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逆袭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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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惜画:“呵呵,可惜姐姐来晚了一步,家兄刚刚新婚不久,我那嫂子可是很厉害的!”
李语柔:“听说柳家的女人都很厉害,当今宫中的瑜昌嫔不就是你嫂子的庶妹么,据说是个狠角色!”
慕容惜画突然兴奋地眨了眨眼:“我们此番是来钓金龟婿的,何苦在那夏侯亦涵一棵树上吊死!我看南宫羽啸,司徒傲弋和西门泽少爷也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且家世显赫,前程远大!”
李语柔:“不过听说南宫羽啸花心得很!”
慕容惜画:“那样的美男子如何不风流?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拴住他的心了!”
虞珞珈:“听说司徒傲弋也一样,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呢!唉……世家子弟哪个不风流?懂得疼人就好。不过似乎西门泽少爷倒是蛮乖的,不曾传出什么风流韵事。大概虢国夫人家教太过严厉吧!”
李语柔亦是一脸兴奋:
“我真是爱死了西门泽少爷那双眼睛,西门家富可敌国不说,西门泽还是个才子。听说他画的画可是千金难求!”
虞珞珈忿忿道:“怪不得那喂马丫头又去勾引西门少爷!果然比我们更有心呢!”
李语柔:“数日前你不是刚说过夏侯亦涵的心上人是那喂马的丫头么?”
慕容惜画:“我的天!夏侯亦涵的品味竟然那么差啊!”
虞珞珈:“不会的。夏侯亦涵若真的钟意那丫头,怎会让她做那种又脏又臭的粗活?再说夏候亦涵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慕容惜画:“我看那夏候亦涵对男子倒是蛮好的,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哈哈哈哈!”三个人又狂笑起来。
李语柔:“话说那喂马丫头简直太有心计了,所以我才着急快把她嫁出去。只是没想到一个没有背景的穷酸丫头,虢国夫人竟然会出面为她说话!我看那丫头不会是个简单的!”
虞珞珈:“哼!听说就为时疫药方之事,虢国夫人进京要为她请封呢!一旦朝廷的犒封下来,她的身份可就不是个喂马丫头了!”
李语柔:“绝不可让此事做成!现在她还只是个奴婢就这这样与我们明争暗抢,若得了封位,那会张狂成什么样子!”
虞珞珈:“这正是我今日要与二位妹妹商议的。那蔡妍性情古怪,我也就能和二位说些知心话了。如果我们几个输给一个喂马丫头,以后还有脸面么?”
李语柔忙问道:“姐姐打算如何行事?”
我心说总算切入正题了,快说快说呀!姐在窗根底下蹲得腿都麻了。
虞珞珈:“腊月十二是西门泽少爷的生辰,西门府会大摆宴席,庆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我们就在众人面前拆穿她!”
李语柔与慕容惜画不解的对视了一下,齐问道:“拆穿什么?”
虞珞珈阴笑道:“她能得朝廷诰封岂不是因她找到了治疗时疫的草药么!哼,我们就说这时疫是她在庆阳水井中故意投毒所致,然后又假惺惺的站出来提供药方,以此骗取朝廷诰封。这罪名不杀头也够她在老死狱中了!”
慕容惜画眼睛一亮:“还是姐姐聪慧,果然是妙计!姐姐快说,咱们要怎么做?”
我偷偷将窗子戳了个小洞,偷偷向里面看去。
只见虞珞珈拿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说道:“这是一种罕见的□□,人服用后就会发高热,出现类似时疫的症状。即使是最好的郎中也验不出是药物所致。腊月十二西门少爷生辰宴那日,姐妹们且留意着她穿什么外衣,带大家都更衣落座后,就偷偷去待客厅将这药塞进她的外衣中。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揭发她了!只要在她外衣中找到这包药就是物证,而我们就是人证!”
李语柔:“哈哈——那她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和阿蔷悄悄回到房中。
阿蔷:“姐姐,怎么出了深宫还躲不开这些是非?”
我:“呵呵,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还有几天就是腊月十二了,要好好想想对策了。”
阿蔷:“如果虢国夫人在就好啦!”
我微笑:“虢国夫人在的话,她们也许就不敢起事了。也好,这一次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我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我对阿蔷悄声说道:“这些日子悄悄打听下,西门府的女眷们为宴会那日都准备了什么衣服。”
阿蔷:“没问题的!”
