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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宫廷逆袭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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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煜:“哦?西门府果然藏龙卧虎!”
  太后:“这两个月宫中接二连三的晦气事,难得有这好事,皇上一定要重封重赏才是!以压一压邪气。”
  宣煜想了想:“就封江若水正三品淑人吧!”
  虢国夫人又惊又喜,要知道平民女子加封最高也不过正六品安人而已。
  太后:“此事虢国夫人也功不可没,且夫人是个不贪功的人,可见忠心。皇上也该赏赐才是。”
  宣煜点头:“朕记得虢国夫人府中只有小儿子西门泽还未封赏吧?西门泽封乐安侯。待你回府后亲自宣朕旨意吧!”
  虢国夫人忙跪下谢恩:“臣妇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
  虢国夫人心道:晨儿,不,若水,以后再也不会有谁敢随随便便欺负你了。
  同样这一天,西门府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腊月十二是西门泽二十二岁生辰。
  这日庆阳城的头面人物全部到场为西门家的二少爷庆生。
  已经中午了,西门泽却还在蒙头大睡。西门家大小姐西门芙径直闯入西门泽的房间,毫不留情地一把掀开被子。
  西门泽:“谁啊!干嘛……好冷的……”
  西门芙:“给你一刻钟!收拾不好看我不打扁你!别以为我会像娘一样惯着你!”
  西门泽对这位长姐又爱又怕,忙老实起床不敢耽误。
  西门芙笑了:“这才乖嘛。快一些,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因为是冬季,外面严寒,而屋中却非常温暖。所以来客进屋后大都将外衣脱下,再由仆人统一收在待客厅的一个房间保管。
  午后申时,客人已纷纷到齐。西门家长女西门芙带着弟弟西门泽在前方举杯讲着什么。
  我正无聊发呆,一位绝色女子与我擦肩而过,却掉落了一件首饰。
  我拾起一瞧是一枚祖母绿宝石耳坠。这种宝石极其昂贵不说且一般都是达官显贵才拥有的。
  我忙唤她:“这位小姐,你的耳坠掉了。”我说着将耳坠递给她。
  她接过耳坠:“多谢姑娘!今儿若碰见个贪财的,我戴一只耳坠演艺可真是要贻笑大方了呢。请问姑娘姑娘尊姓大名!”
  我微笑:“江若水。”
  她也甜甜一笑:“好美的名字。我名贺兰雪姬,今日时间来不及,来日请若水姑娘小聚,姑娘一定要赏光。”
  我:“好呀!说定了。”
  望着贺兰雪姬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一件很滑稽的事:出宫这么久,见过这么多人,竟只有西门泽和贺兰雪姬问过我的名字。
  西门府大管家的女儿白雨桐走来,关切地问道:“姑娘怎么还不入座?二少爷特别交代过,姑娘是他的恩人更是他的好友,一定要上座!”
  我:“多谢白姑娘。对了,那位贺兰雪姬是哪府里的小姐?”
  白雨桐:“贺兰雪姬是未央乐坊的头牌。今日特请她来助兴的。姑娘认识她?”
  我笑道:“刚刚认识。”
  乐坊也是男人们喝酒取乐之处,只不过不似青楼,乐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奇怪的是,贺兰雪姬小姐还没开始演艺,虞珞珈和李语柔却走上台主动要表演舞剑以助兴。
  哎……也是,宾客们若先看了贺兰雪姬的表演再看她们俩岂不如味同嚼蜡。真是抢风头无处不在啊。
  二人表演完后,却迟迟不肯下台。
  只见虞珞珈一脸严肃说道:
  “诸位都是庆阳城有名望的人物,今日有幸托西门泽公子的福可以与诸位汇聚一堂。可我现在要说的,却不是贺词。而是要揭发一个人面兽心,为了名望和权势而不择手段的败类——额……”
  关键时刻,虞珞珈却突然卡在那,看她一脸囧态,我不由心中暗笑:难道她连要揭发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虞珞珈卡在那一时有些尴尬,而此刻大家都还伸长脖子在听,虞珞珈忙又切入正题:
  “这个人就是现在所谓庆阳城的大功臣,那个治疗时疫的喂马丫头!”
  这!难道是说我?!
  西门泽听了微微皱眉,起身就要去阻止她。我虽感到不妙,但我知道西门泽只能帮得了我一时,要想彻底搞定她们,我就必须勇敢面对她们!
