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翻身:重生第一影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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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阵哆嗦,她干笑道:“那啥,没想到,你竟然是金细荇的追求者!”
她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脸愧色。
“滚出来。”盛宪滕怒道。
秘密被发现的恼恨,将他击晕了,他上前,一把抓住孟夏的手腕,将她给丢了出去。
那一双温淡如水的眸子,在这一刻,爆发出极致的怒火。
“没人告诉你,不许随便翻别人东西?你这没教养的东西!”盛宪滕大怒。
轰!
孟夏脑子一炸。
“是,我是没教养,有娘生,没娘养,说的就是我!”她哆嗦着嘴唇,愤恨地看向盛宪滕。
那一双藏了日月的眸子,在这一秒间,爆发出盛极的火焰,好像燃烧殆尽的烟火,充斥着强烈的萧索意味。
盛宪滕恍惚的脑袋,看着炸毛的孟夏,她双手交叠在一起,明明火光大作,偏偏不流泪,不喊叫,也不发脾气,连生气,也是紧紧抓握着双手。
这一个动作,跟记忆里的金细荇交叠在一起。
他眼睛里好像看到了活生生的金细荇,记忆的那一个,而不是今晚给他投药,想要诱惑他犯罪的金细荇。
“细细……”盛宪滕手臂一揽,将孟夏搂入怀中。
他大掌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低下头来,蹭了蹭,像一只猫儿一样,怀中的人儿表达内心的依恋。
细细。。。。。。。
这一道喊声,让孟夏浑身一震。
记忆里,会喊她细细的,只有一个人。
邝崖,患有自闭症的邝崖。
任何人不得近他的身,一靠近他,他会疯狂嘶吼,伤害别人。
唯一能走近他的,唯有小小的“金细荇”。
他会拉着她的手,说着她不懂的话:“细细,等你长大了,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他们一起牵手过独木桥,他会说:“细细,我以后永远陪你过独木桥。”
可惜,后来邝崖搬走,他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她也将童年发生的那些过往,当成是一场不复存在的梦境。
偶尔想起,也不过是有几分缅怀而已。
难道,难道,盛宪滕是邝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明明记得,邝崖出身很普通,不过是一对钢铁工人夫妻,而且邝崖的的确确是邝爸爸的亲生儿子啊。
她看过邝崖的出生证明。
盛宪滕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不安分的唇瓣流连在她的发丝间,她的眉眼上。。。。。。最后落在了她的粉唇。。。。。。
唔……
不可以。
他,他现在是她的小舅舅。
哪怕灵魂是属于金细荇,可血脉的阻隔,隔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
她呼:“小舅舅,我,我是孟夏呀!”
嘶……
温柔的盛宪滕,在这一刻爆发出狂躁的气息来。
他惊骇了眸子,浅白的手指猛地一推,将孟夏推倒在地。
“夏夏……我,我…”盛宪滕想要上前扶起她。
脑海里一下子回忆起自己的禽兽行为。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我,我”是禽兽!
盛宪滕被脑海里的念头吓住,他步步后退,浑身如火焰一般炙热。
孟夏感觉到他的痛苦,问道:“小舅舅,你的药效还没退?”
正文 第65章 065:你爱金小姐吗?
“没什么,让战费送你回剧组。”盛宪滕几步跨入卫生间,屋里传来哗啦哗啦地水声。
砰
一声拳肉撞击墙壁的闷响穿透水声,传入她耳膜内。
孟夏坐在沙发上,脑海里浮起一桩往事。
“哥哥,这是你生日邝爸爸送给你的礼物,你挂我脖子上干嘛呀?”小小的她扬起脑袋,迷惑不解地问邝崖。
那是一枚用钢铁铸成的三角形吊坠,是邝爸爸亲手做给儿子的,尽管儿子从不叫他一声“爸爸”,但邝爸爸对儿子的爱深沉如海。
吊坠太小,经验不足,一次次磨破了邝爸爸的手,烫伤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
小小的她,每每看到邝爸爸的伤,会忍不住哭出来。
“保护你。”邝崖痴痴地凝望着她。
那时候她不懂,如今再次回忆起邝崖那一眸深情,她明白,便是自闭中的他,亦是爱着小小的她。
邝崖=盛宪滕?
