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翻身:重生第一影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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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孟夏。
BOSS一切的苦难,都是孟夏带来的。
她以前不是BOSS最信任的人,可现在,她有这个能力,取代连七在盛宪滕心中的地位。
盛宪滕冷眼看着她,眼神冷漠又疏离。
浑身逼冷的气息流转,环绕在周身,带着莫名的杀气。
“你过界了。”他嗓音粗哑又暴戾。
说着,猛地一把夺过连四手中的钥匙,迈开大长腿,径直上了车,开车离开了,将连四独自一人丢在了小黑屋外。
正文 第663章 665:心疼她
盛宪滕返回圣豪公馆后,大踏步地奔向孟夏的房间。
房间里,孟夏奄奄一息,她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呓语,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可是她一直闭着眼睛,浑身在颤抖。
“怎么回事?”他眼神狠辣又凶悍。
瞪得连七生生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她才感受到盛宪滕对孟夏的关心,而不像前一段时间,他跟个隐形人一样,对孟夏全然无感。
连七低声道:“昨晚,夫人出了门,追着你,追了好长一段路,可是你一直没发现,她就那么淋着雨,最后被淋湿了,回来就开始发烧。”
一直高烧不退。
因为孟夏在喂奶,她不敢给孟夏吃退烧药。
公馆里的人,轮番照顾母子二人,一整晚都没敢睡,心力交瘁。
她们担心会照顾不好小主人,连七这才拨通了盛宪滕的电话。
盛宪滕冷声对她道:“去打盆温水来,我给她擦。”
说着,他开始了照顾孟夏的日常。
衣不解带地为孟夏擦拭身体,又一次一次地给她喂水。
每次,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最后,他索性用嘴,直接喝了水,喂给她喝下。
折腾了一整天,孟夏的烧才慢慢地退下去。
夜晚时分,孟夏悠悠醒转,她闭着的眸子,一直没有睁开,就那么假装没醒来。
盛宪滕体贴的为她擦拭着脸颊,动作那么轻柔,柔成一汪水、
她好久没感受到他如此温柔以待了。
好想念这种感觉,暖心又贴心。她仿佛是他掌心里的宝贝一样,被他真心呵护,珍惜又疼惜。
她迷恋他对她好。
所以,让她假装一会儿吧。
不过,连七走进来换水时,打破了她的幻想。
“夫人,你该醒过来了,心跳,呼吸比熟睡中要快,你想假装,也瞒不下去了。”她说道。
其实,她在外面早发现了孟夏在装睡,尴尬癌都要犯了。
职业习惯使然,让她没办法对BOSS撒谎。
孟夏脸色爆红,她捂住脸,埋汰连七:“你个坏人,你就不能让我继续做一会儿美梦吗?非要揭穿我。”
话一出,盛宪滕原本微微勾起的唇角,又一次变成直线。
他看向孟夏,一脸严厉道:“你是孩子的母亲,怎么能这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对得起儿子吗?万一那一天我不在你身边,难道你就准备这么照顾儿子吗?”
什么叫他不在她身边?
孟夏没来由地心发慌,她猛地坐起身来,看向他,亟亟地问:“你什么意思?”
心,成了战场,兵荒马乱。寻不到出路。
“没什么,随口说说。”盛宪滕说道。
孟夏却不这么想,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道:“我不行你有任何想离开我的念头,你若当真这么做了,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你懂吗?”
她见他岿然不动,害怕他真有那种念头,她严厉道:“我警告你,你若当真有那种念头,趁早掐灭,我不允许,绝不允许,就算你不一样了,可你还是你,不管哪一张面孔,那都是我爱的男人,你明白吗?”
正文 第664章 666:他会答应她吗?