  我轻轻按住西门泽的肩膀让他坐下,笑着说:“听她讲完,我也好奇想要听听呢。”
  虞珞珈接着说:“就在上个月,有几个晚上我都瞧见那喂马丫头偷偷溜出西门府,当时我倒也没在意。可没过几日城中就出现了时疫病患。最巧的是就在此时,这丫头就突然出来说她有医治时疫的药方。后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喂马丫头成了庆阳的大功臣,连虢国夫人都要奏明朝廷为她请封。这场时疫真是让这丫头名利双收。不过老天有眼,前儿发生了一件事揭穿了此人的真面目!”
  这时李语柔又走上前去,给大家微微鞠了一功,缓缓道来:“今儿这样的好日子,搅了西门少爷和诸位的雅兴还请见谅。因为觉得此事若不当众揭发,岂不让她将庆阳城的父老都愚弄了去!”
  见众人聚精会神在听,李语柔脸色颇为得意,接着说道: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吃了老家捎来的补药,没想到竟突发高热,症状如同时疫。我还奇怪时疫既已消灭,怎又会如此呢?果然很快老家又来信,说是药寄错了。那是一种治疗毒疮的药,但其药毒性极强,服用后会有发高热的反应。必须以金银花煎服方可退热,否则有丧命之忧!”
  李语柔说着,还拿出了药和老家的书信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不由想到之前的时疫,和那喂马丫头信手拈来的药方。我便起疑暗自调查,果然那时疫是那丫头使的手段。而之前虞小姐所说的,常见到她夜半偷偷跑出去,很明显是偷偷向大家日常吃水的水井中下毒!此药无色无味,所以难以察觉。”
  此话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锅一样。
  白雨桐不解道:“既然是这样,庆阳城的人都饮井中水,为何有病的也有没病的?”
  虞珞珈笑道:“我的傻姐姐,庆阳城那么大,她又没的三头六臂怎可能每口井都下毒?且因人体质不同,自然毒发有早有晚!”
  李语柔接过话说:“更可怕的是,人误食一旦毒发后,这毒会通过呼吸,流汗,饮食等接触传染给凡接触的人。这就是为何这时疫会蔓延庆阳以外的地方。这丫头何止是祸害了庆阳百姓,简直是祸害整个大齐朝!可见其居心叵测。”
  虞珞珈:“诸位可还记得她曾嫌疑偷盗城防图之事?搞不好她就是西戎派来的奸细!”
  李语柔:“也许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竟打算再下毒手!昨夜子时我又见她出去便偷偷跟踪她,果然她又去向井中下毒去了!”
  见人们认真在听,李语柔又抬高了声音:“大家若不信,现在可以去西门府外最近的井中取水喝试一试,而且那致人发热的药还没有用完,剩下的还在她的外衣中!”
  李语柔又转向我,笑道:
  “臭丫头,没想到吧!你将这药随身携带放在外衣中,可是想要在宴会结束后再出去下毒?”
  哼!好一个表演舞剑,我看倒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几位小姐的功夫比起后宫妃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脑中冷静地思考了下,起身微笑道:
  “二位小姐言之凿凿,听着倒像那么回事,不过仔细想想破绽却不少。这些且先不细说了。既然二位说那□□此刻就在我的外衣中藏着,不妨一起去看看如何?我也着实好奇呢。”
  虞珞珈:“当然。只希望一会儿见着真凭实据你不要抵赖就好!”
  见虞珞珈和李语柔咄咄逼人,西门泽终于按捺不住,走来为我辩护:
  “昨夜子时我与若水在一处,李小姐看到的难道是鬼吗?”
  慕容惜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哎呦,大半夜的西门少爷怎会与那喂马丫头在一处呢?这传出去……”
  “泽儿!”西门芙走来:“怎么回事?”
  西门泽低下头:“昨夜我是找若水借本书看……她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好朋友,请你们不要想得那样不堪!”
  听了这话西门芙却一脸失望,凑近西门泽低声说:“借书!你能再无聊点么?姐姐还以为你终于对女孩子有兴趣的呢。”
  西门泽:“真的只是朋友。”
  李语柔这时悄悄推了推虞珞珈,虞珞珈忙道:“在西门少爷心目中,江若水是少爷的救命恩人,少爷想护着她我们可以理解。不过,还是请先一起过来看看您这位恩人的真面目吧!”
