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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鏖仙-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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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此事,南风耿耿于怀,时常愤恨得想把整座巫雀门都一把火烧了。过去他为在这里立足,还尽量接受花泽的示好,现在却因雨秀的事,迁怒于花泽,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雨秀出嫁前夕,南风通过偷听他父女的谈话,得知了南宫沃要将珍珠送她作嫁妆的打算,心里连呼不好,如果珍珠真作为陪嫁,不就曲曲折折跑到,那素未谋面的狂蟒王手中去了?
  他留在巫雀门蓄谋已久,却不料遭此意外,正踌躇无措,正好花泽来找他,想问清楚,为何这段时间他对自己不理不睬。
  一见到这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女,南风毒计就已上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巫雀之殇之婚事
  南风混入巫雀门,不知怀有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所有事里唯一真实的,怕就只有对南宫沃的小女儿,雨秀的感情。
  可惜南宫沃看穿他不怀好意,为防他坏心思得逞,马上就要把雨秀嫁给妖王狂蟒。
  南风本就舍不得雨秀,得知珍珠将作为陪嫁,落入狂蟒之手,更是大惊失色,必得找出阻止之法,而这恶毒心思,就打到了毫无心机的花泽身上。
  他见花泽跑来他的住处,一反过去的冷淡,变得情意绵绵。
  他对她含泪倾诉,虽然对雨秀情有独钟,但她已背弃自己,不日就要另嫁他人,所以今后自己会忘记雨秀,只一心一意对她好。
  花泽被他打动,不仅不再气恼,反而对他十分同情,愿留下来,陪他小酌几杯,以驱散愁绪。
  纯情少女万料不到,这头豺狼会在她的酒里下丝萝扣,令她一杯酒下肚,就已情难自禁,与他滚在一起,生米煮成了熟饭。
  他这边在与花泽行龌龊之事,那边已有心腹之人,假扮无意地将这惊天消息,透露给了南宫沃。
  南宫沃收到风,哪还坐得住?怒不可遏地就带着雨秀,冲进了南风的卧房。不用问,二人冲进去见到的,自然是**裸躺在床榻上抽泣的花泽。
  南宫沃暴怒之下,只愿一锤下去,处死花泽,可只要他举起锤子,夫人流泪的模样就在眼前晃动。
  连试两下,他举锤的手臂瘫软下来,再也不舍得因这丧风败德的丑事,亲手诛杀爱女。
  门外的南风,又表现得悔意甚重,几度欲寻死谢罪,若不是被一帮弟子按住,等师傅来落,怕是早已一头碰死。
  雨秀心地善良,又深爱胞姐,跪地苦苦哀求,请父亲接受这一事实。而唯一妥善解决此事的办法,就是成全他二人,让他们即刻成亲。
  南宫沃再捶胸顿足,双八年华的爱女,也再回不到白璧无瑕的当初,除了答应雨秀的请求,还能怎么办?
  于是乎,当晚巫雀门就大红喜字高挂,喜宴摆出一条长街,不管有多匆忙,南宫沃也风光地为长女举办了婚礼。
  这整件事里,南风唯一如愿的,就是南宫沃遵守承诺,在婚礼上,将那粒稀世珍珠赐给了花泽。
  时日如飞,又是数月过去,雨秀远嫁漠北的日子到来,给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护着,嫁去了妖王狂蟒的妖陵。
  南风心里依然愤懑难舍,躲进苍山出毒誓,定要将心爱的女人,从狂蟒手里夺回来。
  自雨秀离家后,南风在巫雀门少了顾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花泽已是他的妻子,可他经常一连数日,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要提与她共枕同眠。
  晚晚花泽都难找见他人影,不知他去了何处。而此时,她已是身怀六甲,临产在即。
  南宫沃统领整个巫雀门,又怎会察觉不出女儿与女婿之间的异样?如果南风还仅是个关门小徒弟,他只怕早已逐他出门。
  奈何此时二人的关系,已上升成为翁婿,为了女儿,他又怎还能公然与他翻脸?