貌似不可能。
两者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啊!
盛宪滕湿漉漉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啪嗒啪嗒地水珠儿滚落在地上。
凌乱头发翻飞,如雕像般的脸颊挂着水珠子,高耸的鼻梁,邪肆的唇瓣上染满水花,莫名的性感蓬勃而来。
那一身衣服湿透了,将他健硕又完美身材勾勒出来,腹肌强健又有力,人鱼线在衣衫之下依然绽放着莫名诱惑力,腰间皮带突出在肚脐下,令人口干舌燥。
“小舅舅”孟夏陡然闭眼轻声喊。
但他视若无睹,扭过脑袋,径直朝衣帽间走去。
等他再次出现,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一双黧黑眸子盛开着腊月的雪,冻得人不能动弹。
他湿哒哒发丝掉落在脸颊上,眸光寒冷,落在孟夏身上依旧没有温度。
“夏夏,之前是小舅舅不对,以后小舅舅会摆正自己位置,不让自己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请你原谅小舅舅一次。”他严谨地组织着词汇。
一口一个“小舅舅”,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在敲击他自己的脑髓。
孟夏点点头,蓦然抬首,问了一个她心底最深的问题:“你爱金小姐吗?”
嘶!
现场好像寒天雪地,冰冻三尺。
她感觉到汩汩的寒气从盛宪滕身上葳蕤而来。
“我以后要喊她小舅妈吗?”孟夏又问了一嗓子。
嘶嘶!
盛宪滕呼吸一窒,一双寒眸抖着万丈冷光,如冰凌刺向孟夏面门。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好好演戏,如果你想继续在这个圈子混下去,最好保持住自己纯洁度。”他眼神躲闪,快步走到卧室门边。
他背对着她,丢下一句话。
“我会让战费送你回去。”
说完,他进了屋子,一把关上门。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盛宪滕心底冒出这样的念头,脑海里掀起一道狂风暴雨,瞬间,他感觉整个人被席卷漂浮在半空中一般,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不知如何落地。
第二天,孟夏回到剧组后,在化妆间里,她竟然看到了金细荇。
“夏夏,对不起,昨晚上不该让你喝酒的。”她急切得快要哭出来。
正文 第66章 066:她得阻止他们
孟夏径直走到椅子边,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
“尊上,我给你化妆呀。”焚画热络地道。
他们一行人早看金细荇不顺眼,这女人也够可恶。
昨晚,金细荇倒在水泥路面边,柳导接到战费电话赶过来,把她送到酒店。
仔细联想一番,脑补几个画面,人人心知肚明,金细荇一定想要抱盛男神大腿,结果被男神踹晕,又不想留下什么闲话,才让柳导过来。。。。。。
孟夏朝焚画露出一道微笑,道:“今天妆容要化得霸道。”
“好的,没问题,看我的。”焚画信心大涨,每每捕捉到孟夏对她的信任眼神,她瞬间自信心爆棚。
“夏夏,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金细荇听到外面人的动静。
她作势要跪下来,道:“那我给你跪下。”
“胡闹!”盛宪滕从外面走过来。
孟夏眸光如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目光落在镜子里盛宪滕身上。
“盛先生,请把你女人带走,若再不走,我不介意大耳刮子地扇她。”她冷声道。
一声“胡闹”说的不是她?
他以为她孟夏很稀罕他的特殊待遇?
既然他认为她不讲理,那她不讲理给他看。
“尊上威武!”焚画忍不住叫好。
但一声呼喊,瞬间让焚画浑身发冷,脚底发寒。
男神的威力实在太渗人,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唰唰地扎得她心头颤抖。
“哥哥,对不起……”金细荇眼泪汪汪,委屈得像一朵娇花。
“好了,你戏杀青,先回去,准备上大学的事儿。”盛宪滕看向金细荇说道。
一听到盛宪滕的话,她瞬间满血复活。
他知道她要上大学的事儿,是不是证明他在关注自己?