阿蔷性情活泼,这段日子与府中几个年纪相仿的小丫头都混得很熟了。
我心中冷笑:呵呵,三位小姐,这次恐怕你们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野草篇)娘娘们的三国时代(一)
这日宣煜下了早朝,就直接来到了披霞殿。
戚贵媛煮了青梅子酒,还亲手卤了鹿肉,两人一边烤肉一边喝酒,透过披霞殿大大的落地窗赏着红梅雪景,着实温馨美妙。
戚贵媛:“如今时疫已除,边关安定,蕙儿再敬皇上一杯!”
宣煜微笑着与戚贵媛轻轻碰了下杯,“这段日子蕙儿也辛苦了。”
戚贵媛温柔一笑:“这都是臣妾的本分。后宫安定,皇上才能安心处理前朝事务。听说这次是有高人贡献药方,皇上还赐了重赏呢?”
宣煜:“嗯,是虢国夫人府中,一位名江若水的姑娘找到的草药且及时贡献了药方,这才控制住时疫没有扩散爆发,朕封她为正三品淑人。”
戚贵媛喂宣煜吃了一块肉,打趣道:
“江若水……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难怪皇上记得这么牢呢!何不招进宫来辅佐皇上左右……”
宣煜亲了下她的脸:“有你一个日日闹着朕还不够么?妮子的嘴越发刁了,朕非好好罚你不可!”
戚贵媛脸一红娇笑道:“皇上……”
这时安贞殿的紫云来求见:“启禀贵媛娘娘,瑜昌嫔娘娘烦请贵媛娘娘今日去一趟安贞殿,说有要事与娘娘商议。”
戚贵媛:“知道了,去回瑜昌嫔娘娘,本宫午后会过去。”
紫云又一拜:“奴婢告退。”
戚贵媛又突然叫住她:“等一下,这天寒地冻的,你这丫头怎穿的如此单薄?曼珠,去将本宫那件织锦披风拿来给紫云姑娘披上!”
紫云一愣:“娘娘,这怎么使得?贵媛娘娘的东西奴婢怎么配用呢?”
戚贵媛不在意地一笑:“奴婢怎么了,奴婢也是人。尤其你是瑜昌嫔娘娘倚重的左右手,你这身子也不光是你自己的,就算为了瑜昌嫔娘娘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对不对?”
紫云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一酸,就是自己的主子瑜昌嫔也没这样疼过自己。
曼珠走来给紫云亲手披上了披风,宣煜这时发现:同为宫女的曼珠穿的要比紫云厚实得多。
紫云受宠若惊忙又跪下:“奴婢谢贵媛娘娘恩典!”
宣煜赞许道:“蕙儿果然是菩萨心肠。”
戚贵媛不好意思地说:“皇上过奖了,只是觉得她们为奴为婢的极不容易,自然要多疼疼他们才好。”
紫云回到安贞殿,瑜昌嫔见她身上多了件织锦披风,心里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瑜昌嫔问道:“这披风可是戚贵媛赏的?”
紫云:“是的,娘娘聪慧。”说完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安贞殿的人谁不知道瑜昌嫔的脾气,紫云哪里敢有半分隐瞒。
瑜昌嫔冷笑道:“如果本宫没猜错的话,当时皇上一定在场吧!哼,戚贵媛果然是不放过任何收买人心,取悦主上的机会啊!戚贵媛赏了这件披风给你,岂不又让皇上对她高看了一眼么!明明是你帮了了她,却搞得好像是你欠了她的人情似的。”
紫云想了想,也深深地点了点头,低头道:“谢娘娘指点。”
这瑜昌嫔也是厉害,紫云刚才还对戚贵媛感恩戴德,可听了瑜昌嫔这几句话,竟突然有了种被利用的感觉,之前的感恩戴德也立马烟消云散。
午后戚贵媛到了安贞殿。
戚贵媛下拜:“臣妾拜见瑜昌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瑜昌嫔亲热地扶起她:“妹妹总是这样不失礼数,难怪太后和皇上都赞妹妹懂事呢!”
戚贵媛笑道:“瑜昌嫔姐姐过奖了,皇上私下可没少说过,要妹妹多学学姐姐的孝顺呢!”
瑜昌嫔:“就属你嘴甜!言归正传,今日叫你来确有件重要的事。妹妹先请坐。”
瑜昌嫔又唤侍女:“碧草,把账本拿来。”
瑜昌嫔笑着说:“如今是田贵仪,妹妹与本宫三人共同协理六宫。这账本若一直收在本宫这里就不妥当了。知道的呢,是姐姐我脑子糊涂一时混忘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抓权不放,不尊重田贵仪和妹妹呢。没的让小人嚼舌离间我们姐妹情意。”
戚贵媛听了,内心不由欣喜。要知道后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账本在谁手里,谁就是老大。难道是自己势头正盛,瑜昌嫔也想避锋芒了?