  如此手脚束缚,他哪怕见了这不堪的情形,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怒在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巫雀之殇之幻影
  南风为防珍珠作为雨秀陪嫁,落入妖王狂蟒之手,使出毒计,逼迫南宫沃于雨秀成亲前,把花泽嫁给了自己。可他却从未珍惜过这个妻子,哪怕她已有孕在身,也照旧对她不闻不问。
  一晚,南宫沃忽觉心绪不宁,就走去探望女儿。
  可一进房门,就见她正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南宫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连质问南风去了哪里,花泽答不上来,他便急匆匆奔出去,誓要找到那坏小子,好好和他算这笔账。
  可他搜遍整座巫雀门,都寻不到南风的踪迹,所有问过的人,也表示晚饭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南宫沃这下奇了怪,心想他别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就一直向后山寻去。谁知这一寻,就被他现了南风真正的秘密,也为他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进得山林,他远远就见到树丛后,有一丝隐约的火光飘渺。
  此时子时已过,照理在这深山里,除去鸟兽,不会再有人的行踪,可那火光又是源自何处?
  他猫低腰,匍匐到近前查探,竟惊异地撞见,南风正手捧那粒作为花泽陪嫁的珍珠,和一个虚无的幻影说话,而那缕火光,正是来自幻影。
  眼前情景十分可怕,火一样的幻影在半空跳跃,有一端却还勾在珍珠上,怎么看都像是从珠子里飘出来的。
  它不光形似鬼魅,还能说话,对站在面前的南风道:“南风长老,你怎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因为一个女人,你就把我们的大事扔去一边,耽误了这么久,有这个必要吗?我这是费了多大劲,伤了多少元气,才帮你混进巫雀门,到了南宫沃身边?你按我们的计划,把他那妖界宝血取来不就完事了?为何还要拖泥带水地搞出那么多事情,连老婆都有了!”它吼声震天响,明显正处在怒火头上。
  南风一点都不惊慌,咧嘴笑道:“火铃儿,你若是见识过风雷破的厉害,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灭天咒是天下第一邪功,这个没错,但这风雷破的威力,恐怕仅次于它,可以排到第二了!”
  叫火铃儿的幻影听了,愣怔一秒,又开始跳动,惊道:“哦?能有这么厉害?”
  南风一扬眉毛,得意道:“那是自然,否则我会舍得这么坑自己?你以为每日一回房,见到的就是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女人,端着张苦脸在眼前晃悠,这日子能好过?”
  躲在树后的南宫沃,看得心悸不止,又听他说出这样寡情薄意的话,顿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因为自己贪财,收进南风,害了花泽。
  他怒火万丈,正要冲出去,火铃儿却又在接话。
  “哦?我们混入巫雀门的目的,是为得到蓝孔雀血,莫非此趟你还有意外收获?风雷破有多厉害,且说来听听?”
  南风道:“虽然我此番行动,是为杀南宫沃以得妖血,助你炼制火硝血来重塑人身,但我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顺利地进来了,获得神功风雷破又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这功夫誉满江湖,我们不过是稍微多费点时日。一旦得到,将来对我们一统六界的大业,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巫雀之殇之醒悟
  南宫沃为寻南风,深更半夜地闯进后山密林,正好撞见他在和一道诡异的幻影交谈,南风唤那道幻影,为火铃儿。
  南风说出一大堆风雷破的好,火铃儿将信将疑,怒火也渐渐下去,悻悻地哼了一声道:“我看这趟你帮我取妖界宝血,能顺手牵羊的好处还真不少。女人是得到了,享受完温柔乡后,连娃儿都快有了。除此之外,还有风雷破,你打着我旗号,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收获可算不小!”
  南风见火铃儿如此精算,心下不爽,但又生怕得罪他,只好赔笑辩解:“好啦,花泽和雨秀二人里,我真心喜欢哪个,你又不是不知。忙到最后,娶的是讨厌的那个,这是温柔乡,还是活受罪,还用解释吗?南宫沃那个老匹夫为了防我,把我的雨秀远嫁漠北,说起来我就火冒三丈!老东西既已和我结下不共戴天之仇,雨秀走后,我最后一项忌惮又去了,自可以大展拳脚。这样,明天我便去结果南宫沃,把他的血取来给你,这你总该满意了吧?”
  火铃儿上下蹿动两下,算是点头,转而又问:“雨秀远走,你可以放开手脚杀南宫沃,可那个花泽呢?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肚子里怀的还是你的骨血,你就这样舍得?”
  南风两手一挥,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本来我南风就不是会为情所困的人,加之这个花泽只是块被我用过的破布,自己送上门来任我糟蹋,我怎可能为个烂货,就打乱我们这么重要的计划?”
