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帝霸宠,凤主江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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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救世主,没有付出怎么可能有收获呢,她相信她能追到他必能征服他,要付出要追求李智羽阿兰绝不犹豫,再说,追求‘猎物’的过逞也能让羽阿兰变得充实:“你我以前也没见过啊,谁规定要有很深的交集才能喜欢你,这人间啊变化是很快的,变化万千瞬息万变,你何必拘泥于过去有没有交集呢,谁规矩你所说的交集与是否永恒呢?世俗吗?我不拘泥这无形的枷锁,规矩?规矩就是永恒的吗?这天下没什么是永恒的,江山也会改朝换代,富也好贫也好都不过三代,所说没必要拘泥,这样能更好不是吗?”
李智脸红透了,羽阿兰只感觉这张侧脸好可爱啊,恬静的俊脸极力维持着平静,但无澜色的脸时常漏出破绽:“姑娘,你……。”
“我……我就是喜欢你,我想追求你。”她直来直往,反正她就是喜欢他,就是表白怎么了?光看着李智那只能是暗恋,他要是喜欢上别人了,那你还得哭着祝福他,还不如快人一步,下手要趁早,光看着他不敢表白那永远得不到李智,就如光看着碗里的食物,能填饱肚子吗?不能,因为很有可能在你看着的时候别人已经在这碗里的食物吃光了,所以要靠自已主动出击,靠自已的努力。
“你,喜欢我?”李智终于问出了。
“蒽蒽,我要追求你。”羽阿兰等他的反应:“如果说我不同意你追求,会怎样?”
漫天桃花花雨纷芳,羽阿兰嘴角一勾:“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更看不见失败的气馁,失败一次总结经验反省改进,然后继续行动,就算一直失败下去,屡败屡战,最后胜出的人是我,最后我才是你的妻子。”
“姑娘,你……。妻子?……”
羽阿兰追求李智,脸厚一定要厚,她知道这白衣男是什么意思,认真道:“我不要脸。”她没时间在这种没意思的小事上纠缠,美丽的眸,只盯着李智这美少年。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少年,你是我的猎物,要定你
“姑娘……确认吗?”这姑娘对他的认识并不深。
这少年并没有到手,那羽阿兰首先要想的是如何钓鱼上钩,将李智这猎物掌握在手掌心。至于他同意不同意,这条鱼能不能吃,那是以后的事情,喜欢他就绝不放过,不喜欢的如夙曦乔一类的,就该坚决舍弃掉这样的猎物。她点了点头,道:“非常确定。”
“你一个女子,这般主动。”李智俊颜上,似乎有些扼不住。
羽阿兰随手折了一枝桃花,握在手中玩弄,朝李智走去:“我乐意,我爱。现在的时势变了,我顺应时代变化,主动些适应现在的实际情况,适趋大势我就运用喽。”物竟择存,能适应就活,不能适应就淘汰呗。
“姑娘看起来口气不小,野心也不小。姑娘可配得上自已的口气与野心?姑娘抱负似乎志在天下,但是看姑娘这人,既是一名弱女子,又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怎么敢自称有如此吞食天地之志?”瞧这姑娘的面相,李智学了几年玄学,一眼看穿羽阿兰的野心所大。
羽阿兰清风拂山岗,面色依然温婉带笑,桃花轻嗅于鼻尖,花香使她带着几分笑容:“李智,武则天是不是女子?武则天她是女子。武则天是不是在十七岁时便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了?是否是前知五百载,后知几百年后有一个叫李智的人呢?武则天她不止是女子,而且连李智是个什么人都没听过。难道她就不配拥有帝王的心思吗?李智,如果你能穿越回唐朝改了历史,使没有女皇帝,那么我羽阿兰绝不敢再有半分念头。”别与人争辩,争口头争不出什么来,更何况,这口头之赢,是不是只是表面的胜利呢?
“呵呵。”李智笑了笑,这女孩嘴巴还真利害。他随父亲在朝廷上混的时候,这女子还不知道在哪呢:“天时地利人和,姑娘认为什么时势最适合姑娘?”
