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逆袭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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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道:“我从未托过李小姐,想必阁下误会了!”说完转身欲离开。
那大叔身后的仆从却不乐意了:“姑娘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这庆阳城还没有谁敢逗我家苏大老爷的!”
人们三三俩俩的围了过来看热闹,我继续解释道:“即是李小姐对阁下说的,阁下应该去找李小姐才是……”
这时李语柔竟出现了:“呵呵,苏老爷这就怪您了,当这么多人,姑娘怎么好意思呢!”
我正色道:“李小姐,请你跟苏老爷解释清楚,我并没有托过你送他丝帕!”
那李语柔当真是不要脸!
竟睁着眼睛编起瞎话来:“这是怎么了?昨日不是姑娘亲自将丝帕给我,托我给姑娘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怎么又反悔了?”
我愕然!
怎么办?这怎么说得清楚!虢国夫人,虢国夫人哪里去了呢?现在只有她能为我解围了!
苏德荣却很绅士地笑了笑:
“姑娘不必害怕,嫁到苏府,苏某定不会亏待你!本月月末就是除夕了,只要姑娘不弃,苏某愿意给姑娘一个温暖的家。”
“苏老爷,怎么不进屋坐?”虢国夫人来了,我心中松了口气。
苏老爷忙见礼:“见过虢国夫人。”
虢国夫人早已在一旁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她深深看了一眼李语柔,李语柔见虢国夫人脸色不悦,忙低下头。
虢国夫人笑道:
“苏老爷,这位姑娘是我娘家的一位远房外甥女,来此不过小住时日。这丫头自小被父母宠坏,说话没轻没重没分寸,还望老爷见谅。只是这丝帕么……呵呵,原本是我与外甥女几日前去后花园散步时不慎遗落的,却不知怎么竟到了李小姐的手上呢?”
虢国夫人冷冷看向李语柔,李语柔面露怯色,又尴尬地干笑两声:“呵呵……没错,这丝帕是我捡到的,夫人,语柔也是一番好意,还以为可成就一桩好事呢!”
苏老爷是个老江湖,何等聪明,心中对这出戏已经了然,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知趣告辞。
“谢谢你,姨母。”我低声对虢国夫人道谢。可以说她今天这几句话对李语柔出手不轻,也警告了所有要算计我的人。
虢国夫人道:“别怕孩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勾当,换了谁我都容不得!”
众人散去,我也不想再留在外面了,还是老实回去翻译书吧!
一转头,又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竟又是夏侯亦涵!
那家伙斜眼看着我不屑地说:
“这条丝帕你究竟“遗落”给多少男人过?如此急于攀附权贵么?看来你真的是太闲了,今天开始除了翻译西戎书籍,再负责喂马!”
“清者自清!” 我懒得再多解释,对他拱了拱手赌气道:“谢王爷恩典!”说完转身去了马舍。
幸运的是,也许是虢国夫人当众护着我,亦也许是我被夏侯亦涵勒令在马舍干活儿,说明了他并不喜欢我……
总之那几位小姐终于不再把我当做假想敌了。我的生活回归了难得的平静。
可平静——那有那么容易!
这日下午,我突然发现少了一匹马!
是夏侯亦涵的汗血宝马——上玄。
我顿时头皮发麻,这岂不等于弄丢了人家的豪华跑车,还限量版的!夏侯亦涵那家伙不生生吞了我才怪!
我看了看马蹄印子,看来是刚刚跑掉不久。为了安全,我换上男装跟阿蔷打了声招呼,便骑着一匹小马悄悄出了西门府去寻找上玄。
因为是它是刚离开的,马蹄印还很新几乎没被动过,我一路顺着马蹄印找去。
还好,马儿走的不远。我一直寻到郊外,见上玄正在那悠闲地吃草。我刚要过去牵马,一个无赖模样的人突然挡在我前面:
“这马是爷的!你敢动?”
我:“开什么玩笑,这明明是我家主人丢失的马!”
这时又来了二三个打手模样的人,那家伙更嚣张了:“爷看上了就是爷的!小子,再不滚,小心爷剁了你喂马!”
