不开他,唯恐他有一天后悔了便转身走了,我的性情因为患得患失变得喜怒无常,时常对他大发雷霆,。可是他一直就这么守着,如从前一般竭尽全力的让我开心起来”。
“裕祥,不仅仅是我的感情支柱,也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在他走的哪一刻,我便已经活不长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他,以至于常常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现在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