她想说,哪怕他有第二人格在身,那也是他,就是他盛宪滕。
不管那个他有多变态,有可可恶,那也是她的男人,她爱的老公,她不允许他有任何想跟她生离的想法。
天知道她那一年的时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说,他消失的时间里,是被杀手折磨着过来的。
她失去他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不是儿子拖着她,她同样也生不如死。
一旦他离开她,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两回事。
盛宪滕听到孟夏的话,心口一阵触动。
孟夏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道:“你是我男人,是我儿子的爸爸,你该负起的担子,必须挑起来,这辈子也解脱不得。”
他凝望着她,眸底闪烁着光芒。
最后,他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久久不得分离。
“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的。”盛宪滕说道。
他是有给国外的医生打过电话,医生说过要亲眼看一下他本人,所以他是想去国外一趟,看看他这个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若万一。。。。。。。。
他不想离开她,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他也准备把自己囚禁起来,在她背后,守护着她。
孟夏似乎心有所感,狠狠勒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老公,婚期就在几天后,你一定要牵着我的手,走进礼堂,不允许有任何的变故。”
盛宪滕最终,点了点头,下巴戳在她肩膀上,让她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
他答应了她,跟她共赴婚礼。
这是比什么都开心的事儿了。
晚上,盛宪滕又要外出,孟夏说去卫生间洗个澡,让他等她出来再去忙,他答应了下来。
没多久,孟夏从卫生间出来后,她一下子跌到在地板上。
“夏夏”盛宪滕慌乱地喊。
他几步奔上去,抱起孟夏。
“呀,怎么又发烧了。”他怀里的女人,浑身滚烫得跟火球一样。
好不容易烧退了下来,怎么洗个澡,反而又烧了起来呢?
盛宪滕不及细想,他连忙抱着孟夏上了床,开始了新一轮的降温过程。
这一晚上,他没有离开,后半夜时,孟夏身上发出了一身的汗水,烧才退下来。
孟夏干枯发涩的嘴唇,抿了抿,她抬起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盛宪滕,对他道:“老公,我想去盛京涅槃路的大教堂举办婚礼。”
涅槃路,又名重生路。
这一条路上的大教堂,是很多二婚新人举办婚礼的首选之所。
盛宪滕皱眉。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可是我喜欢那里,因为我们的婚纱就是涅槃,我们的婚礼也应该定义为涅槃,这是我一生的梦想,你满足我,好不好?”孟夏虚弱地道。
她等啊等,终于等来了她的婚礼。
这场婚礼,她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盛宪滕说道:“婚礼都是外公在办的,他选址是国际大礼堂。”
请的是国家一级主持人,在婚礼现场,也会举行中西式结合的仪式。
他们并不信教,一般不会选择去教堂举办婚礼。
“我想去,我只问你,你答不答应?”孟夏问。
若是以前,盛宪滕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的愿望,也会坚定不移地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婚礼的教堂。
今时今日,到底是谁改变了他?
正文 第665章 667:夏夏,我的夏夏
盛宪滕久久沉声,一个音符也没有发出。
屋子里沉寂得可怕。
一颗心在黑暗中挣扎。
一颗心在试探中渐渐枯萎。
她想要他的承诺,想要一份肯定的答案,想要他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她不明白。
“好……”盛宪滕在孟夏接近崩溃时,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来。
这一个字,落在孟夏耳中,是如此的动听,美妙得比任何仙音都悦耳。
孟夏对他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儿了。”
“好。”盛宪滕也累了,他一直没怎么睡,担心她反复发烧,这会儿见她好不容易烧退下来,他浑身放松下来,困意刹那袭来。
简单洗了个澡,他便去了小书房沙发上躺着,没几秒钟,便沉沉睡去。
等他睡着,孟夏穿着棉拖,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
看着那个熟睡中的男人,他线条流畅,菱角分明的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沉迷,就是这个男人,带给她幸福,带给她爱情,可也是他,伤她最深。
爱到深处无怨尤。
她爱他,所以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
他有点小情绪,小脾气,她都可以原谅,都可以接纳,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想离开她,想逃跑。
这种念头,她无法忍受。
所以,她必须用最蠢的法子,困住他。
他还是爱她的,这一点她能感受得到,可一直在逃避她,也是真实发生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选择睡书房。。。。。。
睡眼迷蒙,盛宪滕仿佛沉入深深的梦境里,他无所顾忌地跟她在一起。
她在笑,他也在笑。
她说:“老公,我们好好在一起,一辈子。”
他说:“好。”
说出的字,是发自肺腑,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甜蜜,那么充盈,那么喜欢,那么痴迷。
他伸出手,摩挲着她发丝,柔情蜜意道:“夏夏,我的夏夏……”
想要抱着她,想了很久。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忍得有多辛苦。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抱住了孟夏。
蹲在他身边看他睡觉的孟夏,骤然被他双臂圈住,她害怕弄醒他,没有反抗,就那么侧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
“夏夏…”他呢喃。
孟夏耳中听到这一句充满爱意的呼唤,她嘴角满满的都是笑。
这个男人,真是傻乎乎的,明明那么爱她,干嘛要抗拒她,要躲避她,还筹谋着离开她?