说着上来推搡我。
“人多欺负人少,你们要不要脸!”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见一位身着白衫,很韩星范儿的年轻男子,这货一边说话竟还一边慵懒地伸着懒腰。
这与电影中英雄好汉的形象完全不符啊!我心说上帝呀!这哥们打抱不平真的可以吗……
他的头发略偏青木灰色,还蛮时尚的嘛——尤其那一双眼睛简直自带美瞳效果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每天只看宣煜一个男人的关系,怎么一出宫后就感觉宫外的小哥儿一个赛一个的帅呀我邪恶了……
回想那日宴会上,夏侯亦涵那几个哥们儿模样也都相当不错哦,看来庆阳这地界儿的特产就是美男啊——怪不得历朝驸马多出自庆阳。
那无赖松开我,对那男子恶狠狠道:“你是谁?来管爷的闲事?”
说着向那男子出拳,那男子一只手稳稳接住他的拳头,还未动作,那无赖就惨叫着跪下:“哎哟哟——好汉饶命啊!”
其中一个打手仔细看了看白衫男子,怯怯走近对无赖耳语了几句,无赖哭道:“西门少爷,小人有眼无珠,别,别废小的这只手臂啊!”
那男子松开他,冷冷道:“滚蛋!”
我忙道谢:“多谢公子仗义相救!”
然后跑去牵马一边教训上玄:“怎么跟你主人一样不靠谱儿呢?我又没饿着你!干嘛跑这么远来找饭吃?”
我仔细一看,它吃的这不是金银花么,马儿一般是不吃这种东西的。我心下起疑,听说动物病了自己会去找草药吃,难道它病了?
我摸着上玄的头问道:“玄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哈哈!有意思!
他走来一边摸了摸上玄的头一边说:
“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人和马聊天聊得这么起劲儿的!在下西门泽,兄弟尊姓大名?”
西门泽!那不就是西门家的二少爷么!
我:“在下是平阳王的马僮……小黑……”
这名字好low谁让我是个取名无能,一张嘴瞎编了这么个破名字。
上玄向来性烈,生人碰不得。我奇怪它竟对西门泽温顺得很。
我:“好奇怪,这马儿竟然对你这么温顺,它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他微笑:“因为我与它也是老朋友啊!不过它的体温不对劲,好像是病了。马是有灵性的,想必它自己来找这草吃是有道理的,你不如多带些回去吧!”
“公子说的有理。”我说完便开始采集这草药放进包中。
“公子对马匹很有研究呢,平日也有养马么?”我问道。
他却没声音了,我好奇回头一看,他竟晕倒在地上。
我一下子吓懵了,我天,这又是怎么了!
我忙将西门泽扶上马,打算带他回去找大夫。
天已经黑了,城门已关。庆阳是边防重地,管辖严格,天黑以后没有官府的令牌就不得出入城门。
我只好在近郊找个家客栈将他安置入客房,又跑出去找郎中。
荒郊野外根本找不到郎中,结果只找到一个兽医回来大家表骂我哈!
(野草篇)宁嫔有喜
十一月二十七一早,众妃嫔请安离开后,太后将田贵仪,瑜昌嫔和戚贵媛留了下来。
“皇长子怎样了?”提到皇长子,太后神色黯然:“皇后依旧一蹶不振么?”
田贵仪道:“皇长子勉强可以坐起,但还不能走路。皇后娘娘不许他人靠近,日夜都是亲自照料。臣妾有什么事也只好过问太后了。以后的日子恐少不了打扰太后。”
太后:“无妨。今儿姣御姬没有来。钦丽殿的忍冬姑姑来报姣御姬是着了风寒,还挺重的,这一番是要好好养养了。接下来的日子这宫中事务就靠你们三个了。”
三人忙起身:“臣妾愿为太后分忧。”
太后接着说:“时至年关,也是每年最忙的时候了,要好好理一理本年的账,也要预计一下来年的账目预算。各宫的份例和年赏也要按次序发放!而且,如今妃位空悬,哀家与皇上商议着,待出了正月要在这几个一殿主位中提拔一个晋封为一宫主位的妃位娘娘。你们几个都是聪明的,一起商量着来做会干好的。”
三人跪下齐道:“臣妾谨遵太后懿旨。”
瑜昌嫔道:“启禀太后,京城中有时疫蔓延,近几日宫中也出现了感染上时疫的宫人,已经没了两个了。现在已经将染病的宫人隔离,各宫都发放了艾叶熏艾以防患于未然。暂且控制住了……”
太后皱眉:“哀家知道了,下去吧!”