这么一想,她脸上荡漾开一个大大的笑,朝盛宪滕抛去一抹媚眼如丝的笑,甜声道:“哥哥,那我先回去了,昨天,昨天是我不对,对不起,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我是太,太喜欢你”
呕
焚画偷偷向孟夏做出一个呕吐动作。
“盛先生,这可是一个大八卦,要我送你上娱乐头条吗?”孟夏冷声道。
盛宪滕愈是不做回应,愈是令人莫名反感。
在孟夏未曾注意的地方,盛宪滕在裤口袋里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他想清楚,必须跟孟夏保持距离,金细荇的表白来得恰如其时,免得让他陷入更不堪境地。
盛宪滕暴戾气息一炙,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心情,对着金细荇道:“让战费送你回家。”
说着,他冷冽身影不看任何人,踏出化妆室。
金细荇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孟夏,这才转身出去。
两人一走,焚画连连呕吐几声。
“太不要脸了,这种女人真是够贱。”焚画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在金细荇脸上。
孟夏低垂了眸子,眸底爆发出一阵冷然的光。
邝崖哥哥一定跟盛宪滕之间有什么关联,否则,小舅舅也不会在他私人别墅里放那么多金细荇的照片,几乎各个年龄段的照片都有。
不行,她得找机会试探一下,否则她心底不安。
金细荇这个女人看起来心思不简单,万一把小舅舅给迷惑住,说不定会让他吃亏的。
几次演戏,在戏中的亲热,盛宪滕会怔愣,会不知所措,会迷惑,那虽然是戏中容成睿的自然反应。
可她从盛宪滕紧绷的身体,绷得笔直的腿看得出来,小舅舅感情世界一定是一片空白。
这种长年禁欲系的男人,最容易被女人魅惑住。
一旦真的跟人那个啥了,说不定他还会有从一而终的念头呢。
正文 第67章 067:血洗仙鹤宫
盛夏一袭血红色长裙,发丝高高束于脑后,一张丑脸抹上几分胭脂红,熏染了红色胎记的边缘,朦胧感瞬间凸显出来。
随着她的脚步行走在小道上,好像是一道移动的火焰,焚烧万物。
“孟夏,今天这一场戏是坠儿人生的转折点,你必须好好把握。”柳导笑道。
他也明白自己担心是多余的,这孩子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见到孟夏,他忍不住想搭讪两句。
“好的,柳导。”孟夏眸中流淌着淡华,颔首应着。
不远处,盛宪滕衣衫也不似往日那般淳朴,浪荡江湖多年,他今天穿的是一套宝蓝色短打,衣料上乘,裹金边,隐隐华贵袭来。
两人相识一眼,却很快各自移开了目光。
柳导拍拍孟夏肩膀,对着场子中所有人喊:“就位,准备。”
孟夏迅速移动脚步,行走到她的位置,盛宪滕亦是蓄势待发。
“action。”柳导喊。
坠儿举着一把弯刀,站立于一座大大的华庭之下。
高耸院墙,威严肃穆,其上飞着祥云仙鹤的匾额,龙飞凤舞地雕琢着几个琉璃大字……仙鹤宫。
仙鹤宫是沧浪大陆声名显赫的名门正派,一向主持正义,在江湖上呼声颇高。
“韩浪匹夫,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血洗你仙鹤宫。”坠儿一张雾红般的脸颊,露出森森的杀气。
一阵狂风袭来,翻滚着她的衣衫,衣袍猎猎作响。
“小娃儿,好大的口气,凭你一人之力,也想血洗我仙鹤宫,谁给你的胆气?”一名身穿仙鹤长袍的中年男子,施施然地从门厅之下走来。
一双云靴亦是绣有仙鹤,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想要《沧浪志》?”坠儿眉目低垂,看不清她眸底翻滚的黑炎。
韩浪清嗤一声,笑道:“《沧浪志》我志在必得,你一个黄毛小儿,从哪里来的,滚回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好,好得很。”坠儿骤然睁开一双雾红的眸子,一丝冷冽的笑从唇边溢出。
弯刀饮血千条,魔功自成。
漫天的血雾,一条又一条人命被收割,弯刀所到之处,必有人命消殒。
堂堂一个偌大的仙鹤宫,2081条人命,被坠儿一把弯刀血洗一空。