  火铃儿这一问,可不是为花泽着想,不过是在试探他的决心,见他态度坚决,就放了心。
  南风继续道:“至于那个孩子,不知将来能否派上用场,所以我打算等这边完事,南宫沃死了以后,就把花泽绑去鹿谷,孩子出了世,再补她一刀。”
  南宫沃躲在树后,早听得浑身瘫软,老泪纵横。若不是还留有一丝清醒,知道不能被那恶人和厉鬼现,就已捶胸顿足,痛哭失声。
  这种懊悔与绝望,利过世上任何利刀,直将他的心一刀刀片碎,又化成血喷出喉咙。
  他躲藏的树丛,血泪斑斑,他只能暗自悲叹,全因自己一时贪婪,引狼入室。并且就算已收了这人,后来现情况不对,也该及早处置。若在南风企图修改本门功夫时就驱逐他,也不至于贻误最佳时机,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
  他这一连串的错,可不仅是只害了花泽,极有可能,还将连累整个巫雀门。门中上下近千名弟子,在这之后将何去何从,他不敢想象。
  再回想当日的苍山拾珠,摆明就是一个陷阱,南风并非目击者,也根本就没任何目击者,他不过是与珠子里的鬼魂相勾结,引自己落入预先设好的圈套,以保证他能顺利混进巫雀门。
  此事木已成舟,无可逃避,他只能出来面对。现在他个人的安危,已不值一提,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想法保住花泽的性命,绝不能让自己的外孙一出世,就落到南风这恶魔手里。再接下来,就得考虑怎样保全门上下的弟子了。
  南风正与幻影相谈甚欢,不防之下,树后冷森森走出一人。他顿时大受惊吓,定睛看,更是目瞪口呆,原来来人竟是他的师傅,南宫沃。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巫雀之殇之交锋
  南宫沃将南风与火铃儿的对话,由头听到尾,已明白自己是落入了怎样可怕的一个圈套。
  照南风刚才所说,天一亮他就要下毒手,既是如此,南宫沃再也顾不上自己保命,唯一想的,就是要保住女儿、外孙,和一帮弟子。
  他抹去眼里的泪,嘴角的血,握紧双锤,直接钻出树丛,站到了南风和火铃儿面前。
  那二位谈兴正浓,忽然从树后冒出个人来,皆吓了一跳。
  南风看清来人是他的师傅兼岳父,惊吓自不必说。而南宫沃出现得太突然,火铃儿来不及往珠子里收,索性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留在半空,随夜风飘扬。
  南宫沃把他那关门弟子撂在一边,先怒视火铃儿,斥问:“你究竟是何方妖孽?难道一直以来,都藏身在这珍珠里吗?”
  火铃儿嘿嘿怪笑几声,答道:“你说对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在珠子里盯着你呢。你说,这捉迷藏的游戏,是不是好玩的紧?”
  “你……”南宫沃怒不可遏,两只锤子就要向天上举。
  火铃儿一点都不害怕,摇晃两下,眨眼就绕去了他身后,对准他的耳朵,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道:“南宫叔叔这般凶恶,侄儿好怕!为了不被你引来的风雷杀死,不如我就向你坦白。我蛰居的这粒漂亮珠子,叫曦穆灵珠,来自苍山里,一个小姑娘的内丹精华。我叫火铃儿,一直把小姑娘当我这一世的娘亲,可我娘亲狠心不要我,还老想着要弄死我,所以我就不幸成了个孤苦伶仃的孤儿,除了考虑怎样报复她,再无其他事可做。我对你这样推心置腹,你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曦穆灵珠?火铃儿?”南宫沃相信他没说谎,禁不住“蹭蹭蹭”连退几步,惊问:“你是说,我拾到的这粒珍珠,竟是曦穆灵珠,而你是当年富春江畔,苍瑶山上,两缕元神里的……”
  南风趁南宫沃与火铃儿对话的当儿,已擦去额角冷汗,恢复镇定。
  他暗想,反正杀他这岳父,已是定数,他迟早会知道真相,这个场面迟早也要面对,便不在乎,是不是比预料的来得早点。
  于是他舔着脸,踱到南宫沃面前,与火铃儿一前一后,把他夹在正中,还厚颜无耻地唤了声“岳父大人”。
  见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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