“乱世出英雄,时势造英雄。大邵国正处乱世,说点难听的,卖棺材的人,怕这世上没死人,这样他的棺材就会卖不出去。李智,你觉得这卖棺材的是憎恨人类吗?”羽阿兰轻嗅桃花,她目前之所以不敢乱动一步棋,是因为太后还活着,她怕那老太婆。
盛帝企图谋变夺权,不管胜与否,羽阿兰都是先看着,如果盛帝赢了,她带兵把太后的残兵灭了,如果太后赢了,她将带兵讨伐盛帝。
太后还活着,她不敢乱来,太后都这年龄了,宫中女人不长命,红颜多薄命,活也活不久了,羽阿兰就等这老太婆老死,病死,等这太后一死,她便谋朝,她年纪轻轻的可不怕等,毕竟她才十七岁。
盛帝急于夺权,母子反目,羽阿兰先退隐明择保身,坐山观虎斗。
李智笑了笑,依旧括静,对这一袭白裙的羽阿兰,觉得有趣,这样的女生还真是引起她的兴趣,嘴角微微一勾扯起一抹弧度,在桃花相映红的花雨中,他仿佛如一诛妖姬:“当然不是。”
“我羽阿兰,天生喜欢纵横谋略,又爱斗争,斗争越激烈我越爱,竟争压力越激烈,我斗志越强,天下大乱我更爱,官场宦风险,我就爱富贵险中求,我天生就喜欢斗争。我这朝堂上的位置不少人想与我争饭碗,哪怕有些人是认识的,从支持我的人变成想和我争饭碗的人,我不仅不打击而且我还扶持他,并不是说什么圣人心处世道,只是我爱,看对方一旦尝到点甜头,就忘无所以自大起来甚至无视我的存在大有对我取而代之的意味,我也不会发言,发言也是支持对方,保持着我的沉默与低调,甚至所以人都以为他很牛比风头盖过一切,靠着一些看似很强大的能力或数据哗众取宠,却没半点实利,我乐意让他踩,我就爱他对我有取而代之的不轨心,因为我就想着以弱示人,因为我爱斗争,捧杀对敌,让他嗨,嗨得越高死得也惨,捧也高摔越疼。并不是因为对方靠着不如我而且没有实利,却哗众取宠还想把我踩在脚下,或者说触犯了我的利益。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成见,就是天生喜欢斗争,他是我的猎物,猎物再怎么嗨,我就是喜欢斗争表面却是与世无争,喜欢以弱示人,在不知不觉中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因为是他自已视我为对手。我没有对手,因为都要被我消灭,我爱斗争,要么不将我视为对手你活我也活,那么沦为地狱。”羽阿兰凭心论,她的紫薇星座本来就是一颗十分爱斗争竟争的星座:“卖棺材的不一定就是与人类有仇,爱你也不一定要之前我认识你,志噬天地,我野心所在,也是在能力实力上所建立的,能力达到时野心也就有了,所以我盼着天下大乱,好让我一统风云,千秋万代。”
落花纷纷,飞落与她们的肩上,一身白衣恬静的李智淡淡的看着她,心中有心动,似乎在落花飘过时,让他动了心。
“治理天下,如你的话中话:并非是女子不能当皇帝统治大邵朝。果然是要顺时势,不能食古不化啊。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治理大邵国的方式。”李智静如处子的目视这名白裙少女,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同意让她追呢。
“你从了我吧!”羽阿兰嘴角勾起邪笑,这少年李智说的不差,每个人有自已的治国方式,君临天下的王者,治理国家是用教化人心的方式,霸者是威摄的手段,强者用严刑酷吏强迫的手段,那羽阿兰究竟是王或霸还是强呢,还是得日后才知晓。
现在她只想先把她盯上的猎物,捕捉到手:“李智,你从了我罢。”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接受
“如果我不从呢?你这么喜欢我吗?”原谅他从未谈过恋爱,在这风景中,风吹落花飘柔,清秀少年淡雅。
“成功就是坚持,加上努力,加上机会,三者具备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我就是喜欢你。”羽阿兰脸未红,第一次有个这样的少年让她心动。
“我不喜欢你,姑娘。”李智眸光微移,暗暗注视她的反应。
好受打击!羽阿兰笑了笑,她说过成功是坚持加努力,还有不放过机会,等待机会太弱势,要创造机会。她阔步走去,轻捏起他下巴:“少年,我要定你了,你从了我吧。”