她躺在他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种感觉,她怀念好久了。
原本以为,唤醒了原本的他,她和他会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谁知道,醒过来,并不是美梦的开始,反而在酝酿一个更大的噩梦。
如果可以,她宁愿让第二人格的他继续待在身边,至少那样她不会苦心孤诣地想着法子让他留下来。
这么想着,想着,她沉入了睡梦中。
烟雾缭绕,仿佛是隔世,隔了无数的世。
奈何桥下,她穿着长纱飞奔。
“盛宪滕,你别丢下我。”
她呐喊,她想要喊住那个要喝孟婆汤的男人。
正文 第666章 668:梦吗?
青色长衫,黑发披肩的男人,骤然回首,他痛苦的脸色呈现出难以抑制的悲痛,荒芜。
他看着身后哭号的女人,看着她撕心裂肺地痴喊,他眉头紧锁,嘴角溢出黑色的血。
曼珠沙华开满奈何桥的两侧。
地狱向生命敞开了怀抱。
孟夏奔到他身边,拉住他长袖,哀求:“别喝,让我们来生再续姻缘,好不好?”
她凄楚的眸子,染满了泪痕。
那么想要跟他在一起,明明死得那么惨,惨无人道,可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放弃她?
为什么?
盛宪滕伸出手,摩挲着她带着泪痕的脸,痛道:“夏夏,我是你大伯,我们之间不能在一起,痛苦了一辈子,还被浸猪笼,死在一起,我不想害你,我的离开,来生,就可以不用再纠缠,不用再痛苦。”
若是继续痴缠下去,世世不得善终啊。
他不要他爱的女人,跟着他万劫不复。
他要她来世,好好地活着,找一个爱她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这是他的爱,爱她,所以不纠缠,所以成全,让她过得幸福,他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挣脱她的手,猛地将她一推,仰起头,一口将那孟婆汤喝下肚。
孟夏撕心裂肺地喊:“盛宪滕,你喝,我绝不喝,生生世世,我都不喝,我不要忘记你,我绝不,绝不。。。。。。。”
眼角,泪痣加身。
生生世世,孟夏的眼角都点染了一颗猩红泪痣。
一代一代地跟他分离,渐渐地,泪痣成粉红色。
用孟婆的话说:“当粉色不再,你们的纠缠会彻底消失,姻缘也会彻底断裂。”
不要
孟夏一下子醒过来,她眼角挂着泪痕,不自觉得,她伸出手,摸了摸眼角的泪痣。
转过身,看着熟睡中的盛宪滕。
她动作极轻极轻地起身来,偷偷摸了出去,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泪婆娑,红眸侵着血丝。
她怎么感觉眼角的泪痣颜色又淡了一分。。。。。。
不,不,那都是梦,对,是梦,不是真的。
她应该相信,人定胜天,她想要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