钦丽殿中,姣御姬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新到的胭脂水粉和首饰。
侍女流霞在一旁劝道:“在这宫中,御姬娘娘的聪明才干那可是最出挑儿的,从前有皇后压着咱们,如今皇后隐退岂不是个大好机会,娘娘为何要称病推掉宫权呢?没的白白便宜了那几个!”
姣御姬笑道:
“傻丫头,那黄令月哪里是会甘心隐退的人呢?皇后宠冠后宫的时代早已过去,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她娘家无势,曾经结交的几个权臣也是在皇上和太后的打压下散的散,垮的垮。如今皇长子是她皇后宝座唯一的保障,若皇长子再有个三长两短,皇后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自然暂时放下一切来保皇长子。此其一,其二么,她也是想借此时机坐山观虎斗,我们几个接管宫权才不过两个月,就已积累了不少矛盾了,这也正是皇后最想要看到的局面!马上就要兑账目了,呵呵,瞧着吧,好戏多着呢,本宫可不想搅在其中。”
流霞这才了然:“原来是这样。娘娘圣明!如今娘娘盛宠,有皇上的宠爱,娘娘的地位会越来越高的。”
姣御姬回到榻上躺下:“如今要想在宫中确立地位,并非才干,也非宠爱。谁要是能给皇上诞下一位皇子,谁才是最有地位的!”
忍冬姑姑端着汤药进来,她先尝了一口,然后递给姣御姬:“御姬娘娘,可以喝了。襄国府给娘娘找了最好的大夫,仔细调养一段时日,娘娘定会有孕的!”
流霞欣喜道:“皇长子已经废了,娘娘若诞下皇子,以娘娘的地位,又有太后撑腰,小皇子定会封太子的,娘娘封后更是指日可待!”
忍冬姑姑瞪了她一眼:“闭嘴!你这丫头说话怎么如此没有轻重,此话万万不敢再提了!皇后耳目众多,没的给御姬娘娘招惹是非!”
“流霞,你凡事都跟忍冬姑姑学着点!”姣御姬将药一口喝了,靠在榻上:“记住,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太后和皇上,本宫谁也不见!”
忍冬姑姑:“娘娘,如今时疫流行,娘娘还是待在自己宫中最安全。有消息说宁嫔有喜了,就是今天太医刚诊出来的。娘娘的意思是?
姣御姬一惊,很快又恢复平静,皮笑肉不笑道:“那书呆子一向不怎么受宠,入宫一年多才不过被皇上召见三五次罢了,怀孩子倒是挺快!唉……本宫操什么心啊,这会子最糟心的想必就是皇后了!”
宁嫔有喜!很快这个消息传遍了全宫上下,最高兴的当然就是太后和宣煜。
自兵变后,宫中一直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得到这好消息,皇帝当既就晋了宁嫔为从五品贤姬。
太后和皇上也都亲自来熙月殿探望宁贤姬。正谈笑着,宫人来报:婉德妤来看望。
宁贤姬开心道:“快请进来!”
宁贤姬与婉德妤平素都是性情淡漠之人,与谁都不太往来,不过他们二人倒是惺惺相惜。
宫中妃嫔在太后皇上亲自来看望自己的时候,往往不会让别宫妃嫔进来。这样才能让皇上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又怎会给别人机会沾自己的光邀宠。
可宁贤姬却完全不在意这些,可见其心思单纯,也重姐妹情意。
婉德妤进殿后,见太后与皇上都在,她微微惊讶了一下,寒暄几句留下礼物便知趣告辞,全无半分邀宠之态。
太后和皇帝在一旁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对宁贤姬和婉德妤又赞了几分。
宫中人素来见风使舵,一向门庭冷落的熙月殿渐渐热闹起来,大批的赏赐和各宫的礼物也都潮水般地涌向熙月殿。
与此相反的是皇后殿。自皇长子致残后,皇后殿日日笼罩在哀怨的气氛中。
德仙从外面匆匆忙忙跑回来:“皇后娘娘!不好了!宁嫔,哦不,宁贤姬有喜了!”
皇后正在给皇长子擦身,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地抬起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德仙接着说:“而且听说太后有意,如果宁贤姬生了皇子,就晋为一殿主位娘娘。”
华灵姑姑倒还冷静:“娘娘不能再沉寂下去了。且不说宁贤姬有孕,如今表面上是三人协理六宫,实际上差不多都是戚贵媛一人说了算!”
皇后冷冷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