“放开。”他究竟是拒绝了,还是同意呢?面色波澜不惊,神色宁和:“你不放开,姑娘,我喊人了。”
“??”羽阿兰二话不说,强吻了他侧脸,紧拉他手,邪笑道:“喊啊喊啊,少年,你从了我不就好了,何必做这种无谓的挣扎。”
“放手啊,”李智挣扎着挣脱羽阿兰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侧脸,好恶心脏口水。伸手掏出手帕试擦。
他这样子,一身白衣,风吹扬起他外衫,飞落的花纷纷落在他肩上,墨发上。人如景,一身白衣如尘世之仙。
伤害他了?羽阿兰并没觉得她有唐突之处,之前她也没吻过人啊,如果注定要承受这不可避免的失败痛苦,那么就换种乐观的心态去坦然吧,这是对她的磨练,贵在坚持。
“李智,你是我的!”落花纷纷中,羽阿兰伸手板过他双肩,一字一句道:“我要追求你,你从了我!”霸道吻了他。
落花纷纷,飞吹扬起苛儿的裙角:“小姐……。”
苛儿的介入,一脸惊愕,她家小姐出轨啦……。
这大煞风景的人,羽阿兰勾唇笑了笑,她笑是因为李智回应她了,不然他干嘛牵她手。
“奴婢,奴婢刚才什么也看不见,没来过这。”苛儿尽是吃惊,遇到主子的这种事,苛儿是识相的,绝不会宣扬出去更不会久留,马上借故离开:“奴婢肚子疼,奴婢走了小姐。”
苛儿刚走,高洁清秀的李智拉紧她的手:“我陪你共同面对夙曦乔,赶紧跟他合离了,阿兰。”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载,今日他早就算好,羽阿兰是他人生中出现的那个人,天机不可泄漏。
今天的‘偶遇,’其实是他安排好的。算了一卦今天这个叫羽阿兰的女子,是他今生所遇的女子,他早以算好。
让李智皱眉头的是,命中所说,不可长久,难道这份感情到最后是注定劳燕分飞的吗?既然注定痛苦又不可以事先避免,该来的就让它来罢,注定痛苦他才不会让自已太过投入认真,好在走时,无所牵挂。
“同意了?”她眸视他,君子一言必要守信,说了就要付起责任。
李智将她白若透明的手执在掌中,盯着她的单凤眸,眸光郁美仿若有所思,卦中所说,与这个女人感情不能持久,注定不能相守一生。可以接受她,遗憾,他不能在这份感情上投入过多的感情。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太后欲稳住天地独霸
李智伸手将她揽入怀抱中,漫天飞舞的花雨,李智虽然不言,羽阿兰也无语,感情发展也是极快。
羽阿兰谈着恋爱,龙辕叶寒却是辛苦,天地独霸府上,戴着人皮面具的龙辕叶寒被太后派来的人,将这个假扮的天地独霸抬进宫去,太后让来人就带了一句话:“天地独霸要是卧病不起,就用轿子抬他来。”
阉人小太监就半恐半吓的,恐捧结合光棒不够,要达到目的还要带恐,再大的官也有软助,抓住软处轻轻一碰,不怕目的不达成。在小太监捧和恐都用了后,甩了句:“大人若是有病在身也无妨,太后娘娘也料到大人称病推脱,特命了奴才备了顶轿子,抬也要把您抬到宫里去。”
跟太后装傻没意思。戴着’天地独霸’面具的龙辕叶寒抬脚进了轿内,周身敛潋着王者雄风。
坐在轿内,轿外宫人一声呐喊:“起轿。”轿子起了。龙辕叶寒张腿霸气坐在轿内,颠晃的轿子影响不到他,沉静安静,默默磨娑着拇指上的板戒。
羽阿兰不想干掉太后吗?他想着这问题,人贵自知之明,羽阿兰的势力如何?太后的势力力量又是如何?知已知彼再做衡量。
衡量,她羽阿兰是只狼,太后则是虎,实力相差大,她当下唯有隐忍而为,孤狼不是恶虎的对手。要是她动了,除非能一举成功,否则只怕哪天她会摔得比当下摔得更疼死得更惨。独狼与恶虎交战,也要有那个实力,否则把太后这只恶虎惹毛了,就会猛的压倒向狼,咬烂她肚子一口食了她的肉。
阿兰她忌惮太后,戴着‘天地独霸’人皮面具的龙辕叶寒嘴角微有感叹:“羽阿兰她只能等待太后老死了。”嘴角牵起一抹薄冷的笑,该死的女人,早点投入朕的怀抱,别提区区一个老女人,就是整个大邵,朕也给你征服来。
轿子由西华门抬进辉煌森严的皇宫,最终宫人将这王者霸气的美少年,请进太后居住的宫殿。
金璧辉煌的宫殿内,太后扶着额头倚坐在黄金打造的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