  虞珞珈说完走向待客厅宾客放置外衣的房间。
  李语柔继续拱火儿:“诸位快请一起来看呐,快随我们来!”
  她们俩今日的爆料非同小可,众人忙不迭一同跟去看个究竟。

  (野草篇)专治各种不服!

  李语柔很霸气的径直走进房内,一把拿起那件紫色八答晕春锦长衣,当着众人的面抖了抖,果然一包药粉掉落在地上。
  众人“嗡”的一声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众人:“真看不出,这姑娘的心这么毒啊!”
  众人:“到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真是老天有眼!”
  而接下来苏德荣的话却让我吐血:
  “这姑娘真笨,干嘛公布药方,直接做药卖钱岂不发大财!”
  我见夏侯亦涵正冷冷看着我,而西门泽更是一脸幻灭的失望表情。
  虞珞珈幸灾乐祸地看向我:“臭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外衣,问道:
  “二位小姐的意思是,这药在这件衣服中藏着,所以这件衣服是谁的,谁就是投毒犯?”
  李语柔:“当然!”
  我看向慕容惜画,笑道:“慕容小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
  慕容惜画一愣:“你乱讲什么呢?我不明白。”
  我笑了起来:“呵呵,不明白?刚才虞小姐不是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衣服是谁的,谁就是投毒犯?大家看好了!”
  我说着举起衣服:“慕容小姐这件八答晕春锦长衣是蜀绣的,而我的那件与慕容小姐这件虽然颜色和样式差不多,却是苏绣的,是虢国夫人进京前赠与我的。现在还挂在墙角呢。”
  众人一起向墙角看去,果然也挂着一件样式差不多的紫色八答晕春锦长衣。
  虞珞珈:“不可能!明明我……”她意识到说漏嘴,忙突然打住不说了。
  我追问道:“明明什么?请虞小姐说清楚!”
  而李语柔和慕容惜画此时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不管她们,我对西门芙微微俯身福了福礼,将我那件衣服呈给西门芙说道:
  “芙姐姐,虢国夫人不在府中,姐姐就是家长。请姐姐亲自验一验我的外衣,以证妹妹清白!”
  西门芙正色道:“我相信妹妹清白。不过为了让在场的人看个明白……”
  西门芙说着将我的外衣在众人眼前彻底抖了抖,什么都没有。
  西门芙:“诸位可看清楚了,若水姑娘确是清白的!”
  李语柔和慕容惜画此刻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西门芙冷冷道:“来人,将投毒犯慕容惜画暂且软禁,待虢国夫人回来再行处置!”
  慕容惜画瘫坐在地上哭道:“不!我是被陷害的!”
  她突然又怒目以手指着我:“一定是你!是你事先将药藏起我的外衣中陷害我!”
  我:“哦?陷害?慕容小姐的意思是,我和虞小姐和李小姐是一伙的?今晚这出戏其实是刻意陷害咯?看来慕容小姐知道的很多啊……”
  “这……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慕容惜画意识到自己失言,忙不住声了。
  “芙姐姐,请等一下!”我走过去阻拦道:“妹妹看这其中还有蹊跷。刚才李小姐说此药无色无味,可这药包却有股子香气,闻起来很熟悉呢。”
  西门芙闻了闻药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是时下最流行的飞雪惊鸿的味道。此香料馨香怡人,似有若无,不过一经沾染便经久不散;且越是在严寒的冬季其香味越是更加浓郁,故名飞雪惊鸿。不过价格极其昂贵。”
  我接着说:“闻着很熟悉,似乎我们身边就有用此香料的人。不过刚才虞小姐也说了我只是个喂马丫头,自然不用香料,更不可能用飞雪惊鸿这种名贵的香料。”我说着看向虞珞珈。
  虞珞珈的脸色瞬间紧张起来。
  我走到虞珞珈面前,说道:“虞小姐是个写戏文的好料子,可惜却不适合演戏!我没记错的话,飞雪惊鸿这种奢侈品是虞小姐每天都用的吧?看来这药是出自虞小姐之手咯?”
  虞珞珈一时哑口无言,又强辩:
  “凭着一股子香料的味道就想定我的罪?笑话!难道庆阳城只有我一人用得起飞雪惊鸿?”
  “此药名白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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