管她什么原因,反正终归是好事。说明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又巩固了。
虽说心中狂喜,可戚贵媛的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戚贵媛并没有接过账本,只是惶恐地说:“这……妹妹怎么敢当。既然太后命瑜昌嫔姐姐保管账本,自然是认可姐姐的才干。妹妹愚钝,能给姐姐打打下手就好了……”
瑜昌嫔心中冷笑:好一个打打下手!明明在这后宫仗着皇上都快一手遮天了。我若再把着账本不放,保不齐哪天就会被你暗算了也说不定!
瑜昌嫔亲自将账本塞到戚贵媛手中:
“妹妹这话可是担心太后那边?妹妹尽管放心吧,本宫已经秉明太后,太后对妹妹的才干也信得过的!瞧妹妹说的,妹妹若是个愚钝的,我们这些人可就是傻子了。呵呵呵。”
戚贵媛:“这……”
瑜昌嫔:“好啦妹妹,若再推托,可就是妹妹的不是了!”
戚贵媛这才谨慎地点点头:
“那妹妹恭敬不如从命了。妹妹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姐姐时刻提点着。”
瑜昌嫔笑道:“真要说提点哪里轮得到本宫,还有太后在呢!呵呵,话说很快就要到太后的寿辰了,去年战事多没能好好给太后过寿辰,今年呀可万万马虎不得。不能让宗亲议论皇上不孝,妹妹说是不是呢?”
戚贵媛:“那是自然的,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太后的寿辰了。”
瑜昌嫔接着说:“虽说准备寿宴这种事比较累,毕竟本宫自打入宫就在太后身边侍候,对太后的喜好也更了解些,所以这差事本宫自己担了,何苦还让妹妹和贵仪姐姐受累呢。这些日子本宫要全心准备太后的寿辰,恐怕难有空闲,妹妹若有不明之处,可以与田贵仪商量或请示太后。太后也是非常喜欢妹妹的呢!”
戚贵媛心中暗想:呵呵,这是拿太后来压我一头。告诉我,别以为管了账本就可以在她之上么。且又将之后关于账本的事务都推得干干净净,这是不愿帮忙还是等着看我的笑话!
戚贵媛福了个礼,柔声道:“妹妹都听昌嫔姐姐的。”
戚贵媛走后,侍女碧草道:
“娘娘真的想好了,将账本交于她?听戚贵媛那番话,就知道她有多精,多会装模作样!”
瑜昌嫔:“傻丫头,眼下这节骨眼儿,那账本可是个烫手山芋!呵呵,皇后和姣御姬都躲起来等着看我们互斗的好戏呢!本宫可不想搅在其中。”
碧草担忧道:“可是会不会让她趁机掌了实权?”
瑜昌嫔:“本宫既然能将账本交出去,就有十足的把握再要回来。”
碧草:“娘娘,下一步如何打算?”
瑜昌嫔自信地笑道:“下一步么……你现在去凝辉殿,将这本交给田贵仪。一样转告她,若有疑问只要请示太后或与戚贵媛商议就好,不必回我!”
碧草似乎明白了什么,“娘娘聪慧!奴婢这就去凝辉殿。”
“等等!”瑜昌嫔又叫住碧草,想了想又说道:“本宫亲自去凝辉殿走一趟。”
戚贵媛一回到披霞殿就仔仔细细地审阅账本。直到入夜,戚贵媛才将这一年的账目全部看完。
可以说这账本,戚贵媛是越看越生气,她终于忍不住,“啪”地将账本扣在桌上,忿忿说道:
“我们三人共同协理六宫已两个月余,之前瑜昌嫔日日如传家宝似的藏着这账本,我们连账本的味儿都闻不着。我说今日瑜昌嫔怎么突然大发热心,将账本交于本宫了呢,原来是个套子给本宫钻!”
曼珠忙给戚贵媛倒了杯茶,关切问道:“娘娘为何动这么大的气?”
戚贵媛喝了口茶,说道:
“按照这账本记录,田贵仪和姣御姬这几个月的花费已经超出份例太多。按宫规祖制,花费逾越份例的妃嫔,要将超出的数目在年底如数补上,否则就要上报太后,皇上,皇后和宗人府对其惩治。而这黑脸自然是管账本的人来做。”
大齐朝虽说边疆战事多,却极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